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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实际上,她对陆维辰的恶心又多了一层。这丫真是太做作了,靠着一副好皮相来祸害女性同胞,亏还有人说他绅士,他的那种假冒伪劣的气质根本就不能与北堂谧相比嘛!真不知道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要扑向他的怀抱,真是没眼光!
林相思忽然一愣,她怎么想到北堂谧了?
那家伙,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喝咖啡看报纸?
林家成笑得客气,“陆总先去忙吧。”
陆维辰微微颔首,便绕过他们走了过去,继续同到来的宾客交谈,处在其中游刃有余。
这个碍眼的人终于走掉,林相思心情好了些,对着林家成询问道,“我们先坐过去吧,应该暂时也没有我们的事了。”
场内已经来了不少的人,可按这趋势下去,应该坐满没有问题。陆维辰肯定还要在四方来客中打转,既然已经跟他们打过了招呼,就不可能再不节约时间来第二趟,她想在想做的,是要找个座位坐下来,看到这么多人她就烦躁。
林家成有些犹豫,“这……”他的眼神往左前方飘了过去,正好那堆里也有人看过来,对他示意的笑了笑。
林相思懂了,这也是这么多人没坐下还站着说话的原因。在座的大都是生意场有来往的大老板,于是在这种变相是宴会的婚礼前夕,客套是少不了的。
“爸,那你过去吧,就说我身体不适。我找个座位坐下来,还会帮你留一个。”待会婚礼开始的时候,总不要还要再凑在一块继续假惺惺吧?这总不要再抱成团了吧?
林家成听了这话,有些好些的摇了摇头,便独自过去了。
林相思随意的选了个座位坐下,结果隔一会就有一个公子哥坐到她的旁边,说些不着边际的场面话。要么轻佻,要么浮夸,要么唯唯诺诺的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她看来都是都是一拳便能变成橡皮泥的小白脸,挥霍着父母的钱没半点能力,实在是毫无好感。
对于这些,她一一无视,连话都懒得说,直接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一把小刀,手指灵活的让刀在手中来回翻转,却一道伤口也无。
那些平时都是与娇滴滴的小姐们相处的公子哥们哪见过这样的玩法,看到那小刀越转越快已经是惨白了一张脸,不得不担心如果她一失手这把小刀直接向自己飞来……而且美人对他们不论如何的称赞都不搭理,让他们深感自己男性的自尊心受了挫,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冷遇?看到有人往这边望来,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窘迫,急忙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林相思反正把他们的夸赞通通当做放屁,一只耳朵都进不了,只是在想着,这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她真的是不愿意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又过了一会,站着的人都纷纷寻座位坐了下来,林家成也坐到了她的旁边,林相思心里一喜,心想这婚礼终于要开始了。
场内本是放着舒缓的音乐,优雅的大提琴声缓缓拉过人的心弦,悦耳动听,让人听着心里舒畅。
而现在人都坐下来之后,音乐停了。本是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也都消失不见,只是在最后左右两旁分别站了个人,好处理突发事故。
神父已经就位,陆维辰站在神父前,着量身定做的西装,浓黑的色彩,更衬得他器宇轩昂。尤其是嘴角一抹浅淡的笑,显得风采迷人。
林相思果然看见右前方的那个女生冒出了星星眼,那脸崇拜的如痴如醉的神情让她恶寒了一把。
林家成感叹道,“其实陆维辰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少年成名,确实是个优秀的女婿,但是……”
林相思耸了耸肩,但不会是个疼老婆的女婿。
哪怕就是在和简宛歌宣布婚讯后,他的花边新闻也没有断过,其中真心能有多少,确实引人生疑。
然后,林相思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北堂谧,想到那冰冷的神情,他似乎是比陆维辰还要小一些吧?
这个时候,欢快的婚礼进行曲响起,活跃了场内的气氛,陆维辰望着门口,眼神更显深邃,唇角的弧度也越发迷人。
在座的人都有感应的往门口看去——
简宛歌着白色婚纱,白色蕾丝层层叠绕,泡泡状的袖子下拉,露出细削的肩和漂亮的锁骨。头罩细纱,原本的直发烫成了大波浪,也染成了酒红色,有两缕顺服的贴在脸侧。原先是以清纯典雅展示在大家面前的人,现在换了个身份,也就以不同的姿态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浅笑嫣然间俨然是女人的万种风情。而她看向陆维辰时,又有着小女人的羞涩,妩媚与含蓄把握的正好,林相思都听见了男人咽口水的咕噜声,张大的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没出息的男人!如果让他看到叶青羽,那不是哈拉汁流了一地?
林相思着实觉得这是个万千脑满肠肥的人聚集的地方,想转过脸的时候却感受到有一道目光直直的向她射来!
简宛歌的后摆长长拖地,她身旁挽着的那人,着青色套装,只到膝盖,不就是简珊云?
简宛歌挽着简珊云,经过扎着粉色气球的鲜花的一个半圆的门,一步步的向陆维辰走来。
陆维辰专注的看着她,仿佛眼里只剩下她的倒影。
哪怕是层层叠绕的婚纱,也掩盖不住她隆起的小腹。
她走得缓慢,每一步都觉得是踏在自己的心跳上,握着简珊云的手心隐隐冒汗,心里觉得又是激动又是紧张,有着喜悦,也有着微不可察的怅惘。
不远处的那个男人,马上就要成为自己将来的丈夫了?
