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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赔罪。”
“啊。。。手!放下去。”她拍掉那只在自己腰间作怪的手,甚是羞恼。
夜歌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委屈道:“那花魁小姐,你到底想如何?”
千瞳不睬她这招,只是低下头含住她冰凉的唇,感觉到她毫不示弱的就要反击,立刻狠狠地咬了口她的嘴唇。
“今夜我是花魁,你是来赔罪的。”她盯紧那双眸子,接着说道:“所以,今夜,只怕你得在下面了。”
“唔。。。你怎地这般凶。”夜歌抿了唇,想做装出一副正经模样,却还是没有绷住嘴角上扬的弧度,抱着千瞳飞快的走到床边,再将她丢进柔软的软塌上,眼里闪过暧昧而危险的光,俯身压在她娇躯上,轻声道:“那就看看你这一个月里,到底学了多少勾人的手段罢。”
第71章 锁
第72章 那一壶醉生梦死
“你别盯着那壶酒了。”
“唔。。。可是很好喝。”
墨离看着师傅姐姐手痒痒的便要忍不住去拿台上那壶醉生梦死,赶紧逮住她的手; 急道:“再喝会醉。”
白祈睨了她一眼; 似是对她怀疑自己的酒量有些不满; 笃定道:“不会。”
还劝不过这人了。。。
她是害怕白祈胸口的伤还未好全; 饮酒不好。
“我饿了。”墨离无奈之下; 只好转过话头。
白祈将信将疑,恋恋不舍的回头再看一眼那壶醉生梦死; 耳边却响起一阵风声。
那风声呼啸而过,掀起轻纱粉帘; 带过四周夹杂的惊呼; 一道人影已经稳稳当当的跨上高台。
“此酒若无人可饮,那在下便不客气了。”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语调嚣张,那张异常俊朗的面上挂着张扬的笑容。
暗沉的眸子扫了一眼四周,周身散发着无形缭绕的威压震慑着; 见无人说话,这才甚是满意; 看着那壶醉生梦死深深的吸一口气; 发出餮足的叹息。
“好酒。”他再看着酒壶的眼神时宛如自己的囊中之物。
伸出袖中的手便要拿住那壶,哪知放着那酒壶的小桌忽然间被人踢断了一条桌腿; 桌身倾斜间,那酒壶便朝着另一边滑去。
与他夺酒之人,必然是白祈了。
墨离最终也没能拉住她嗜酒如命的师傅姐姐。。。
这疗伤的几个月可把白祈憋坏了,试想一位酒鬼在戒酒几月后; 忽然尝到了美酒,馋虫被勾起了,怎会再让别人夺去。
那男子眉头一挑,面色沉下来,亦是腿风一扫,踹断另一条桌腿。
那小桌便吱呀吱呀,摇摇欲坠,酒壶在中间亦摇摆不定。
二人对视一眼,白祈眸子微眯,两人同时再踢断自己这边各一跳桌腿,那小桌终究是没了支撑,便要坠在地上,又见那二人同时一踢,桌面带着酒壶冲上几米之高。
那男子受了挑衅,周身气息愈发强烈,眸子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宛如黑暗中野兽的瞳孔,略略收缩,手中真气激荡,隐隐间有着龙吟之声。
只见他猛然出掌,招式霸道刚烈,直逼白祈面门。
白祈被他手中劲风吹得直皱眉,轻哼一声,掌间亦是真气凝集,与他对上一掌。
两人之间盘绕着雄厚的真气威压,那桌面悬浮,被真气顶住在半空根本落不下来。
这场面自然是惊得一些人从房里跑出来看。
司空忘月从二楼探了个头出来,瞧着正精彩,再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大声道:“烛凉生!”
他又赶紧眯了眼去瞧那烛凉生对掌之人,表情立刻变得精彩起来,扶着二楼栏杆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女侠还喜欢逛青楼?”
