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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不明所以的女人,道:“你厉害,我他妈都被你看的有反应了!”
他极力的在忍着。
“……”乔知一脸上更蒙了,这也怪她咯?
乔知一看着他,脸色好像是有点不对劲,她的脑袋微微垂了下来,思虑的时间并不长,在抬头的时候,沈言池已经站到了护栏前在吹着冷风。
他的确是站了个好地方,风很大,将衣角吹的肆意。
一身的桀骜不驯。
乔知一从吊椅上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朝沈言池走了过去,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点滚烫了……
“你怎么跟来了,这里冷风强,你进去。”沈言池看着她抓着自己的衣角,左右来回拉着,无形之中的小撒娇小撩拨,他那身上的火就愈发愈强烈了……
沈言池站不住了。
他的视线落在乔知一身上,那大大小小的纱布倒是少了很多,可伤口还浅浅的存在,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显眼,如火般炽热的眸里溢出一抹心疼。
“算了,我去冲个冷水澡。”说着他就要转身走,可衣角上的那只手,却抓的更紧了,沈言池侧了侧脑袋,嗓音透着暗哑跟宠溺,“知一,别引火。”他很克制的说道。
“你,很难受么?”乔知一试探性的问,声音小小的。
“很难受。”沈言池那滚热的视线,落在她那张微红的小脸上,诱惑极了。
“那个,这个天气,你冲冷水,不太好……”说完,她的头重重的低了下去,她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还要继续说吗?
沈言池转过身来,一只手轻轻地扣上她的下巴,盯着她那惊慌的双眸,道:“不许你闹我,再说,你这个身体,很多姿势施展不开。”沈言池笑的邪恶,指腹在她脸上噌了噌,转身走进了浴室。
乔知一盯着他那毫不犹豫转身的背影,不知不觉中,一滴清泪从眼眶里滚了下去,泪水一下模糊了视线,明明沈言池把她带到了没风的位置,她为什么还要掉眼泪……
这眼泪掉的稀里糊涂的,为什么,她开始多愁善感了……
她甚至想,如果他当初没有那么可恶,只可恶一点点,是不是就能放下一切不计后果的在跟他在一起?可现实却是,他太可恶了,她也不能放下一切跟他在一起。
一滴滴无声无息的眼泪掉在这高贵的紫玫瑰上,显得更多姿冷艳了,而她,配不上这花朵,也不可能是他的唯一。
她刚刚其实很想问,沈言池你还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啊?只要她能够做到,她都愿意。
乔知一放下了依然冷艳的玫瑰,一个人站到了阳台上,为了让眼泪停下来,她也开始仰望天空了……很幼稚,却是个办法。
站了一会,她下了楼,不能让沈言池一出来就看见她泪流满面的模样。
她骗了他太多,已经骗出负罪感了,任何一个小谎言她都不想在说了。
其实眼泪这种东西,可以因为一个人流下,也可以因为一个人停止。
乔知一一下楼就望见了宋羽,她心不在焉的擦着盆栽里的叶片,虽然是走着神却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乔知一。
“陪我聊聊吧。”她们是好朋友,关系在好也在情理之中,并没有佣人会注意到她们。
宋羽放下了手上的活,跟着乔知一走了出去,脸色也有点凝重。
别墅外面的风,随着花香吹了过来,很清新凉爽。
可却吹不散两人各有心事的表情。
“哎,待了四个多月,就快要走了。”宋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脸上说不清楚是解脱还是不舍,可以听出来的是,她很相信乔知一这次会顺利完成任务。
沈言池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防备。
“你想要脱身,得先让我脱身,安眠药我是不能在用了,你能不能找来那种简单一点的药?能让人一下晕过去,又不伤身体的。”她要顺利走掉,就只能在想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办法,如若不然,她怎么走得掉。
“有,怎么没有,迷药啊。”她对这方面药物的事情,简直都太熟悉了,还都是跟着郁远城学会的。
“能弄到吗?”乔知一看着她,有点做贼心虚的眼睛四处张望着,站在空旷的花园里,都还是怕被人听到。
“能,可我得出的去才行,不过,你真准备给沈言池用啊?”宋羽好奇的问,倒是真没想到,她还真的就能这么走掉了,不贪沈言池这个人,也不贪他的钱。
忽然,乔知一的余光撇到了楼上阳台旁,有一抹修长的身形正站在那里。
乔知一眼底的警惕消散,弯下了腰,随手摘到了一朵白色的花别在了宋羽的耳后,笑脸盈盈的看着她,道:“尽快弄到了给我。”
宋羽一脸的疑惑,盯着乔知一这奇奇怪怪的笑容,又说不上来什么不对劲。
“哦。”
直到乔知一走了,宋羽回过头才看见楼上沈言池正站在那里,他的双眼随着乔知一的走动而变换着,视线一直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就是他没看自己,都觉得有些胆颤。
乔知一的反应能力倒是越来越敏捷了,她倒是变的一塌糊涂。
在别墅里的日子,因为是乔知一的好朋友,倒也没做什么太麻烦的活,可是真的悠闲吗?并没有,过的都是刀尖上走路的日子,随时随地都怕会被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乔知一当成了免死金牌了。
乔知一走进了别墅,迎面就撞见了沈言池刚下楼来,刚刚冲完澡,他的头发都还是湿的。
“怎么没穿衣服出去散步?”沈言池责怪的说道。
沈言池能一眼看穿宋羽的小心思,看穿她那个人,怎么会看不穿她是去做什么了。
自己那是去散步,她是出去跟人商量怎么把人弄晕,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一直在装不知道?
