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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渺然看了看霄雨和曲凝相处的气氛,虽不像自己和佛珞那般亲昵,但比上次好了许多,至少曲凝不那么抵触霄雨了。
佛珞同方渺然离开这段时间,霄雨才有空当向曲凝好好解释,她知晓曲凝的结症所在,所以她告诉曲凝,当初她看到的一切的确是真的,但那女子会错了霄雨的意,才造成了误会,霄雨那时本以为无人知晓此事,便也没有多说,怎知曲凝竟然放在心中如此多年。
听到霄雨如此一说,曲凝心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消除了一大半,至少那种莫名其妙的,霄雨背叛了自己的感觉消失了。说起霄雨,曲凝和她相处的这些时日,觉得她特别奇怪,就说昨天夜里那场大雨吧,阴灵山上雷雨交加,霄雨平日这做什么都不怕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跑来敲自己的门。说是什么雷声太大,想要和曲凝一起睡觉,曲凝当然是一口回绝了,紧接着霄雨便一直站在曲凝房门前,也不说话,盯着曲凝和巴妹睡在床上。
曲凝很是无奈,便答应了霄雨,霄雨开心地躺到床上,那时屋外刚好一个巨雷,霄雨一把将曲凝抱住,这一惊一乍把曲凝吓得不轻。霄雨什么时候性情大变,连打雷都害怕了?
曲凝稍微挣脱了一下霄雨,发现她还是抱着自己,又因着曲凝十分困倦,便也没有多做计较了。夜里不知为何,曲凝被纷扰醒了,总觉得有人好像在自己脖间挠痒痒,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霄雨竟然在舔她的脖颈,曲凝又急又臊,不知道霄雨这是在做什么,她去轻轻推霄雨,发现她竟然是睡着的。
霄雨这一舔,倒是让曲凝睡不着了,这些和霄雨相处的日子,她觉得霄雨对她很亲昵,就像以前师徒相处那样,但又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总是从霄雨眼神中看出一些奇怪的意味,但自己又不敢妄自揣测。
几人在阴灵会用过晚饭,便又回到方府,期间方晋同二人告别,剩下佛珞和方渺然二人,两人在去御花园的路途上开始商议该明日该如何告知方艮老爷此事。
刚路过御花园不久,方渺然本是同佛珞有说有笑,她突然背过身去,佛珞心中十分疑惑,她见方渺然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渺然,你这是怎么回事?”
佛珞几步朝前,走到方渺然面前,将她的身子扳正,她发现方渺然竟然鼻腔开始流血,虽然她用手捂着鼻子,那血却直淌淌地流到了手上……
第60章 第六十章
【海上出行】
见方渺然这番模样; 佛珞心惊极了,她连忙去点了方渺然几个穴位,鼻间流淌的血这才缓缓止了下来; 方渺然那张纯彻干净的脸上此刻有些血迹; 佛珞一边拿出丝巾去给她擦拭; 一边安抚着她,而方渺然心中倒不是害怕; 而是犹豫,到底该不该和佛珞说,这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本以为是体内蓄了火; 她去找郎中看了看; 也看不出个究竟。
方渺然思忖间,一把握住佛珞的手臂,她不敢直视佛珞的眼睛; 只是盯着地面; 狭长的睫毛掩盖了她的眼神。
随即她说道:“前些日子也这样过,那时并未在意; 不知为何; 有时觉得胸腔内总是觉得有股气流; 快要涌出。稍一隐忍,血便从鼻腔中涌了出来了。”
方渺然如此一说,佛珞眼神微闪; 那一丝震惊和恐慌一闪而过。紧接着方渺然还向佛珞说; 当时陶政想要冒犯自己,她竟一把把他甩开好远; 这事她一直都十分疑惑,她问佛珞; 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佛珞听后当然只能沉默,她将方渺然搂入怀中,不停安慰她,说这一定是内火所致,而陶政之事,兴许只是方渺然太着急,所以关键时刻将他甩开了。
