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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姜姜点了点头; 脚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路跟着她们往门口走去; 纳兰容歆很不合时宜地横在她面前:“她们说了; 不用你送。”
“哦。”
陈姜姜对上纳兰容歆严肃的表情,心里又闷又憋; 她转头往客厅走去,小心翼翼地说:“你老是板着个脸,让我看着心情很糟糕。”
身后的人顿了一顿; 才拿起手机照自己的脸;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走到陈姜姜身旁:“那你看这样可以吗?”
陈姜姜侧头瞧了一眼她的笑容; 果然勉强挤出来的笑容,和那天在医院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别扭极了。
陈姜姜不说话,默默低头整理沙发上的物品; 纳兰容歆在这时候又开口了:“姜姜,你们这来月事的时候用的什么?”
“你来姨妈了啊?”陈姜姜回头问她,话说出口,她才惊觉纳兰容歆一定没听懂自己在说什么,忙解释,“我们这来月事叫月/经,也叫大姨妈。”
“本宫知道,在我们那也有这样的说法。”
陈姜姜吃惊地追问:“那你们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说法?”
“因为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需要垫布,不可以随意走动,那时候的人很保守,若是遇到朋友相约,便谎称大姨妈来了,久而久之,这个说法便流传下来了。”
纳兰容歆仔细地向陈姜姜解释,陈姜姜闻言略微沉思,忽然顿悟了:“大姨妈这说法该不会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吧!”
“也许吧,所以月事用的东西哪里可以买到?”
“走吧,我们去附近的便利店买。”陈姜姜笑着看了她一眼,拿过手机便和纳兰容歆一起出门了。
“其实我们现在也没有高明到哪里去,还是类似垫布的东西,过几个小时就得换,很麻烦。”
陈姜姜边走边和纳兰容歆解释,见纳兰容歆点点头,便又继续说:“不过运动是不大影响啦,不至于不可以随意走动的,但是买这个东西还是挺方便的,基本路边的商店里都买得到。”
说话间,两人便走到了便利店门前,陈姜姜带着她走到卫生棉货架处,拿起几包卫生棉给她看:“呐,这就是月事用的东西了。”
纳兰容歆点点头,好奇的目光在便利店里巡视,陈姜姜见状便拿了个篮子,十分豪爽地开口:“你想吃什么就拿吧,我请你。”
“好。”
纳兰容歆扫了一眼货架上的零食价格,觉得价格十分便宜,便很不客气地拿了一大堆东西放到篮子里。
陈姜姜亦步亦趋地提着篮子跟在身后,得出了纳兰容歆拿东西的一个规律:她喜欢的都是小而包装精美的东西。
比如各种类型的口香糖就各拿了好几罐,一旁的巧克力、话梅、牛肉罐、核桃仁,也没逃过纳兰容歆的魔爪。
陈姜姜的心里虽然在滴血,可是一想到纳兰容歆那双猩红的眼睛,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会重吗?本宫来拿吧。”
纳兰容歆忽然回头,陈姜姜忙摇头:“不重不重,您继续。”
纳兰容歆最后拿了几罐牛奶,便结束了这次的挑选,陈姜姜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贴心地追问:“好了吗?不看看别的了吗?”
“恩,好了。”
纳兰容歆点点头,陈姜姜这才拎着篮子去结算,也不知道是不是非酋上身,扫码条形码的机器竟然坏了,需要营业员亲自将条形码上的数字一个个输到电脑上。
纳兰容歆等了一会,便指指外头:“我去外面等你。”
陈姜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外头有几个小孩正在嬉闹,便点了点头,心里却默默打趣纳兰容歆,平日里装的那么清冷,原来也是个喜欢热闹耐不住寂寞的人呀!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纳兰容歆之所以出门,是因为看到了小孩们手里的东西。
“再给我吃一个吧!”
“叫我十声好姐姐,我就奖励你两个!”
“好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好姐姐!”
“呐,给你两个!”
那小孩说着,真的从瓶子里倒出来两颗到另一个小孩手心,另一个小孩开心极了,接过来就要往嘴里送。
纳兰容歆的手却及时地拦住了她,她蹲下来在小女孩身旁温柔地开口:“小朋友,这是药啊,不能随便吃的,会出人命的。”
“姐姐,这不是药,这是糖果!”
给奖励的那个小女孩闻言,忙解释起来。
纳兰容歆看向她手里紧紧拽着的那瓶脑残片,很是严肃地指正:“小朋友,这是你从家里拿的吧,相信姐姐,这真的是药,是治疗脑癌的药,是不可以随便吃的。”
“姐姐!这真的是糖果,我和学校里的同学每天都买,每天都吃的!”
小女孩见纳兰容歆误会了,忙认真地解释起来,她说着还倒出一片在纳兰容歆手心:“姐姐,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吃吃看吧,是甜的!”
“对呀,姐姐,这真的是糖果,五元钱一瓶,前面张叔叔开的店里就有卖,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的!”
另一个小朋友也忙开口帮助解释。
纳兰容歆看着手心的这颗小小的东西,心里动摇极了,她还是不敢相信,再次开口:“那你们带姐姐去看看好吗?”
“好呀!”
