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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让两位久候了!”随着清冷的声音,一道墨色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人墨色长袍,冷艳无双的容貌,在烛火下更显的无法用平凡言辞描绘。
“二位请坐。”清亮的一笑,顾盼神飞,云乾涵有些目眩的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按照对方的话,乖乖的拉过近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是在下冒昧叨扰。”武则天嘴上说的是格外的客气,可是心里的那抹异样却也是越发的强烈了。
这个人是夜弈么?
若是怎么感觉有些奇怪呢?若不是,这种危机感又为何如此明显?
“算不得叨扰,到是本尊要谢谢你终于肯把人带出来了。不然本尊还真是不知道该去皇宫里救人,还是杀了那个冒牌货。”夜弈拿起茶壶给自己和武则天倒了一杯茶,唯独拿起筷子夹了快做的十分精美的小点心放在了云乾涵面前的盘子里。
“吃吧!刚见你一直盯着看,尝尝看是否合口味。”夜弈声音温柔似水。云乾涵迷蒙的眨着眼睛,看向夜弈,容颜似乎变得更加不近人情的绝美,浑身上下散发着高华之气,举手投足间尽数流露。
云乾涵拿起竹筷,夹起小餐盘里的那块点心,小口的吃着。
“你是夜弈?”武则天脸上的高冷莫测变得有些难看。
她想着带云乾涵出来游玩,可以让她散散心,却不想自己千挑万选的,主动送上门。
自己还奇怪为什么夜弈一直没有来找云乾涵呢!
原来是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啊!
想到此处,武则天身上的黑色的魔气外放,鬼气森森十分恐怖。
“放肆!”夜弈轻声低喝,武则天身上的魔气系数散去。这可把武则天吓了个不轻。
要知道她现在修魔已经小有所成,而对方什么都没做,只是低声呵斥而已。
这就是实力相差的悬殊!
“你要用你的天下赌么?”夜弈问的颇为轻松,她手里的茶杯却瞬间凝聚成冰,船窗外面原本的倾盆大雨,瞬间变成了漫天飞雪的奇景。
四月的春天,天地之间蒙上了一层纯白。
雪纷纷扬扬的下着,美得让人窒息。
身在四季如春的地方,很多人们的真没有见过下雪,而这反常的一幕,初识大家还一片惊喜之声,很快人们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
随着漫天大雪,水开始结冰,温度急速下降,田里的庄稼冻死,人们久居温暖如春的地方,房屋不够防寒,更是没有防寒过冬的衣物……
夜弈唇角的笑意在扩大,她看着武则天纠结又扭曲的嘴脸。
自己从来不畏惧杀戮,更不在乎身上背负杀孽,当年自己为了她造下多种的杀孽,现在自己就有多么的感激于她。
若非当日她的凉薄无情,自己又怎会知道人类居心的自私残忍。
是她让自己对人类的仁慈中醒来。
过了这么多世,她还是没有变,在她的心里,什么都不如她的野心重要。
那自己今天就用绝对的力量告诉她,这个世界没有两全其美。
她想要佳人,就要用江山去换,她想要江山,就要放弃佳人。
看着武则天看向窗外白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夜弈眼中残忍的寒冷格外渗人。
云乾涵吃着点心,看着武则天和夜弈两个人像两头猛虎,互不让步,心中叹气。
她是知道的,武则天和夜弈的那段过去。
如果没有那段过去可能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说起来一切都是天意啊!
天道循环,天命所归。
乱世之中的帝王,谁会想到是个魔神转世?
嗜杀成性,铁血手腕,成就千古女帝……
政治上的卓越,战争中的枭雄,身为帝王情意寡淡……
有玄武相助,大将厮杀,文臣辅佐,她想不成一统江山的帝王都很难……
只要她斩断情根,渡情劫,杀心魔,才能真正的脱离魔身,成为神。
否则她命数会一直都为心魔所佐,无法封神。
她身上的龙气不是作假,可见她也是被选中的真龙天子,只要她能选择正确的道路,以人间帝王的身份登上神位并非难事。
☆、第219章 劳动节番外……负伤而回
深冬落雪,染白了整个世界的时候,云乾涵终于一路颠簸有些狼狈的回到了京都,身负重伤,身上缠满了包扎的白色布条,点点血迹透过白色布条印了出来,她躺在马车里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是死是活得,被龙七连夜冒死闯重围带了回来。
马车刚停在了帅府的门口,帅府里的家将就应声而来,打开了帅府的大门,一看到浑身尘土又浑身染血颇为狼狈的龙七怀里抱着包的像个木乃伊一样的云乾涵,顿时大惊失色,让开门口的位置,让龙七进入帅府。
安嬷嬷也闻声赶来,见到龙七怀里抱着人事不省的云乾涵一脸瞬间血色尽失。有些失了方寸。
一路小跑的在前面引路,这个时候也不顾上什么男女有别,主仆之分了,安嬷嬷一边在前面走,一边回头对龙七道“龙七将军一路上不曾休息?”