虽说这解释站不住脚,但却让方渺然心安了许多,方才她那种喷涌的情绪也安稳了下来。
随即佛珞将她带入房中,将她安顿好。两人商议明日清晨去向方艮说出行之事。
深夜,方渺然好不容易睡着,佛珞却久久不能入睡,她是习武之人,知道方渺然这症状是何种意义,很久以前的方渺然也是这样开始的,先是如此,随之而来的是与自己疏离,最终走火入魔。
佛珞的心跳不停地扑通扑通的跳动,她实在是睡不着,盯着方渺然的睡颜看了好久。她才微微闭上眼睛。
第二日清晨两人来到方艮的正房,方艮清晨喜好写字,方老爷的楷书写得相当的好,所以佛珞同方渺然进房后,只是站在方艮一旁看他写字,也并未打扰。
佛珞见方艮虽年岁已高,但仍然神采奕奕,花白的头发和长长的胡须,倒是显得他依旧独领风骚。兴许方渺然写得一手好字,也得多亏方艮多年来的栽培。
大约半个时辰后,方艮搁下笔墨,见佛珞和方渺然站在一旁,他邀二人坐下,一如既往地先是沏了杯茶,在方家有个规矩,要说话,先喝茶。
佛珞和方渺然并排坐着。
“渺然,佛姑娘,清晨便来正房,可有什么事?”
先开口的是方艮,待到方艮开口,方渺然才敢说话。
“爹,女儿想要离开一些时日,同佛珞出去一段时间。”方艮听方渺然如此一说,心中自然是答应的,此次佛珞帮了方家一个大忙,并且方艮也发现,自从方渺然同佛珞熟识后,方渺然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尚可尚可。”方艮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乐呵呵地答应了下来,这时她慈祥地看了看佛珞,若不是方晋不学无术,真的很想将佛珞当作自己的儿媳。
方艮答应地如此之快,佛珞便知道他一定理解错意思了,他一定以为方渺然只是同自己出游十天半个月。于是她紧接着说道:“老爷,我有一友人,名叫萧和,便是前些日子来方家吃了酒宴那男子,你也知晓他为商贾人家,此次受他邀请,想带我还有渺然,加上晋公子,一同去西域游玩一番,这时日大约需要三四个月,不知老爷觉得尚可?”
佛珞一番话,将事情说得一清楚二,她看出方艮此时面带犹豫,方渺然和方晋向来都是他的心肝宝贝,方家一共五个子嗣,出游远行的就有三人,现下方渺然和方晋又要出去,他当然有些担忧。
“老爷不必担心,我定会保证方晋和渺然的安全,在新年之前回来。”方艮见佛珞眼神殷切,这姑娘向来淡漠,能这样说大概也是能有保证吧。
“出行之物可已备好?”
方渺然见方艮如此一说,松了口气,方艮这算是答应下来了,佛珞紧接着回道:“老爷请放心,所有出行必需品都已备好。”
“佛姑娘,你做事向来细心,有条不紊,带渺然出去见识见识也好,整日待在府中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她也长大了。”
方艮一边说话,一边拉过方渺然的手,他那苍老粗糙的手与方渺然细腻的手交叠在一起,一种父亲对女儿的慈爱溢于言表。
“你们俩跟我来。”方艮站起身来,朝正房里头走,到里间后,未走几步,他在一个木柜前停了下来,随即他拿出腰间的钥匙,将那木柜打开,随即拿出一个小小的印章,交给方渺然。
“渺然,途中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先向方府报信,万不得已,可将这印象拿出来避险,大乐国城范围内,都应有效。”
方艮将圣上当年赐予自己的印章交予方渺然,千叮咛万嘱咐,总算才放下一点心来,佛珞站在一旁,未有出声,觉得方艮对方渺然算是尽心尽力了。
两人从正房出来,佛珞发现方渺然眼睛里蓄了点点泪光,应该是舍不得方艮。
过了一会儿,佛珞听方渺然轻轻吸了吸鼻子,佛珞见她鼻头通红,于是她上前一步,轻轻将她抱入怀中,随即替她理了理头发,她牵着方渺然的手,对她说道:“渺然,待到我们去了西洋归来之后,便可以长久地待在江南城了,上次购置的宅子离方府其实也不远。”
方渺然听佛珞如此一说。方渺然本来心中还有些没由来的紧张,那紧张感倒是化解了不少。
