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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五。"她又随手抽了一张,牌小得可怜。
"黑桃九,脱!"男人将牌黑桃九摔在桌上,双眼闪着精光盯着东恩雨。
她脱得很慢,动作很撩人,她想知道这群男人会让她脱到剩什么。
就在东恩雨解开背心钮扣时,她抬眼环顾包厢,汉哥和齐哥两人各搂着女公关,不知在聊什么,正笑得开心,永乐则不知去了哪里,从她进包厢后就没看到人,包厢内最让她最在意的,莫过于独自靠在墙边,默默喝酒的罗夜,她的面容藏在帽沿底下的阴影,但东恩雨感觉得她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看笑话?
东恩雨眨了眨眼,嘴脚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接下来的几组牌,东恩雨输得很惨,每次她抽到的牌都是最小的数字,不然就是梅花,而男人像是有透视眼般,拿到的牌全都是大牌,要不然花色也比东恩雨好。她不吭气,陪笑的将衣服脱了,裙子扔了,鞋子也丢了,直到身上只剩一件衬衫,遮掩着臀部,刚好是令人遐想的长度。
"各位大哥,我也没什么好脱了,还玩吗?"东恩雨拿起桌上的酒,一口饮尽。
她已经够配合了,几个女公关至好还有裙子穿,她可是连裙子都输光了。
"怎么会没有?反正妳年纪也不小,也不需要顾及面子吧?干脆脱光后再来个热舞如何?"男人不胜酒力,双颊泛红的说着,他切了几次牌,吆喝东恩雨再抽。
"喂!妳这新来的别给脸不要脸阿!难道妳想得罪我们吗?"另个男人用力拍桌,还扯过东恩雨的手臂,"让妳脱就脱,还是妳想我们还玩些粗暴的?"他说话时,手指捏着东恩雨的脸颊,他粗暴的意思,东恩雨当然明白。
"扫各位兴致真的非常抱歉,我这就抽牌。"她拨开男人的手,随意抽起桌上的牌。
梅花二……
"哈哈!这也不用比了!脱!"男人拍掌叫好,几个人就坐在沙发上等的东恩雨表演。
众目睽睽下,东恩雨迟疑了半晌,今晚这群人就是要看她的好戏,就连其它的女公关也都掩嘴偷笑,她知道,自己在星钻的身分很尴尬,她既不是鹏哥介绍来的,也没有资格参加这场庆功宴,如今她是个小丑,必须服从观众的命令。
正当东恩雨解开第二颗扣子时,她的手腕被人握住。
"老千。"解救她的人是罗夜,她浑厚的嗓音很迷人,身上带了点淡淡酒香。
她说男人出老千,东恩雨也知道,可是她没立场开口。
"夜、夜姐…我们…就闹着玩的。"原本还跋扈嚣张的男人,一看见罗夜过来全都低头自己找事做,唯一被她盯上,正在洗牌的男人尴尬的扔下牌组解释。出老千在道上是相当严重的事情,坏者砍断双手,好者教训几句。
这些男人总喜欢在星钻玩些把戏,逗弄女公关,所以罗夜也没多说什么。
"过来,"她拉着东恩雨到角落去,将她摁在墙角,身子挡住背后那群男人的视线,倾身向前,淡道:"愿赌服输,脱。"她说话的气息洒在东恩雨的脸颊边,让她忍不住呼吸加快。
愿赌服输。
是东恩雨自己要加入这场不公平的游戏,现在她输了,自然该罚。
她知道,即使现在有罗夜帮她撑腰,但难免那群男人心存怨气,到时私自来处罚东恩雨就不好了,所以罗夜让她脱,事情了结后那些人也不会找她麻烦。只是东恩雨身上的布料所剩无几,她摸着衬衫的钮扣,抬眼望向罗夜。
她表现得很冷漠,可是又替东恩雨解围。
"妳说我该脱什么?"东恩雨说话的声音很轻,就像是抚过阵轻烟,没什么情绪。
