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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琪妙闻言,站着没动,拳头攥得紧紧地。
“听见没有?别让我动手把你拖下来!”易莎莎威胁道。
陆琪妙忍耐,算了,她转身往走下楼,径直去玄关换了一双拖鞋。
陆琪妙径直走向厨房,秋月文母女互相对视一笑,很有默契地笑了笑,又跟在陆琪妙的身后去监督,看她有没有偷懒。
陆琪妙走到饭厅和厨房才发现,一大桌子的碗筷还没有收拾好,厨房的洗手盘边还堆放着一座座蒸制食物的炊具。
“饭桌收拾干净!”
“地板给我打扫干净!”
“每一只碗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
秋月文母女从饭厅跟到厨房,站在一边儿颐指气使,语气傲慢。
陆琪妙做家务蛮在行的,但是这么多的碗筷炊具是她家里的三倍还多,她才洗了十分之一就累得满头大汗,不由得感叹:当易家的佣人伺候她俩可真不容易,两个人的一顿家常晚餐比摆酒席还要隆重。
“动作快点!洗完这些碗叠,到我房间给我打扫卫生!”秋月文吩咐完,交待易莎莎留下来监视,她转身上了楼,找来一个平时比较听话的女佣跟她演一出戏。
陆琪妙紧紧地抿唇,继续洗碗,凭自己的劳动获得在易家的吃喝拉撒住,并不丢脸。她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易少奶奶。
易莎莎发现陆琪妙丝毫没有埋怨的样子,一直埋头苦干,于是就挑刺儿:“地板没擦干净,再擦一遍!我们家是很讲究卫生的,必须一尘不染,做到不招苍蝇!”
陆琪妙只好暂时丢下碗叠,跑去拿拖把,重新将地板拖了一遍。
“再擦一遍!”
陆琪妙瞪着易莎莎。
“我叫你再擦一遍,你看什么看?”
陆琪妙只好弯腰再擦一次。
“去洗碗!”
陆琪妙接着洗碗,一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佣人听见声音连忙跑了进来,易莎莎冷道:“笨手笨脚的,连只碗都拿不住!”
陆琪妙蹲下收拾碎片,佣人连忙上前抢过,“少奶奶,让我来,小心割伤手。”
“快把碗洗了,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啊?”易莎莎又冷道。
陆琪妙连忙去刷碗筷,忙碌了近两个小时,才把那堆碗叠炊具洗完,擦干水摆放整齐。
“你现在上我妈房间打扫卫生!”易莎莎吩咐她,自己则转身上楼。
陆琪妙擦干净手,管家快步走了进来看她,“我去跟大少爷打个电话吧?”管家悄声道。
“我没事,不用担心。”她眼睛都没抬,轻描淡写地说:“不要打给他了,免得影响他工作。”
她可不想他立刻丢下工作跑回来。
就这点儿小活,难不道她。
陆琪妙询问了管家秋月文的卧室,径直走上楼去。
秋月文已经安排好一切,坐在卧室梳妆台前等她。
陆琪妙敲门进入时,秋月文正用晚霜擦着手。
“秋姨!”陆琪妙虽不情愿,还是礼貌地叫了她一声。
“嗯。”她傲慢得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陆琪妙开始收拾屋子。
秋月文瞥着她,“打扫完我房间,去打扫一下老爷的书房。”
陆琪妙答应着,秋月文就走进了浴室,关上门。
卧室只剩下陆琪妙一人,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需要收拾,随便地整理了一会儿,就出去了,去到老爷的书房收拾收拾,扫扫灰尘,也没多想,做完这些她就走回了房间。
出了一身的汗,她冲了个澡,换了一身睡衣。
就在这时,佣人跑来敲门了。
陆琪妙一怔,走去开门。
“又怎么了?”陆琪妙有些生气,已经深夜12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不知道,您快去吧!我先走了。”佣人跑开。
陆琪妙回屋披了件外套,便走向秋月文的卧室。
秋月文正在卧室里大发脾气,易莎莎也跟着嚣张地大叫:“都给我仔细地找找,找不出来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一屋子佣人翻箱倒柜,忙碌不敢懈怠。
“陆琪妙呢?叫你们去找她来,怎么还不见她人来?”秋月文斥问佣人。
佣人唯唯诺诺,“我已经叫过了!”
