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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夜卿若拥有一样的脸,也同样和夜卿若身在皇宫,同样是伺候一个君王,命数却完全不同,一个宁死不肯低头,一个苦心经营只为能在后宫里站稳,搜集消息,给自己所代表的势力传递消息。
“你若当真认命,你就不会在这里了。细作有很多选择,可是选择在敌方皇宫里争取上位了。为了上位无所不用其极,你难道不是想要有一天年老,不能继续做细作,你也好凭借现在在皇宫里博得的位分,幸福养老。”云乾涵说的很是冷静,就好像说的只是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而是天气很晴朗这种无关紧要的话。
云乾涵的话让本就拘着礼,身体有些酸麻的元墨月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元墨月没想到云乾涵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当着众人面说出来。
也想过身份不可能一直隐瞒,毕竟因为平日里真的是太得宠,所以有些时候做事都是张狂跋扈就把一切都掩饰过去了,和宫外互通消息,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让个平日里很少外出走动,和人来往的云乾涵说出来,就真的是让人无法不诧异。
“没想到平日里后宫里最平和淑德的宁妃娘娘,却是个消息灵通的人。”元墨月也不是吃素的,她从小就被挑中做细作培养,又出过了无数次的生死任务,心思通透是自然的。云乾涵一开口,她就知道这个宁妃娘娘绝对不是表面宫中人们看到的那般无害温和了。
试问一个真正无害的后宫娘娘,怎么可能知道她是细作,她自问就算知道自己和宫外互通消息,也不至于被让抓住把柄,确定自己是细作的。
云乾涵说自己是细作的口气太过肯定,毫无任何的猜疑,而是早就知道了。
做细作,早就不在乎生死了,只是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了。
在这个武氏皇朝的后宫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也不过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苗疆是不可能斗得过武氏皇朝的,可是双方真的开战,自己也可以有足够的金银逃出去,到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山村,好好度过剩下的人生。
武则天听着云乾涵和元墨月说话,好像并不把元墨月是细作当回事,注意力完全在怀里的云乾涵身上。
云乾涵是她喜欢的人,这一点她从来都不否认的,她用尽所有自己能用的方法宠爱,当然了她宠爱云乾涵的很大因素还是因为,云乾涵不管在怎样的环境下,面对怎样的诱惑,都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有伤她武则天利益的事情。
云乾涵对她的态度总是不温不火,却不曾作假,她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也不会装作开心,她不喜欢后宫,也不曾隐瞒,哪怕自己是一国之君,她也是开诚布公的告诉自己,她不喜欢皇宫,不想过勾心斗角的日子。
云乾涵不管做什么都是优先考虑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自己这个帝王,她对自己或许没有爱情,但是有着让自己都觉得无法相信的忠诚,虽然她不是这个朝代的让,但是她对武氏皇朝的尽忠报效,对自己这个人王帝主的忠心,自己还是知道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的江山不顾一切,更值得让人开心了,自己在乎的东西,自己喜欢的人拼死也要为自己守护。
这样的一个人让自己如何可以放开手,让她离开自己。
她对人温和,为人宽和,对敌人从不手软,虽然也算不上什么纯良之辈,却也是个真性情的人。
上阵杀敌面无惧色,带兵出征决胜千里,为了兵将少伤亡,只身一人闯敌营杀主将,为了自己后宫无忧,她愿意留在后宫里,为自己除掉后宫里各方势力的细作,她做的滴水不漏,却不曾隐瞒过自己半分。
她用自己留在她身边的龙骑和暗卫,里应外合的同时出击,将宫外的势力,和宫内的细作,同一时间除掉。
她不曾和自己邀功,却将功劳都给了为了忠心为主而生的龙骑和暗卫。
她为他们庆功,只因为那些人血雨腥风中和她出生入死,她真心相待,让铁血无情,只知道听从主子命令,不辨是非过错的血刃,有了情感,对她有了感激和信任。
更是为她尽心尽力,就连她说想要清荷之上的晨露煮清粥,自己手里最锋利的兵刃暗卫,就在给自己轮班守夜之后,找人换了班,去了荷花池,给云乾涵收集清荷晨露。
若不是自己那天临时起意,早朝散得早,到福宁宫的时辰也比往日里早了些许,自己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喜爱的人,竟然如此得人心。
自古都是得人心者,顺风顺水,得天下,如果换做别人如此,武则天大概早就起了杀心,而云乾涵不是别人,她对武则天,对武氏皇朝的忠心,武则天是清楚的,而且云乾涵还是她疼到骨头里的人,自然越是得人拥护,她越是开心了。
所以就算撞到了擅离职守的暗卫,武则天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装作没看到的继续和云乾涵闲话家长。
倒是云乾涵自己先看不过去,主动和武则天认错“陛下,是我想要收集清荷晨露,为此擅自请了陛下身边轻功最好的暗卫帮忙,还请陛下怪罪。”
武则天有时候真的不知云乾涵是太过讲义气,还是以诚意待人,自己若是当真怪罪于她,她以为就凭她一个小小的后宫妃子,能承受的住天子怒火么?
武则天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对人从来都是别人对她一个好,她会以十个好还给对方。自己老早就知道的,可就算明知道她是这样的一个人,自己还是在看到她对人温厚的时候,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个想法太过自私,武则天自己也是知道的,更是知道如果自己当真和之前一样,将她困在福宁宫,让她与外界隔绝,只会让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疏离。
云乾涵对朋友总是奋不顾身,只要她认为值得,就算豁出去性命,她都会一往无前,绝不回头。
可那些暗卫和龙骑,只是见不得光,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更不会有未来的刽子手,她怎么可以对他们也一视同仁?
