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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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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咋呼呼涌进来一大群人; 都是些熟悉面孔。
  清平冷笑,“你是怕我找你算账吗?”
  宗盛沉着脸道:“既然清霜草找到了,何必单独相见?”
  清平将木匣打开,里面寒冰镇着一株碧绿如翠玉的小草; 宗盛一见方才放下几分心来,说:“当时铁证如山,我们也不是要杀她,只不过是想将她收押起来而已,谁让她自己非要跑; 不仅跑,还拔剑伤了许多人。”
  清平垂下头,将木匣放在桌上,手里拿着长天慢慢走近。
  那群弟子忙拔出刀剑; 将她围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宗盛举掌,似要做反击之态。
  清平却轻轻笑了; “你我皆是有罪之人; 不如从此往后; 永堕无间。”
  她提起剑慢慢走出了这间房间。
  宗盛等人不明所以; 一直到她背影消失无迹后才松一口气; 正想拿起桌上木匣时; 忽然感到四骸剧痛,焚心之苦从心底燃起,手足力气全失。
  许多年轻弟子登时痛得晕了过去,还有一些在地上哀嚎着打滚。
  宗盛撑着桌沿,一阵异香传来,他猛地回头看见燃香炉,痛声道:“她在香炉里下了毒,是无间!”
  清平身子一晃,倚着长天才不至于摔倒。
  她咽下嘴中鲜血,却被血气呛得大声咳嗦起来,地上斑斑点点,尽是猩红。
  自此往后,生不如死,永堕无间。
  白雍寒走至花海,见少女半跪在花中,低垂着头,手中长天已被压得曲折。
  “无间的解药,我给你。”她低声道。
  清平哑声笑道:“要是我留在这儿就好了……要是我坚持与她一起去也好呀。”
  要是她能将这些江湖人放得轻一点,要是她能将师父和月放得重一点……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之事,一边笑,一边掩唇咳嗦,“可笑我还和她说,如果一件事会让无辜之人流血,那件事就不能称之为对的……可是她何其无辜、师父何其无辜?”
  白雍寒将手搭上她的肩头,“这并非你的错,不必如此苛责自己,我留在了百花谷也什么事都没有做到。”
  清平却置若罔闻,只反反复复地问自己:“为何我不能将她们看得重一些呢?”
  师父待她恩重如山,师妹待她情深似海,为何她不能将她们看得重一些呢?
  为什么要为了这个与她毫不相干的江湖流血拼命呢?
  那日师妹说想一起回天山隐居,她为什么不早早答应呢?
  “清平,有件事我一直想与你说,”白雍寒木木站了许久,声音有些嘶哑,“盈最后告诉我,十六年前她毁过一处万毒窟,从中救出了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孩子,怕那股势力寻到那孩子,便将她带到雪山隐居。”
  清平的呼吸一沉,有什么腥热的液体从眼眶流出,“师父隐居雪山,原是为了我?”
