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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南和紫寻的感情这哪里是不好,而是好的不得了!
夜奕则是冷着脸看着暴跳如雷之后发现不对劲,僵在当场,恼羞成怒变成了原型。
可是不想云乾涵眼神一冷,盯着已经变出了一个一口就能吞下一头巨象的蟒蛇脑袋的书南,就眨眼间被夜奕瞄了一眼后,啪叽结实的摔在了地上,硬是成了只有巴掌那么大的红色小蛇。
这次云乾涵银铃一般的笑声响彻房间。
夜奕见云乾涵笑得如此开心,双眸中刚刚因为书南的指责和不敬而染上的冷寒,也逐渐被愉悦取代。
本体明明是一条威风凛凛的红色巨蟒,而现在却被强制变成了一条没有任何攻击能力的小蛇,书南心中的郁闷自不言说,想都不用想,书南也知道能在电光火石间,有实力神不知鬼不觉做出这种没有什么伤害性,却十分打击对方自尊的只有看着生人勿近的冷脸,实则标准腹黑的神尊夜奕了。
夜奕手指朝着书南的方向勾了勾,书南就觉得自己身体失去了重力,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拽着,扔到了夜奕手里,夜奕看似温和无害的把书南变成小蛇的身子托在手里,另外的那只手状似漫不经心的做着顺毛的动作,可是却每一下轻抚都落在了书南的七寸上,七寸是蛇的的要害部位,颈椎骨最脆弱容易断的地方,夜奕的手每落在书南的七寸上,那小小的蛇身就抖一下。
可夜奕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似得,继续和云乾涵说话,刚刚书南的那一闹完全和没发生过一样。
“出席晚宴的时候来得及和你一起去。”夜奕永远不会说多温情的安慰,可是每次说出的话却都带着神奇能安抚人情绪的作用。
云乾涵又低声笑了几下。
若是自己现在身边的人不是夜奕,而是其他人,怕是谁都无法给自己如此信心吧!就算同样的话,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自己就算表面上信了,心里还是会存有疑影的。
夜奕不同,夜奕的话永远带着信服力。
夜奕从来不会说你该如何,你能如何,而是会用事实陈述你若如何,结果会怎样。
云乾涵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现在夜奕的位置坐的如果是武则天,武则天决计是会说,你放心吧!紫寻晚一点就会回来的。
云乾涵看向夜奕的眼神中多了些暖意,这个人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是个心里温暖的人,不过是不善于表达,而又极力掩饰,才会被人误会是个冷漠无情的铁血尊上。
若夜奕真是铁血,又怎么会在自己在云浒关连日做梦,已经开始有些分不清楚是梦里还是现实,甚至有时候现实和梦境都会混搅在一起的时候,对自己说送给自己一份十七岁的生日礼物。
而后就悄无声息的带着自己离开云浒关,前往三川流过九沟一十八寨联军驻扎的所在。
在离开云浒关的时候,自己想起了那日晚上自己从梦中醒来,口干的难受,嘴里发苦,所以起身去给自己倒茶喝,无意中看到了庭院中,紫月背对着窗子和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说话。
虽然没有听清楚两个人说什么,可那个黑袍的男人身影,云乾涵却是记得的。
在死灵森林的时候,就是那个男人把武则天带到了自己面前,并且把自己在死灵森林的近况传给武则天的。
那个男人叫……
云乾涵皱着眉借着月色看着窗外一站一跪的两个人影,好一会才想起来那个黑衣男人的名字,叫黑鸟。
当时在死灵森林,武则天好像就是这样叫那个人的。
据说那个黑鸟从来不会跪武则天之外任何一个存在。
那就是说紫月果然就是武则天了!
还是说自己看错了,其实只是人有相似,物有雷同?
哪怕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云乾涵却也还是没有着急下了定论,而是加重了动作的声音,果然她看到那个黑衣男人化作一只黑色叫不上名字的鸟类飞走了。
而紫月则是听着了声音,急急地推门回来,看到云乾涵站在桌子前倒茶,室内灯光昏暗,撞到了椅子,正一只手给自己倒茶,一只手揉着腿。
看着紫月殷勤关怀的样子,云乾涵第一次庆幸还好自己带着面具呢!
不然一定会被武则天这么精明的人看出来自己的神色有异,而起了疑心的。
若说紫月就是武则天,也不大现实,她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为了自己抛下国家政事呢!可若紫月不是武则天,她又是个什么来头,黑鸟为什么要跪她呢?
实在是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索性证实下吧!