其实脱什么都没关系,但她好奇罗夜会给她什么建议。
罗夜很沉默,鸭舌帽底下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隐约瞧见她挺立的鼻梁。
"妳说,我就脱。"她缓缓凑上前,双手小心翼翼的搭上罗夜的肩。
这时她感觉腰间覆上手掌,灼热的温度从衬衫外传来,温暖着她的身驱。
罗夜不说话,只将放在东恩雨腰间的手缓缓挪移,从衬衫下摆伸了进去。
灵巧的手指从尾椎往上划,动作轻柔,却也不容忽视,她摸索一阵,将东恩雨的内衣给解了下来,左手上拿着暗红色蕾丝胸罩,右手还在她的背上抚摸,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何时已经拉近,气息交错,暧昧又挑逗。
☆、CH018 下定离手
"拿去。"罗夜手一扔,将暗红色性感内衣丢到几个男人中间。
瞬间掉落的东西弄得桌上纸牌纷飞,几个男人脸上尴尬,这是东恩雨的内衣,刚才愿赌服输脱下的。若是东恩雨在他们面前解衣,相信几个男人都会血脉喷张,但如果是罗夜拎着过来,那无形中警告的气势就吓得他们脸色发白。
不敢摆脸色,男人连忙捧着内衣,像是收了什么恩惠般,向罗夜直点头,"谢谢夜姐!谢谢夜姐!"他们都知道,永乐是汉哥最有力的手下,罗夜则是齐哥最看重的手下,见了她们就等同见了大哥,谁也别想捅娄子。
东恩雨站在一旁看,觉得罗夜帮她出了口气。
正当她觉得包厢冷气太大时,肩膀忽然被温暖包裹,她转过头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汉哥?"东恩雨身上披着汉哥的灰色西装外套,没想到汉哥居然会过来跟她说话,令东恩雨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她很快回复镇定,并且接过汉哥递来的高脚杯,里头装的是有品味的红酒,而不是火辣辣的烈酒。
"抱歉,我那帮兄弟玩笑开过头了。"汉哥很年轻,顶多就二十七、八岁,说话时声音青亮,而且谈吐斯文,让东恩雨有些不习惯,毕竟星钻接待的大哥,通常都是些粗俗的男人,很少有像汉哥这样的。
"没事,是我今天运气差。"东恩雨扬起一抹微笑,举杯敬了汉哥。
"妳很面生,新来的?"汉哥的眼神很有规矩的打量到她颈子,没有往下看暴露的春光。他通常不来星钻,除非是像今晚的聚会,有人邀请才会出席,但不表示他对这里的公关陌生,因为鹏哥和他交情不错,如果有新的货色,也会带到汉哥的场子互相认识。
"我叫东恩雨,刚来星钻一个月。"她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
汉哥却忽然面露惊讶,他勾起奇怪的笑容,很大胆的再次打量东恩雨,这次是从头到脚,看得非常仔细,然后才笑了几声,道:"原来妳就是东恩雨阿,抱歉我刚才失礼了,最近常听永乐提起妳,但没想到是个熟女,我还以为是个年亲妹妹。"
东恩雨也没生气,她只是点头微笑,但她心里有些疙瘩,不知道永乐都说了些什么……
那个流氓。
"你们聊什么?加我一个!"齐哥接完电话走回来,看见汉哥和东恩雨正聊得开心。
"喔,没什么,这是新来的公关,叫东恩雨。"汉哥很热心的替她介绍。
"我知道,就是和罗夜感情不错的那个女人!原来叫东恩雨阿,罗夜都没跟我介绍过。"齐哥手里拿着烈酒瓶,对着瓶口灌了几下,"听说妳和赵老师认识?老鹏那家伙和我说,赵老师来星钻都会叫妳陪酒,这是真的吗?"