  她捂住面沉沉笑了出来,血泪从指缝不断涌出。
  江不经放弃挚爱,隐居雪山十六载,盛名之下退隐江湖,不掺手尘世浊浪……清平原以为,她只是受了情伤而已。
  她本该是多潇洒肆意的一个人。
  韬光绝电,纵横万里,名马美人,同醉江湖。
  而不是在最好的年纪便空空守在雪山之上,餐风宿雪,买一盏夜光杯都要百般踟蹰。
  “谷主,你恨我吗?”清平嘶声问道,“若不是因为我,说不定你早与师父长相厮守,快意江湖。”
  白雍寒笑笑,摸了摸她的头,“不怪你的,那时你不过四岁,能有什么错呢?是盈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她抛不开世俗之见,又不愿将我拉入危险之中,说到底,也是没将我当成她的亲近之人。”
  她的笑意僵住片刻,又叹道:“罢了……我们要面对的不是一个人,那股势力悄无声息地置盈于死地,将事情栽赃给小月,目的可能不仅仅是为了春波绿或是前朝秘宝。而且,他们若发现你是已炼制一半的燃灯之体,说不定会对你有所觊觎。”
  少女的肩头不住耸动着,白雍寒原她是在哭,本想安慰,却听见了喑哑破碎的笑声。
  “那不是正好吗?”清平挣扎着站了起来,“便让他们来找我吧、让他们来找我吧……”
  她摇摇晃晃地走着,无间搅得五脏剧痛,鲜血从嘴角涌出,一滴一滴洒在鲜妍的花海之上。
  白雍寒快走几步赶上,将手中解药塞给了她,”不必如此苛责自己,这一切并非你的错,你不是仙神,纵然是仙神,也会有许多莫可奈何之事。人,总是要向命低头的。”
  清平并未把解药服下,反而将其放入怀中,把长天系在腰上,朝白雍寒长身一拜后,转身走出了百花谷。
  谷中春光盈盈,花开如海,几只卧着的灵鹿扬起小脑袋好奇地望着她。
  白雍寒目送少女远去。
  她的背影同这春光格格不入,腰背挺直,像极了一柄森森然的剑。
  剑光清寒,霜雪覆盖。
  “倒有几分像你,盈。”她自言自语道。
  人总是要向命低头,可有些人偏偏不愿,活着便要反抗,死了也不低头。
  所以注定头破血流,满身是伤。
  一眨眼年关已至。
  狂风似刀割人肺腑,雪花片片吹落。
  云州郊外一家小客栈里,几个人正拥在火炉周围,吃着火锅饮着热酒。
  锅上白气腾腾,香味扑面而来。
  窗外鞭炮噼里啪啦作响,哀哀怨怨的哭丧声震得人耳朵有些聋。
  “大过年的,哪家做丧事呢?”店小二问道。
  掌柜的也坐在火前,往锅里放了一把空心菜,这才道:“宗府老头子死了,就是那个很威风的长老,听说是自尽了。”
  “自尽?他这么威风做什么要自尽?”
  另外一个拥着棉衣的汉子说:“中了毒呗,被折磨大半年,终于受不了了。”
  店小二还想再问,掌柜连忙朝他摆手,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哎哎,江湖上的事,我们莫管、莫管。”
  “咳咳……”
  一阵咳嗦声从阴暗的角落传来。
  几人转头往那边看去,原是一个黑衣女人坐在了那儿。
  掌柜瞪了小二一眼,埋怨道:“怎么回事?不是关门了吗?怎么还有客人?”
  小二一拍脑袋,“她大清早过来的,谁能想到她能坐到关门呀?”
  那女人一面咳嗦一面走了出来。
  掌柜讪笑:“客人,您看我们已经打烊了……”
  话到一半,却咽在了嘴里。
  女人长身鹤立,皮肤惨白,嘴唇泛紫,宛若自地狱而来的厉鬼。
  只是纵这样,也是极好看的。
  苍白的手指弯曲,提着一柄宝剑,剑鞘通体碧玉,上面雕镂着精细花纹,精美绝伦,让人不禁遐想鞘中宝剑又会是如何锋利不凡,分金断玉。
  她取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而后沉默着推门出去。
  冷风卷进来,几人受风一激,这才回过神来,左右看了看,忍不住道:“那个人手上!是春波绿啊!”