两个小孩很是积极的带着纳兰容歆往另一条路走。
*
好不容易付完钱的陈姜姜,出门后却发现纳兰容歆不见了踪影,她站在路边左顾右盼看了好久,也没找到纳兰容歆,忙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却始终没人接。
“什么鬼,不会是回家了吧,可是回家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陈姜姜诧异地又在路边望了望,还是没找到人,只好先带着东西回家。
一路疾走回到客厅,发现家里也没有人,而纳兰容歆的手机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上面还有自己刚才打过的未接来电。
“这么说,她没回家啊?!”
陈姜姜隐隐觉得不对劲,一想到她一个古代人,消失在这乌漆嘛黑的夜晚,整个人都慌张起来。
毕竟她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那谁知道,消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毫无征兆。
要是真回到古代了也就算了,这万一要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可怎么好?
陈姜姜将忙放下手上的东西,疾步往外冲去,却和正从外面回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妈呀,你吓死我了,你刚刚去哪了,不是说在外面等我吗,我出来也没见到你啊,怎么不说话啊,到底去哪了?”
陈姜姜诧异地看着纳兰容歆,不明白她是几个意思。
“本宫,去给你买药了。”
纳兰容歆冷冷吐出这句话,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脑残片。
陈姜姜看着眼前这瓶脑残片,明白事情已经败露了,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但还是勉力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哦,你知道了啊,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谁知道你会那么认真……”
她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人就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质问的声音扑头盖脸地传来:“所以这只是你对本宫开的玩笑,其实你压根就没有生病,你健康的很,对吗?”
“对啊,我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生脑癌,其实吧,我也是想考验考验你,看看你对现代常识到底掌握了多少,现在看来,还是差得远啊。”
陈姜姜心里慌得一批,嘴上却溜得拴不住马,她定定地看着纳兰容歆的脸,吃惊地发现面前的人嘴角竟然带着一抹放松的笑容。
所以,她这是没有生气吗?
陈姜姜正想着,面前的人忽然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来:“陈、姜、姜!你、死、定、了!”
陈姜姜闻言忙转身往楼上跑去,身后的人只用两步就追了上来,一把将她摁在楼梯上,整个身躯都被纳兰容歆死死地压制着。
“岂有此理,你竟敢欺骗玩/弄本宫!”
纳兰容歆一边用力压制不老实的陈姜姜,一边开始算账。
“什么玩/弄,可不好随便说这个词的,你知道这个词在我们这是什么意思吗?意思是说……”
陈姜姜说到这里,故意降低音调,察觉到身后的人果然放松警惕,附到耳边来听答案,忙趁机翻身将人反压在身/下。
“你以为我装病很容易吗?我今天一天可什么都没吃啊,还要带着负罪的心情和你相处,我刚才照镜子的时候,都怀疑自己瘦了起码有三斤!”
“要不是你搅黄了我的生意,要不是你每天都压榨我,让我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你,我才不会这么无聊捉弄你……”
陈姜姜的话还没说完,身/下的人猝不及防地出手,揪住她的领口,一把将人掀翻在地,两人瞬间又换了位置。
第40章 打一架吧
“捉弄别人的人是你; 你有什么难受的; 无非就是少吃了几口饭; 你知道这几天本宫是以什么心情什么滋味度过的吗?”
“如坐针毡!每一秒!”
“从你告诉本宫你活不久的那天起; 本宫就没有好好合上眼睛睡过,你知道本宫有多害怕; 害怕自己一旦闭上眼睛; 醒来的时候你就不在了。”
纳兰容歆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裹挟着腾腾怒气全然吐在陈姜姜的脸上。
陈姜姜眨了眨眼,嘴上要强地反驳:“你害怕也是应该的啊,我要是死了; 你不就少了一个知根知底为你所用的奴婢了吗?毕竟; 像我这样好脾气又受诚信的人; 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里难找了啊。”
“不是害怕; 是担心。”
纳兰容歆挑出这两个字; 加重语气强调。
“有什么差别吗?不都是怕我死吗?”
陈姜姜的回答,让纳兰容歆一时无言以对; 她恨恨地看着身下的人,从未像当下这一刻,强烈地觉得陈姜姜是根木头。
既然左右都说不通——
纳兰容歆重重吸了口气; 两只手掰过陈姜姜的脸对着自己; 狠狠地亲了下去。
陈姜姜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她诧异又茫然地看着对方,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干嘛?”
“被人戏弄的感觉怎么样?”
纳兰容歆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脸上挂着得意又嘲讽的笑容。
陈姜姜抽了抽嘴角,趁着对方不防备,猛地坐起来,扣住对方的脸,报复式地吻了下去,末了,很狠狠咬了一口。
“嘶……”
纳兰容歆下意识出声,皱眉看她。
陈姜姜却挑眉耸肩:“怎样,有本事你也咬我一口啊。”
话毕,纳兰容歆果然伸手上前,陈姜姜连连后退躲开,却忘了自己还在楼梯上,下/半/身还被人死死压着,根本逃不掉。
“我、我告诉你,你这叫耍流氓,在我们这是要坐牢……唔……”
被人死死堵住嘴前,陈姜姜只来得及说出半句话,两瓣嘴亲的你死我活的,正当陈姜姜以为面前的人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人用力咬住了唇。
“诶诶诶!”
陈姜姜忙叫唤起来,没想到面前的人还没有松开的意思,陈姜姜忙伸手去拍纳兰容歆的背,想让她松嘴。
没想到,嘴上的力度又加深了一分,陈姜姜又急又痛,却推不开纳兰容歆,直到察觉到嘴上的血腥味,她才松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