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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她不喜欢这个本该倍受欢迎的大美人儿。
“哦?”魏帘香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去想赵青师此番动作意欲何为了,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了骆韫身上。
眼神晦明变化,一种超出控制的东西在慢慢发芽。
“不需要了,我待会儿就回去,你先出去吧。”说完魏帘香就转过身去,合上手里的合同,抱胸看着窗外。
唐妤冲魏帘香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一声没吭地出来,刚出来就被在门外等着的黎茉茉拽了过去。
“妈呀你还进去干嘛?”黎茉茉神色严肃。
“咋了?总监让我去‘伺候’她!”唐妤冲黎茉茉眨眨眼。
“啧!我跟你说,那也是个老狐狸了,你最好别惹上事!”黎茉茉摸摸唐妤的头发。
“切你又不认识人家,说的跟什么似的。”唐妤拍掉了黎茉茉的手。
“我认识。”黎茉茉突然说了句,然后就拉着唐妤往办公桌走。
唐妤看着黎茉茉的背影,第一次觉得有点陌生,这么久的关系,她好像还没有认认真真问问黎茉茉家里是做什么的,虽说都去过家里见过父母了,但是。。。好像真的,有一些东西还不了解啊。
赵青师回家的时候,已经被同时开始的两项任务弄得有点头疼了,有点疲惫地揉揉脖子,进了电梯。
那次周舟把她吓得不轻,隔天就去了物业去催,好歹是亮了。
踏出电梯,看见周舟。
一身裹得紧的羽绒服,露出个鼻头红红的小脸,眼巴巴地瞅着赵青师。
赵青师绷着脸,就当没看见,掠过周舟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停顿,拿着钥匙就开了门。
眼看着门就要关着了,周舟赶忙把手压进门缝里,骨节清晰又不失白嫩的手,一双一看就知道是艺术家的手,紧紧扒在门框上。
另一只手赶忙从身后掏出来,一袋子的鲜菜和肉食。
“小孩,我来给你做好吃的。”周舟急急地说,本来站了有一会儿了,手脚都冻麻了,现在一急,感觉全身都没劲。
赵青师终于抬了眼,淡淡地看了一眼周舟。
“你什么意思啊?”
“不。。。不是,我知道你每次加班都没吃东西,我来给你做点吃的。”
“呵!”赵青师突然冷笑一声,点了点头,眼睛看了下四周,“周舟,我跟你说得不明白?我说我们两清了,既然你要这样跟我磨叽,我也不妨跟你说,你晕我门口,我不得不让你进来,魏帘香要来,我不得不跟你一起去接她,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伴,承受你幼稚冲动的行为后果的跟屁虫,我做不了,所以呢。。。”
赵青师顿了顿,她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看见周舟本来就冷得苍白的脸上,刷的一下红了眼眶,面前这个高高瘦瘦的,裹着大外套,不上妆,头发也凌乱的女人,终于在红了眼眶的一瞬间,丢了骄傲,只剩下满身的狼狈和悲伤。
“不是的,小孩,不是的。。。我真的是,是我的错,你不要。。。”那人一边摇着头一边解释。
“所以,我们可以,真的说再见了。”赵青师一眨不眨地看着周舟的眼睛,几近冷酷地说道。
周舟好像终于崩溃了,放下了手,呆呆地看着赵青师,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兜转着。
“可是我想亲亲你,怎么办呢?”
周舟的声音颤抖着,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
赵青师的指甲猛地用力,几欲陷进肉里。
“总归是你先扔下我的。”说完就合上了门。
良久,空寂的楼道里只能听见楼上楼下开门锁门的声音。
“小孩,我该乞求你的原谅么?我该怎么乞求呢?让你那么伤心我真的,很难受,也是,我那天那么潇洒地走了,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可是我爱你,我从没像现在这样不能失去一个人,我想爱你,疯狂的,爱你。。。”
空气中又有了沉默。
周舟仿佛梦中惊醒,眨眨眼睛,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东西我放这了,你煮点东西吃吧,我。。。我还得去打点滴,先走了。”
说完转身的一刹那,眼泪“吧嗒吧嗒”落了一脸,她压抑着满腔的悔意和呼之欲出的伤心,夹杂着一点委屈,落荒而逃,企图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她那么爱得人,说出那么残忍的话,给了她真正的疼痛着的成长。
叫人发狂得心疼。
半响,门开了,门里站着的是保持着关门前姿势一动不动地赵青师。
弯腰提起地上的东西,又茫然地望了望楼道,发觉真的没有人了,才苦涩地揉揉眼眶。
这种角色对她来说,没有更残忍的了,想她入骨,思她如狂,眼睁睁推开她。
但是她得让周舟明白,自己是不一样的,她要周舟更爱她,只属于她。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虐,某红洒泪送你们!!!
☆、第 33 章
周舟隔天就生了场大病,前所未有的大病,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傻傻愣愣的裹着羽绒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开口吃饭,不开口说话,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一些狐朋狗友纷纷前来探看。
“你咋了?”沈行川有点无语,以为是周舟自己在那作呢,可是看了看,发现那双双眼皮分分明明的眼睛紧紧闭着,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说的话越来越吵,渐渐地就有点吵杂了,那眼睛轻微地颤抖着。
仿佛在用力憋住什么东西。
沈行川突然明白了,如果这些人再在这里叽叽喳喳的话,周舟绝对会发飙。
“这是咋了?!周少今儿玩虚弱咋滴?”
“妈呀,你昨天去没去看秀,我去买了好几件!”
