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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妻太难缠
作者:陈玲
NO。1 去死吧!
地上有风吹过,刮起几片树叶,秋雨静静飘落。
梁静怡左手提着一袋零食,右手放在男友冷健的腰间,俩人打着一把雨伞有说有笑地往山顶爬去。
今天是周末,难得的休息日,却迎来秋雨,天气微凉,有些许寂寥的味道。因为是雨天,所以来爬山的人很少,而他们就是这些很少人中特别显眼的一对,女孩娇小漂亮,一张未施任何脂粉的小脸白嫩无比,双目流动,秀眉纤长,眼睛又大又亮,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健康的气息。男孩身形挺拔,长相清秀,温文尔雅,俩人走在一起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们几眼。
“健,我们回去吧?雨好像要下大了,我有些冷了!”快走到山顶时,女孩有些不胜寒意地打了个哆嗦,山顶本就比山下寒冷很多,更何况已经是秋天了。
“别,都已经快爬到山顶了,再爬一小会儿就到了!”男孩子抓住女孩的手,温柔地握着。女孩的心立刻就被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给填得满满的,五年相知相恋相爱,早已经同居的他们却还是那般的幸福,女孩一心憧憬着未来更美好的日子在等着她。却忽视了男孩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不大一会儿,他们就爬到了山顶,山顶的风很大,雨伞已经撑不住了,风夹杂着凉凉的雨点打在女孩的脸上,身上。女孩有些害怕,从山上往下面看,感觉自己好小好小。她是第一次爬这么高的山。
“健,我们下去吧!”女孩小声地央求着。
“嗯,你到边上往下看看,下面的景色好美!”男孩诱哄着女孩,眼中却透着冰冷无情,此刻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的男孩和刚才全然不同,使他看起来就犹如地狱中的修罗。
“我害怕,还是不看了!”女孩有些恐惧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有恐高症,男友是知道的,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男友今天非要坚持爬到山顶。
“静怡,我们家的存款是不是已经有60万了?存折在床下压着对吧?”男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女孩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对啊,怎么啦?”女孩清澈的眸子不解地看着他。
“来,到这边来!”男孩突然紧紧攥着女孩的手,使劲地把她往山崖边上拉。
“健,你干什么?我害怕?”女孩惊叫着,可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往山崖边一寸又一寸地移动着。男孩的力气毕竟比女孩大。
“静怡,不要怪我!你安心地走吧!我已经不再爱你了!”男孩的面孔突然变得陌生,狰狞。
“你要干什么?”眼看着女孩就要掉下去了,她伸出手努力地想抓着什么,此刻的她就像是汹涌海浪上漂浮的浮木般,极大的恐惧感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去死吧!”男孩用力一推,女孩随即就像一个破落的风筝般直直地往下坠。
“救我……不要走……”
梁静怡努力的瞪大眼睛,瞳孔是死灰色的白,她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绝望的盯着山崖
上那个离她越来越远的影子。
NO。2 我是谁?
梁静怡紧闭的双眼下流露出长长的睫毛,如扇形般的美妍,紧皱的眉头却让睡梦中的她看上去显得极度的不安。
“健,冷健,救我……”,睡梦中她一个劲地叫着男友的名字。
窗外接连着几道闪电和雷声,梁静怡猛然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
“淼淼,你终于醒了!”开口说话的竟然是一位五十左右的中年妇人,此刻她正一脸担忧地坐在她的床前,梁静怡一下子愣住了。
“你是?”梁静怡有些茫然地瞪大双眸,疑惑地看着眼前一脸亲切的中年妇人。
“这孩子,你生病发烧烧傻啦?你可别告诉妈,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中年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在确定已经不发烫了时,眉开眼笑起来。
“妈?”梁静怡下意识地重复着。
“嗯,好点了吗?”中年妇人却误以为梁静怡是在叫她,很自然地应允着。
“好多了!”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这孩子,让你别淋雨,你偏不听,跑出去玩淋了雨,发了一夜烧,你吓死妈了,还好,烧退了!我已经让媛媛帮你请假了,你在家休息三天再去上班吧!我去给你熬点生姜红糖水喝,祛祛寒!”中年妇人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往外走去。
梁静怡听着她的话,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卧室,一张大床,床边一张书桌,在书桌不远处还有一个老式的梳妆台,梳妆台上面嵌着一面大大的镜子。
梁静怡走过去,看着镜中的女子,黑发如瀑,肌肤胜雪,眉清目秀,竟然完全不是自己的容貌,不禁大吃一惊,怪不得刚才那位老妇人叫她“淼淼”,难道她已经不再是她?
“我是谁?”她喃喃地低语着。
下意识地,她拉开了抽屉,却在最上层看到了一本相薄。随手翻开。那上面一张张的都是一个小女孩的影子。从一岁到20岁。每个年龄都有标示,她看着看着,觉得更加的茫然。
她是梁静怡,可是为什么现在竟然是相册中这个叫方淼的女子的容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淼淼,姜糖水好了,快喝一碗,出出汗,再睡一觉就好了!”中年妇人端着碗一进门,却发现女儿站在梳妆台前,有些心疼地责怪着,“才刚退烧就爬起来,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妈,谢谢!”一开口梁静怡自己倒先吓了一跳。自己怎么那么轻易就喊出了口,而且感觉顺口的不得了,丝毫没有尴尬。
“谢什么?和自己老妈还客气?你把自己照顾好,就算是对你妈最大的回报了。对了,你弟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呢,你可别继续病着啊!赶紧养好身体好去上班!”中年妇女说着把碗放在梁静怡手里,转身又走了出去。
“弟弟?上班?”梁静怡傻傻地看着中年妇女的背影,喃喃在念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许久,她才慢慢地醒悟过来,“难道她重生了?”