  “竟然是她……”
  清平立在客栈门前。
  鲜红的灯笼照亮一隅,门前的两幅对联,红纸喜庆黑字端方,上联写着“揉春为酒”,下联写着“翦雪作诗”。
  她抬头看了许久,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往上轻轻勾了一下。
  街道上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七彩的烟花在夜空炸开。
  烟火璀璨,户户欢喜。
  清平低头在风雪中慢慢走着,面上没什么表情。
  寒风割来,肺腑间又传来熟悉的痛楚,逼得她掩唇重重咳了起来,眼前也有些昏花。
  “啊!”一个被鞭炮吓得蹿出来的小女孩正好撞在了她身上。
  清平满头虚汗,伸手扶着墙稳住身形。
  “姐姐,你没事吗?”小女孩歪着头看她,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担忧。
  清平蹲下身子,静静地看着她。
  面前的姐姐脸色像鬼一样,小孩想着,不由退了几步。
  清平一见她后退,连忙拉住她,恳求道:“不要走。”
  小孩却被吓到了,嘴一撇,眼中水光盈盈。
  “奴,给你。”清平从怀中掏出一个鲜红的纸包,“新年快乐。”她对小孩勾了勾唇。
  红包沉甸甸的,里面好像有很多好东西。
  小孩马上破涕为笑,欢喜道:“那我也要说一句贺词,嗯,我祝姐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清平站起来,替她拢了拢衣襟,柔声道:“你家人在等你,快回家吧。”
  “那……姐姐呢?”
  清平摸摸腰间的剑柄,“我已经没有家了……”
  她又慢慢往黑暗的巷中行去。
  走了不知多久,她倚着墙靠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漫天的雪花,眼神缥缈。
  已经拿着春波绿在江湖上行走了大半年,为何那群人还不来找她呢?
  心中又是一痛,她抓紧了衣襟,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泛出,隔了许久,手才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
  这半年,走过江南漠北、东海西域,却总是找不见顾西月。
  “你在哪?”她低声问道。
  雪花终于停住了。
  清平抬起头,望见了一把挡住白雪的纸伞。
  白雍寒执伞立在她身侧,替她挡住风雪,“过年了,回百花谷吧。”
  清平站起身,点了下头。


第69章 我的师姐啊
  清平骑马赶赴百花谷。
  至谷中时; 花海迎风拂动,芬芳扑面而来。
  一个小小的脑袋从她的披风从探出,眼睛里跟点了灯一样,瞬间亮起来了。
  清平低下头; 柔声道:“这里是花海。”
  苍白的小嘴动了动,也跟着她念道:“花、海。”
  “是,”她将孩子抱起,又把马鞍上系着的酒坛解下; 提在手中,夸赞:“你学得很快。”
  快步走到过熟悉的宣桥星湖,精美绝伦的花舍隐在山水之中,紫萝如瀑垂下,几只彩蝶环绕飞舞。
  白雍寒坐在窗前; 手中拿着一本古籍,暖阳从紫萝花隙中透出,洒在她的发上。
  清平将门轻轻合起,把手中酒坛放在桌上。
  “回来了?”白雍寒回过头; 望见她怀中孩子时稍稍蹙眉,问:“这是?”
  清平将孩子放下; 牵着走到她身前; “我从万毒窟中救出; 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 他被掳掠时年纪很小; 很多事都记不起了。”
  白雍寒握住孩子苍白纤细的手腕; 把完脉后,低声道:“已经炼成了,大概寿元……”
  小孩眨着黝黑的眼睛,似乎不懂她说的事情,眼中是清泉一般的懵懂天真。
  清平面上有些怜悯,“我准备找到他的父母,当年失踪的孩子,官府应都有记载吧。”
  “何苦让他们再遭受一次生离死别?”白雍寒顿了顿,唤来几个侍女,让她们带小孩去外面玩耍。
  小孩攥紧清平的袖子不放,直到她说:“乖,跟她们去玩吧。”才恋恋不舍地走出去,走着几番回头看她。
  白雍寒望着孩子稚弱的身形,“他已经被炼成燃灯之体,活不过今年冬天。何必让他的父母得到希望之后再失去?况且,他对他们的父母而言也是个大麻烦。”
  “他应是十年前丢失的那批孩童,父母不出意外是各门派的长老,若能因此联合住他们,于我们将有裨益。”清平语气有些寥落,“若他临死前不能见父母一面,也未免太可怜。”
  她找到毒窟之时,偌大的池子里密密麻麻涌满了毒物,各种蜈蚣、蟾蜍、毒蛇之类的可怖毒虫在孩子的身上噬咬爬动,而毒池底下,白骨累累,是那些中途便丧命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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