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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愈发的立体,一双眼睛比以前更招人,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的气质。
两个人出去走走经常有男生过来搭讪,每次卫新桐都气得牙痒。
可姚雪现在已经不是外貌上的整体变化,而是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
画画需要耐心,需要眼界,以前姚雪就属于有耐性,现在更加不急不躁,往那一站,你什么也不想,就想看着她笑。
春风十里都不如她微微一笑美。
“你怎么现在过来了,马上高考了啊。”卫新桐明知故问,装得一脸无辜。
姚雪嘴角微微一弯,抬头看她。
说起变化,卫新桐才是很明显。
以前她总是冷漠着一张脸,生人勿近,嘴唇抿成一条刻薄的线,双眼凌厉,看你一眼仿佛能把冻成冰窖。
现在她的情绪表达很明显,偶尔心情好了还会对陌生人笑,身上的疏离感已经没有那么强了。
她渐渐变得很温暖,对所有人都很温暖。
很多时候,姚雪都是一边吃醋一边感叹。
前段时间卫新桐把头发剪了,很短,刚过耳朵,最开始留的中分,后来剪了刘海,刘海也是短得要命,每次看了都感觉在看冷漠款樱桃丸子。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调换了位置,原本活泼开朗的人因为艺术细胞而油然而生一股清冷和淡淡的疏离。原本洒脱不羁的人因为生活的美好而激发了内心最炽热的热情和对生活的向往。
一眨眼,五年都过去了。
所有的改变如细水长流,朝夕相处看不出什么,有的时候突然惊醒,回首过往,才会唏嘘感叹。
原来一个人可以改变如此之大。
原来两个人可以互相改变。
原来迁就彼此可以让对方变的更加完整。
这场不被人看好的少女情怀成了她们以后生活道路上可以激励彼此的纽扣。
好的爱情,其实不需要相互成全,独立成长。
好的爱情,是相互迁就,共同成长。
“像我这种被保送的人是不需要担心高考的。”姚雪说。
卫新桐“啧”了一声,走过来,边走边说,“你太欠揍了,我忍不住想打人。”
姚雪参加考试的时候不知道被国美哪个教授看中了,当场就递上来了录取通知书。
卫新桐得知以后嗷嗷着肯定是潜|规则,被姚雪一巴掌抽到了床上。
卫新桐身体力行的表示自己虽然没办法保送姚雪,但可以让她享受天伦之乐。
为此,姚雪只有一句话。
“卫新桐,你现在的脸,挖八尺都看不见舌头。”
卫新桐对此也只有一句话。
“这叫境界,这是我生活的态度。”
……
高考这个事对卫新桐来说还不如月考严重,月考题目还难,高考题目跟写着玩似的。
考完以后填志愿的时候,谭女士难得过问了两句。
卫新桐大手一挥只填了一个学校,拽的人让人想揍她。
姚雪虽说保送了可还是去参加了高考,分数也是压过了国美的线。
为此,她也填了志愿,以此表示自己不仅专业可以达到保送的线,文化课也照样过。
卫新桐连连感叹这小孩膨胀了。
七月中旬,没什么事了,几个人收拾收拾准备去云南来场毕业旅游。
陈猛一个月时间回来探亲,正巧赶上她们出去玩,于是带着军嫂唐怡一块去。
同行的还有乔初和卫新叶。
几个人为了感受电视剧里的文艺浪漫,飞机不坐坐火车,六个人一个车厢,硬卧。
二十几个小时。
中途卫新桐炸了无数次,姚雪在最上铺,出了吃饭充电完全不下来。
“你是打算在上面放咸鱼是吗?”卫新桐敲了敲栏杆。
“别侮辱咸鱼了。”姚雪闷声说,“我现在只想当死鱼。”
卫新桐沉思片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脑子一抽居然爬到了上铺。
“你干嘛?”姚雪坐起来,猛地起身没注意磕到了头,“哎哟”一声赶紧躺好。
“玩。”卫新桐敷衍地回了一嘴。
“你们俩注意点,我求你们了。”陈猛说。
“就是,还有一个未成年呢。”卫新叶薯片咬的咯嘣脆。
唐怡一开始不知道姚雪和卫新桐什么关系,只知道这卫新桐平时拽了吧唧的,一看到姚雪就摇尾巴晃脑袋,私下问陈猛卫新桐是不是特别怕姚雪,结果得知了真相,好几天都没缓过神。
最后感叹了一声这坚不可摧的爱情。
卫新桐白眼都懒得给他们,和姚雪挤在一起聊天,姿势跟八抓鱼似的趴姚雪身上。
脑袋不停地往姚雪脖子里拱,姚雪忍了好久最后忍不了了按着她的脑袋往外推,“你够了!”
“不够。”卫新桐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嘶,干什么?”姚雪吃痛。
“吃水果。”卫新桐依然在拱。
“什么?”姚雪愣了愣。
“吃草莓。”
姚雪:“……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不信。”卫新桐贱兮兮地凑上去亲了一口,“你舍不得。”
“哎。”姚雪叹了口去,“脸真大。”
“多好,你女朋友不只一张脸够你喜欢。”
“你们学霸的逻辑是不是都那么不要脸?”
“还成吧。”卫新桐笑了笑说,“我搁你面前啥都不想要。”
“嗯?”姚雪偏了偏头。
“我就想要——”说到这里,卫新桐凑到姚雪耳边,压低了声音,喘着气,虚无缥缈地说了几个字。
姚雪一巴掌扣在她脸上,恼羞成怒,“滚!”
“好咧!”卫新桐立马把她按倒,压上去,“滚床单!”