怎么觉得是在做梦呢?
简宛歌喉咙发涩,只觉得一切垂手可得时又变得太不真切,总觉得随时都会从自己手心溜走。一路走到现在,她希望过,失望过,绝望过,而今竟然可以梦想成真,却发现那份期待的心情似乎再也回不来了。
一段路,很长,却又很短,哪怕走得再慢再沉重,也到了陆维辰的面前
她站到了神父的右侧,简珊云退到了第一排的位置,又往后瞪了眼,然后才坐下来欣慰的看着面前的一对新人。
一黑一白,郎才女貌,有如佳偶天成。
难怪有人说女人一生最美的时刻,是在婚礼上穿上婚纱的样子,这话果然没有说错。好歹简宛歌现在的样子确实是比她平时漂亮了不少。
神父首先宣读一段祷告词,“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
宣读完又道,“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停了停,看向他们,陆维辰和简宛歌都保持了沉默。
简宛歌低垂着眼,陆维辰这么深情的目光,反而看得她不自在。
这时,神父看向简宛歌,问道,“简宛歌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简宛歌滞了滞,看向陆维辰,却不期然的对上他含笑的目光,点点头道,“我愿意。”
说完心里,半是释然,半是忐忑。
得到了简宛歌的答案,神父又看向陆维辰,问道,“陆维辰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陆维辰带着宠溺的看向面前的女人,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温柔着说道。他拉起简宛歌的手,在神父说“双方交换信物”的时候,将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这些都是例行公事罢了,毕竟哪个会吃饱了撑的跑到教堂来结婚,说“我不愿意”的?
轮到简宛歌,她拿起另一枚戒指,托起陆维辰的手掌,因为紧张,戒指还在中途卡了会,才到了底。
双方互戴了戒指,礼成,婚礼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陆维辰在简宛歌的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简宛歌的面颊泛红,欲语还休,好不娇羞,场内顿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吻新娘!”有人起哄道!
陆维辰也不推辞,捧起简宛歌的脸,越靠越近,简宛歌闭上了眼,睫毛微微颤动,两瓣唇瓣如愿的碰在了一起。
陆维辰只在简宛歌唇上停留了一瞬,便放开,棕褐色的眸子闪着笑意,唇角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这下你们满意了?”
在座的众人摇摇头,都对这个浅尝辄止的吻感到很不尽兴,有人喊道,“陆总你大婚之日,不来个法式长吻,怎么对得起你美若天仙的新娘!”
“来一个!来一个!”
这样喊的自然不会是钱包鼓鼓的大老板,而是他们游戏人间的公子哥们,一个个眼睛发亮,恨不得陆维辰说个“不”字,他们就自个冲上前去帮陆维辰执行了这项任务。
陆维辰揽过简宛歌,调侃道,“你们再是说笑,宛歌的脸真就要红的不能见人了,要是她一生气,以后不让我进房,那我可是要找你们算账了。”
“呃……”一看简宛歌,脸确实通红,那双水眸也更似莹润的要滴出水来,感到玩笑确实不能再开下去了,也受到自家老子的警告,公子哥们一个个噤了声。
简宛歌皮薄,也不想在这种状况下受到他们的玩笑。拉了拉陆维辰的衣襟,小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马上。”陆维辰回了个答案,又对着在座众人说道,“陆某中午在露西酒楼订了酒席,宴席各位来客,还望各位赏脸,跟我们一起前去开席。”
“陆总这么大方,岂有不去的道理?”
陆维辰笑了笑,“那便由我先行带路。”
他揽着简宛歌走在前面,简珊云跟在一旁,三人首先出了门,在座的人起身,又免不了客套一番。
林相思以询问的目光看着林家成,林家成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去吧。
他自然知道自家女儿早就坐不住了,别说是她,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前继女的大婚,这个“前”字尴尬的摆在这里,只能说是林家目前家世雄厚,在s市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才不会有人敢说闲话。
两人跟着人群出了门,还有人不识相的想凑过来示好,被她用冷冽的眼神瞪走。两人找到停靠的车,林家成正要上驾驶位,林相思一手拦在了车门上。
“爸,这会我来开车。”
林家成稍一停顿便向副驾驶位走去,相思从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某一件事,这样突然的要求,肯定有她的理由。
而林相思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看了眼纷纷进入车中的宾客,她接过林家成递来的钥匙,一扭动,发动了车。
所有的车以一定的次序跟在陆维辰的婚车后,林相思眉毛蹙了蹙,车子一个左靠,却还是被飞来的子弹打中了车窗的下面!
哪怕是因为消音器的缘故让子弹的迸发没有声响,但是击中车壁的闷响,以及车壁那一小块的内凹,足以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伏击!
064】伏击
林相思驱动着车往前一个加速,又一发击来的子弹射在了后座位置的车壁上!
该死!
林相思暗骂了声,前来的宾客太多,而大多心高气傲没人愿意顺顺当当的排在后面,所以她是被夹在中间,而现在正经过的是一段不算太宽的道路,左右两辆给她剩下的根本就没多大位置!
而连着两声枪响,太过引人注目,在人群中猛然便引起了骚动!
刺耳的鸣笛声接连响起!
本来整齐的阵型因为急着逃窜而被打乱,这样反而阻塞了交通,横冲直撞的车辆到处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