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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生理完全正常的男人,跟一个纯洁的女孩子连续数晚同睡一张床,却没有碰过她身子一下,这说出来恐怕没有几人会相信。
但他是易君珩,自制力一流的男人。
他就轻松地做到了。
陆琪妙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浑身滚烫,喉咙痒得直咳嗽,很不幸,她居然发高烧了。
“咳咳……咳咳……嗯……”陆琪妙难受地咳嗽着,她感到有点冷,脑子有点迷糊,骨头懒得不想动弹,滚烫的身子紧缩在被子里。
异样的动静吵醒了易君珩,他皱眉,起身开灯,发现身边的小女人正紧捂着被子瑟缩着身子,还不住地咳嗽,说着糊话。
易君珩连忙伸手扳过她的身子,修长的大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的热度吓了他一跳。
“陆琪妙?你发高烧了呀?”易君珩凑近陆琪妙通红的小脸,这么容易生病,身子真弱。
陆琪妙烧得脑袋迷糊了,紧眯着眼睛,还下意识地紧捂住了被子,“嗯……好冷……”
“冷吗?可能是那个地方晚上风大,着凉了。”
“好想喝水……易君珩……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她好难受,嗓子都喑哑了,烧得糊涂但还有意识的,她感到易君珩凉凉的手摸她的额头,还有身边的易君珩离开床的动静,然后,似乎听到他的声音在喊醒佣人倒杯热开水上来。
“大少爷,出什么事了?”
“少奶奶病了。”
“那我叫人备车,送少奶奶去医院。”
易君珩本想说挨到天亮再说,但,话到嘴边立刻感到台词不对路,他妻子生病,他怎能不紧张不关心?连忙伸手接过热开水,吩咐佣人:“快去准备!”
陆琪妙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头托起,一杯热水递到嘴边,连忙张开干裂的唇含住了杯子边沿。
“慢点喝,很烫。”易君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乖乖地小口小口啜饮着热水,感到一股温热下肚,喉咙好些了。
“一会儿上医院看病,你还能走么?”易君珩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可她浑身发软,脑子烧得糊涂,喝过水,支支吾吾地,又缩进了被子里去捂着。
“喂?喂?”
“嗯……我……我睡一会儿应该就会好了……咳咳……咳咳……”她这懒骨头就是不能动弹。
易君珩没办法,见她病得很严重的样子,只得起身换衣服,因为不能帮她换衣服,只有拿来他自己的外套,掀开被子,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拦腰将她横抱下床。
陆琪妙眯着眼睛,感到身上忽然一凉,紧接着又被一件厚外套给罩住,有一双有力的大手这身滚烫的懒骨头给抱了起来。
她微睁开眼睛,发现易君珩抱着自己,她想挣扎着下地自己走的,但浑身骨头都棉软酸痛,麻木得不像她自己的似的,她没办法支配自己的身子,脑袋一歪,不由自主地靠在易君珩坚实的胸膛上。
易君珩摇摇头,将陆琪妙抱着大步走出房间,几个佣人正披了衣服迎上来,看到陆琪妙穿着睡袍,忍不住问:“大少爷,少奶奶还没换衣服。”
“看病要紧,衣服车上换。”易君珩吩咐,“去拿件衣服下楼给我。”
陆琪妙模糊听到易君珩要帮她换衣服,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不换……易君珩会看到好多……”
佣人忙前忙后张罗,没听清陆琪妙的话,易君珩却留心听见了,为避免她乱讲话,只有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口。
滚烫干涸的唇瓣,遇到他冰凉的唇,他的唇有一点冰凉,如薄荷般,也有一点厚厚的,像巧克力一般醇美诱人。
她状态混乱,隐约知道一点,又没力气挣扎,而且,随着他的深吻,她竟不自觉地沉沦下去。
易君珩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吻下去就不可控制地将头低下去,加深这一吻,他有些陶醉地微阖上双眼,辗转着索要更多,他一向骄傲的自制力,此刻竟溃不可军。
恩爱的假象,但看在佣人的眼里就是真的恩爱。
佣人见状,全都很识趣地转过头不看。
易君珩吻到陆琪妙再度咳嗽才抬起头,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小可爱的、如小猫般依偎在胸怀的女人,看着她被亲得有些红的嘴唇,回味着她柔软的唇瓣,他微微扬起一抹微笑。
他很快地抱着她下楼,坐进车里,陪她上医院。
车子驶得很快,陆琪妙烧得头重脚轻,糊里糊涂地,只感到身子好冷,一个劲儿地往身边坚实温暖的怀里靠,一只大手将她绵软的身子紧紧地搂在胸前,火热的胸膛,宽厚坚实,她感到好安心、好踏实,紧紧地依偎着不愿分开。
易君珩体贴地用外套裹着陆琪妙,虽然一直很绅士,可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跟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他低头看着她,侧耳仔细地听她的呢喃,心里居然很盼望她又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好让他再度有借口将她的吻到。
陆琪妙嗓子干燥,只是一个劲儿地咳嗽,并不胡言乱语了。
易君珩心里暗暗有些失落。
司机开车到达医院,跳下车帮易君珩开车门,易君珩抱着陆琪妙下车,大步流星直奔急诊室。
高烧39。9度,重感冒,就这一点小病,陆琪妙住进了医院。
她出了一身汗,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脑袋渐渐清醒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穿着病号服,床边随意地放着一套女式的衣服。
她甩甩仍有些痛的脑袋,依稀想起昨晚的情景,记得是易君珩抱她来的医院,她在心里惊呼:天呐!他对她做了什么?
