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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来的狗?”苏雀好奇道。
“它跟了我一路,我就带它进来玩玩,顺便和我们一起吃点东西。”
“你是流浪基地创始人吗?不止留了我,还弄了条流浪狗。”苏雀撩起刘海,那令人熟悉的浅棕色眸子一如当初。
把小黄狗摆在地上,姚朵解开塑料,“我可能就是吧——我买了卤鸡翅和八宝粥,你吃点垫垫饥。”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豪华大餐了。”苏雀穿上拖鞋站了起来,好在这件外套足够长,不然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东西就尴尬了。
“那你可要吃光了,不枉费我的拳拳之心。”
小黄狗屁颠屁颠地蹭了蹭苏雀的脚踝。
“它怎么蹭你,我想逮它死都不愿意过来。”姚朵甩了甩手上的水,小黄狗献媚起来更加丑了。
“因为我在吃东西,它看的懂吃东西是什么意思的。”
姚朵吸了口塑料杯里的八宝粥,盯了小黄狗等了半天,结果人家鸟都别鸟她。
“它怎么就知道盯着你看!”
苏雀笑了笑,“你问它啊,我也不知道。”
姚朵白了她一眼,“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住在旅店里还是继续去流浪,或者去派出所自首。”
“我不知道。”苏雀顿了顿,“去派出所自首我就出不来了,六畜一定会报复我,就像他能给我挂悬赏一样,他的人多着呢,谁能保证我会不会直接在牢里被弄死。”
“我在拍戏,明天就要去录制了。”
“嗯。”苏雀一听,什么念头都没了,满脑子都是姚英雄要走。
“你跟我一起去吗?我给你弄个房间,你暂时待在那里,等我拍完戏和我去京都过。”把苏雀披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姚朵的提议无不是为她考虑着。
“不行,唯独这点不行。”苏雀拒绝了。
“为什么?你怕连累我吗?”
“不是,真的不行。”
姚朵挑了挑眉,用表情来掩饰掉自己的失落,“行,你不想我也不强求,我只是提议一下,你不用放在心上。”
“对不起。”
“都说了不用放在心上!我们再想个办法就是了。”姚朵看了看她的脸色,总归还是心软了。
“真的能有办法吗?”苏雀心神不宁地扣着密封盖。
“汪呜!”
“小狗说有就有。”
小黄狗歪了歪头,终于看了姚朵一眼。
“谢谢你英雄,虽然这话很空,但我打心眼里感谢你——谢谢你还想着我。”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苏雀的眼眶有些发烫。
“我又没帮你干什么,谢谢留到以后吧。更何况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啊!”姚朵害臊地停了一下,“还是的吧?”
苏雀突然凑近亲了亲她的脸,浅浅的贴一下便分开。
第六十六章
“我介意异地恋。”姚朵捂着脸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
“我说我介意异地恋,我希望天天能见到你。”
苏雀蹭到她旁边,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
——老司机带带我,我是中学生哎~
姚朵拿出手机,一瞧是化思菱,“我接个电话,你把八宝粥喝光。”她说完按了接通。
“我到你住的那个酒店了,就在楼下。”
苏雀竖起耳朵。
“我在外面,现在回不去。”
化思菱转了转手上的房卡:“我特意上午赶过来,还以为你没事呢。”
“你别等我了,我起码凌晨才能回去。”
“你干什么要那么久?”
姚朵看了看咬着吸管的苏雀,“干好事。”
“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就不问了。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没有我挂了上楼睡一会。”
“拜拜。”
姚朵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我们继续说你。要是你愿意跟我一起住,我可以在郊区买套房子,你不用怕暴露自己。”
“可是,万一被发现了,你一定会被我连累的。”苏雀已经松动了,只需好生安慰,就能彻底破开她的间隔。
“这你放心,我是演员,工作地点不固定的,万一被发现了也能自己跑,你不用管我。”
“你让我好好想想。”
揽过苏雀的肩膀,姚朵恨铁不成钢地用头撞了两下,“答应我吧别想了!答应和反悔是不冲突的!”
