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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很温柔[gl]-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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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休假都是好的。
  …………………………………………………………………
  沈俞涵在写报告,李航又一惊一乍地喊道:“我去,我去,这不是那个《秋夜》的作者吗?她在我们这边走诶,走好近了。”
  沈俞涵抬眼说了句:“我记得《秋夜》不是严肃文学吗?你平时看的不都是什么某点种马文,啥时候看起严肃文学了。”
  “这你就不懂了,当然是因为《秋夜》的作者长得美呀。”
  “……”
  合情合理的解释,沈俞涵表示理解,是李航的作风。
  “天,她真的在往我们这里走,来了,来了!”
  李航不好再打望,赶紧坐回座位上,假装写东西。季桦停在门口,敲了敲门没进来,李航咳了一声:“是季作家呀,您找谁吗?”
  沈俞涵心里暗自骂着李航:虚伪,做作,油腻。
  季桦没理李航,朝着沈俞涵的方向看了一眼,下巴微扬,一副高冷的模样:“你就是沈医生?我来是找你的。”
  沈俞涵四处望了望,这里确实只有她一个姓沈的医生,她不认识季桦,也不清楚这个女人找自己有什么事。她打量了一下季桦,这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应该比自己大一点,李航说得没错,的确是个成熟精致的漂亮女人。
  她想了想问:“这位小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沈俞涵摸不准女人的年龄,想起网上流行叫比自己大一点的女生叫小姐姐,看着这女人估计也和自己差不多年岁,于是便照搬了过来。
  季桦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皱起眉,冷笑道:“你就这么没礼貌的?”
  沈俞涵:“??”
  沈俞涵内心陡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只因为季桦这冷笑的表情,这嘲讽的语气,实在是太像某个人了。这年头,连高冷冰山傲娇都是批发的吗?
  季桦继续说道:“还小姐姐?连阿姨都不知道叫的。”
  沈俞涵梗了一下,拜托,你这张脸谁叫得出口阿姨两个字,她讪讪道:“这不是看您很年轻吗,您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叫姐姐没问题……”
  季桦抱着手臂,斜眼看了看沈俞涵,心道这姑娘长得是标志,但傅岐芝也不差,也不知道自己那女儿怎么就这么死心塌地地喜欢这小医生了,她越想越护犊子,语气不可能太好:“那你和我女儿谈过恋爱,怎么也得叫我一声阿姨吧?”
  沈俞涵脸一黑,呵,难怪和傅岐芝这么像呢,合着是傅岐芝她妈,傅岐芝这人自己长得跟个妖精似的也就算了,怎么妈妈也这么妖怪?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三十多岁差不多。
  沈俞涵不想和傅岐芝这一家说话,但念在对方是长辈的份上,还是好脾气地说:“是是是,阿姨,您来看傅岐芝的话,她就在楼上VIP病房,全院就那么几个VIP病房,很好找。”
  “我已经看过她了,现在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季桦淡淡点头,说出来的话竟然也和傅岐芝一模一样:“我女儿哪里配不上你?”
  沈俞涵怔住。
  季桦又道:“你们和好吧,该补偿你的我们都补偿。”
  沈俞涵服气了,说她俩不是亲生母女都没人信,连欠打的模样都似曾相识。


第34章 
  经过前段时间和傅歧芝的交锋; 沈俞涵已经淡定了; 她没有气到去反驳季桦,还有点好奇季桦说的补偿是什么。
  “你们打算怎么补偿?”
  季桦心道这小医生果然不简单,估计就等着开口要价这一天。傅岐芝是她培养的孩子,实打实的少年天才; 她不愿看着傅岐芝为了谈恋爱堕落; 如果能用钱让她重新振作,季桦觉得这是笔划算的买卖。至于爱情; 女儿现在年纪尚轻,等年纪再大一点自然能看清对方真实面目,那时还谈何爱情; 不用她多说,两人都不会走得长久。
  季桦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看样子里面钱不会少,她把卡递到沈俞涵面前:“这张卡有多少钱我还没查; 但是应该不少于两百万。如果你愿意留在我女儿身边; 这个数目只会多不会少。”
  见过拿钱劝人离开她女儿的; 没见过拿钱劝人留下的。要不是傅大小姐闹脾气非要和自己在一起; 她这强势的妈妈会来花钱留人吗?
