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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里面有毒。”
“你开什么玩笑?”简珊云怒道,“要说胡话回你林家去,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扫了我们的兴!宛歌好心好意敬你酒,你看她刚过了两桌,为着身孕的缘故,主动敬过谁?给你面子你还要撕破脸,待你好你也翻脸不认人,我们的诚意被你说成一杯毒酒,哼,不识好歹!”
简珊云冷笑了两声,手伸过来就要夺去林相思手中的杯子,“你不想喝没人强迫你,倒掉就是了!还在这做什么戏,我看演戏没人比得过你!”
林相思将手往自己怀内一送,简珊云的手抓了个空,不禁又大大咧咧叫骂道,眼里都是嘲讽之色。“你不是不喝吗?不是说是毒酒吗?那我喝给你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只是说我不喝,没说给你喝。”林相思又故意装样子的用另一手遮住了酒杯,“万一你待会一激动倒了,我就更是没话可说了。”
“妈!”简宛歌拉了拉简珊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激动。
简珊云拍了拍她的手背,“妈是在给你主持公道,不然别人还真以为我们娘俩是好欺负的了!不论什么时候,都想往我们爬!”
边说,眼神边若有似无的向林相思瞟去一眼。她说的是谁,没人会不懂
只不过林家的恩恩怨怨,由不得他们来插手。怎么说简珊云也是后来才进林家门的,虽说林家成的前妻已经去世,可第二房的名号还是免不得的扣在了她的头上。
陆维辰揽过简宛歌,望着林相思的眼神凌厉,“林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林相思耸了耸肩,“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实话实说。”
“维辰。”简宛歌对着陆维辰柔和的笑了笑,往他的怀抱外挪了点位置,又对着简珊云安慰的说道,“妈,你放心,我们没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不怕别人说。”她复又收敛了神色,严肃正式的问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行得正,坐得直,就想问问林小姐,你说这话,有什么凭证?”
说出“林小姐”三个字的时候,简宛歌心里不禁泛过一丝丝的苦涩,虽然浅淡,却仍旧扯得心脏一阵绞疼。原来所有人羡慕的林家大小姐是她,她也一直因为这个身份,言行举止都合乎礼仪。可是最后呢?终归不是林家的孩子啊,哪怕再怎么要强的去学其他人认为的大小姐应该要掌握的东西,也不能让自己的血缘和名义上的继父产生羁绊。
“当然有我的根据。可是证据的话……”林相思拖长了音,调侃的问道,“难道要我喝了,然后吐血身亡在你面前,你就信了?那这样的凭证,还有什么意义吗?”
简宛歌脸色处变不惊,双手伸到脖颈后,摘下了脖上佩戴的银色项链,两指拈起,让它掉落在了手心,伸了过去。“这个给你。”
林相思还是摇头,“我不要。”
银遇了毒,原本光鲜亮丽的银色会变成暗色,但并不是所有的毒,都能让银饰变色。
简宛歌的脸上淡定不再,却没有怒意,而是眉间染上了凄苦,哑着嗓子问道,“你这也不愿,那也不愿,就是为了将这罪名落实到我的头上?”
本来大家看到的也是简宛歌主动来敬酒,被林相思拒绝,还一口咬定其中有毒,却又拿不出证据。眼下看到简宛歌这么伤心的样子,也觉得她在自己的新婚宴上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陆维辰眸子幽深,“还请林小姐给我们个说法。”
林相思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有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给你。”
清脆童稚的嗓音,林相思望去,是那个金黄色头发,墨绿色眼瞳的小男孩,双手将自己的白色小仓鼠捧了出来。
林相思惊讶了。
其他人则是被小男孩不同于本国人的长相给惊奇到了,金黄色的头发还好,可是,墨绿色的眼瞳?怎么看起来这么妖异?
而还没容得及她拒绝,小男孩已经手指着那杯酒,对着自己的小宠物发出了命令。
“小白,去喝一口。”
小仓鼠乖乖的从他的手心一跳,跳到桌子上,然后顺着爬上林相思的肩膀。林相思也没挥掉,却被它的小爪子挠得背上痒痒,而它已经顺溜的沿着林相思的手臂,将头凑近杯子,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下酒的面上。
林相思愣了愣,就看见小仓鼠头一歪,身子往旁边一倒,正好落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来的小男孩的手心里。
小仓鼠头扭着,四肢挺立,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小男孩粉嫩白皙的手心,一动不动,看上去已经没有了气息。
小男孩用有些肉肉的手指压了压小仓鼠的胸口,又平放了几秒,然后抬起头,面色平静的望着众人道,“小白,死了。”
……大家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惊悚到说不出话了。
这么冷静平淡的表情,真的是来自一个才七八岁的小男孩?
然而接受了小仓鼠死掉的事实后,大家才更是紧闭了嘴巴,坚决不发表任何意见。
那杯酒居然真的有毒!
而且小仓鼠才只小小舔了一口就毙了命,可想而知其中的毒性有多强!如果让人喝了这酒……结果可想而知!
看来简宛歌的示好,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好心!
不过这些,对于林相思而言,没什么好意外的。她早就知道里面有毒,也会有自己的办法让那毒显示在众人面前,只是在这过程中莫名其妙横插了这么一遭,让人有些出乎意料。那个小男孩,真的就这么把那只宠物让了出来,给她当实验品?
