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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闲此刻将血脉玄功压制为第一重天,对刑罚的伤害抗力自然不大,除非瞬间提升回复到四重天境,但这等瞬间提升的动静太大,自然被青衣与袭人看破,自己这一大秘密就此成为公开的秘密,得不偿失,让陈闲十分纠结,恨不得掉头就跑,离开锦绣园。
晨锦儿嘿嘿一笑,指了指厅堂深处那道门,然后道:“怎么,来了还想走吗?小闲子,去房里等我,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寝啊!”
陈闲没想晨锦儿吃醋之后没有发怒,反而让自己得享无限缠绵悱恻,心中欢喜,也不答话,屁颠屁颠的跑了个没影。
而一旁看戏的袭人则忍不住骂道:“贱男!”
“袭人,青衣,两位姐姐,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一起进去看看,我与小闲子在床底上的肉搏大战?”晨锦儿一脸挑衅之色,淡淡的问道。
别说是袭人,便是青衣都感觉进退两难,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作答。
终于,袭人一个起身,恶狠狠的骂咧道:“去就去,不就是看下你们如何鬼混的吗?谁怕谁啊!”
青衣似乎被袭人的勇气所折服,然后也幽幽的道:“也罢,反正也没见过真人表演,今天就瞅瞅吧,只是一直觉得这事很恶心,街头巷尾偶尔总能见到一只公狗趴在一只母狗身上那么抽搐着,不知道锦儿你和陈公子有没有这个姿势啊?”
晨锦儿哪里想到这二女的反击如此凛冽,尤其是青衣,被问了个焦头烂额,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故作莫测高深状,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乱想
陈闲舒服的躺在那雪白的大床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
不多时,晨锦儿进了房,陈闲很有耐心,没有立马扑上去,以狮子搏兔那般将晨锦儿压倒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将这个可人儿剥个精光,而是静静的等待,等待晨锦儿为他宽衣。
噔噔……一阵脚步声入耳,陈闲有些吃惊,抬头朝门口一看,只见青衣与袭人面色羞红的也进了房,顿时喜出望外,对着晨锦儿道:“锦儿,你不会把她们两个说服了,一起来伺候我小闲子吧?那可真是艳福齐天啊,三女同床,我独自浑水摸鱼,摸来摸去,最后不知道会摸到什么哟!”
“小闲子,你想太多了,青衣和袭人,只是来看看我们如何亲热缠绵的,不会加入战斗,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晨锦儿干咳了一声,然后想起了自己是没事找事,邀请这二女前来,真是脑袋进水了。
“不会吧,只是来看看,只看看多可惜啊,不加入战斗,看到酣畅之际,锦儿你会不会允许她们上床啊?”陈闲色迷迷的盯着三女,脑海中尽是那些与三女一起大战的旖旎画面。
“我会尽量喂饱你,如果你还有余力,又能够勾引到她们,我就随你们了,然后我就在一旁吃着水果看戏,看你们的第一战会如何的青涩动人。”晨锦儿嘿嘿笑道。
“放心,我会好好教导她们的。”陈闲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作梦吧,陈闲,我袭人会被你哄骗,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如吹嘘中那般拥有很强的战斗力,没准是三下五除二就缴械投降,然后我们看到的就是锦儿那无比幽怨的眼神,那欲求不满的表情。”袭人望向陈闲的目光像是在望一个白痴,让陈闲很受伤,知悉自己的如意算盘只怕要落空了。
“陈公子,你别乱想,我青衣是来观摩的,本着好奇之心,想知道人之间的交合与飞禽走兽之间的交合究竟有什么不同,究竟姿势不同,还是幅度力道不同,或者又是可以在云雨之中相互说着情话,让心迷醉,也有一种莫名的高潮,无法自拔。对了,先前我问锦儿一个问题,她没有正面回答,你能告诉我吗?”青衣笑眯眯的问道。
陈闲有些诧异,因为青衣这番话之后,锦儿的脸唰就红透了,而且还轻摇着嘴唇,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恼火,于是便觉得有些气氛不对劲,这二女哪里是来和自己欢好的,分明是来看戏捣乱的,自己难道真的要演一出荡气回肠的床戏给她们二女看,给她们普及一下性知识?
