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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沙南二话不说,拿了把斧头就砸锁头,用力几下就把锁头给砸开了。
当易沙南踢开门看到缩在地上的陆琪妙时,整个人都惊得呆住了,她慢慢地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问:“琪妙,你怎么样,你的手怎么伤成这样?”
陆琪妙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喑哑着道:“我是被冤枉的。”
“别说了,我先抱你出去。”易沙南将陆琪妙拦腰抱起来,走出杂物间,易霄站在门外,皱眉看着陆琪妙满是伤痕的手,叹了口气,道:“孩子,让你受苦了,什么都别说了,我让医生给你看看。”
易沙南把陆琪妙抱进客厅,放在沙发上,易霄叫来替易慕严看病的护士,帮陆琪妙处理伤口,易霄拄着拐杖站在旁边看着她。
陆琪妙忍着双氧水刺激的辣痛,看着自己的双手慢慢被洗掉血迹,只见手臂一片被扫帚打出来的血痕,秋月文下手真狠呐!
护士帮她上了药,把两只手臂包扎起来。
“孩子,你好些了吗?”易霄看着她问道。
“我还好。”陆琪妙抬起头。
“是秋月文打你?”易沙南皱眉,沉声问道。
陆琪妙犹豫着不敢说,但在易沙南的逼视下,她点点头。
“这个秋月文太过份了!”易沙南冷道。
“我过分?你不问问她自己昨晚做过什么好事?”秋月文突然出现,接过易沙南的话茬,指着陆琪妙,咄咄逼人道。
“南叔,你今早怎么不去上班呐?现在已经九点半啦!”易莎莎跟着秋月文一道走来,看到易沙南时,撒娇似的说了一句。
易沙南却冷哼道:“只怕我早走一步,回来就只能看陆琪妙的尸体了!”
“你在胡说什么?这个房子本来就很忌讳说尸体,曾经发生过什么,你不是不知道。”秋月文脸色一变,话里隐隐约约地避讳着林岚的死。
“阿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平白无故把她打伤,还要关起来?”易霄冷声喝道,看着秋月文的目光很冷。
“她昨晚钻进慕严的房间,一晚上都没有出去,不知干了什么苟且之事,我一生气就打了她,心想,把她关起来让她好好反思。”秋月文道。
“秋月文,你儿子心智不全、脑子有病,你不清楚?你儿子怎么可能跟陆琪妙搞在一起?凡是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那样想。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易沙南站起来,一字一句地冷道,把秋月文说得脸上一阵愧疚。
“说得对!阿秋,这件事情你做得太过火了!”易霄冷道。
秋月文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很不好看。
“爷爷,二叔,我妈就是一着急,气糊涂了,再说,她也就受点皮外伤,擦点药就好了嘛!”易莎莎替她妈妈求情,一面走到陆琪妙跟前,弯下腰,假意察看她的伤情,“痛不痛?”
她的手捏住陆琪妙的手臂,突然暗地里一用力,陆琪妙吃痛,连忙躲开她的手,抬眼防备地看着易莎莎。
易莎莎站直身子,说:
“知道痛的话,证明一点都不严重,如果不知道痛啊,那可能就得上医院拍片子检查啦!”
“这件事到此为止!”易霄大声地宣布道,“还有,往后,谁都不许把杂物间的门上锁,我绝不允许你们再把谁关到里头去。”
易霄的话就是权威,所有人大气不敢喘,听着易霄说完。
“沙南,今天有时间的话,你带她去医院拍几个片子看看,别伤到骨头都不知道。”易霄不放心地交待易沙南道。
“好。”易沙南答应。
陆琪妙却嫌麻烦,“爷爷,不用拍片子,我没关系的,过几天就好了。”
秋月文和易莎莎厌恶地瞪了陆琪妙一眼,转身一齐走出去,母女俩约了美容师,正一同前往美容保养。
易莎莎开保时捷载秋月文,一路上,秋月文絮絮叨叨个不休。
“不过就是打她几下,你爷爷和二叔竟然帮着她骂我,我听着难受,这心里憋得慌。”
“妈,那是因为咱们捉奸的时机不对。爷爷还好对付,就是那个易沙南难缠,我总觉得他处处都看我们不顺眼,有时候感觉他的目光……冷冰冰的,好可怕。”易莎莎想到易沙南时,莫名心里一阵阵发悚。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她太天真了
“易沙南眼里只认侄子,哪有正眼瞧过咱们一眼?”
“我听说他原本不住在家里,一直住在庄园附近的农舍,可是,自从林岚死后他就突然出现了,神神秘秘地,……”
“哎呦,你这孩子,好提不提,老提那个死人做什么?”
秋月文拍着胸脯,骂道。
易莎莎只好住了嘴。
“话又说回来,你的话倒提醒了我,咱们不应该在家里动她。”秋月文的眼睛闪过一抹阴狠。
易莎莎看着她,阴险一笑,“对,最好是把她弄到外头去。”
……
几天后,陆琪妙的手伤好了,她这几天都到花园里摘芦荟擦在伤处,这样伤口愈合后不会留下疤痕。
这个法子是她的闺蜜告诉她的。
“孩子,你在找什么?”易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陆琪妙回过头去,笑了,叫一声:“爷爷。我在摘芦荟。”
“手还没好吗?”
“已经好了。”
陆琪妙的手已经拆掉了纱布,两条手臂光滑如玉,擦芦荟恢复得特别快。
易霄点头,微微一笑。
身后,易慕严抱着架飞机玩具冲了过来,口中喊着:
“飞喽,飞喽,飞跑喽!”
