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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宫女好像一眼就看出了安和的意思,甚至还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那意思大概是包在我身上。
安和松了口气,觉得她明白了就好,于是便开始了新的一局。
但很快的她发现……这宫女好像真的是会错意了。
这回她竟然连一把都不输了,次次都赢得非常漂亮,根本不给别人留活路。
孙宁玉跟安和除了输就是输,脸皮恨不得都要输下去几层。
“不玩了,不玩了!”于是最后的结果,便是孙宁玉又一次气成了河豚。
“不玩了么?”宫女坐在椅子上看她,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说不定下次就该轮到您赢了。”
“赢个大西瓜!”孙宁玉吼她,“我怕是玩到天亮都再赢不了一局了,你赶紧给我滚蛋,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诶。”宫女见她轰自己,脸上倒也没什么其他表情,而是非常痛快的站了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了。”
“嗯。”安和点点头说,“走吧。”
“知道了。”宫女微微勾起嘴角来朝她笑,随即便向前迈动了脚步。
但并未径直离开,而是有意无意的在安和面前稍稍停顿了片刻。
“怎么了?”安和问她,“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那宫女说,“只是想提醒您一句,差不多又要到陛下该喝药的时候了。”
“哦。”安和见她这么说,不由得愣了愣。
现如今应该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她跟洛锦书之间的这层关系,除了最开始的那几个宫女以外,还知道这件事的,应该也就只有经常在洛锦书身边伺候的人了。
怪不得她会觉得眼前这宫女好生面熟,这么想来她们之间估计也是见过面的。
“那个……”在意识到这人是洛锦书那边的人后,安和顿时有点慌,连忙伸手拉住了那宫女的袖子,把自己挂在腰上的那枚不知是什么来头,模样也非常奇特的玉佩揪下来放进了她的手里。
“您这是何意?”那宫女问她,有些不解。
“麻烦你了。”安和说,非常不好意思,“千万别把我在这儿玩了一下午牌的事情告诉陛下……”
“知道了。”宫女闻言笑了笑,将那枚玉佩接过来放进了口袋里。
还好我机智。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安和轻轻松了口气。
要不是她反应及时,认出那宫女是洛锦书身边的人,万一人家要悄咪咪的给她告上一状,那她绝对得吃不了兜着走。
还好还好。
……
安和没再在孙宁玉这儿逗留下去,在那宫女走后不久,她也很快的洗了澡换了衣服,重新出现在了洛锦书的寝宫前。
因为害怕被别人看见,这一路上她都非常小心,几乎避开了路上所有的人。
就这么提心吊胆了一路,她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安和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往前走了几步,轻轻推开了眼前的门。
眼前的场景和她记忆中的没有什么区别,屋子里依旧很黑,只燃一盏红烛,周身安静的出奇。
安和慢慢向前走去,很快便看到了那正坐在桌边,身着常服,发丝如瀑的洛锦书。
“来了?”洛锦书背对着她轻声道。
安和应了一声,顺着烛光悄悄看去,见她的面前好像铺了好多个长方形的小纸条。
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安和有心想问,但又怕自己逾矩惹洛锦书不开心,于是便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神情有些紧张。
“我等你很久了。”洛锦书见她不动,干脆主动起了身,径直走到安和面前,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揽入了怀里。
还未等安和做出任何反应,那阵熟悉的痛感便再一次袭来,让她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就抓住我。”洛锦书轻声说,嘴角带着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意。
“嗯……”安和应了一声,两只手试探般的向前伸去,最后轻轻落在了洛锦书的腰间。
洛锦书的腰很细,摸起来非常舒服,带着不一样的热度。
因为疼痛的原因,安和不自觉的收紧了自己的手,死死攥住了洛锦书身上的衣物。
但与此同时,她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触感。
有点凉,摸上去硬硬的,形状很奇怪,表面好像很光滑。
安和皱着眉去感受,越摸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触感怎么那么像她前不久才塞给那个宫女的,那枚玉佩呢……
第一百一十章
在意识到那东西或许是自己的玉佩后; 安和的心脏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顿了顿,又借着洛锦书紧抱住她的空当闭着眼去感受那玩意儿的大小和轮廓; 结果越摸越觉得自己要凉。
这玩意儿绝对是她的玉佩;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都错不了!
完了完了。
安和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跳的像在打鼓; 眉头上顿时就染上了一片愁云。
不会是那宫女向洛锦书告密了吧?
都不愁找不到证据的,这玉佩不就是最大的证据吗,她当时究竟是怎么贿赂的人家; 怎么说的怎么做的; 她还都记得清清楚楚。
估计也被那宫女一一转述给洛锦书了。
在意识到这些后; 安和的身子顿时就软了下去。
“怎么了?”注意到了怀中之人的异样; 洛锦书笑了笑,附在安和耳边轻声问了一句。
但却并未因此而停止自己的动作,不光如此; 洛锦书甚至还一把掐住了安和的腰,一边拥着她一边带她向后退去; 最后将人一下按在了床上。
“你跟孙宁玉游戏的时候; 精力不是还充沛的很吗。”她这般道; 一双漂亮清冽的眼睛死死盯着安和看; 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怎么现如今到了我这儿就不行了?”