  沈俞涵又给傅岐芝记了笔账。
  她没接季桦的卡,手揣在白大褂的口袋里; 轻蔑地笑笑:“不好意思; 我家里是公务员,收这么多钱就是受贿了。”
  手举在半空没人搭理颇为尴尬,季桦皱起了眉; 似有不悦。季桦这辈子被父母和老公宠坏了,一把年纪的人,跟傅岐芝比起来不知道哪个更像娇生惯养的千金。傅岐芝习惯了还能受得了沈俞涵的冷嘲热讽,季桦哪能被人这么对待?
  在季桦继续恶化她们一家人和沈俞涵的关系之前,傅岐芝单手推着轮椅跟了过来。
  沈俞涵见不得傅岐芝,赶紧转过背回原位坐下,全然当作没看到她。她不确定傅岐芝再这样纠缠下去,她会不会对她从尚留有感情变为彻底的厌恶,但留有爱或厌恶都不是沈俞涵所希望的,当路人最好。
  傅岐芝注意到沈俞涵的表情,心中是了然的,她抬起头对季桦说:“妈,您别管我们的事。”
  “你怪我管你?”
  “没有。”
  “真没有那你跑过来做什么?岐芝,我问你,她是不是就是当年那个……”
  傅岐芝打断季桦:“别说了!”她一向敬重母亲,不会对季桦大吼,今天却用了极其严肃的口吻打断季桦。
  季桦神色一凝,讽道:“看来就是她了,为了同一个人堕落两次,好,好得很!”
  “这是我自己的事。”
  “是,你自己的事,你翅膀硬了,我管不着你了。”
  季桦在沈俞涵那里吃了闭门羹,素来乖顺的女儿还站在了沈俞涵那头,她气得胸口痛,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走了。
  傅岐芝没急着走,往沈俞涵那边望了望,打算推着轮椅过去。沈俞涵却像是心有灵犀般感应到她要靠近,提前阻止道:“病人请不要随便进值班室。”
  “好,我不过去。”
  傅岐芝这么听话,沈俞涵反而有点意外,连怼人的激情都少了几分,难得好言说:“旁边有个护士站,你不方便的话找个护士推你上楼。”
  傅岐芝弯了弯嘴角,大概真是被病痛折磨过,没了以往的气势凌人,只轻声答谢道:“嗯,谢谢沈医生。”
  “……”
  沈俞涵觉得傅岐芝和她说谢谢不如跟她吵一架来得痛快。她正这么想着,耳边传来金属擦碰的声音,却是几个小孩在过道上疯闹,把傅岐芝坐的轮椅给推翻了。
  几个小孩跑得没了影,傅岐芝侧身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好在没刚动了手术的脑袋瓜没有被摔。见状,沈俞涵无奈地咬牙,她也想放任不管,要不了多久总有人会去扶她起来,但她终是不舍得看高傲的傅大小姐狼狈如斯,站起身向傅岐芝那头走过去,一手抬肩一手扶腰,两下子就把人重新扶到轮椅上。
  傅岐芝刚坐稳,沈俞涵就立马缩回了手,撩起袖子朝着几个孩子跑走的方向说:“几个熊孩子,非找他们家长算账不可。”
  傅岐芝盯着沈俞涵袖子下白皙的手腕看了会儿,又垂眸道:“多谢沈医生帮忙,不然我可能要在地上躺半天了。”
  对方可怜巴巴的,沈俞涵看着于心不忍,她长叹了口气,蹲下来按着傅岐芝的腿:“像你这样失去知觉的情况有很多,多按摩按摩,也不是没有康复的。”
  “嗯。”
  “以后少熬点夜,你就是用脑过度了。”
  傅岐芝微笑:“好,不熬夜了。”
  “我推你回病房吧。”
  傅岐芝止住了笑:“你有话想跟我说?”
