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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姐却突然地疯了,不分正邪见人就杀,并且扬言要让所有人给你陪葬。”
南星说的认真,还不望叹息地拍了拍善念的肩说着:
“这回我真没骗你,眼下武林人人提到师姐几乎都面露惧意,你眼下要是贸然前去,说不定还没见到你师姐,结果就被杀了。”
师姐才不会胡乱杀人,善念正欲开口再说些什么。
南星忽地点着穴位,善念还来不及反应,便晕了过去。
这一昏再醒来时,南星和红衣女子坐在那火堆好似在说什么。
虽然不能动,不过听觉还是灵敏的,善念细细听着南星压低着嗓音说道:
“你当初费劲心思想要救她,现如今又不让我利用她,到底是想怎么样?”
“南星你的野心太大了,温榭就算自顾不暇,也绝不可能这般容忍你这般胡来。”
“你说的没错,我赢不了温榭,可眼下我手里有了她,柳绪雪和温榭那谁赢谁输可说不定。”南星满是信心的说着。
红衣女子未曾再说话,善念屏住呼吸,满脑子只听见南星方才提起师姐的名字了。
这个南星果然就是个坏人。
深夜好似药效消退了不少,善念强行起身悄悄的离开这山洞。
几乎不曾停歇过的往山下跑着,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躲了三日,善念在半路听到行人要去华林国,便想着师姐说过华林国离青峰剑派很近的。
随着这一行人赶路,路途中遇到劫匪,善念出手救了那行人,那好心的妇人感激善念,特意给善念换了身稍稍干净的装扮。
五月中旬时随着妇人来到华林国都城,妇人挽留善念。
善念一心想要回青峰剑派,便拒绝了妇人的挽留。
那妇人也不好再强行挽留,便赠送善念银两,路线图和一匹马。
出华林国都城时善念牵着马正要思索要怎么找师姐的下落。
“小师妹?”
这突然陌生的声音让善念都未曾反应过来。
回过头去看,善念只觉得面前这挽着头发的女子手里牵着一小孩,模样好像有点眼熟。
“不认识我了吗?”这女子走近着说着。
女子有些尴尬的说道:“杨玉,可曾有印象?”
好像听师姐提过,善念再仔细看着这女子,好像真的见过。
“你师姐怎么不在?”杨玉犹豫地问着。
善念听着这话,莫名觉得很是委屈,语气低低地应道:“不知道,念儿也在找师姐。”
“可是念儿找不到师姐。”
大约这般低落的情绪让杨玉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问道:“那……你打算去哪找师姐?”
“先回青峰剑派,其余的念儿也不知道了。”善念收拾着方才低落的情绪应着。
杨玉满是担心地说道:“青峰剑派?不是在两年前已然被烧了,你去那真能找到你师姐?”
善念不知怎么解释,手里握着缰绳应道:
“不知道,只是除了青峰剑派,念儿也不知道要去哪了。”
师姐以前说过的,如果念儿不知道去哪,就待在原地等着。
自己昏过去之前就是在青峰剑派的,说不定师姐就在哪。
在城门将要被关之时,善念牵着马离开都城,杨玉好似还有别的话,可城门已然关上,善念也没能听见。
赶了大半月,六月初旬时路过虎岗亭时,那客栈已然换了另一个胖胖掌柜和店小二。
几乎马不停蹄的赶路,善念根本就没花过什么银子,只是马需要草料,这才再这客栈停下一会。
一个人给马喂着草料,善念自言自语地念叨着:“马儿乖多吃点,下回就可以一下子就到青峰剑派了。”
忽地一侧传来两大汉在预谋着什么,大约是因善念个头被马匹挡住所以并未发现。
“听说了么,这段日子那藏在青峰剑派女魔头发病的日子,咱们可得小心些。”
“怕啥呢,咱好歹也就是个盗一批财物,抄道路过青峰剑派而已,不会有事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你不是不知道这两年死了多少人,就连官差都怕了她。”
无心偷听的善念听的认认真真,心想着难不成这两个人说的是师姐?
明明师姐一点也不凶的,为什么现在大家都很怕师姐呢?
第九十九章
待这两大汉悄悄离去; 善念伸手拍了拍正忙着低头吃草料的马,细声地说着:“跟着他们说不定就能找到师姐呢。”
不等马儿反应过来,善念牵着缰绳匆忙走出马棚; 跟在那鬼鬼祟祟的两大汉身后。
次日傍晚; 露水沾湿着发梢; 善念只看见这两大汉提着刀入了一处宅院,出来时抬着一个大箱子。
笑容满面,善念看不明白; 只是照旧跟在他们身后; 直到上山时。
才反应过来,那山上破败不堪的山庄就是曾经青峰剑派的大殿。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善念跟在这两人身后; 路过大殿门前; 破烂的门窗被山风吹得呼呼地作响。
这里根本不像是有人待的地方,师姐真的会在这里吗?
正当善念自个想的出神时; 一道亮光忽地从前方出现。
“谁!”两大汉停了下来; 低声的呵道。
却没有回声,善念也停了下来探查着四周; 刚才那道光定是刀剑的反光。
这附近有一个武功极厉害的人。
不等善念反应过来; 前方那左边的大汉忽地惨叫着,右手掉落在一旁,那原本由两人抬着的箱子向一侧倾倒; 露出那黄金; 鲜血的味道迅速散开。
这人出手好快啊!
善念有些紧张; 若是这人不是师姐; 那还是早些跑吧。
心中刚这般想着,那大汉头颅几乎是在一瞬间掉落,身躯跪着倒地。
另一个大汉直接吓呆了,瘫倒在地,手脚并用的向前爬着,嘴里不停地嚎叫着:“小的冒犯,求女侠饶命啊!”