“是。”龙七面瘫着一张脸,粗犷的大汉脸上藏不住的疲惫。
谁会想到白虎关有人反水,还是白虎关的副将在战胜回城的时候,会被里通外敌的人暗算。内有叛将,外有敌兵包围,龙七只能和龙十,龙十五,三个人同时驾驶着相同的马车,从白虎关的三道城门突围而出,不过龙七带着云乾涵这一路遇到的追杀并不是很多,毕竟他是选了距离京都最远的南城门,一路快马奔回京都的路上,为了云乾涵的安全,龙七只能在大的的驿站,换快马,简单吃些干粮上个厕所,而后在换好马匹之后,带上驿站已经准备好的干粮清水,还有止血的金疮药,继续马不停蹄往京都赶。
因为日夜不停赶路,为了不影响马奔跑的速度,所以马车里除了一床棉被和必要的干粮清水还有一些急用的止血药消炎药就无其他。
龙七常年习武自有身后的内力防身不觉得寒冷,可是本就身受重伤,又天生畏寒的云乾涵可就吃不消了。
被龙七算不上多温柔的放在暖炕上,疼的一身伤的云乾涵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煞白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龙七是个粗汉子,看到云乾涵疼的就差龇牙咧嘴了,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太过粗鲁了,尴尬的搓了搓大手,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
安嬷嬷见龙七还不走,有些急了,在外面虽然顾不上男女有别,那是没有环境,现在可是回到帅府了,哪能给自家主子换衣服换药,还让个大男人在这傻站着呢!
安嬷嬷也知道对于龙七这样的侍卫来说,他们的观念中根本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生与死的分别,敌人和主子的概念。
“龙七将军,老奴要给主子换药换衣服,您也下去休息吃点东西吧!”安嬷嬷对这个忠心护主的大汉还是很有好感的,故此说话也十分客气,她可是宫里伺候的老嬷嬷,别看已经随着自家主子出宫伺候在后宅里,她的身份自然不是寻常后宅伺候仆妇可比较的。
在宫里伺候了多年也毕竟看看自家主子现在的样子,在看看龙七的狼狈,想也知道,对方可是拼了命,才将主子带回来的。
带着个重伤的人,不辞劳苦的躲避追杀回到京都,其中的波折怕是他人无法体会。
“安嬷嬷我背过身在门口守着,元帅现在身体虚弱,我不能离开,不知道后方又没有追兵。朝中细作并没有连根拔起。”龙七说着当真往后退了几步,站在暖炕和卧室门口必经之路的中间背转身,面朝门口,留下宽阔的背脊给安嬷嬷。
用实际行动告诉安嬷嬷,别想赶我出门,为了元帅的安全,我是不会让步的。
安嬷嬷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死忠的龙七,并没有多加劝解,她也知道龙七说的不是作假,她在如何有见识,也不过是常年在后宫中伺候的奴才,没有真的去过战场,见过外面的世界。对方都已经说起了前朝事物,她自然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一边小心翼翼的给云乾涵拆掉身上的白布,一边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还不快去烧开水,抬浴桶,派人去宫里传个消息,让厨房煮上参汤,准备两桌丰盛宴席,还有记得去御医院传御医。”
不愧是常年跟在帝王身边伺候的嬷嬷,哪怕现在自家主子伤重,也能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
“来两个丫头伺候龙七将军洗漱。”安嬷嬷听到门外已经一片杂乱脚步声忙了起来,抬头看到龙七长得像个雕像一样,心中暗自叹气,这样的忠心之人,到底是受着怎样的教育,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伤患疲惫,一心护卫主子呢!
“我进京都就已经留下了暗号给陛下。两个时辰内,陛下就会知道我与元帅平安回到帅府。这两个时辰只要我们安全度过,就不用在担心元帅安危。”察觉到安嬷嬷的视线,龙七以为对方是担心云乾涵的生死安危,破天荒的开口解释,而不是只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应声。
身为龙骑龙七自然很清楚自己活着的价值,他们龙骑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忠心,他们没有家人,唯一有的就是同是龙骑的兄弟,还有自己尽忠的主子。
从主子把他和龙十,龙十五给了云乾涵开始,他就知道他们三个的命再不是主子武则天的,而是云乾涵的。
云乾涵是个很奇怪的女人,她总是温和的笑着,很少下命令让他们三个总是在死亡边缘做刽子手的龙骑做什么,甚至能不用他们都不会使唤他们做什么。
云乾涵极少发火动怒,更不甚少冷脸,每日三餐云乾涵是一定要和龙骑还有麾下的将领一起吃的,有时候战胜还会和兵将们把酒尽欢,完全不像是个女人。
她军情豪迈,飒爽英姿,从来不畏惧生死,谋定千里,却又只身勇闯敌营刺杀主将。
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在城池被困的时候,军中粮草不足,她将自己的口粮分给了巡营的兵士,温和的笑着说虽然不多,却够大家煮顿粥吃饱。
那一刻,军中的兵将无不热泪盈眶,主帅贪生怕死,虚报军功的太多,可是有几个统帅会愿意自己饿着肚子,只为让他们这些可能死了,连名字都没有记载的兵士吃饱呢?
天降大雪的时候,白虎关里无粮草外务救兵,很多兵将都没有棉衣穿,云乾涵依然还是一脸温和的笑意,从她出征前,陛下给她带上的一车衣物中,挑出了厚棉袄,还有狐裘披风,貂绒大氅……数量不多,不过几十件,不能够让军中所有兵将都有个防风的衣物,她愧疚的红了眼睛对军中兵士说“对不起,是我这个带兵将领无能,让大家和我一起受苦。虽然衣服不够多,但是也只能大家上防的时候换着穿了!了胜于无……”
她的话让军中多少硬汉红了眼睛,这个女人铁血柔情,白虎关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她带着一百个将领偷偷在暗道出了白虎关,饶走悬崖险峻,来到围城番邦运送粮草的必经之路,匍匐在皑皑白雪中冻得嘴唇发紫,手脚麻木,却仍是和其他将士一样一声不吭。
在那里埋伏了三天四夜,他们饿了啃一点枯草根,渴了吃一点面前的白雪。
终于等来了番邦运送粮草的队伍,云乾涵身形矫捷如猫的第一个窜了出去,随着番族运送粮草的战马嘶鸣,番族将士的怒吼哀叫反抗,云乾涵犹如地狱来的森罗,已经杀的浑身是血,满脸尽是血污,分不出来是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