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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进愣了一会儿,便垂下头来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见她一脸纠结苦恼,甚至是说有点烦躁。明知道不应该,秦进心里却是莫名兴奋得不能自已,甚至有小小战栗的快感从大脑皮层瞬间传递到脊椎,浑身一震抑制不住的酥麻。
原来,被这个女人接受,得到的回报竟是完全的坦率和信任。
棉好还在絮絮叨叨的纠结,鼻尖却猛地一疼,脚下不稳,撞进了秦进的怀抱里。隔绝了冬天寒冷的拥抱,耳边只能听到从男人胸腔里传出来的心跳和低沉的笑声。
“棉好,你吃醋了。”
棉好一口牙差点咬碎,开了口,挣了挣刚想回嘴,却在听到耳边秦进的呼吸时蓦然就止住动作不动了。顿了会儿,她原本挣开的双手顺势环住了秦进的腰,脸也埋进了暖暖的胸口,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下换秦进愣了。
他垂下头来,只能看到埋首在怀里的女人毛茸茸的头顶,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顿了顿,他抬起手来揉了揉她的头顶,满足的叹了口气,“明天你什么时候的课?”
闻言,棉好终于抬了头,想了想说:“后两节。”
秦进将从怀里拉出来,牵起她的手,“那可以睡晚些,走,带你去看点东西。”
“这么晚了去看什么?”
秦进只是垂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我欠你的礼物。”
开车来到星潮花园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夜半十二点了,棉好愣愣的任由秦进拉着她走进这新建的住宅区,进了电梯,上了十八楼,拉起她的手在电子门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是她的生日,眼睁睁的看着那扇陌生的灰色房门打开,秦进拉着她走进了这处陌生的住宅。
秦进开了灯,略呈橘黄的灯光一点也不刺眼,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里反倒是让整个空间蒸出了莫名的暖意,灯光下暖色调的布艺沙发,半开的窗口淡淡扬起的窗帘,脚底下舒适厚重的羊毛地毯,中央空调渐渐吹来的暖意,这是个三室一厅的普通家居房。
看得出主人精心的修饰过,墙角半人高的花瓶上插着长青,壁画似乎是亲自绘画上去的,看起来有点粗糙,客厅的电视不大,厨房的冰箱也不大,都是恰到好处的样子。各种装饰和布置,都很合棉好的心意,不,可以说是完全符合她的审美。
棉好愣愣的坐在沙发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身边沙发微微下陷的感觉立即让她回神。转过头来,立即就对上了秦进亮晶晶的眼,棉好张了半天嘴这才微哑的发出了声音:“秦进,这是哪儿?”
秦进将手里的水杯放到棉好手里,眉眼舒缓的揉了揉她的刘海,“你的礼物。”
“礼物?!”
棉好想了半天,有些不可置信,“你之前说要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这个房子?”
秦进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也可以算是婚房。”
棉好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两滴,“这房子是你自己买的?”
秦进挑起眉:“你说呢?”
“你去哪儿弄的那么多钱?”
秦进轻笑一声:“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个样,重生过来也还是什么都不会。”
人比人气死人,棉好对于这种程度的讽刺也算是默认了,也没理会,惊讶过后终于平静下来四处打量起这所谓的礼物来。
想来想去,又有点想不通了,“秦进,你这房子什么时候买的。”
秦进顿了顿,“两年前。”
棉好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道:“两年前啊……你当时这么自信我这辈子会嫁给你?”
秦进没回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微微勾起一边的唇角。
棉好不依不饶的靠过去,一双手撑在他大腿上,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明摆着就是要答案的样子。秦进闷笑了一声,一伸手就把她搂过来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嘴唇张合间,棉好只觉得头顶上一阵阵的麻。
秦进说:“没办法,当时我昏了头了,就没考虑过将来会和别人结婚。”
棉好心跳如鼓。
原来情话真的可以入骨。
秦进见她不说话,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扶正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棉好的头恰好枕在秦进颈间,两人呼吸交缠。
秦进摸着她的长发,声音在安静中渐渐扩散开来:“棉好,你不用为我改变什么,不想上学就不用去上,那些你听不懂的学术问题也用不着去弄懂,我娶老婆回来时为了生活不是为了工作的。”
亲亲她的脸颊,秦进接着道:“上辈子到现在,我——受够了,白活了一世,我总算是明白了我妈说的‘平凡是真’是什么意思,这辈子我想和你好好过,我觉得……你也应该是这么想的。咱们一起死过一起活过一起过过,这世上除了我,没人理解你,除了你,没人理解我,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又怎么敢嫌弃……”
纠缠了两世,有了这么多误会,走了这么多弯路,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明明就是一体的,骨肉粘连血脉相通,分开了只可能抽筋拔骨,痛不欲生,又怎么可能会嫌弃?
“棉好,你不用改变,这样就很好了,很好了……”就这样呆在我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棉好咬着唇,眼里有淡淡的湿意,喉头酸涩发疼,她抬起手圈住秦进的脖子猛地拉下来,嘴唇印上他的,微微扇合的嘴唇有些颤抖,“秦进,你个混蛋!”