“快起来得了,咱们待会儿还有场呢!”
“你昨天那囧样我都看见了,哈哈!”
场面随着人的来到而渐渐失控起来,十几号人挤在一个不大的卧室里。
这是沈行川的小公寓,不大,只是他众多房产中的一个,一时间冷清的空气仿佛被叽叽喳喳的话语声吵得沸腾了,到处都是难以下脚的拥挤感、。
沈行川皱皱眉,发觉事态不好,想要开口让这些人先离开。
没等沈行川说话,就见床上本来好像是死尸似的周舟突然把手缓缓从被子里伸出来,那只如同雕刻出的白脂般的修长手指,轻轻放在了被子上。
本来吵杂的人群,就在这个动作之后,奇迹般地齐齐灭了声。
那手慢慢拽住一块被子的边缘,往上拉去,盖住了脸。
嘴里终于吐出了这两天的第一句话。
“滚!”
众人当场死机,虽说这是在中国,周舟倒没什么让在场这些二世祖们那么忌惮的势力,但是当年在美国玩的时候,基本上是以周舟为头的,就她最会玩,玩起来最狠,所以当周舟说完“滚”字之后,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上来,反射性地想走。
但是面子问题,还齐齐地愣在那。
直到沈行川叹息着挥挥手示意了一下,“先散了吧,晚上咱们再聚。”
等到人都散了,沈行川抄兜站在床边。
“到底怎么了?!”沈行川也有点烦躁了。
说实话,他一直是没把周舟当做女孩子,反而是对赵青师的珍视让他在周舟和赵青师的这段恋情中,一直对周舟抱有不赞同的说法,在他潜意识里,一定是周舟先对不起赵青师,一定是周舟把她那套又拿出来了,一定是赵青师一万个好,周舟一万个不对。
但是前天,沈行川正在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小公寓里窝着看白子鱼照片呢,就听到了门铃声。
心里还奇怪呢,知道自己在这有房子的人不多,也几乎没人知道自己喜欢在周二的下午来这放松一下,唯一知道的,可能就是近来联络比较密切的周舟了,想着就下了沙发悠悠地去开门。
开了门,沈行川也没看门外,就转过身。
“你怎么来了?”
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没有动静,奇怪的回头一望,不自觉地就定在那了。
门外的那是周舟么?!
衣服上头发上都是雪花,一半融化了浸湿了衣服,那女人面无血色,平时凌厉的眉眼也呆愣地直直向前看,灰色的眸子里没了光亮,湿了的头发贴在脸上,浑身都哆嗦着,整个人好像只进气没出气似的。
顿了一会儿,沈行川才看见,那隐藏在雾气下的满是泪痕的脸,本来进来因为生病和不要命的工作就瘦的只剩一个巴掌的小脸。
沈行川在那一瞬间才意识到,周舟也是个女孩子,甚至是比自己小两岁的女孩子,虽然平时比自己都帅但是还是柔软的女孩子的周舟,令人心疼的如同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爬到了屋檐下。
“周。。。”沈行川才说了一个字,就闭了嘴,上前把周舟拖进来,已经冻僵了的脚磕磕绊绊地进了室内。
然后从昨天到现在,这人就没从床上起来过,身上的羽绒服都干了,甚至身下的被单都被空调给蒸干了,周舟就是没睁眼。
被子里的周舟没说话,只是露在外面握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白皙的手背上立即显出了青白色的筋和愈发隆起的骨头。
沈行川不是没有想过赵青师,但是之前听说了赵青师在办公室的壮行,觉得不应该啊,听那样子分明是还喜欢着周舟呢,这下周舟回来了,他还寻思着不想掺和了,让这俩耗着吧,现在这。。。又咋了?
沈行川捎捎头,心想您不是一向爱干净吗,这咋的,澡都不洗了?!
就在沈行川一筹莫展的时候,被子里的人缓缓坐了起来,昨日还好像白纸的脸现在已经是一片冰雕似的冷漠。
“魏帘香的事情查的怎么样?”周舟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又像是抱着最后的念头,好似现在只有当年魏帘香的事情才能唤起点兴趣。
沈行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查出点有意思的,但是线索太少了,你要知道时间过去很久了,加上魏家在京城也有势力,做点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太容易了。”
周舟点头,眼神无意识地下撤,嘴角紧紧抿着,看着盖在身上的银色的被子。
良久,才轻轻地笑了一下,只是一闪而逝的弧度,随后又恢复了死寂。
“真没意思啊现在。”
低声喃喃一句,轻舒了口气,长而深的上眼线伴随着眼睛向下看得动作而拉向两边,从沈行川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是与在美国那阵没什么不同了。
沈行川皱皱眉。
“等这件事弄清楚了,我就回去吧。”周舟又说。
沈行川震惊地看着周舟,要知道当初她在德国为了能回中国受了多少罪,受着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他都听德国那边的朋友说了,当时在德国那个圈子里可谓是不能说的秘密。
都说海姆家族出了第二个欧阳清清。
可以说周舟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和议论,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境况,周舟还是那么做,真的是出乎沈行川预料的,因为早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周舟就说过,自己不可能跟女人鬼混一辈子,说对自己的一生早就规划好了,不会再有任何波澜了。
说来轻松的周舟,在会德国跟周舟爸爸说要和一个女人的时候,经历过的,绝不是像沈行川这样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可以想象的。
“回。。。回去啊?”沈行川突然有点矫情了,声音都有点颤抖,如果这么就回去了,那周舟在德国做的那些努力岂不是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