只是还未曾发出惨叫,一道身影停在大汉面前,剑直直没入这大汉的身躯。
原本还有些月光的夜,忽地被云朵遮住仅有的微凉,善念像是看不真切般地望着那单薄身躯的师姐。
从前师姐没有这么廋的。
善念像是不确定的走近着,还未开口唤声师姐。
忽地剑锋直转,善念怔怔地望着喊着:“师姐?”
师姐没有应话,只是停下手里握着的剑,目光看着善念。
山间雾气重,师姐眼眸里满是陌生的看着,没有像从前那般会伸手亲密的搂着自己,更没有亲亲。
善念不明白是哪里出错了,师姐站了好久,直至天明。
没有留一句话,师姐转身顾自走着,善念赶紧的跟在师姐身旁。
那从前居住的院子已然荒废了,墙角已然塌了大半,野草藤蔓密布着整个院子。
师姐坐在窗旁,拿着帕巾擦拭着手中那血迹斑斑的剑,都不曾抬头多看一眼善念,就像是无视一旁的善念
全然不知会是这种情况的善念,小心的站在师姐面前,清晰的看见师姐掌心那像是烫伤的疤痕。
那原本被师姐很是爱护的佩剑现如今上头竟有些破损缺口。
不知怎么开口的善念,伸着手正要触碰师姐的握着帕巾的手时,却被师姐躲开了。
师姐侧头看着善念仍旧没有说话,目光像是在看眼前的善念,又像是在看别的东西。
善念小脸满是困惑的不解,语气还有些委屈地喊道:“师姐。”
可师姐只是看着未曾应过一句话,转过头目光眺望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日落黄昏之时,师姐也未曾转过头。
等房间里暗下来时,善念想去点上灯盏,却发现这屋子里没有灯盏。
善念只好想着自个生一堆火,正要去屋外拾些木柴来,师姐忽地开口说着:“念儿别走。”
哎?
摸不着头脑的善念,转过身去看师姐,却发现师姐已经侧过头看着自己。
只是师姐那眼眸里像是弥漫着薄薄的迷雾,像是极其艰难地说道:
“念儿别离开……就算是梦,请再多陪师姐一会,就一会,好么?”
善念走近着,伸手摸着师姐那紧皱的眉心应着:“念儿不离开师姐的。”
“永远都不离开师姐的。”
师姐伸手握着善念的手,像是不确认般的紧紧捂着应道:
“真的是念儿么?”
“这不是梦吗?”师姐低头唇瓣贴近着善念的手背,喃喃地说道。
那呼出的气息发烫的厉害,善念担心的伸手搂住师姐,全然没有弄明白的说着:“师姐不是梦,念儿还没睡呢。”
那一滴滴滚烫的泪落在善念的掌心,原本低声哽咽着的师姐,压抑不住的哭着。
好像现在这样的师姐才像是重新又活了过来。
不想师姐却就这般在善念的怀里睡着了,次日天亮时山间雾气已然消散。
远处那红日透过白雾逐渐显现出来,霞光映衬着这苍茫的山林。
怀中的师姐忽地紧张的缩着身子,手拽着善念的衣裳,簌的睁开眼。
目光紧紧地盯着善念,像是确认般的伸手摸着善念的脸颊,嗓音低哑地说道:“念儿,你怎么活过来的?”
“明明当时你已经没了呼吸了……”
善念侧头蹭着师姐温凉的掌心应着:“念儿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师姐,所以念儿就来找师姐了。”
师姐侧耳贴近善念心口,指尖按住善念的手腕说着:
“那念儿知道是谁救的你吗?”
“那个红衣女子和南星。”善念老实的应着,想着之前南星说的话便又补了句。
“不过念儿没有信南星的坏话,就偷偷跑出来找师姐了。”
师姐稍稍坐直着,指尖伸手摸着善念耳垂细声说道:“南星花这般大功夫来救你,定是别有所图。”
“再者南星藏匿两年,原是将念儿藏了起来,这笔旧账总是要清算的。”
善念只觉得师姐这话语里好像杀气腾腾。
午时炎热许多,善念收拾着厨房,煮着师姐捉来的野物。
一旁的师姐自醒来之后,目光就不曾移来呆呆的看着善念,偶尔会忽地小心地伸手摸着善念的脸颊,像是确认般后又松开。
善念已然很是习惯师姐这突然的粘人,乘着热乎乎的汤递给师姐。
师姐并未伸手,只是低头尝了尝汤,说道:“好喝的。”
“只要是念儿煮的,都是好喝的。”师姐目光温柔的望着善念应着。
忽然被夸的善念,手里捧着碗,眉眼间尽是满足。
入夜之时,善念手里握着木梳替师姐梳理着头发,窗外却忽地响起铃铛声响。
师姐先行反应过来,伸手揽过善念,一手握着剑警惕地望向虚掩的门,冷声说道:“既然来访,为何不显身呢?”
南星跃入屋内,打量这荒废屋内,踱步走着说着:
“呦,两年不见,二位还是一如既往的情深义重呐。”
“有话直说。”
师姐眉头都不曾皱下,可那手里握着的剑,剑锋已然悄悄移着。
“好说,温榭眼下是成不了气候,论实力你要是想掌握大权,我们倒是可以好好合作合作。”南星丝毫没有发现的说着。
话语未落,师姐手中的剑忽地离了手,直直穿过南星的肩。
南星被钉在那墙壁之上,鲜血迅速沾染那右肩。
不等南星再开口说话,师姐迅速挥出数枚银针封住南星的穴位。
“柳绪雪你想干什么?”南星痛苦的喊道。
师姐低头蹭着善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