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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去再说是什么意思。
信息量有点大,她地小脑袋瓜快速地转动。我跟谁相亲,为什么要等你回来再说,这就说明,你要干涉这件事呗。
好啊灭绝师太,我就盼着你干涉,最好横插一脚,把这事给搅黄了。
初二,颜泽见了几个以前的同事,省里的消息更灵通些,颜泽跟他们谈了些一模是的事,还拿到了一份押题卷。
正月初三,颜老师坐上了回学校地长途汽车,小城不是她的家乡,看着倒退的白杨和黄土,她却感觉到“近乡情更怯”。
她打车回到小区,按照当地习俗,初三是儿女们去看望外公外婆,她以为乔筝没回来呢,没想到一进门就看着这姑娘,她嘴里含着棒棒糖,正在弯着腰拖地。她一个人在家,连内衣都没穿,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薛定谔的睡衣,一弯腰,春光乍泄。
颜老师手里的押题卷掉了。
乔筝嘴里的棒棒糖也掉了。
乔筝赶紧去捡她的棒棒糖,颜老师赶紧去捡她的押题卷。
棒棒糖弄脏了已经不能再吃,乔筝惋惜地扔进垃圾箱。
颜泽把押题卷收好,卷起来,乔筝凑上去看,拿住卷子地一角,想要抢过来。
颜老师面色不善地盯着她:“快放开。”
乔筝只看见密卷两个字,嘀咕道:“我看看还不行?”
“不行。”颜老师态度坚决。
“你竟然防着我?”乔筝哭唧唧地怨道。
颜泽说:“你都要跟你的公务员好了,我当然要防着。”
乔筝舔着脸,甜甜地说:“我不跟他好,我跟你好,你让我看看。”
颜老师还是不肯放松:“这世上有多少事都是祸起萧墙,不可不防。”
乔筝笑道:“萧蔷做错了什么又要背锅。”
她只恨自己没有好好学语文,不能马上理解这个成语的意思,嘴上调侃了一句,手也不闲着,开始百度祸起萧墙的意思。
“啊!”她抑制不住地叫了起来。
“指祸乱发生在家里,比喻内部发生祸乱;也比喻身边的人带来灾祸。”
百度百科上这样说,词条和解释是冷漠不带感情的,但将其带入一定的语境,足以让一个春心泛滥的姑娘收获最大的惊喜。
颜泽拿起她的手机,波澜不惊地说:“你都不知道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
乔筝很骄傲地说:“做学问不可学五柳先生,不求甚解不好,要咬文嚼字。”
颜泽很意外:“你还知道五柳先生。”
“不就是欧阳修嘛。”
数学老师颜泽嘴角抽搐,陶渊明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这个不重要,”乔筝略过这个话题,“要是你没用错成语的话,我就厚着脸皮当你的萧墙了。”
颜泽淡淡地笑着:“说人话。”
“当你老婆。”乔筝不知道哪来地勇气,说完她就紧张起来,扑捉着颜老师的表情变化。
颜老师却是个十分擅长掩饰情绪的人,脸上波澜不惊,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乔筝虚握起了拳头,她不会生气了吧?
“好。”
乔筝害羞了一阵,翻身把领导压在了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约高考结束完结(文里的高考),可能有番外,谢谢。
第97章 窗帘没拉
颜泽没有防备; 被乔筝用手脚缠住了; 推倒在沙发上; 她们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自己身上。颜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一翻身把乔筝推了下去。
啊!
乔筝掉进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缝隙里; 还好她瘦,柔韧性也好; 小小的身子恰好卡在里面。
颜泽赶紧伸手去拉她; 乔筝摔得腰酸屁股疼; 嗷嗷叫着把手搭上去。
爬起来的时候,乔筝露出顽劣的笑; 说:“颜老师我错了; 不过我还敢。”
说着,就去推颜老师的肩膀。
乔筝错就错在她提前透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这下颜老师有防备了; 在乔筝欺身压上来的时候,她眼疾手快; 扣住了乔筝的手腕; 把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
简直就是现场版的“防狼”教科书; 行云流水,潇洒帅气。
色狼被她制服了,正在奋力挣扎,手被控制着,她的脚却不老实; 白玉般的脚趾活动了一下,向前伸去。
颜泽分出一只手,迅速地握住了乔筝的脚腕,那双细嫩的脚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挣扎扭动,但是丝毫挣脱不开。
近墨者黑,正直的颜老师早就从乔筝那里学到了不少下作的方法,她用手指去挠乔筝的脚心。
“咯咯咯咯……不要了……啊……不要……”
随着她身体的颤动,两边的肩带都滑下来了,露出肩上凝脂般的皮肤,颜泽便大大方方地看,她觉得乔筝瘦,但不骨感,青春弹性的肉体散发着蜜一样的光泽,像是以前的蜂蜜面包,香软甜腻,勾起人的食欲。
脚心出的酥麻感迅速传到头顶,她感觉到头皮也在发麻,被喜欢的人这样挑逗,刺激感又放大了千百倍。
人的皮肤也是会识人的,自己拉自己的手没有感觉,和闺蜜牵手没有感觉,和恋人轻轻一碰就如同烈火焚烧,不能自已。
乔筝半躺在沙发上,娇俏的身子拧着麻花,裙摆到了大腿根,肩带滑到胳膊上,眼角眉梢都是浪。
颜泽霍然站起来,身子挺得板正,表情十分严肃。
好像刚才挠人脚心的不是她。
乔筝转了转脚腕,麻利地爬起来,手要往颜泽胳膊下伸,结果被对方再次钳制住。
乔筝挣了一下,徒劳无功,便一脸不服地说:“你都挠我了,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这个道理还不简单么,领导让你写检查,你反过来还要让领导写检查么?”颜老师理所当然地说。