“再去!把她叫过来!”秋月文指着门口。
佣人答应着往外跑,陆琪妙已经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我在这儿,你找我干什么?”
秋月文和易莎莎看到陆琪妙出现,立刻就朝她发难:
“陆琪妙,你来得正好,我问你,我放在桌子上的那串项链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了?”
“没想到你手脚这么不干净,我妈叫你打扫房间,你还顺手牵羊了?”
管家及佣人全都看向陆琪妙。
陆琪妙一惊,皱眉瞪着秋月文母女,讨厌的母女又出新花招。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又出新招
“是不是你自己收起来了?我没有看到有项链。”
“不可能!我刚刚洗澡之前还看到,就放在我的梳妆台上,我一出来就找不着了,我房间只有你一个人在打扫,不是你偷是谁?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夫人今天还戴着的,我刚刚陪夫人进来时还亲手帮夫人摘下来的,转眼就不见了,少奶奶,是你偷偷拿了就承认吧!”一个女佣帮腔道。
“陆琪妙,你真不要脸,竟敢偷东西!”易莎莎指着陆琪妙的鼻子臭骂。
陆琪妙翻着白眼,她已经没有力气跟她们争辩,“好,我不跟你们说,反正我没有拿,你们不相信可以随便搜查。”
“还敢狡辩!?”易莎莎冲过去就打了陆琪妙一耳光。
陆琪妙捂住半边脸,正要生气地反抗时,秋月文也冲了过来,脱下脚上的拖鞋就打在陆琪妙的脸上,陆琪妙连忙抬手护住脸面,秋月文大力大力地用拖鞋打她的身上和胳膊,“搜查?你偷了藏起来会承认吗?”
“打死她!”易莎莎伸手揪住陆琪妙的头发,控制住她不让她跑掉,秋月文的拖鞋一下下地打在陆琪妙的身上,陆琪妙痛得大叫起来,还不忘记大声喊:“我没有偷!”
秋月文又生气地打了一会儿,易莎莎道:“妈,干脆报警吧!”
“不行!易家的丑事不能让外人知道。”秋月文冷道,“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只好家法伺候!把陆琪妙给我关到杂物间去!”
杂物间是车库旁边的堆放废旧物品的小房间,陆琪妙被易莎莎揪住头发,拖到杂物间去,吩咐佣人外面上锁,谁也不准开门。
陆琪妙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听着外面上锁的声音,她爬过去拉了拉,打不开。
“开门!”她拍着门,秋月文母女怎么能这么做?
“你给我呆在里面反省,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什么时候出来!不过,你不想被警察抓去坐牢的话,就要赔偿我妈的损失。告诉你,我妈丢的那串项链价值一千多万,你就在我家当一辈子女佣还债吧!”
“易莎莎,你会遭报应的!”陆琪妙气得大喊。
易莎莎冷笑,“你只是个偷东西的贼,没有资格说别人!”她转身得意地离去,不管陆琪妙怎样拍门大喊,她只当一条狗叫。
“少奶奶,你忍一忍,千万沉住气,大少爷过两天就回来了。是她们陷害你,我会向大少爷说明。”管家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进来。
陆琪妙安静下来,易君衍,只有他才能救她。
“管家,谢谢。”
“管家!夫人叫你呢,你在那儿干嘛?”一个佣人朝这边喊。
“你快去吧。我没事。”陆琪妙低道。
管家便转身疾步离开。
陆琪妙独自面对着这狭小而沉闷的空间,只有门上方的窗户能透气,皎洁的月光照进来,照在一堆破烂上,上边落着经年累月的灰尘,散发出一种令人不适的味道。
她有些困倦,好在,这小房间里并不冷,她抱着腿,挨着墙跟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靠着门边睡去。
如果不是十分困倦,这种环境是根本难以入眠的。
第二天很早,陆琪妙就被冷醒了,早晨的寒气重,凉凉地沁入皮肤里去,她不由得用手摩擦着裸露的皮肤取暖。
易莎莎一大早走来车库取车,看到杂物间时,坏笑着走过去。
“喂!陆琪妙?”她朝里头叫了一声,音调带着嘲笑。
陆琪妙皱眉,“叫什么?你最好赶快放我出去!”