后者,才最恐怖吧。
“我就走了走,你头发不吹啊?”乔知一自己走近他,眼睛里一片清澈。
“男人,吹什么头发,只有木之繁那种非主流才喜欢弄,而且,弄的还可丑,丑,还不自知。”越说,沈言池那眉就拧的越深,他的视线落在了大门口。
紧接着,木之繁就真的顶着一头银灰色的头发走了进来,一边拨弄自己的新发型一边哼着歌,那心情好的不得了,显然是对新发型很满意。
好不容易从部队里出来了,可以好好鼓捣下自己的头发了。
“确实是……不太好看……”乔知一弱弱的说。
“咦,一姐,boss你们都在啊,怎么都这样看着我?”难道是,新发型真的好好看!想想,他还真有点小羞涩呢,一姐这样赤裸裸的眼神,不太好吧。也不知道克制克制,BOSS还跟这里站着呢……
沈言池脸色冷冷的,揽抱着乔知一的腰就往楼上走,上楼梯的时候,他脑袋侧了侧,盯着客厅中央还在沾沾自乐的木之繁,道:“明天收拾收拾东西去非洲援助,这里不适合你。”
闻言,木之繁嘴边的笑容冻结住,一张脸死白死白的。
非洲那是个什么鬼地方,他可不要去!
“BOSS,我不要,你别赶我走,我生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鬼!我要时时刻刻保护你的!”客厅里,布满了他的哀嚎声音,
沈言池眉头拧的更深了,一道锐利的视线投向他,“滚,我不要你这种鬼!”
木之繁一脸的难受,哀嚎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一些,他眼巴巴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道:“BOSS,你,你好歹也让我把城堡监工完吧,那群人办事您放心吗……您可是说了的,这城堡是用来跟一姐结婚的,半点都马虎不得……”
沈言池的脚步停住了,一张脸黑的发沉,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木之繁早已经下了地狱。
“什么城堡?什么结婚?”乔知一盯着沈言池疑惑的问。
得,瞒不住了……
——
迈巴赫缓缓停下,乔知一被沈言池手牵手的踏上了草坪。
放眼望去,那是一座逐渐成型的城堡,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有人在草坪上摆弄着花朵,院门前巨大的喷泉不停地激荡着水花,琉璃瓦造的殿顶在月光下显得神秘而壮观。
这是一座屹立在水上的城堡,半大的影子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湖水上。
虽然大的壮观,每一处却又透着浪漫梦幻的因子,随处可见的玫瑰花,心形的蜡烛盒摆明了一路,即使是晚上,也并不觉得让人压抑。
“沈总,您过来了,花朵都已经采购好了,保证都是最新鲜的,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一个负责装饰的人上来说道。
沈言池低着头,锐利的双眼从地上一扫而过,话是冷冰冰的,“花摆放的距离,要精准,这是谁摆的,开了。”
“是是是,我记下了。”
他揽着乔知一,继续朝前走着,看的出来,他经常来这里监工,凡是有个人看见他,都得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城堡里的灯光极尽奢华,还有几个人在站在梯子上,小心调试着吊灯的距离。
大门完全打开的那一刻,乔知一又看见了一路铺到头的红地毯,白纱制成的鲜花摆了一地,这是一个最浪漫的梦幻城堡,所有的一切,都是很用心的在弄。
虽然所有的东西都还在调试中,尽管已经很完善了,沈言池还是不满意的要求到最好。
“那灯光往中间挪一点点,气球呢,粉色的气球,现在就去放!”一双犀利的眼睛,连一点点瑕疵都容不下。
“那不是婚礼的流程吗?”他颤栗的问,生怕自己记错了。
沈言池紧紧抿着唇,道:“我要现在放,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就去准备,马上。”
接着,沈言池便拉着乔知一走了出去,灯光照亮了半边的天,每一处都是绚丽多彩的。
“那个家伙就应该去非洲,他监个鬼的工。”把工监成这个样子,也好意思说。
一路上,乔知一都是无言的,她盯着沈言池那张侧脸,心底微颤着痛着。
草坪里湖水很清澈,一个又一个冒着灯光的纸睡莲渐渐地被人放在了上面,沈言池牵着她坐进白色的小船上,船做的刚刚好容得下他们两个人。
也不会显得太大,精致到完美。
船在水上有点摇晃,沈言池将她的手握的很紧,莫名的,她也不担心会不会掉下去了,似乎有他抓着,什么都不用怕了。
船上摆着两个枕头,沈言池拉着乔知一躺好,将她的脑袋捞进自己的臂弯里,两个人以最舒适的姿势躺在船上,微风偶尔从脸上拂过,惬意极了。
不一会,乔知一就从视线里看见了一只一只的气球从天空中飘了起来,被绚丽的灯光包裹着,看的愈发愈清楚。
漫天的气球布满了整片天空,比在游乐园那次还要壮观。
暴发户沈言池。
乔知一躺在他的臂弯中,眼眶酸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都快要离开了,正视一下自己的心,不过分,陆云华也一定不会怪她的吧……
感动的同时,她的心又疼了。
耳边很安静,所以当沈言池开口说话的时候,那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被枕着的手,摸上了乔知一的头,指腹缱绻。
他那张深情到泛滥的眸子忽然转了过来,盯着她,嗓音性感,道:“知一,你知道的吧,我想跟你结婚,你知道的吧。”从乔知一在医院里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就开始着手策划这个城堡的建设了。
一砖一瓦,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