苏雀不吱声。
姚朵又撞了几下。
再撞几下。
“可是我不能出面工作,住你的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再吃你的我会过意不起的。”
“老娘有钱,供你吃喝够了!你过意不去就帮我暖床叠被打扫卫生,我雇佣你啊,一个月四千够了吧!”
苏雀紧了紧她的手,“你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我当然愿意。”
“说定了啊!”姚朵丢掉手里的空杯,满意了。
苏雀点了点头,除了这个办法,她只有投靠老五或者继续饥一顿饱一顿的过!不如选折中的那个办法,要是实在不行再做新的考虑。
“小狗去哪了?”骤然想起了逮来的小黄狗,姚朵四处张望了一下都没看到它的踪影。
苏雀啧了啧嘴唤了几下,小黄狗从电脑桌放主机的那块板下边摇尾巴边钻了出来。
它跑到苏雀的脚边坐下,用后脚挠了挠粉色的肚皮。
“它好丑。”苏雀说。
“是啊,丑萌丑萌的。我们走了之后不晓得它能去哪儿。”姚朵弯下腰和呆了吧唧的它对视了会儿,叹息道:“你跟着谁不好偏偏跟着我,又不能收养你,你说你怎么办?继续在大街上流浪吗?哎,可怜啊。”
“它很像我,不过有你愿意收养我了。”
“你要收养它吗?”
苏雀的肩塌了下来,“我连狗粮都买不起。”
“我挺想养狗的,就怕太忙照顾不过来,但我有你了啊!你要是想我们就养了她吧。”姚朵是真心的想有一条狗,哪怕这狗很丑。
“算了吧,我要是跟你去京都那就要坐汽车,我又没有身份证,带个狗就太引人瞩目了。
“可以宠物托运啊。”
“为什么你很想养的样子,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吗?”苏雀有些吃味。
“看起来有那么明显吗?”
“很明显!”
姚朵撇了撇嘴。“你要是不要就算了。”
“……别让我决定,求求你了。”
她伸手摸了摸苏雀的胸脯,软软的,如同灌了水的皮球。
“英雄,别这样。”嘴上说着不要,nai子却主动挺了起来。
“你让我别这样你还这样。”
“汪呜~”小黄狗不懂了,把它喊出来干什么的?虐狗吗!
姚朵去解她扣到脖子的纽扣,“我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肿块,这种事自己做不来,只能靠别人帮忙。”好一个大义凌然。
苏雀红着脸嗯了一下,她头脑发晕,心脏疯狂压榨着血液。
姚朵压住苏雀,吻着她的嘴角,五根白嫩的手指成功的接触到衣服下的温热。
她想来点温情的,她们都想来点温情的,用以抒发自己的感情,让对方更直观的感到到。
“小了。”她揉捏的很慢,食指和大拇指摩擦着那颗浅棕色的树莓,它开始发红,苏雀喘着气抓着她的手腕,哀求着对方轻点。
小黄狗委屈极了,它想看看高地发生了什么,奈何小短腿蹦跶了半天,只够得着床垫的中间。
“呜呜~”它急的直哼哼。
“别、别——”苏雀微微蹙眉,那件外套还挂在她手臂上,尴尬的不上不下。
“别什么,你说话说完整点。”单手撑在苏雀侧边,一个不慎被挺起的高耸糊了一脸,姚朵非但没生气,反而乐呵呵地让脸上的玩意儿去嘴里呆在。
苏雀喘的起劲,哪有空去回答。
姚朵癫狂地吸着那颗艳成桃红色的树莓,偶尔还很恶劣地咬一下,她两边一视同仁,这边吸三下那边咬两下,惬意得如同喝奶的小婴儿。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喜欢的能让你随便弄我,喜欢的想被你吃掉。
“喜不喜欢?说话嘛~”姚朵俯瞰着苏雀,那笼罩下来的阴影令她格外有安全感。
这是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人,有什么比对方愿意亲近自己来的更快乐呢。
攀上她的脖子,苏雀坦着胸亲了上去——“这不用问,我的喜欢已经不能用喜欢这个词来表示了。”她回答。
姚朵笑了笑,手掌贴着她的腰线慢慢地滑了下去。
“好湿啊,你的下/面。”
苏雀微眯着眼睛,她敞开腿,下垂的眼角红润润的。