“什么问题,锦儿羞于启齿,我告诉你就好了。”陈闲眉头微皱,然后说道。
但此刻袭人则起哄道:“锦儿,你和陈闲怎么还不开始,还不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看个过瘾啊!”
晨锦儿面上又飞起一片红霞,绯红娇艳,咬了咬牙,似乎准备开始宽衣。
“锦儿,怎么能这样脱衣呢?一直都是我来的,我们当她们两个看客不存在,我行我素,该如何亲热就如何亲热,缠绵到让她们脸红的想逃跑,我们就胜利了。”陈闲笑眯眯的道。
而陈闲这位风花雪月的老手,必然会施展出浑身解数,旖旎悱恻到天明。
……
春梦了无痕,一切都已经结束,水到渠成,陈闲完成了美梦。
第一百四十七章 痛并快乐
陈闲与晨锦儿拥抱亲吻着,而陈闲的吻,让晨锦儿如痴如醉,并非那等粗浅的强吻,而是有着种种匪夷所思的变化,一会是轻吻,一会是深吻,一会是舌吻,一会是舔吻,一会是咬吻,一会是热吻……变化莫测,看得一旁的青衣与袭人是目瞪口呆,感觉这陈闲的亲吻如同玄功神通变化一般,让人完全无法臆测揣摸。
“陈公子的舌头似乎很灵活,看来是身经百战,不知道亲吻过多少女人啊,才练得如此吻术?”青衣冷静的判断道。
“不会吧,陈闲才这么小,而且他和锦儿都是童男童女之身,哪里可能有什么经验,这只怕是在他这些日子与锦儿欢好时自己琢磨演练出来的,真是鬼心眼多,什么不好练,练这个吻术!”袭人恨恨的道。
“别恼火,待会陈公子将这一套吻术用在你身上,你便会意乱情迷,沉醉不知何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青衣调笑道。
“胡扯,我心若止水,这等诱惑对于我袭人来说,实在是小儿科,何况我们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真刀实枪的上战场,加入这赤条条的肉搏之战,想一想都恶心。”袭人红着脸,轻咬着嘴唇哼道。
“恶心?我看是面热心跳吧,想入非非,没事,袭人,你上吧,我帮你掠阵望风。”青衣又调侃了一句。
突然间,随着陈闲一个猛烈的冲刺动作,晨锦儿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无比快乐的惨叫声,青衣与袭人仿佛兔死狐悲一般,感觉下体似乎也是一痛,也发出一声无力的哀号。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三英战吕布
仿佛是罂粟花那般瑰丽动人,却又让人渐渐的跌入无底的深渊。
而晨锦儿那销魂的呻吟声与陈闲的粗重喘息声相互交错,抑扬顿挫,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如同琴瑟和鸣,说不出的撩人心扉,让青衣与袭人的欲望本能的星星之火,渐成燎原之势。
于是,一场瑰丽而波澜壮阔的三英战吕布的大战在黑暗中拉开了序幕,这一夜注定无眠,注定要猩红点点如梅花,美艳盛开。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女一台戏
晌午的阳光十分耀眼,甚至是刺目,落在晨锦儿闺房那张雪白大床上,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点缀得无比炫目,尤其是猩红梅花的怒放,别有风韵。
陈闲、晨锦儿、青衣及袭人四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床上,你搭着我,我靠着你,你抱着我的腿,我拉着你的手,你枕在我的小腹处,我睡在你胸前。
四人的额头脸颊处,都隐约有汗渍痕迹,这一场大混战持续了整整一夜,几乎到了破晓时分,陈闲还罢了,但是青衣与袭人都是处子之身,破瓜之痛后又被陈闲惨无人道的宠幸了几次,那当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痛并快乐着,那一波波的高潮让她们飞到云端,又坠入深渊,如此反复,便是铁打的心性也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都瘫了,仿佛化作了一滩水。