唇齿交缠间衣衫尽落,这个对两人来说都不是初夜的初夜异常漫长……
【XXOO河蟹片段…………】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下面的酸麻感弄得棉好不由得一颤,混沌的脑袋渐渐清晰了些,被子下□皮肤交缠的触感越发的明显,棉好转过头看向身边依旧闭着眼的男人,有些头疼的沉吟了一声——
肿么就冲动了呢!肿么就冲动了呢!这辈子还没玩儿够,她还不想这么早结婚啊!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咳咳,XXOO河蟹片段想要的姑凉留个邮箱啥的,我看要的人多的话我就写了发过去,不多话的话咱就不写了哈~
、晋*江*首*发
正是成为培训班的老师之后;棉好这辈子彻底的独立生活也就此开始了。后来秦进提前拿到了硕士学位,顺利留在了Q大;这辈子打算安分的做一个灵魂工程师。
不放心棉好独自一人住在教职工宿舍;秦进多次提议让棉好搬过来一起住。当然;作为一个尝过肉滋味鲜美的成熟男性,这撺掇的行为还是有一定的个人因素存在的。
棉好自然是不同意。
这不是废话么,现在两人不住在一起秦进都不懂得节制,如果同居的话;孩子说不定都蹦出来了。
棉爸棉妈还是很传统的;棉好还没胆子大到敢把两人早就滚床单的事情告诉棉妈,更别提同居这种事了!
秦家的父母虽然也主张孩子们尽快结婚;但棉爸棉妈还想多留宝贝女儿几年,所以棉好都工作两年了,婚期还是没有定下来。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公,秦进秉承着上辈子的优良传统,在得到第一笔工资之后只给自己留下了伙食费,剩下的全打到棉好卡上了,秦家父母知道后生生呕出了两口血!——果然是男大不中留啊,这婚还没结,金钱的掌管权就交到媳妇手上了!
棉好看着银行卡里每个月稳步上升的数字,满足的叹了口气,这辈子没有别墅,没有名车,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权钱贵族,没有秦市长,没有秦夫人,有的只是秦进和棉好,少了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和一个领导夫人,多了两个灵魂的工程师。
这样想来,没有比他们两个再没有志气的重生夫妻了。
今天只有两堂课,棉好收拾了东西就打算回宿舍去做饭。
下午秦进要去别省开会,估计后天才能回来,吃完饭她还得去秦进的教室宿舍一趟帮他收拾行李。
将今天学生们交的作业收拾好,棉好刚提着包出了办公室就迎面撞上了抱着一大摞乐谱走来的陈南,棉好一惊,看到几本乐谱掉到了地上,连忙蹲□捡了起来。
将乐谱放回陈南怀里,棉好笑着说了声“对不起”,也没有多留,转了身就走下了楼梯。
陈南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消失在转角的裙角,神色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南是一年前在富鑫的保荐下来到学校担任声乐指导老师的,教的是二十岁上下的学生,和棉好不再一个教学区,平时两人很少碰到。
陈南打着感情牌来这所学校接近她是什么目的,棉好自然知道。
这些年他过得很不好,小时候努力上进,拼命磨练唱功的陈南如今已经变成了好吃懒做,妄想着通过棉好和梁青这个金牌制作人的关系上位的懒惰男人。
他不在是纯粹的热爱音乐,而是贪图享乐,虚荣心暴涨,渴望通过舞台满足自我渴望,和杨茹越来越相似。
对棉好,陈南从来不吝啬的便是引诱。
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对他憧憬渴慕的棉花妹妹,曾经对他无比迷恋甚至是沉迷的女人,因着棉薇,她的人脉广阔,如果她愿意帮忙,再凭借他的长相,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他再次走红。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从小就对他千依百顺的妹妹竟然渐渐脱离他的掌控,眼里只有她的那个未婚夫!
而对于陈南那些若有若无的试探,和不动声色的接近,棉好刚开始因着两人的关系还耐烦应付两下,直到那次陈南得寸进尺,竟然打着她的名义去见梁青索要一个音乐节目的登台名额之后,棉好终于忍不住撕破了最后一层脸皮。
因此,现在在学校就算是陈南纠缠着主动搭话,棉好也是能不出声就不出声。
她怎么也想不通小时候那个嘴边总是挂着“公平,实力,努力”的陈南就变成了这样。
回到宿舍做了三个小菜,细心的分别倒进了三个保鲜袋里,再装进饭盒里,棉好便出校门拦下一辆出租车。
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想着小时候那个在雪地里绵延黑暗的路,陈南青涩的肩膀,顿时有些恍惚。
和陈南在同一个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秦进也对这个有些不满了,要不要考虑一下过去和秦进一起住?
为着陈南的事情让秦进不愉快,得不偿失。
到了Q大,棉好熟门熟路的走到教职工宿舍,坐在花园长椅上晒太阳的退休老教师看到棉好立刻笑眯眯的和棉好打招呼:“哟,好好,又来给小秦收拾屋子呀。”
棉好笑着应了声。
虽然两人都是老师,但是和悠闲的棉好相比秦教授就有些苦逼了。先不说作为一个有前途的的在读博士,光是Q大校长的儿子这层关系,秦进在Q大里的日子就不怎么轻松。
棉好知道秦进忙,所以平时都会抽空来帮他煮饭和收拾房间。
至于那间秦进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棉好的新房,在还没正式结婚之前,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搬过去住的事情。
新房嘛,当然是新婚的时候才能正式入住!
收拾完秦进的屋子,又把秦进今天下午要去别市开会需要的换洗用品整理好放到行李箱,棉好将装在饭盒里的三个菜拿出来热了一下摆上桌之后,便进到厨房将刚才在超市顺路买的食物塞到了空荡荡的冰箱里。
正想着等会儿把秦进送上飞机之后再去买一打鸡蛋,腰上突然出现的手立即就吓了她一跳!
闻着熟悉的清淡烟草味儿,不用回头,棉好也知道在身后抱着她的人是谁。
手臂将她纤细的腰紧紧的箍住,肩膀上忽然传来的重量,短刺的发丝扎在脖子上酥麻麻的感觉,还有喷在耳廓的呼吸,这些熟悉的感觉让棉好渐渐放软了身体。
拍了拍搭载她腰上的手,棉好挣了一会儿,发现腰上的手依旧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