“哟,啧啧啧,没报警抓你拘留已经很宽容了,你还不知足。”易莎莎笑着奚落道,“杂物间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不如还是认了吧!贼就是贼啊,你不承认也还是贼,这是永远也改不了的污点,还不如爽快点,主动承认错误,顶多就是当一辈子女佣还债嘛!我觉得你其实蛮适合当我家女佣的,训练一下应该能胜任,哈哈!”
“呸!我就是死也不会承认这种事!你们这样陷害我,会遭报应的!”陆琪妙啐道。
“还那么嘴硬是吧?好!关你个三天三夜,看你还怎么嘴硬!我告诉你,别妄想会有人来救你出去,易君衍和易沙南统统去了外地,我爷爷也回了山上居住,你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易莎莎怒道,转身上了车,开车离去。
不得好死的易莎莎!陆琪妙暗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随着太阳升高,气温上升,冷意也消失了。
陆琪妙身上只。穿着睡衣、披着外套,手机都没有带,没办法向外界救援。她饥肠辘辘,滴水未沾,被关了一整天,头昏眼花,没半点力气,她只有强迫自己昏睡消除饥饿。
秋月文连看也没来看她一眼。
管家来看过陆琪妙一次,实在于心不忍,便跑到秋月文面前低声下气地劝说:
“夫人,少奶奶再关下去,我怕会闹出人命来。”
秋月文麻木不仁,瞪着管家,训斥威胁道:
“关个一天一夜,能关得死人吗?你少吓唬我!管家,你要是敢跟大少爷打小报告,当心我开除你!”
管家一惊,秋月文知道他打小报告的事?看来,佣人队伍里有她的心腹。
“可是,夫人,万一少奶奶死在杂物间,岂不是晦气?”
“你管她是死是活?她要是不老实,就继续关着,直到她老实交待为止。”秋月文道,又打发管家去做事,她要出门交际,约了一帮富太太打牌。
等到秋月文离开,管家才支走所有佣人,悄悄地打开杂物间,给陆琪妙送些吃喝,低声地安慰,劝陆琪妙一定要撑住。
陆琪妙早就眼冒金星,看到吃食就扑上去,整整喝了一大瓶矿泉水,啃了两只鸡腿,管家生怕被人发现了,不让她多吃,赶紧将水瓶和食物及鸡骨头收走,重新关门上锁。
“少奶奶,你先暂时委屈几天,我会趁她们不注意时给你送吃喝过来。”管家说完,就走了。
陆琪妙没来得及叫管家把她放出去,但转念一想,如果她央求管家放她出去,那秋月文会放过管家吗?
她善良,不想拖累任何人,她只好继续忍耐。
陆琪妙就像一条猫狗一样,被关在杂物间里整整三天三夜,无人问津,要不是管家悄悄地半夜给她送些吃食,让她出门透透气,她早就撑不下去。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易君衍提前飞回S市,一下飞机,就有航空公司安排的专车将他送回老宅。
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很顺利,而他恰巧赶回来时,又是周末,索性回老宅休息,顺便看看陆琪妙。
离开好几天,易君衍好奇陆琪妙有没有想过他呢?他只知道,自己这几天还蛮想念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