  沈俞涵点头,她和傅岐芝两人说是不合,却神奇的有种默契,心里在想什么对方总能提前猜到。傅岐芝不继续往下问了,沈俞涵也沉默地推着轮椅,把人送到病房门口。
  进门前,沈俞涵深呼吸了一下,不像之前那么炸毛,而是冷静又认真地说:“傅岐芝,说真的,咱们就到这里吧。”
  傅岐芝没回话,她抓着轮椅的扶手,抓得很紧,像是在害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沈俞涵尽量不去看傅岐芝的表情,狠下心说:“算是我求你,我只想过普通生活。”
  如果不是真的太累了想断干净,也不会用这种恳求的话来求她放手。傅岐芝早有预感,沈俞涵态度突然温和,不过是她俩这段关系中的一次回光返照,回光返照之后什么就都剩不下了。傅岐芝面临着一个选择,是放手还是抓着一丝希望继续纠缠下去。她清楚沈俞涵的性格,毛毛躁躁却会忍不住心软,若是继续纠缠,大不了两败俱伤,互相消耗到精疲力尽,到最后她们还是能在一起。可沈俞涵说,她想要的是普通生活。
  “好,就到这里。”
  傅岐芝遵循本心做出了选择,没办法及时止损是她自己的事,和沈俞涵无关。
  沈俞涵不多停留,手从轮椅上离开后揣进口袋,头也不回的往电梯走去。离开过去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决心,傅岐芝是她十七岁就开始喜欢的人,真正告别的时候不可能不痛苦,可她同时也觉得人生轻松了许多,就如同卸下了背负多年的重担。她庆幸傅岐芝虽然不讲道理,但终究让她们年少时的美好回忆不至于在长大后毁于一旦。
  ……………………………………………………………………………………………………
  岑谬给江莱带来了关于魏茗玉的消息,准确的来说是关于魏家的消息。
  这件事不难打听,游警官稍微调查一下,就查到了关于茗玉楼的传言:二十三年前,魏茗玉溺亡后,魏和齐两家人都像是被诅咒了似的,齐家有两个小辈接连患上重症不治身亡不谈,魏家更是惨烈,几个魏家的顶梁柱在郊区别墅避暑时碰上泥石流,无一生还,偏偏魏家小辈中没有一个能撑得起整个家族企业的人,好好一个豪门,说垮就垮了。
  岑谬一边开车,一边跟江莱绘声绘色地讲故事:“而且魏茗玉没了之后,齐家生意也越来越差,眼看快亏空了。齐煌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个风水师,风水师说修栋楼,把四太太的怨魂镇下去就能改变现状。所以齐煌才修了这栋茗玉楼。”
  江莱叹口气道:“可怜,到死了都不放过她。”
  “也是邪了门,这楼修好,齐家果然恢复了元气,只是魏家怎么也扶不起来了。有人说四太太舍不得在齐家的孩子才放过齐家。”
  江莱看着车前的风景,忽然道:“我猜不会,以茗玉喜欢自由的性格,她不可能爱这两个孩子。”
  岑谬闻言沉默半晌,脑子里有个不太对劲的想法,她竟然觉得齐蜃也是个可怜人。但随即岑谬就摇头嘲笑起自己来,她被齐家人折磨到无法正常生活,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可怜不可怜呢。
  江莱和岑谬此行的目的是A市的郊区,他们找到了现在唯一还能联系上的魏茗玉的同辈,也就是魏茗玉的堂妹。从江渠口中得知的事件真相毕竟片面,发生在魏茗玉和齐蜃兄弟身上的事情,只有魏家人最清楚。
  江莱想了解魏茗玉,父母辈的恩怨本不该摊到她的头上,可她还是于心难安。江渠和程庆红对魏茗玉去世的这件事很逃避,倒不是不能理解,两个人对魏茗玉有愧疚,所以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江渠不提,程庆红这些年怎么过来江莱亲眼所见,江莱明白了程庆红常常叹气眼红的原因,也明白了程庆红为何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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