他开始跟它玩的不是挺起劲的么?看起来感情应该不错,而现在就这么眼皮都不眨的看它死在了自己面前。
林相思眸光闪了闪,看着小男孩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双手捧着小仓鼠,平静安然的脸上还是没有半分变化。可是又执拗的把手平摊着,让人看见小仓鼠在它手心,确实是没有了呼吸。
“简宛歌,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林相思薄唇掀起一个冷漠的弧度,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其中的冷意让人看得心里发慌。
简宛歌哑口无言,神色变了几变,面上同其他人一样是惊骇,然而程度更深,还有着深层的恐惧!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酒里面有毒,本来开始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敬林相思的酒,可陆维辰却在贵宾室换衣的时候,主动跟她提出了这件事。她心有不愿却不能拒绝,乖巧的一口应下,而到了这桌,酒也是别人端来的,哪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什么手脚!
“不是我做的!”
“那你告诉我,这酒是怎么回事?!”
说到最后,林相思抬高了音调,将酒杯朝下,透明的液体倾倒而出,然后把它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咣”的一声,酒杯碎裂开来,因为冲击力而又飞起的碎片,割过了简宛歌的旗袍,将旗袍割出了一道口子的时候,也在她白皙的腿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简宛歌闭了闭眼,声音有些虚弱,“真的不是我做的……”
“还想狡辩么?”林相思冷笑,一字一句的吐道,“我曾经的‘继姐’……”
简珊云将简宛歌的头埋在了自己的怀里,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对着林相思怒目而视,“你不要咄咄逼人!”
林相思笑了笑,“为什么你们每次要我命的时候,都好像要说成是我做错了呢?”
林家成听到相思的这句话,心里一阵发酸,想走过去也将她揽在怀里,却被她推开。他抿了抿唇,对简珊云斥道,“你有什么资格总要找相思的麻烦?”
一句话,说明她被赶出林家也是自找苦吃,而林相思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大家被这个真相惊呆了。原先以为是简宛歌太过温婉大方、善良得体,威胁了林相思这个正统小姐的地位,才被她给赶出了林家大门,现在看来,明明就是简氏母女坐享荣华富贵还不满自己当时的地位,主意打到了林家嫡女的身上,那有现在的处境,也纯属自作自受。
简珊云回不上话,一直沉默的陆维辰开了口,“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定会彻查,来日必原原本本的还给林小姐一个真相!还请林小姐今日就此打止,如果林小姐非要继续闹下去,那也怪不得我待会就请林小姐出去了。”
他冷眸一眯,气势喷薄而出,霸气逼人。
林相思却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想法。”
她拍拍手,对林家成示意了下,正准备转身出去,却忽然想起了那个小男孩。
他还是很安静的捧着自己已经死去的仓鼠,没有难过没有悲伤,却抬起头,很认真的对林相思说道,“姐姐,你要赔我的小白。”
林相思指了指陆维辰,“你应该找他赔,姐姐没有他有钱。”
她没有说是简宛歌,却推到了陆维辰的身上。而陆维辰也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哥哥再给你买一只好不好?”
小男孩又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我不要了。”
然后抱着小仓鼠已经冰冷的尸体出了门。
林相思又是错愕了一下,这小男孩的反应实在太异于常人,不由又在想,是哪家带出来的小孩?
敛去了深思,林相思随意的跟众人道了个别,临走前又向肖子涵扔去了个鄙夷的眼神,便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虽然那些同桌的人都可以无视,她照样吃得痛快。可是既然有个可以走的选择,那没必要还委屈自己继续留在那里。
更何况,待会简宛歌肯定一副苦瓜脸,简珊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哪里的气氛已经被搅僵,别人善后这种事,她从来没有兴趣看的。
而最要紧的一件事,她已经给陈玄发了指令,让他派人来护林家成安全。烬玄阁的精英出动,不至于连这点事都做不好。paipai後花園
众人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皆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而经过今天一天,她在s市上层人的心目中的印象,已经大为不同。
林相思又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夭庄,回到宅子里的时候,罗肃然去帮她调查,陈玄去帮她保护人,叶青羽去管公司,而暗帮的那两个人也不在,只有北堂醉趴在北堂谧的腿上,似乎是睡着了。
她坐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今天也算忙了一上午,现在也觉得有些乏了,便手撑着额头,揉了揉额角,闭目养神。
却一直觉得有道光线集中在自己的脸上,让人忽视不得。睁开眼,对上北堂谧的眸,却见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以陈述的语气道,“到这来。”
066】睡觉
到他那里去?
林相思狐疑的看了眼沙发,莫名的冒出沙发上会藏着一根针的诡异念头,可是哪怕这停顿的几秒,也引起了伯爵大人的不满。他语气不由的强硬了一些,也隐隐透着不耐,“快点。”
林相思撇撇嘴,还是听从的走了过去,想着反正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上次掐都掐过了,这次还能整出什么新花样不成?
可才在隔着北堂谧有一些距离的位置有坐下的趋势,便见北堂谧的眉皱了起来,神情更加不悦,“坐哪?”
林相思以为他是说靠的太近了,心里嘀咕着开始隔着那么远都让她过来,现在走过来反倒还不愿意了,真是个难伺候的主,身子又自动的往旁边挪了点位置,继续准备坐下——
又是一道冷酷的声音,“没听懂么?”
大爷你究竟想说啥?
有时候林相思真讨厌北堂谧的惜字如金,尤其是在这种方面,他不知道除了对属下的命令外,其余时候说的话都太过简洁到非地球语言了吗?
林相思用询问的眼神瞄向北堂谧,见后者一副被惹到的要炸毛的表情,不怕死的又多问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北堂谧这会已经不耐烦了,他不过是看那个女人就那样撑着睡觉,觉得太过辛苦而已。反正小醉趴在他的腿上,也不介意再多加一个,反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