“没; 没……”安和被她看的直结巴,两只手无意识的挣扎,脸颊红的像是天边的彩霞。
洛锦书丝毫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直接伸出手来抓住了安和的手腕,死死的握住攥紧,让她全然无法逃脱。
此时此刻,安和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命运扼住了喉咙的小鸡。
而眼前这位近在咫尺的女皇,则是那个掌握着她生死的老鹰。
安和差点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说说。”洛锦书不管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路历程,依旧步步紧逼,“跟孙宁玉都玩什么了?”
“没,真没玩什……”安和原本是打算死不认账的。
但还没等她将话说完,眼前的洛锦书又非常“善解人意”的提醒了她一句。
“想好了再说。”她轻声道,声音中带着笑意,“不准骗朕。”
安和顿时就没了声。
洛锦书倒也不急,反正她时间多的是,方法也多的是,有的是办法叫安和对她坦诚布公。
于是她也直接沉默了下去,仍然和安和保持着那么个暧昧的姿势,眼睛也依旧盯着安和的脸,非常有耐心地等她跟自己坦白。
安和被她盯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脖子上的疼痛和洛锦书那扑到她脸上的温热呼吸一块发挥着作用,使得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
“真的没什么……”安和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就玩了一下午的牌而已,多一点都没了。”
“这样啊。”洛锦书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甚了些,“那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跟她相识了呢?”
“这纯属是个意外!”安和说,“我刚来,对宫中的很多事情都不熟悉,是她主动过来拜访我的,说是要带我熟悉熟悉宫里大大小小的事物……”
“原来如此。”安和见她话音刚落,洛锦书就这样不怀好意的接了一句。
紧接着,她开口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所以,宫中的大小事务,指的就是如何玩牌了?”
“不光是玩牌,还玩了一下午,玩的忘乎所以?”
安和:“……”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洛锦书的这句话确实是事实,安和无力反驳,只能垂下眼帘去装死。
她这副样子让洛锦书不自觉的想笑,又不自觉的想要叹气。
“起来吧。”她摇了摇头,随即便掏出一枚干净的帕子来拂去了安和颈上的血液,举手投足间很温柔,就好像刚才步步紧逼的不是她一般。
见这人终于从自己身上下去了,安和松了口气,接过帕子按在自己的伤口上,扶着身下的床缓缓起身。
此时此刻,洛锦书已经又重新踱步到桌边坐了下来。
安和坐在床上盯着她看,见她正在借着烛光摆弄桌上的那堆大小相同的纸片片,不由得感到有些好奇。
“您是在做什么?”就这么沉默了片刻后,安和还是没忍住轻声问了一句。
但洛锦书并未回答她,就只是问:“牌这种东西,好玩么?”
“好玩的。”安和点点头说,依旧有点心虚。
“那你过来吧。”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洛锦书笑了笑,随即冲她轻轻挥了下手,“跟我玩几局。”
……
安和还是第一次知道洛锦书的想象力竟然那么好。
估计是那宫女回来告状的时候还顺带着跟洛锦书描述了一下那些牌的样子,之后就被洛锦书一一记住了。
不仅如此,甚至还非常完美的还原了出来,和安和放在孙宁玉那儿的那一副几乎没什么两样。
“扑克牌是要三个人一起玩的……”看着眼前那一张张的牌,安和眨了眨眼睛,试探性的对洛锦书道,“咱们两个人玩不了。”
“这个好说啊。”洛锦书道,“外面那么多宫女,随便叫一个进来就好了,要是你嫌她们玩的不好,我甚至可以亲自去把孙宁玉拉过来。”
“不了不了!”安和闻言赶忙摇头,心想你还是放过人家吧,“其实我觉得您身边的有个宫女就可以。”
“谁呀?”洛锦书应声道,明知故问。
“就……”安和顿了顿,有点辛酸的说了句,“下午来找您告我状的那个,眼睛很大,个子跟您差不多高,声音很好听。”
“哦。”洛锦书点了点头,“你说的是……金儿吧。”
安和发现,洛锦书在说宫女名字的时候,中途好像停顿了一下。
安和原以为她是在想,毕竟宫里人那么多,她身为一国之主,事物也繁忙,记不清谁谁谁的名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直到后来安和才知道,她那时候哪是在想啊,其实是在现编呢。
什么所谓的金儿,不就是锦儿吗,无论怎么叫都是她自己。
不过这些事情,现在的安和还并不知道。
于是在洛锦书刚说出金儿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便点了点头,轻声问了句:“您何不叫她过来?”
“她去做事了。”洛锦书说,“来不了,我就随意叫个人吧。”
“都行都行。”安和赶紧点头应和。
洛锦书勾起嘴角来笑了笑,随口叫了个名字。
很快的,便有一宫女快步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对洛锦书行了个礼。
“你来。”洛锦书叫她,声音听上去全然没有和安和在一起时的温柔,“跟我们一起玩玩游戏。”
要知道,在古代,下人们是完全不敢和主子平起平坐的。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