乔筝歪着脑袋想,这话也没毛病啊。
颜泽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被丢在一边地押题卷,往书房走。
乔筝这时候就一直想跟她腻歪,开学之后不管是主任还是普通老师,工作只会越来越繁忙,还是得趁着假期培养感情。
她追去了书房。颜泽要关门的时候,对上她殷切的目光,脸色缓了缓:“进来吧。”
乔筝蹦蹦跳跳地进去,关门关窗拉窗帘,一系列动作十分自然。
颜泽抬起头来:“你把窗开开,透点风。”
乔筝只好听她的,把窗打开了,但窗帘没拉开。
“你就不能把窗帘也拉开吗?”颜泽说。
乔筝没有动,说:“你过来看,对面楼上地人在干什么,是不是一清二楚,所以说,我们在做什么,对面的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颜泽稍作思忖,说:“你说的对,但是我不相信对面的人能看到押题卷上的题目吧,你想太多了。”
乔筝心情复杂,我的心里只有你,而你的心里只有押题卷。
她不情不愿地拉开了窗帘。
颜泽侧了侧身子,给乔筝让出一个位置来,乔筝还以为颜泽会让她帮忙,但十分钟了,颜老师的眼睛一直盯着题目,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乔筝捧着脸看了一会儿,不淡定了,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秒杀”和“虐渣”。
颜泽的眼睛快速地移动着,提笔写下答案,从容不迫,不慌不忙,十分钟答完选择填空,把试卷翻了个面。
第一道大题是解三角形,题干不长,乔筝还没读完第一句呢,颜老师就提笔解题,一行一行快速地写下去,几乎没有停顿过,就好像大脑里已经有了一个文档,她只是把已经准备好的内容抄写一遍。
下面是立体几何,附图上是个三棱柱,上面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点,ABCDE,还有各种线段,有实有虚。
颜泽只看了两秒,提笔在图上画了一道线。然后说什么这道线是中位线,所以CD和EF就平行了。
再往下的数列、导数、圆锥曲线都需要大量计算,乔筝很贴心地把一张干净的草稿纸放在颜泽方便拿的地方。
然后她就出去洗水果了,冰箱里还有昨天买的酸奶,她便把水果切丁,浇上一层酸奶。
等她端着夜宵来到颜老师身边,发现——她已经把一套数学卷子做完了!
而那张草稿纸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任何笔迹。
学渣已经没眼看了。
乔筝几乎端不住手里的水果沙拉,一脸震惊:“你……你这么快吗,你都不用计算吗?”
颜泽口气平平:“不需要。”
乔筝看了看表,颜泽昨晚这份试卷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她眼睛里全是小星星:“你会心算吗?我的天,数学老师都是魔鬼吗?”
颜泽淡淡地说:“我用计算器。”
“……”
颜泽怕乔筝甩自己一身酸奶,赶紧把她手里的碗给接过来。
用牙签挑了一块芒果,说:“谢谢,
乔筝刚刚好像死机了一样,这时候突然又灵敏了,打圆场道:“那……那也很棒啊,给我一个计算器,我也做不完题目。”
颜泽点点头,露出欣赏的目光:“你很有自知之明,计算器对我来说就是锦上添花,对你来说,就如同鸡肋。”
乔筝坐到颜泽腿上,压低了声音问:“你这个怼老婆的毛病是天生的吗?”
气氛暧昧起来,颜老师把薄唇凑到乔筝耳畔,说:“小乔……”
恋人的呼吸那么近,声音那么魅惑,乔筝好像掉进了酒坛子里,醉人的醇香淹没了她的意识。
“嗯……”她听见自己近乎呢喃的应答,铺垫和气氛都是完美的,她天真的以为这就是接吻的前兆了,
“窗帘没拉。”颜老师用诱惑的声音说出了这四字。
乔筝好像火烧了尾巴一样,一下子从她腿上跳了起来,窗帘大敞着,关键是对面楼阳台上还有两个小人儿,看起来年纪不大,最多上初中,两个小孩正趴在阳台上看着这边呢。
乔筝慌里慌张地去把窗帘拉上,我的妈,这俩小孩是看了多久啊,还好她和颜老师没有做什么限制级的动作。
乔筝清了清嗓子,开始训话:“颜主任,你为人师表,怎么能在小孩子面前有如此不雅举止!”
颜泽地眼神古井无波,十分无辜地说:“坐在我腿上的是你,乔老师,不要恶人先告状。”
乔筝地眼珠子转的飞快,她抓住了根本问题:“不让拉窗帘的人是你,你知道窗帘有多重要么!而且……而且这个小区里可住着不少一中地老师呢,要是被他们看见了……你……你的名声……”
“我的名声会怎样?他们还有资格管我的私事吗?”颜泽冷着脸说到。
乔筝愣住了,随即巨大的幸福感冲的她脑袋发昏。
窗帘已经拉上了,她再次坐到了颜老师腿上,两只手臂环住了恋人的腰身。
乔筝坐的久了,颜泽觉得腿有点麻,就调整了一下姿势,乔筝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就问:“我……我重么?”
“有点重。”颜泽坦诚地说道。
“我才不到一百斤啊师太!我这么问就是想听你说,宝贝你一点也不重我就想抱着你!”
颜泽说:“你可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我不是说你胖,原来我腿上是空气,现在坐了一个大活人,你跟空气比,你说你重不重?”
乔筝都不好意思坐了,恋恋不舍地撒开手,站了起来。
颜泽也随之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腿。
乔筝都有些怀疑自己了,赶紧去外面的秤上称了称体重,还是原来的数字,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过年吃胖了呢。
“我没胖。”乔筝自言自语道,眼角飞起一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