NO。3 方淼
一想到这里,梁静怡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老天既然让她重生了,那她就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叫淼淼的身体上重生,或许是上天看出了她的不甘心,重新给了她一次生命。
她今后一定要珍惜这个身体,没有死过一次的人,不会知道,生命是多么珍贵。
她还要尽快地弄清楚这个身体主人的所有秘密,这样她才能不让人看出来。
喝完了药,梁静怡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深夜,一道紫光裂开黝黑的天际,炸开一道惊雷,小雨急骤转大,暴雨倾盆。
梁静怡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眼底有些茫然,恍惚一阵,才想起来这里不是梁家,她已经不是梁静怡了,而是方淼。
苦笑了一下,她摸黑找到了手机看了眼,才晚上十一点,本来她就睡得早,现在更没有睡意。
干脆打开灯,开始在这个房间里查找关于方淼的资料。
床头柜上有一个白色的手拎包,梁静怡顺手拿了过来。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女孩应该有的东西都在里面,一支小巧的黑色诺基亚手机,一支唇笔,一面小镜子,还有一个小巧的钱包,打开,里面有多层,上面一层有身份证。再打开,一个美丽女孩正笑眯眯地看着她——方淼。
“你就是方淼?我就是你!”梁静怡喃喃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其实她现在应该是高兴的,欣喜的,因为她借用了方淼的身体,而方淼呢?她去了哪里?死了还是像她一样也重生了?
抽屉里有本日记,梁静怡心里一阵欣喜。这些日记能让她更深地了解方淼,也能让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好方淼,看来这一切都像是上天提前安排好似的,让她成为另一个女孩——方淼。
从此以后,梁静怡就真的死去了,她就是方淼。
方淼的日记很简单,大多都是自己生活中遇到的一些开心的和不开心的事,从她的日记中,梁静怡知道她还有一个叫方超的弟弟,正在读大三,不仅如此,她还有一个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人,她的男友——萧卓,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对那个男子的爱,就如同生前的她。
一想到那个同居五年的男人,她就感觉心痛不已,那是一种窒息的痛,是他,他亲手把她给推了下去。
她记得当时她挣扎着想要抓住他手,却被他狠狠地往下推去,她努力地瞪大眼睛,却突然如坠入冰窖般,他的那双眼睛,那双昔日柔情蜜意的双眼,那一刻却充满着无尽的嘲弄和嗤意,仿佛在看一个无比肮脏与低贱的蝼蚁,那么的嗤之以鼻。
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她突然觉得很庆幸!她没有死,至少老天爷还让她保留了前世的记忆,不管现在的身体是不是她的?至少她还记得以前的事,那么她一定要让那个男人付出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梁静怡从今天起,你就是方淼了!”,她望着镜子中那个比自己还要美丽的女子,淡定地说着。
NO。4 还我命来!
望着窗外时而窜起的电芒,她突然鬼神差使的,拿起了方淼留下的那支小巧的黑色的诺基亚手机,而后,慢慢的,按下一个熟记到骨子里的号码。
“嘟——嘟——”,
“喂?”
嘟声响了许久后,一道略显沙哑嗓音响起,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压抑的喘息,带着微不可闻的呻吟,清清楚楚的传进了方淼的耳里。
听着这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方淼顿感讽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那样虚伪的一个男人,嘴里说着爱你,背地里却要害你。
听着这声音,明明近在耳边,她却觉得像上个世纪般,那么遥远。
冷健,这是她死后,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喂,怎么不说话?你是谁?”冷健等了半天,电话那端却没了声音,不由地烦燥起来。
“嗯…健……是,是谁打来的?”一道妩媚的女音透过电话传来,充满诱/惑的呻、/吟,彼此交、缠的呼吸声吐『露』着『淫』|扉的气息。
方淼感觉心里一颤,半夜十一点,这个时间,孤男寡女,不用问,她清楚的知道手机另一头的两人正在做什么事情。
而且刚才那个女人还亲热地叫他“健”,
他怎么会那么可耻?她不过刚死第二天,仅仅二天,他居然就能这样肆无忌惮的跟着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滚床单?!
一时间,不可抑制的愤怒从心底蔓延开来,方淼紧紧握着手机,沙哑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恨意自唇边吐出。
“冷健,还我命来!”
“你,你是谁?”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冷健本来还很恼火有人在这紧要关头还打电话来找他。可是现在突然听见梁静怡的声音,压得极低的声音,暗哑得有些诡异,他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她不是死了吗?他看见她掉下去了,也亲眼看见她被抬进了太平间。
难道她重活了?不,不可能!
“你是谁?不要装神弄鬼!”冷健强迫自己镇定。
“为什么要推我下山崖?只是为了那60万?你好狠哪,好狠哪……”,听完这句话,冷健整个人都呆了?就像平地一声惊雷般,那诡异的话如同一道魔咒,清楚的回『荡』在冷健的脑海中。
“是她,是她!”冷健一个翻滚,从床上滚了下来。
仿佛有索命幽魂掐住他的脖子,手中紧握的手机化作一道催命符,在强烈的恐惧下,他脸『色』煞白,几乎下意识的,就把手机丢开,趴在地上发抖。
“健,你怎么啦?”床上的女人不明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