眼见那酒壶在他们二人的真气冲荡之下已经出现了隐隐裂痕,司空忘月轻啧一声,忽然从二楼翻身跃下,顺势夺下那半空中的酒壶。
“哈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一举夺下那壶酒,他脚下生风,御上轻功便飞快地朝大门口冲去。
墨离在一旁本来就急得慌,又见着司空忘月还来插一手,当下立即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伸出腿,狠狠地拌了他一脚。
司空忘月猝不及防之下,惊呼一声,那酒壶脱手而出,眼看就要跌在地上,却被另一只手急急的捞住了。
“呃。。。”墨离将那酒壶抱在怀里,感觉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皆汇在她身上。
看着白祈朝她抬了抬下巴,招招手,示意她交出酒壶,她摇头。
又看了看烛凉生,她心里也不愿将酒壶给他,又摇头。
察觉有人捉住了自己的脚,她低头,司空忘月正满脸悲愤的瞪着她。
此时白祈已经踏空一步下了高台,烛凉生紧随其后。
墨离心里一紧,想调头便跑,可司空忘月依旧抓着她的靴子,迫不得已,她只好用另一只脚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手。
“啊!我的手!”
趁着司空忘月松手之际,她连扭头去看白祈的时间都没有,赶紧御上轻功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去。
“嗯?刚才。。。怎地瞧着像阿离?”一位坐在角落里的男子站起身,低头皱眉思索着,而后也随在白祈之后追了出去。
我的老天,为什么这么多人追我?
墨离跑得飞快,回头一瞧,除了白祈,居然还有人在追着她,她又不是抱着人家的媳妇跳井了,为了一壶酒,何必呢!
她这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而她身后的几人倒是一边追着,一边还打得不可开交。
司空忘月夹在中间的位置,刚躲开烛凉生凶猛的一记重拳,又险险避开白祈浑厚的一掌,他不以拳脚功夫擅长,只能狼狈的躲着。
“我说,你们俩打的时候,不要伤及无辜呀!”
烛凉生冷哼一声,道:“司空,你今夜若是跑不脱,我定要取你的性命。”
司空忘月嬉皮笑脸的回道:“干嘛那么生气呢?我只是见你们家宝贝多,偶尔顺走一两个你们不用的而已。”
真不愧是小偷的理论。。。
烛凉生不再同他多言,周身气息炸裂,一道嘹亮的龙吟自口中传出,金色的眸子散发出摄人的威压,五指成勾,食指与中指并齐,无名指与小指并齐,一爪分三势,上边缠绕着红色内力中龙吟不断,隐隐可见龙影游走于全身。
这一爪隔空挥出,三道金光并齐裂空而去,龙吟响彻云霄。
司空忘月吓得急忙抱头蹲下,前方的墨离亦是忍不住回头,看着那一记霸道之极的攻击朝白祈攻去,心里一急,就要掉头回去。
哪知她这会心慌之下,又没在意前边的路,脚下一崴,连惊呼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唰”的一下便落进了两座酒楼之间的狭窄缝隙里去了。
白祈正全神贯注的盯着那道威势甚大龙爪印,忽然眸中一道光华掠过,轻哼一声,指尖金光点出,只一丝金光点在那三道爪印之间的破绽之上,那浩大的攻势一下子如同破碎的云彩一般,轰然炸开。
待那层层烟灰散开,司空忘月不见了踪迹,烛凉生亦是。
最让她在意和疑惑的是,小贼呢?
此刻墨离正将酒壶紧紧地抱在怀中,闭紧眼睛,等待着摔在地上打滚的那种痛,只是她还未跌在地上,就已经有人将她抱住了。
“果然是你,阿离。”男子的声音带着丝丝惊喜在她耳边响起。
听着声音分外熟悉,她赶紧睁开眼睛,待借着月光看清面前之人时,眼里亦是遍布了意外和惊喜。
“大牛!”她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记那男子的肩头,喜出望外,问道:“你怎么在这?”