至于陈闲,也无比疲倦,毕竟是一夜御三女,梅开九度,成为了传说中的一夜九次郎,何其威猛,何其狂放不羁,可谓是折腾了一夜,没有片刻停歇,各种姿势轮番尝鲜,三位美娇娘轮流宠幸,有时甚至打一枪,换一炮,似游击队一般,将三女弄得晕头转向。
终于,三女幽幽醒转,而陈闲似乎因为太过疲倦,兴奋了一夜,还在酣睡中。
三女发现自己都是赤身裸体的卧在床上,而且羞人的一幕还被另外二女看了个清楚,顿时不由得嫩脸微红,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尤其是青衣与袭人,下体隐隐作痛,还有白色床单上的嫣红血迹,证明了那一战的惨烈。
“两位姐姐就这般把守护了十几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小闲子,真是慷慨大方啊!”晨锦儿看了看猩红如梅的斑斑血迹,笑嘻嘻的说道。
“还笑我们,锦儿,你比我们早给了多少天?”袭人嘟嘴哼道。
“是啊,袭人,你看锦儿和陈公子云雨时配合的多默契,每个姿势都那么舒展,轻车熟路,甚至陈公子拍一拍锦儿的屁股,锦儿就知道是什么含义,马上弯腰撅屁股,锦儿,你也太听话了吧。”青衣一脸调侃之色,然后也在晨锦儿的白嫩肥大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
晨锦儿吃痛,龇牙咧嘴的道:“青衣,我是老大,是大房,你们都是小的,敢和我叫板,以后被小闲子打入冷宫,可别怪是我吹的枕边风。”
“哇塞,不得了了,还敢威胁我们,袭人,我们是不是好好惩戒这个所谓的大房一把,让她知道两个姐妹的力量大于一个大房的力量,看她以后还敢专断独行不。”青衣笑道。
“大房,袭人得罪了!”袭人一边说话,一边突袭了晨锦儿的酥胸,只是这一下突袭用的不是手,而是用嘴,狠狠的吮吸了一口,惹得晨锦儿又羞又怒,除了被陈闲轻吻过吮吸过,哪里被另外的女子这般轻薄过,那种奇异的乖乖的酥麻感又从心中滋生而出,那粉嫩的胴体一阵轻颤,仿佛是一朵不堪风雨侵袭的花骨朵。
“好手段,袭人,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二房就是你了,我甘愿沦落为三房。”青衣笑得是花枝乱颤,尤其是那挺翘的丰胸也是一阵剧烈摇晃,白花花的有些晃眼。
“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我让小闲子醒来后,再好好的宠幸你们一番,看你们还敢在我面前嚣张,张牙舞爪!”晨锦儿气恼无比的哼道。
一听晨锦儿这般威胁,要陈闲再度征战自己,别说是袭人,就是青衣都脸色一变,这一夜的惨痛教训已经让她们知悉了男人有时候真的是洪水猛兽,太过凶猛了,那一波波的狂暴的冲击,仿佛要将整个人都顶上了天,魂都被顶没了,纵然似乎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蕴藏其中,但总的来说,还是惊恐大于欣喜。
“现在知道怕了吧?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吧,我家的小闲子可是凶猛如虎,难怪你们这副表情,还不求饶?”晨锦儿将头昂的高高的,仿佛对青衣与袭人不屑一顾。
“好锦儿,亲爱的锦儿,你就放过我们吧,不对,是让陈公子放过我们吧。”青衣一脸赔笑,拉着晨锦儿的小手,已然开始求饶。
“好吧,看在青衣你屈服在本郡主的**威下,我就暂时放你一马,待会让小闲子只与袭人她缠绵,我们一起在床角落处看戏。”晨锦儿嘿嘿笑道。
“谁怕谁啊,我袭人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袭人一边牛皮哄哄的冷哼答话,一边目光扫射,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在何处,显然准备开溜,不敢有片刻停留。
只是这时,陈闲睁开了双眼,笑眯眯的盯着袭人,然后说道:“我好像听到某人说天不怕地不怕,看来我也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再度宠幸她一番了。”
“我……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