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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日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位子,他怎么就不为本宫多考虑呢?治国需要多少文墨?”
老嬷嬷却是没有说话。
皇后在软榻上坐了下来,嬷嬷给她倒了茶水,她抬起来喝了两口,说道:“明日他来请安,本宫定是要好好说一说他。”
“娘娘还是不要给太子爷太多压力的好,不是还有镇国公吗?”老嬷嬷声音柔和了几分,劝道:“太子已经做得很好了,陛下不也对太子赞不绝口的吗?”
皇后听了,捏着茶杯说道:“自古皇权争夺,那一次不是血洒皇城,陛下那是因为只有他一个皇子,当年要不是有华阳公主护着,这大燿的江山还不被莫成飞那乱臣贼子给夺了去?”
“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嬷嬷吓得赶紧止住了他,说道:“这谁都知道华阳公主是陛下的禁|忌,谁都提不得!”
皇后捏着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这殿里此刻就只有你和我,有什么说不得的?”说着仰着唇角笑了一下,说道:“这已经是自己了的,还有人篡夺,这才只是立个位子让他坐着,如果他不努力,什么时候被人给挑翻了都不知道,你说他这样不争,本宫能不气吗?”
“娘娘,您太苛刻了。”老嬷嬷说完这话不再说了,就候在她的身边。
皇后坐了一会,起身在屋里转悠,说道:“公主为了陛下亲自绞杀了自己的夫君,可没过几个月也把自己给杀了,哎,终归是痴男怨女。”
老嬷嬷叹了口气,她要怎么说才能让娘娘不要再谈这事呢?
陛下和华阳公主从小就是姐弟情深,当年出了那样的事情……
皇后在宫里转了会,看了看外面,说道:“走陪本宫去看看太子是在做什么,也省得你总说本宫对她苛刻。”
老嬷嬷一听,招呼外面后面候着的宫女进来伺候皇后穿衣,之后才往外面去。
到了东宫,止住了外面打算唱和的太监,自己由着老嬷嬷陪着进去了。
朝阳宫里没有下人,这点皇后是知道的,在李灏看书练字的时候都是不喜欢有下人的,声音皇后也尽量地做到轻,进去的时候瞧见李灏提着笔子啊作画,眉头就是一皱,扬声就叫道:“灏儿!”
李灏这里还在画着苏洛,听见皇后的声音笔尖就是一顿,抬眼看了一眼,有几分不高兴,却是低下头去,取过一边的宣纸盖上了刚才一直在画的画纸,说道:“母后,孩儿在看书写字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你确定你是在看书写字?”皇后眉头一皱,走了过来,站在李灏面前,说道:“你明明就是在画画。”
皇后一直都不喜欢李灏作画,因为李灏每次一画就是几个时辰,那就是几个时辰不看书写字,不忙着学治国之道,却是把功夫浪费在这些事情上,皇后会能够高兴?
李灏绕开书桌,说道:“母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儿臣自己心中知道。”说着想起自己还有几笔就可以画完的图,心中自是又升起了几分不悦,走离了书桌,走到屋里摆放着的圆桌旁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母后要是没有什么事,还是就请您先回去吧。”
皇后想起自己进来时,李灏是先把桌子上的画给盖上的,那意思是画有问题……
有什么东西不能让自己看见?
皇后走到书桌旁,一把就掀开盖在桌子上的宣纸,那张污了些许的画就露在了外面,皇后看见上面的人后,简直是气得怒不可竭,一拍书桌就叫李灏:“太子,你是否觉得自己应该给本宫解释一二!”
听见画纸摩|擦的声音李灏就知道坏了,可是自己都来不及阻止,他手里还捏着半盏残茶,看着皇后怒不可竭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来掩饰自己。
“太子!”皇后又扬起了声音。
李灏轻轻放下茶杯,也不看皇后,说道:“儿臣只是心血来潮想画幅画而已。”
“你可知道这幅画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会成为什么把柄?”皇后拿起那幅画,指着那墨迹未干的人像说道:“这个人是苏洛,是七公主的驸马爷!”说着一巴掌把那宣纸排在桌子上,说:“这是安然的驸马,你画她的驸马做什么?”
李灏说不上话来,便也就没有说话。
他越是不说话,皇后就越发的觉得有鬼,心里的念头一步一步的扩散,看着李灏,一脸的不可置信,问道:“你不要告诉本宫,你喜欢这个男人!”
是的,在她眼里,苏洛是个男人,而偏偏这个男人是在自己儿子的画纸上,这副画若是落了出去,那这宫里的人都会说他太子爷觊觎安然公主的驸马,这三番五次的找苏洛也就成了别有用心……
“灏儿,你要让母后怎么说你才好!”皇后跌坐下去,这太恐怖了,她只是想想,都会觉得自己全身战栗,“这会影响到你的……”
李灏站在原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话,苏洛是女的,他不能说。是的,此刻母后心里想些什么,他知道,龙阳之好……
肯定是这样的。
皇后坐在地上,眼角已经流下了泪水,如果自己今天不来看,那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些什么!皇后看着李灏,说道:“灏儿,你必须和苏洛断绝往来,这画,母后今日就为你毁掉!”说着拿起手边的画,抬手就是一撕“刺啦”一声,格外的清晰。
李灏手抬起来,却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此刻不宜再激怒母后,李灏便就没有说话。
皇后从地上起身,走到李灏身边,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气力都被李灏抽走了,她捧住李灏的脸,说道:“灏儿,母后只有你啊,只有你!”