易霄看着他叹气,“慕严,跑慢点,别摔着。”
陆琪妙走到易霄身边,看着易慕严,说:“他看起来似乎还是老样子。”
“这孩子现在好多了,以前他连门都不敢出,天天就迷画画,一画就画一整天,秋月文还老给他吃药,这怎么能好?我一看这不行,一定要让他出门多活动。”
“他喜欢画画?我最擅长的就是画画了,不如我试着去接近他,这孩子可能是缺乏关爱,只要有人对他好,他肯定会变好的。”
陆琪妙突发奇想,易霄听了表示赞同。
易慕严玩累的时候,坐下来歇息,又嚷嚷着要画画。
两个护士把纸和画笔拿过来,易霄站和陆琪妙站在旁边看着他。
只见他认真地在纸上勾勒着一个双手高举地超人的轮廓。
陆琪妙微笑着从护士手里要来纸和画笔,坐在易慕严的对面,“沙沙”地画了一只萌萌的超人。
易慕严看到,眼睛一亮,伸手就夺了过来,左看右看了一会儿,又不满地说:
“你画的超人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他要这样,从宇宙飞到地球!打跑怪兽,拯救地球和宇宙。”
他说着,高举起一只拳头来,作着超人飞往地球的姿势。
陆琪妙乐了,“哦,是这样,那好,我重新画一个。”
她又在另一张纸上画了一个超人,威风凛凛地飞在宇宙中,身后无数的小行星,而身前是一只地球。
她的画功又快又好,这样好的才华不去当漫画家真是可惜了。
易慕严一看,开心地抢过来,“对,就是这样,超人来拯救世界,哈哈,这幅画归我了!”
“如果你喜欢超人,我可以教你画。你想不想学?”
“真的吗?我当然想学的。”
“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都要听话喔,不然我就不教你画画。”
“好吧!我听你的话,快教我画超人。”
陆琪妙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教易慕严画超人,易慕严聚精会神地学习,一时被收服得乖乖的。
易霄看在眼里,对这孙媳妇又多了几分满意。
两个护士都拍手叫好。
秋月文和易莎莎正从外头回来,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陆琪妙正教易慕严画画,易霄坐在旁边看着,两个护士陪在身边。
母女两个互相对视一眼,慢慢地走进别墅,佣人跟着她们,帮拎包拎鞋子。
秋月文叫住一个佣人:
“淑芳,你留下。其他人都走。”
易淑芳有些战战兢兢地走到秋月文面前,小声问:“秋姨,有什么事吗?”
易淑芳是易沙陵的远房亲戚,一直在易家帮佣。
“你紧张什么?”秋月文抬眼看一眼易淑芳,冷声道。
易淑芳有点结巴,秋月文不耐烦地看她一眼,道:“你跟我上楼,我有话对你说。”
“好。”
秋月文带着易淑芳走上楼,易莎莎随后跟上。
进了秋月文的卧室,易莎莎关好了门,把易淑芳按在沙发上坐下,易淑芳惶惶不安地看着母女两个。
秋月文冷冷地打量着易淑芳,“你怎么了?你发冷吗,一直抖个不停?”
“我几天有点冷,我是……是有点冷。”
“冷就多穿件衣服,我那儿有几件旧衣服,你拿去穿。”秋月文道,一面站起来,去衣柜里拿了两件外套,塞到易淑芳的杯里。
“谢谢。”易淑芳看着秋月文,心里很不安,但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些,伸手接过衣服,客气道。
“冷的话就赶快穿上。”易莎莎拿一件外套,帮易淑芳披上,易淑芳呆坐着,任由别人摆布。
其实易淑芳怕秋月文是有原因的,她知道秋月文的秘密,而秋月文却不知此事。
易淑芳没有文化,又胆小怕事,秋月文看中她这一点,便想利用她。
秋月文面露微笑,对易淑芳道:
“淑芳,我找你来,其实是想你帮我一个忙。前几天,我不小心误会了陆琪妙,还把她打伤了,真的很过意不去,一直想跟她道歉。可是,我又怕她不肯原谅我,所以,你就做做好人,帮我把她约出去喝茶,好不好?”
易淑芳一怔,看着秋月文虚伪的笑容,她心里直发悚,“我跟陆小姐不熟悉,她不会听我的。你还是另找人吧。”
秋月文瞪起眼睛,“淑芳,你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我都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还推三阻四的!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家做了?”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帮不上你。”易淑芳连忙摇头道。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了,也罢,你现在就收拾东西走吧!我会派人把你送回乡下你老公家去。”秋月文板起脸冷道。
其实秋月文是捉住了易淑芳的软肋,易淑芳家境不好,嫁了个没用的男人,专门吃喝嫖赌,早年可把她折磨得怕了,她逃到易沙陵这儿当佣人,好几年都不敢回去。
现在秋月文这样一吓唬她,她早就浑身打起了哆嗦,她相信秋月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连忙下跪磕头求饶:
“不要,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吧!”
秋月文看她一眼,满意地说:“这才像话。起来吧。”
易淑芳被秋月文逼着给陆琪妙带话,一定要把陆琪妙约出去,她从秋月文的卧室走出去,心里很不安,很惶惑。
她的脑海里回忆起去年三月份,那个黑色的夜晚,林岚死的那一夜。其实那夜她一直在林岚的身边,可是她因为胆小没有及时救下林岚,其实那个时候,只要她勇敢一点,林岚可能就不会惨遭毒手。
她实在太胆小了,害怕跟林岚一样遭到杀害,也害怕被赶回乡下。
她走到了陆琪妙的房间,敲了一下门。
陆琪妙刚回到卧室,听见敲门声,诧异地走过去打开门,只见一个女佣站在门口,正对她恭敬地笑道:
“少奶奶,你今晚上是呆在家里还是出去?”
“怎么了?”陆琪妙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