她对所有人都可以文雅宽和,却唯独对自己总是提防着。
是自己对她不够好,还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否则她怎么会如此待自己?
只要她想,自己什么都可以给她,万里山河,自己都愿意和她一起分享。
武氏皇朝的江山,自己可以和她一起并肩平坐,只因为那个人是她啊!
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不懂自己对她的心,不,或许她不是不懂自己的心,而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心意。
她的心里有个来历不明的妖怪夜奕,也不知道那个妖怪用了手段,占据了云乾涵的心,让云乾涵对她情根深种。
那个夜奕现在应该就跟在云乾涵身边,只是自己看不到,时间紧迫,刻不容缓,自己必须要动手了,云乾涵现在去意已决,如果不在她没有离宫之前除掉那个碍眼的夜奕,就来不及了。
武则天眼眸中闪过了一丝阴狠的杀机。
一旁伺候的王喜心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次是谁要倒霉了?是这个有眼无珠的元墨月么?
说起来这个元墨月还真是人不作死枉少年,平日里自视过高,在后宫里横行霸道,以为自己真的很是得宠,却不知道她在陛下眼里不过就是个用的方便顺手的工具而已。
☆、第245章 争宠(23)
一个工具也敢和陛下心尖尖上的人争高低分上下,这不是大清早的就跑来找死是什么?
不过说起来也真够奇怪的,陛下看元墨月的眼神里除了厌恶之色,却没有杀气,难道是别的什么人让陛下起了杀心?
会是谁呢
王喜自问是绝对不会看错武则天眼里的暴虐之色,一定是有让引起了陛下的杀机。看来不日就有人要有血光之灾……
“算了,无所谓了。龙三人带下去吧!口供记得做全了。还有今天是端午,还是不要见血了。和夜卿若一般不二的脸,不要毁了,毁了太可惜了。好不容易有人下了大功夫弄了一张可以以假乱真的脸,还真想看看有着同样的脸,会不会有着同样的心气。哦,对了,记得以前在史书上看到过陛下曾经做人彘,那今日就让我做一坛骨醉给陛下可好?”云乾涵踩着锦履依在武则天怀里往前走,边走边说。
“那么残忍的东西不适合你。”武则天听了云乾涵的话就是一皱眉。
她当然知道何为骨醉,何为人彘,当年她得宠,就是用的人彘处置了萧淑妃和王皇后那两个心肠歹毒一心想要坑害她的女人。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云乾涵要用这种方法处置人,心里就是一阵难受。
在她的心里,云乾涵是个纯洁如白莲花的存在,那样圣洁的人,怎么能被凡尘血污玷污。
“陛下一定是没有喝过骨醉吧?骨醉的做法可不比人彘,而是将人用药灌入口鼻和下体,让人身体毛发尽脱,哑药灌入喉咙,拔掉舌头,破坏其声带,让人不能失去语言能力,不会剁掉人的四肢,更不会挖出人双眼,当然也不会弄聋了对方的耳朵,只是还人彘一样,是要破坏掉将做成骨醉之人的毛囊,让对方毛囊脱落无法再生,永久不会再长出毛发来。在将人从里到外刷洗干净之后,还有用锋利的刀子像给牲畜刮毛一样,将其身体所有毛发都在次刮干净,打断四肢,用管子插入人的□□,导出粪便和尿液,最后将人投入刚好能让酒埋过做骨醉之人脖子的大缸之中,在大缸里填满上好的美酒,让做骨醉的人脖子和脑袋,然后用木质的平板做缸盖,这个缸盖比较特别,要把木头缸盖一分为二,中间的位置弄成一个刚好可以露出人脖子的圆窟窿,每日午时往左骨醉的大缸中加入女儿红,女儿红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于一体。做足七七四十九天功夫,骨醉就可以喝了。史书有云,骨醉制成,其味甘甜中暗藏辛辣。”云乾涵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元墨月,让人无非分辨出她话里的真伪。
元墨月笔直的站在那里,一脸平静,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嚣张傲慢的模样。
她是细作不假,不过那可不代表她是软骨头。挨打受罚也是他们做细作必要经历的训练。
可是他们受过的训练可没有那么夸张可怖的刑罚,骨醉听着倒是很好听,不过这制作的过程,听得就已经让人觉得晚上会做噩梦了,实在太可怕残忍。
可是现在这个在后宫里横行多时,又受过严苛训练的元墨月,此刻心里却实真的没有表面那么平静无事,颇为忐忑。
她是真的有些怕了,云乾涵这个人平日里的温和怕不过是个给人的假象,她可以如此风淡云清的说这样残忍的事。
平日里就知道扮猪吃老虎,只是不到发威时,可惜自己知道的太晚了。
若是早一点知道,自己做事一定会谨小慎微,万万不敢如此旁若无人,放开了手脚在后宫里敛财,搜刮消息。
元墨月相信武则天是不会因为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而怪罪她,追究她的责任,因为她的那张脸,是武则天最喜欢的人。
所以她对自己身后边疆的势力,总是提心吊胆,也不曾有现在这般觉得自己连汗毛都因为发自心底的恐惧而战栗。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在元墨月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这样残暴不仁的手段,只有久经沙场的人,才能如此面不改色,那就是说有一种现在的宁妃娘娘就是当朝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