赵老师在大哥间人气很高,就连齐哥也挺中意她冷冰冰的模样,够劲。
"没什么,老师喜欢和我交心而已。"东恩雨说话时微微垂下眼眸。
基本上,赵寒也是个流氓。
"我先恭喜两位大哥,事业更上层楼。"她转移话题,拿起桌上的酒杯先干了。
齐哥见她爽快,也拿起酒瓶大口灌了酒,汉哥也举杯回敬。
东恩雨在两位大哥的印象都不差,尤其有永乐和罗夜加持,她的地位已经和其它女公关拉开了距离。两位大哥都熟络的和她聊天,都是很家常的话题,而且他们也不避讳告诉东恩雨有关社团分布势力,整个北区有切割成四大块,目前汉哥和齐哥共同掌握一区,另一区则是桐堂大哥坐镇,另外两区都不算桐堂势力范围,但也和社团脱不了关系。
"汉哥!都办妥了!"就在三人聊天时,一直没现身的永乐走了过来。
她笑着搂过东恩雨的腰,很顺势的接过她手上的酒直接饮尽,行云流水般的举动,让身边的齐哥别有深意的看了永乐和东恩雨,然后低笑几声撇过头。
"辛苦妳了,明明是找妳来消遣的,还让妳去办事。"汉哥敬了永乐一杯。
她外套冰凉,似乎刚从外面风尘仆仆赶回来,也不知道去哪办事了。
"没事,汉哥的忙我定要帮的。"她孩子气的笑说,忽然凑到东恩雨耳边,单手收紧她的腰身,带着酒香的热气问道:"不是说穿越多越好吗?这算什么?白衬衫诱惑?"显然她不满意东恩雨的装扮,晃着两条美腿,是想勾引谁吗?
"妳看见地上那些衣服没?"东恩雨覆上永乐环住腰的手臂,淡道:"原本穿着的,但玩牌输得惨,只剩这件衬衫遮羞。"她的语气有着一丝笑意,东恩雨微微侧头,低喃的附注,他们出老千。
"喔?"永乐饶有兴趣的抬起火红的眼眸,她站在东恩雨身后,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从这边望过去,一群男人正在沙发区玩牌,闹哄哄的笑声回荡整个包厢,几乎要把音乐声也给压下去,就在其中一个男人身后,她瞄到了某个东西。
东恩雨背脊一凉,永乐居然伸手滑进她的衬衫内,虽然外面罩着汉哥的西装外套,但这也未免太大胆了点。东恩雨蹙起眉头,用手肘撞了几下永乐,让她放尊重点,但那双略带冰凉的手掌却直接握住柔软的双峰。
"这也脱了?"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笑意,可是东恩雨没有忽略其中的危险。
"放心,罗夜替我挡着,没给他们瞧见。"她拉出永乐的手,让她拥着自己的腰别乱摸。
不过她没把罗夜替她脱这件事说出来,因为永乐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复。
"罗夜看见没?"她说话很小声,热气洒在东恩雨耳边,有点像是在呢喃。
东恩雨眨了眨眼,搧动的睫毛在灯光下拉出修长影子。
"罗夜是妳的朋友,再说都是女人,有没有看见,有差吗?"她不太想去追究永乐质问的语气,因为当她说被男人出老千脱个精光时,永乐都还是说笑着,但讲到罗夜后,永乐很明显改变了态度,那带着压抑狂野的气息,就像是匍匐于黑暗中的野兽。
她在观察,在等待。
"我说了,我不想和大家分享。"字句间浓烈的占有欲让东恩雨霎时一愣。
心头像是被狠狠打上一拳,有些疼,也有些讶异。
没人听得见她们在说什么,只能看见永乐亲密的搂着东恩雨,两人低头接耳的聊天着,罗夜没有上前打扰,她就坐在几个男人身边的沙发上,翘着腿,手上拿着酒杯细细酌饮,鸭舌帽底下的阴影瞧不见她的表情,但她的方向始终对着东恩雨和永乐两人,只有在永乐伸手滑进东恩雨的衬衫时,罗夜饮酒的速度才有所放慢。
"妳过来,"永乐放开东恩雨,挽着她的手臂走向汉哥和齐哥,"汉哥,打扰一下!"
"有什么事吗?"汉哥朝齐哥点了头,齐哥很识相的回避。
"汉哥,你昨天不是和我说,要推荐底下的人去管理鸣爷那间小酒吧吗?"永乐眨了眨眼,扬起的笑容非常自信,她忽然拉过东恩雨,将她推上前,"让她去,东恩雨有经验,我强力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