李灏看着皇后,轻声点头,说道:“儿臣不会再做让母后您失望的事情。”
皇后放开他,转过身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说道:“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本宫回去了。”
李灏连忙跪下来,低下头去,“儿臣恭送母后。”
皇后叹了一口气,出了朝阳店,外面的老嬷嬷上前扶住了她,也没有多问一句好,扶着皇后回去了。
李灏在地上跪坐了一会,才爬起身来,看着外面,却是又想起苏洛来,这几日这个人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心里,看不见她,想把他画出来,画出来自己就可以随时都看,想见他。
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迷恋过一个人,想把她拥在怀里,告诉她,想她,念她。
可是今日被母后一扰,那就不能去看她了。
李灏走到书桌旁,捡起那些被撕碎了的画纸,放在书桌上,轻轻的说道:“再从新华一份,还是去看她?”
李灏坐在凳子上,好像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今天花了一天的时间在画这幅画,现在被撕了,真的感觉好累。
同样觉得累的还有皇后,嬷嬷劝她不要把太子看得那么紧,可是此刻,如果自己再放松一二,那他是要闹到让陛下知道的情况之下之后被废了太子之位吗?
皇后从来没有一刻这样的觉得李灏不省心,她一个人坐在软榻上,就看着外面的飞雪。人说冬天冷,可是,现在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心冷?
没有了。
自己这一生,除了斗后宫的嫔妃外,就是这一个儿子是自己的骄傲,可是,现在却是出现这样的事情,她要如何再认为这个儿子可以为自己带来荣耀?可以认为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自己的骄傲?如果这事让副陛下知道,那就是全部一场空了,皇后坐在那里,只觉得无限的悲哀一点一点的蔓延……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控制住这件事情的发展,灏儿不能再去找苏洛,所以,自己该好好地提点一下安然,好好管好自己的夫君!
想到这里,皇后嘴角动了动,也不是没有法子不是,安然那样好面子的人……
……
第二日,苏小小如约地跑去给李安然请安了。
她可是从来不知道驸马要去给公主请安的,那天安然一说,说实在的,自己都被吓到了,如果她硬说自己藐视皇族,那可是一桩大罪名,可是安然那样子是没有打算多做追究的。这一点,苏小小是放心了不少。
去的时候,李安然在梳妆打扮,本来苏小小以为自己请个安就可以走的时候,却是被李安然叫住了,不许他走,要等着她画好妆,之后一起吃了饭才许走。
苏小小的心里是拒绝的,上次等她卸个妆不知道是花了多久时间,最后最后,自己还收到了一个耳刮子,现在想想都还疼呢。现在她又让自己等……
第三十六章 安然
苏小小小心地看了那边梳妆镜前李安然一眼,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简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上次她叫自己看书; 可是说真的; 现在她不叫自己做什么; 自己真的是都不敢去做什么的; 因为这屋子是她的; 东西也是她的,还有; 她是喜怒无常的,苏小小瞅着她都觉得有几分害怕。
真不知道那些伺候她的人是怎么活的。
“苏洛; 你在那里想什么呢?”远远的只听见李安然问道; 听到李安然的声音,苏洛立时就被吓了一跳; 连忙就回道:“没有,没有想什么。”
李安然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苏小小赶紧小心地瞅了她一眼; 她明明是背对着自己的,怎么会这样问呢?却是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她都没看着她;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看她呢?
也好在今天李安然不用沐浴了,苏小小才没有一番好等; 说是等她梳妆完毕,却是又陪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大圈,大冬天,苏小小陪着李安然走都觉得冷得难受; 没一会就冻得鼻头通红,直接就打了个喷嚏,李安然便说道:“回去吧。”
苏小小诧异地看了李安然一眼,她这是因为自己打喷嚏所以才说回去的?她居然关心自己。苏小小发现李安然这次穿的衣服沐浴胸……
没有胸那就是自己看不见香|艳的胸口……
李安然瞪了苏小小两眼,说道:“驸马爷这是打算再逛会吗?”
苏小小瞟了李安然一眼,今天她是可以多逛会了,全副武装,全身上下出了那张脸,还有露出来的吗?没有了,全部都包裹起来了,在来看看自己,没有斗篷没有暖手宝没有护住脖子,没有护住耳朵……
不想数了。
苏小小忙道:“公主说回去拿就回去吧。”
李安然见他识趣,便也就回了宫殿了,回去后见苏小小抱着手臂又打了一个喷嚏,却是有些后悔带他出去,明明今天天气是比较冷的。
“殿里再多生几只炉子。”李安然吩咐道。
宫人们听了赶紧又弄了几只进来,殿里暖烘烘的,苏小小也就没有再打喷嚏了,就连先会出去转一圈的寒气都似乎是消了去,瞧着宫人们上出一碟碟的菜,有几分疑惑地问李安然:“公主,这是早餐吗?”
“这是早膳,”李安然坐了下来,说道:“驸马爷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苏小小对那十二时辰表可是不怎么熟悉的,知道亥时是十二点,其他的都没什么概念,便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在李安然对面坐了下来。
由着宫人布了菜,看着那一大桌子,想起自己每天早上吃的才是李安然的四分之一,就是一阵咂舌,有钱就是不一样。
“驸马又在想什么?”李安然见苏小小那样,心中暗道莫不是又在想着那婢子,便问道。
苏小小忙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没有想什么。”
见她不说,李安然自然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