那男子被她唤了一声大牛后,面色甚是尴尬,道:“在外头别喊小名。”
“好的,江海澄,江公子。”墨离睨着他装出一副正经样。
江海澄被她噎了一句,双手一松,让她屁股着地了。
“啊!疼。。。”
“你还知道疼啊?”
“你怎地还是这般小心眼,一点也不似你祖上那般大气。”她跄跄趔趔的爬起来,先前崴了一下脚,这会屁股又摔着了,着实疼地慌。
江海澄甩她一个大白眼,摊开双手无奈道:“那般大气,最后不也还是渴死在半道上了。”
“你名字里这么多水,以后不会重蹈覆辙的。”
墨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又问:“你来长安做甚?”
“追着龙族的烛凉生来的。”江海澄正色道。
烛凉生?之前那个嚣张狂妄要夺酒的人吗?
墨离还能回想起他那一击凶猛的龙爪印,又猛然发现,她居然。。。把师傅姐姐给忘了。
她心里急着就要御上轻功飞上屋顶去寻,都忘了她脚崴了,一个趔趄就要朝前扑去。
“你急着去投胎啊?”江海澄赶紧扶住她,虽然从小一直与她拌嘴,但交情很深。
他们两皆是偷闲躲懒的人,总是一块逃出去逛市集,唯一不同的是,江海澄,比她功夫好很多。
他见墨离不说话,又补了一句,“你要是赶着去投胎,也该再等几日,待到少主来了,得了她的许可再去嘛。”
这一席话惊起墨离心头的惊涛骇浪。
凪儿就快来了?
她没由来的有些心慌,像是做了坏事已经被家中得知了一般忐忑。
“凪儿。。。她。。。什么时候来?”墨离手心沁出一层薄汗,语气尽量平稳些,不想让江海澄发现她的不安。
“具体的谁说的准,说不定族里有事耽搁了,还要过段时间也说不定呢。”江海澄浑然没在意她刻意隐藏的不安,大大咧咧的回道。
她将那颗忐忑的心稍稍放回去一些,又听见江海澄转了个口风接着说道:“不过,她有大鹏乘,来长安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
墨离嘴角抽搐,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掐死他。
她咬牙切齿道:“那你带我飞上屋顶去。。。我要寻一个人。”
“你的相好?”
“。。。你是不是没得打?”
江海澄嬉皮笑脸的抱好她,就准备带她从这夹缝胡同里飞上屋顶,一道人影却从这缝隙上边跃下,身型极快,甩开他抱着墨离的手,一把将墨离搂在怀中。
“你可让我好找。”熟悉的声音带着不满的情绪响起,又有些莫名的吃味。
江海澄一惊,见那人面目清秀,一双眸子清澈如水,此刻正将阿离紧紧地抱着。
哪里来的这般好看的登徒子?
他刚欲出手将阿离夺回来,却见她面色一喜,对着那人问道:“你怎么寻到的?”
白祈颇为无奈地撇了她一眼,嗔怪道:“就几息功夫你便没了影子,我想着你当是不会飞天,自然就下地来寻了。”
墨离抿着唇,心里莫名欢喜。
“阿离,原来你那般急,竟然真的是要去寻你的相好。”江海澄搞清状况后酸溜溜的道。
墨离:“。。。”
我要是反驳你,那师傅姐姐。。。大抵。。。应当是要吃味的罢。。。
见她默认,江海澄甚是惊奇,他原本只是调侃一番,没想到,那人竟然真的是阿离的相好吗?
可是。。。你的相好就带你扮男装去逛青楼吗?
他惊疑不定,又见阿离的相好正面色不善的睨着他,那隐隐透出的威压摄人地慌,只好轻咳一声,“阿离,我还得追烛凉生去,我们等少主来了再见面罢。”
见着江海澄脚底抹油地逃了,墨离也松了口气,她已经闻到师傅姐姐身上冒着的醋香味了。
“回去罢。”她脚刚落地便疼的直皱眉。
白祈察觉到后再次将她横抱起,担忧道:“脚怎么了?”
“。。。崴了一下。”
白祈叹气,一路抱着她回屋去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