两人回到房中,开始准备一些衣衫。
两日之后,南京城渡口,曲凝和霄雨等候了一会儿,佛珞三人紧接着到来。
佛珞带着三人去那名为挞伯船旁,几人见这船只竟有两层,虽比不上官船的豪华,但也不差。粮食和一些必备用具已经被搬上船,掌舵师傅老远跑了过来,是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常年出海皮肤被晒得黝黑。虽然瘦瘦的,但胳膊上的肌肉却不少,那人先是介绍了一番,说自己姓李,名为李龙。
李师傅见这出行的都是女子,就一个男子,去榜葛刺,这情况实在少见,但他也未作询问,那穿红色纱衣的女子,给她的是三倍的价钱。
佛珞聘的一个厨子,一个大娘,以及两个侍从早已经在船上,这些人都是常年出海的,海上生活对于他们已是家常便饭。
午饭过后,五人一同上船,从此地驶船到榜葛刺,如若行程顺利,大概需要一个月,来回两个月,佛珞计划在一个月内寻找到血甯子,越快越好。
船上一共六个房间,除开其他人,只能佛珞和方渺然一间,曲凝和霄雨一间,而方晋作为男子,便独自一人一间了。
曲凝在知道自己要和霄雨一间房的时候,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而方渺然看了看霄雨,她明显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她曾听佛珞说过霄雨和曲凝的那些事,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
方晋听到自己独自一间,十分满意,他实在不想和厨子同挤一间房,他问了问佛珞房间在何处,佛珞指了指二楼,方晋十分积极,朝船的二楼登了上去,找到自己房间,打开发现这构造和方府实在不一样。
首先房间不够大,这一点方晋倒是十分理解,他们这次是来寻找某种东西的,他方晋可不能还是那副公子气,他先是环顾了这房间,很是不同,首先构造十分西式,铁壁铜柜,壁柜是西式的风格。
方晋作为大乐国土生土长的富家公子,用惯了中原地区的东西。对这设备有些不习惯,难怪这船名字叫挞伯,应该也是从西洋引进的。
掌舵师傅看了看天气,今日万里无云,十分难得,是个出行的好时日,他检查了一下船只,确认无误后开始朝海上行驶。
这一队人中,方渺然同方晋是从未出海过的,而佛珞和曲凝早年在霄雨的带领下,倒是坐过不少次船。
海浪随着船缓缓前行时,划出一条水线,掌舵师傅看着罗盘掌舵前行,他身旁放着一张世界地图,方晋看着岸边的风景渐渐走远,他转身看了看方渺然,见她和佛珞站在甲板上,两人的背影高挑又瘦削,方渺然一身白色的衣裳,而佛珞则是红色纱衣,随着海风越来越大,两人的衣衫和头发被吹起,方晋那瞬间觉得两人这场面很是和谐。
曲凝到自己房间时,发现这床并不大,而此次出行海上就要一个月,那就说明自己要和霄雨一起睡在这狭小的床上一个月之久,每次和霄雨单独待在一起时,曲凝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一想到要和霄雨一起睡觉,她就想逃离,她朝外头走去,刚好碰见朝房间里走的霄雨,两人撞在一起,曲凝一见是霄雨,心头更是烦躁了。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腹黑师父】
霄雨撞见曲凝的时候; 笑了笑,随即道:“凝儿,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说这话时; 霄雨伸手准备去拍曲凝的肩膀; 曲凝撇了她一眼; 不着痕迹地移开,话也不说转头就走了; 留下霄雨一人独自疑惑。
霄雨也未追上去,而是朝房间走去,打开门发现这屋内构造太西式了; 她还是喜欢中式古色古香的装饰; 随即又一眼瞄到那床,很小,差不多两人并排躺在一起; 再也没有别的空间了; 于是她又改变想法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