于是,云乾涵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紫月,这个时候云乾涵才发现紫月很多生活上的小细节,真的和武则天一模一样,心中的疑影越发大了。
直到确定了要和夜奕离开云浒关,去三川流过九沟一十八寨现在驻兵的地方谈合的日子。
云乾涵才把紫月叫到身边小声的嘱咐,自己要出门一趟,不能让云浒关的众人知道,何况既然这边打败了三川流过九沟一十八寨的兵马,那朝廷一定是要派人来犒赏三军的,这里也不能没人,可是放谁都不放心,于是只能留下紫月了。紫月是从宫里出来的,宫里的规矩她是最清楚的。
并答应紫月自己办完事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让紫月安心看家等自己回来。还在临走的时候,又一次将代表她云乾涵身份的私印给了紫月。在紧急时刻,紫月可以代表她调兵遣将。虽然不是帅印,却也并不比帅印的作用小。
看着紫月恋恋不舍的在夜里把云乾涵几个人送到城池墙边的角落,云乾涵心里冷笑,却面上丝毫不带出来体贴温柔的让紫月早些回去,夜深了一个女子在外面不安全,而且熬夜对身体不好。
洋洋洒洒的细腻嘱托,让紫月红着眼睛抱着云乾涵不肯撒手。
可最后紫月还是点头答应自己会为云乾涵看好家的,并说如果太危险就要赶快逃跑。
云乾涵好性子的为紫月轻拍着后背,并且一一点头答应,紫月又拉着云乾涵的胳膊又撒娇了半天,才乖乖的放开了云乾涵的手,目送云乾涵脱下身上的貂裘大氅围在腰间,从紫寻手里接过飞抓百练索,动作迅速的扔出飞抓百练索,而后冲着紫月挥手告别,蹑足潜踪的双手攀着飞抓百练索上了城墙,而后一倒手,将飞抓百练索收了上来,再次甩手,飞抓百练索已经去了城外,而站在城墙头穿着一身夜行衣靠的云乾涵和黑夜融为一体,不仔细看,难以分辨。
直到再也不看到云乾涵和紫寻的身影,紫月才慢慢的往帅府走去。
可是在紫月看不到的后方城墙头上,云乾涵看向她离去的背影,却没有刚刚的温和,而是复杂和疲惫。
最好你不是她,你若是她,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你。
我都已经许给你一世的忠诚了,难道还不够么?
为什么你对我如此不信任呢?
是因为我在死灵森林磨练回来,身边有了可以和你权利抗衡的夜奕她们么?
既然你对我如此的不放心,又何必给我兵权?
果然在你眼里和心里,我只是一个为你带兵打仗的机器和工具吗?
知道武则天走的彻底看不到了影子,云乾涵才咬着嘴唇爬在紫寻的耳边说了几句。
紫寻诧异的看了眼云乾涵,而后乖巧的点头,消失在了夜幕中。
☆、第182章 容貌
要记得是谁在牵着你的手。
要知道一辈子并不久。
要清楚谁才是适合,并且能留在自己身边的人。《云乾涵日记》
云乾涵早就料到了若紫月就是武则天,依照武则天的性子,那她一定是会在宫中派人来云浒关,找机会见对方,了解京都情况并且安排之后的事情。
所以她才会故意给了紫月时间空挡,还留下了紫寻。
不是不担心紫寻,而是身边除了紫寻是蛊尸,没有活人气息,其他的几个就算在如何也都是有呼吸的,云乾涵实在不想打草惊蛇,露出马脚。
只是云乾涵怎样都没有想到,紫寻带回来的消息既然还有一个让她差点掉了下巴的。
那就是宫里新进贡伺候武则天的,有一个长得和夜卿若一般不二。
云乾涵深知夜卿若可不是双胞胎,这个世界上也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好端端的前线正打仗呢,那边就算来了个死掉的君主爱妃一模一样的人,不是反常是什么?
反常即有妖啊!
云乾涵眯着眼睛将视线从刚刚回来就直奔自己的房间,和自己细说云浒关情况的紫寻身上,挪到了一旁逗弄着吓得体如筛糠,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可怜巴巴化为巴掌大蛇形书南的夜奕身上。
“紫寻伺候你家主子更衣。”夜奕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意思,只是继续逗着已经被她吓得没了半条蛇命,却在强大的威压下连反抗都做不到的书南。
云乾涵扁了扁嘴还想说什么,可是还是乖乖地听夜奕的话,走到屏风后面,任由紫寻给自己换下身上的女装,重新换上贯穿的银白色素锦书生装,将一头散着的长发高高的用白玉冠束起。
“可想恢复容貌?”夜奕见云乾涵看着铜镜里映照出来的属于她自己的影像,用她那比上等雪玉还白皙的手指摸着脸上那张银色的修罗面具,毫无征兆的开口。
自从云乾涵的脸受伤拒绝疗伤之后,夜奕从未提起过云乾涵脸上的伤。
所以如此一说,倒是让云乾涵和紫寻同时一愣,紫寻正在给云乾涵束着腰间玉带,手顿了顿,很快就又恢复如常的给云乾涵的玉带上配上了象征身份的玉佩。
而云乾涵却是不解更多。
她相信夜奕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肯让她为自己把脸上的伤口治好的。
可夜奕既然知道,为什么现在又要如此说呢?
夜奕开口就一定有她充足的考量,云乾涵因为确认了紫月就是武则天之后阴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复杂。
近日来她的梦越发连贯了,她已经可以确定梦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虽然身份不同,年代不同,但是那个人在最近的梦里似乎每一个身份,每一个场景,她都会苦恋一个女人。
云乾涵记得梦里的女人和自己长得几乎一般无二,当然是自己容貌没有毁掉之前。
那个女人忽然经历了几次雷击之后,又回到了那座有着长长阶梯的宫殿前站了许久,而后她又开始变成了各种身份的人,在不同的空间里……
可是这次不同了,这次她喜欢的人不再是男人,不再是有些身形或者气质与那个牵着她的手走在那长长阶梯上的人相似的男人了,而是女人。
她像着了魔一样循环着,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对不同的人问着同样的话,我在等你,你记得吗?
云乾涵觉得梦里的自己真的是个苦情女主,不,应该说比任何苦情女主,还悲催。
之前至少她虽然苦练无果,可喜欢的还是个男人……
可后来,她喜欢的是同一个性别的女人,面对社会压力,家里亲人的压力,她一个人承担着,其中的沉重,疲惫还有痛苦自不必多说。
她穿着华丽的宫装,神色寡淡,哪怕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也难逃和亲的命运。
她却只爱上了自己的婢女,就只因为那婢女说,公主,奴婢做了您最爱吃的凤梨糕,等您回来就可以吃了。
那之后,婢女成了她的贴身侍女,与她同吃同住,只要她有的,那婢女必然也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