姚朵撩了撩她的头发,手指快速地研磨那颗膨胀的小蒂,“你留长发比短头发性感,以后就不要剪了吧。”
“嗯…嗯…好、好的…呜…”
“我手都被你弄湿了,你怎么能这么sao你说!”姚朵弓起手指弹了下她的小唇,弄得床单上一大块的水。
“我…知道…你别弹…”
“你知道什么?”她的食指整根埋入,里面充满了小褶皱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入侵者,就像是想融化掉它似的。
“不、不知道…好胀…嗯哼…别…别…”苏雀爽的出了一身汗,那深色的皮肤就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艹,你能不能说点其他的,别别别了!”姚朵气愤地咬了她的肚脐一口。
“你不要咬我了,我好痛。”
姚朵抽出手指举到她面前,“我手湿成这样,要真的痛能这样?再卖娇就用咬烂你的小豆豆。”
没想到苏雀抓着她的那只手含到了嘴里,“我帮你舔干净。”苏雀红着脸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把上面saosao的液体舔掉。
姚朵看得鼻孔发热,这副场景怎么跟三/级片电影似的。
“什么味道。”她低声问。
苏雀盯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说道:“sao味。”
“你不能这么勾/引我。”姚朵整个脸都红了。
“你不是说要舔烂我的比吗?不如就现在吧。”她手肘处还挂着自己的外套,姚朵咽了咽口水,抓着她的小腿压在胸前。
她不再压抑,舌面刷着那片禁/区,从三角形的顶端到水润的小孔,她兢兢业业,细致又粗鲁。
这不是手指,不是生/殖/器官,那是用来吃饭的嘴巴,入口的食物皆是干干净净,此时有个人用这样的唇舌亵/玩自己的下面,虽然洗过了澡,但那人下口的干脆却让人有种:啊,她竟然真的干了。
太羞耻了……
一颗颗的舌苔虽然柔软而细小,可用在敏感的地方,那这些小东西就很恐怖了。
苏雀的脚趾蜷的发白,刚修剪过的指甲有一道白线,小黄狗盯着那些白线,左右歪了下头,假设它是人类,那一定会说:她们在干什么?那些白色的是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
姚朵的鼻腔里全是苏雀的发/情气味,浓烈的她差点窒息,她嘴上不饶人,戳舔打摆转,十分有节奏。
“啊——我要死了——不行了,先停下来…嗯哼…停下来…我错了…别弄了——”苏雀的哭腔只会让姚朵更加卖力。
她受不了这些了,腰部和大腿不自然地摆动着,姚朵掐着那结实的大腿不让动,她的挣扎剧烈又徒劳,一年的风餐露宿本来就没多少体力,现在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掉着眼泪求姚朵停下。
“求求你了…呜呜呜…求求你了…”
可显而知,对方装聋作哑,纯当自己是个老实本分的舔比机器。
她想坐起来拉开姚朵的脑袋,软绵绵的腰令她绝望,迷糊之下,她甚至有种真的会被舔烂的错觉。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求求你了…”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为自己发声。
姚朵暗想:强撩灰飞烟灭,你为何就不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雀泪眼朦胧,哭成了煞笔。
小黄狗听了全程,但它只觉得迷茫。
第六十七章
姚朵怀里抱一袋,手里拎着一袋,兜帽包得脑袋严实,远看像个大土拨鼠。
这旅店连个灯都舍不得开,大晚上地,走廊格外森冷,一脚踏在木地板上,还反过来打一声招呼!
这旅店数来数去就苏雀这么一位客人,瞌睡上了十次头也不见得来个新人,那值班的青年索性搬个床出来躺上面玩消消乐了。
对店家来说这本是缺点,但现在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