她不由得低头看看自己被单下的身子,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易君珩木系的清香,嘴唇似乎还残存着他冰凉的薄荷味道,心不自觉在沉沦。
她不由得又在心里惊呼:天呐!她又在想什么?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解决渣男
陆琪妙仰头倒在病床上,看起来有些虚脱的样子,突然,她神经质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因为她忽然想起来,今天是上法庭的日子。
她开始到处找手机,床边没有,女式衣服口袋里也没有。
就在她焦急得团团转时,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立在床边,低问:“你在找什么?”
陆琪妙抬头一看,只见易君珩新刮了胡子、修整了发型,干爽的脸看上去更显俊毅不凡,星眸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从他脸上捕捉不到任何一丝昨晚亲吻时留下的痕迹,她一怔,伸手抓了下头发,该死,她一定是烧糊涂了吧?可能那只是她的幻觉。
她打死也不会问他:易君珩,昨晚上我们是不是有接吻?
她矜持地看着易君珩,她权当作了春梦好了。
“易先生,今天不是要去法庭的吗?为什么你不叫醒我?”
“你昨晚高烧40度,脑子都快烧坏了,我怎么叫得醒你?”
“现在开庭了吗?”陆琪妙说着,就要下床,“我要赶快过去。”
“安楠我会帮你解决掉,你现在给我乖乖地躺到床上去。要不了一个小时,木潇然就会把审理结果带回来。你好好休息,OK?”
“哦,我手机落下了,能帮我找找吗?”
“给你。”易君珩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她,那是她落在老宅的手机,他下了班就特地跑过来给她送手机,知道她没有手机肯定着急。
陆琪妙连忙接过,对易君珩道谢,易君珩的表情显得不冷不热的,对她的道谢毫不动容。
这时,木潇然推门而入,看到易君珩时,愣了一下,欠身问安。
易君珩看着他,“事情处理好了么?”
“处理好了。”木潇然公事化地回答,“一切进展得很顺利。”
“那你跟陆小姐报告一下。”易君珩吩咐道,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是,易少。”木潇然提着公事包大步走到床边,拿了一袋文件递给陆琪妙,“安楠已经被关进监狱,以后不会再来骚扰陆家。”
陆琪妙解开文件袋,拿出文件来看,是审。判结果,安楠被判刑入狱半年。
只见从文件中掉落一张白纸,上面是安楠的字迹,写的是一份保证书:
我安楠保证从今往后再不骚扰陆琪妙及其家人,如有反悔,任凭陆家处置。并向陆琪妙及其家人道歉,愿赔偿陆家精神损失XX万元。
落款是:安楠,还有日期,上面按着红红的手指印。
陆琪妙瞪大眼睛,拿着那张保证书,简直不敢相信,安楠居然认错还赔偿精神损失费给她家。
安家有钱有势,但在易君珩面前只是个小蝼蚁般的存在,易君珩的财大势大,安楠哪是对手?碰到易君珩他认栽了,敢怒不敢言,只有乖乖去坐牢,但他怀恨在心,耿耿于怀,暗想,不过被关进去半年而已,等出来再找机会修理他们。
李芳田知道易君珩在背后帮陆家,判了安楠的刑罚,她气得脸都绿了,差点没有在法庭上跟陆家的人打起来,被安奇死死地拉住了带离法庭,还骂她丢人现眼,他现在这张老脸在陆家人面前都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邱雪眼看审。判结束,安楠被带走,不甘心地当场大喊:“不公平!凭什么安楠没有辩护的律师,而她陆家有?法官大人,这不公平!我反对判刑!”
“反对无效!”法官敲打着锤子,把邱雪气得要死。
这时,一只大手从背后抓住了邱雪的衣服,邱雪急回头一看,只见一陌生的男子,其貌不扬,但表情冷酷,眼神隐隐透着杀气,无端把她吓了一跳,他力道很大,将她拎兔子一样很快带出了法庭。
邱雪挣扎着出了法庭,“放开你的脏手!你知道我是谁吗?给我滚开!”
“你是谁我不关心,但你不能扰乱法庭的秩序。”
“口口声声说我扰乱法庭,哼!我只是觉得不公平!”邱雪瞪着他,想起这人一直坐在陆家那边,很快猜出他的身份,“你是易君珩的保镖?”
“我认为很公平!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希望你下次注意一点,别在法庭上捣乱。”吉林没有正面回答邱雪,也没必要理会她,他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开。
“怎么还会有下次啊?”邱雪跺脚,眼睁睁地看着吉林离开,却无可奈何,她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死易君珩,到底为什么要帮陆家对付安楠?”邱雪咬牙切齿,又百思不得其解。
陆家人胜诉,陆振宇和黄云秋很高兴地在家摆酒庆祝,请了所有帮过忙和出过力的亲戚、街坊,好酒好菜地招待。
木潇然亲自跑一趟陆家,给二老看安楠亲笔写下的保证书,给他们送去精神损失费。
陆振宇和黄云秋看到木潇然,追问他:“我们家妙妙呢?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日子,今天一天都没见人过来?”
“我不是说了吗?她是工作太忙才没空过来,你们放心,她很好。”木潇然怕他们担心,没说陆琪妙生病住院的事,“钱我放这里了,你们收好。我任务完成了,也该回去了。”
“等等,”陆振宇叫住木潇然,把一包钱还给木潇然,说:“这钱我们不能收,你帮我退给安家。”
木潇然却执意不收,“不行,这是安楠自愿赔偿你们陆家的钱,我不会退的。”
“我们陆家虽然普通,可不是贪财之人,很感激你,木潇然秘书,麻烦你,……”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好吗?”木潇然感到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