……
几个人最后选的是一个靠近火车站五分钟的青年旅舍,这是姚雪从网上提前找好的,三人行青年旅舍。
下了火车乱糟糟的找不到方向,门口挤着一堆拉|客的大叔大妈,扯着嗓子吼,你的嗓门大点,他就手舞足蹈,生怕别被抢了风头。
卫新桐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一声。
“对面的天团,尬舞吗?”
姚雪离她最近,听到她的话一边笑一边揍她。
六个人,最后绕了半天还在火车站附近。
大半夜的,公交车也没有。
姚雪叹了口气,给客栈老板打了通电话。
老板答应的挺利索,来的也很快,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戴着副框架眼镜,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穿着大裤衩,澡堂式拖鞋,卫新桐看到惊了一下。
“年纪轻轻就放弃了自己,太可怜了。”
姚雪掐了她一把,小声威胁,“你一会儿嘴再那么欠我就抽你。”
“好!”卫新桐一边笑一边点头。
不小心听了一点内容的陈猛连连摇头,社会姐的气质现在真的是一点也没有了。
“姚雪?”老板走过来。
“嗯,阿左你好。”姚雪笑了笑。
卫新桐啧啧不满,笑那么好看怎么不去卖|笑啊,还能挣几个钱。
姚雪闭着眼睛都知道卫新桐心里嘀咕什么,偷偷拽了拽她的胳膊,然后对阿左说,“不好意思啊,大半夜的还把你喊出来。”
“没事,算起来我也不亏。”阿左笑着说,“当饭后遛弯了。”
他探头看了眼后边,“这几个都是?”
姚雪点头。
“东西多吗?”阿左问。
“还行,三五个包还是有的。”
阿左把乔初手里的行李箱拽了过来,然后又把姚雪的包背走了。
卫新桐一本正经的嘟囔,“果然是一年见过很多妹子的人。”
“滚,还不如你撩人。”姚雪说。
“啧,天地良心,像我这么正经的人真没多少了。”卫新桐认真地说,“我很矜持的。”
“嗯。”
“那要不你说说我怎么撩你了?”卫新桐挑着眉眼问。
姚雪笑了笑,突然凑到她耳边,“你看我一眼就撩死我了。”
卫新桐:“……”
“姚雪,你学坏了。”
“嗯,跟你学的。”
……
昆明是个市,大多数城市长得都一样,除了空气好点,公交车没那么挤。
几个人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坐了一路公交车。
“啊!以后有钱就住这吧。”乔初感叹了一声。
“嗯,回去就是两坨高原红。”卫新桐嘴欠地接。
“您能闭嘴吗?”乔初扭头。
“不能。”卫新桐龇牙笑了笑。
昆明天气是真的好,抬头就是天,万里无云,天空像水洗了过了一样碧蓝,眯着眼睛看一眼不到脖子疼都不想低头。
“我也想住这。”卫新桐半晌说了一嘴。
“住。”姚雪说,“以后就住这。”
“谭女士可能会抽死我。”卫新桐说。
“啊。”姚雪一愣,叹了口气,“我妈可能也得抽死我。”
说完俩人对视一眼,头凑一起笑地飙眼泪。
“你们俩是不是该吃药了?”卫新叶冷不丁出声,还跟真的一样从包里拿出了一瓶药,“要吗?谭女士叮嘱我必须带着。”
“你的脑残年自己吃。”卫新桐头也不回。
乔初很是同情地摸了摸卫新叶的脑袋,“真可怜。”
“姐姐你再这么摸我要对我负责的。”卫新叶磕了一片维生素说。
乔初一顿,默默站起来换了个位。
唐怡笑倒在陈猛怀里,一边笑一边说太可怜了。
几个人跟突然被点了笑穴一样不停地笑,司机大叔都跟着笑了好几声。
昆明市里没什么好玩的,陈猛下所有人都不靠谱的情况下做了个攻略,最后几个人往一个叫云南民族村的旅游景点。
不用买票,进去就跟逛商场一样,只不过全是特色类产品。
“听说这边紫外线特别强。”卫新叶钻进一个十元店,“买眼睛帽子戴着吧。”
最后几个人出来一人扣一顶帽子,一副眼镜。
自我感觉很威风。
卫新桐叹了口气,“感觉好久没干那么傻逼的事了。”
“别不承认了。您本身就是。”姚雪一边拉着卫新桐买椰子汁,一边说。
卫新桐不满地啧了一声,拍了拍钱包,“再给你一个机会。”
“您真美,卫金…主。”
“哼。”可以,这很傲娇。
这特色村里有几个地方很适合拍照片,卫新桐和姚雪都属于五官惹眼的人,蹭一个镜头下跟模特拍大片似的。
唐怡拿着相机不停地摇头感叹。
卫新叶相对来说就比较逗比了,一会儿掐一朵花别在耳朵上,一会儿抱着一棵树宛如知了,陈猛笑得都停不下来。
“哎我第一次发现卫新叶解放天性后那么放纵不羁。”姚雪也跟着笑。
“嗯,我们家基因都有毒。”卫新桐说。
“嗯,你也有毒。”
“没错,你也有毒。”
“那我们这叫什么?”姚雪抬头。
“以毒攻毒。”卫新桐一本正经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具体看收藏吧。作者在床上挺尸说。
7月20号开。作者叹了口气,身心俱疲地又说。
☆、第61章 正文完
这个特色民族村具体也没啥好玩的,回来的路上几个人又找了一个叫“滇池”的景点玩了一会儿。
昆明属于省会城市; 每个城市的省会城市都是经济的中心; 花钱才能待的地儿。
实在不好玩; 第三天几个人就启程往大理奔。
下了火车; 一水的大爷大妈; 各种招揽客人,说什么可以免费送客到大理古城,还不要钱。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只有脑残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