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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抓住,乔知一连忙放下了手里的事,蹲在地上将那些捡起来。
站在门口的男人脸色一沉,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画稿,探究的目光冲向她,“这画的是我吧,不许拿走!”
乔知一心里憋屈,一下站了起来,道:“这是我画的,你没资格管!”
“我没资格?你可是侵犯了我的肖像权,我还能告你!”男人语气强硬,乔知一彻底败下阵来。
她将手里没被抢完的稿子,在沈言池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然后一把从中间撕开,一瞬间,画像被撕成了好几半,女人冷笑着,道“我现在处理了,你不用担心我侵犯你了。”
这些稿子,少了乔知一的那份思念爱恋,本来就一文不值。
乔知一嘴边的笑容,刺痛了沈言池,男人怔了怔,然后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而这时候,二蛋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又躺在了沈言池那双棉拖鞋上,猫眼一闭,安安稳稳的睡下了居然……
乔知一发现,立马将它抱了起来,“对不起。”她替猫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沈言池盯着拖鞋上,还黏着几根毛在上头,脸色更阴沉了。
她注意到他的关注点,当时就蹲下了身子,将那一根一根的毛处理好,一秒钟都没有在沈言池身旁多待,他的气息,让她闻着难受。
全程,沈言池都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的目光偶尔闪过一抹柔光。
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一鼓作气就收好了,背上包,她将那一串金属钥匙放在了柜子上面,一个字都没跟身后的人说,但她是确定他看见了的。
走到门口,身后的男人冷不防的开口,“我家钥匙呢?现在不给我,万一家里进贼了我找谁去?”
故意刁难人,这一点毛病到什么时候都没改。
放下行李箱,乔知一转了回去,将柜子上的钥匙拿过,完完整整的递给了沈言池,一丝皮肤上的触碰都没有,仿佛,他就是一个人形细菌体,触碰就会有不堪设想的后果。
还好了钥匙,乔知一几乎是逃着下了楼梯的,她怕自己忍不住,去问沈言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可事已至此,知道被抛弃的理由还重要吗?知道与不知道,都改变不了现状。
那就干脆彼此彻底划清楚界限,她有过婚礼上的那一次死缠烂打就已经足够了。
乔知一的手已经抚上把手了,可这时候,大饼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口咬住她的裙子,眼睛里含着泪光,像是知道她这一走,就不会过来了。
原来,一只狗,都比他有感情。
乔知一蹲下了身子,摸着大饼的头,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反正之前也没少在它面前自言自语,她对着一只狗说:“你要乖乖的,每天按时训练,于妈不给你多吃,也是为了你好,不能无缘无故凶她了知道吗?”
“大饼乖,松开嘴。”又过了一会,它的确是松开了,因为沈言池从楼上下来了。
沈言池不让它咬,大饼一个不高兴,在墙壁边上缩着身体,躺了下来,看都不看它的主人一眼,对那些命令视而不见。
沈言池脸色一黑,这狗还真是白养了,这个女人才养了它多少天,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这就上赶着要换主人了!
乔知一摇摇头,虽然很想去摸摸大饼,但她知道,这只狗是谁的,于是打开门,拉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又听到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在身后喊着,“乔知一,你不能走!”
第54章:让你一尸两命!
这道熟悉又霸道的命令,激起了乔知一心里许多种回忆,几个月前,他也是这样喊住她,然后又不管她想不想听,说出了那些让人沉沦心动的话。
这样的命令她听够了,现在听着都没有多大的感觉了。
要不是,猫篮子里的二蛋忽然跳了出去,乔知一是不会停留的。
乔知一有些摸不懂二蛋在想什么了,它不过才见过沈言池一面,如今却缠着他不放了,一看见这个男人就要跳到鞋子上去睡觉,它倒是挺会找大腿乘凉的。
二蛋,他的那块位置从来都不是属于你的,就算现在死缠烂打,也终究免不了要被一脚踹开的结果。
乔知一始终垂着眸,小唇抿着,乍一看有一点勉强的坚强,她不敢抬眼去看沈言池,几步走上前,再次将二蛋抱了起来,仿佛对他那声命令从来没有听到过。
抱起软绵绵的二蛋,跨步就走。
沈言池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又不爽了,脸色一沉,走过去挡住了她的路,下颚扬着,满满的高傲,他问,“我的鱼呢?被这傻猫吃了?吃了我的鱼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乔知一的脚步被沈言池挡了回来,她咬咬牙,道:“不是它吃的。”二蛋对于沈言池的喜爱程度早就超过了那浴缸里的鱼,更何况,它的鱼是自己死掉的。
凑近一看,沈言池清楚的望见女人的眼皮微红,两个显而易见的黑眼圈挂着,嗓子还有些嘶哑,看来她这段时间,过的并不怎么好。喉喉咙一哽咽,他蛮狠不讲理的道:“我现在就认定是它吃的!要么你找出证据来,要么傻猫留下!”
“它留下,留下干什么?”不自觉的,乔知一将猫篮子握紧了些。
男人嘴角一上扬,眼里闪过一抹冷光,道:“当然是给我的鱼陪葬了!”
他这话说的乔知一胆颤,她并不能预知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会将二猫怎么样,她是绝对不会把它留下的。
“它是自然死亡的,我把它埋在后花园,你自己可以去看!”女人脸上倔强,内心实则已经激起了万层委屈,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连一只猫这个男人都不肯放过!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你跟我上去!”沈言池这一会蛮横又霸道,一把拉过乔知一的手腕望别墅里走去,她想挣脱开,却被越抓越紧。
她心里此刻讨厌死他了!
乔知一小脸气的微红,唇瓣紧抿着,一副极其不情愿的模样再度踏进了那个卧室,这个房间里,有的全都是沈言池对她的柔情,现在一回忆起来都是伤痛,自然是不想在跟他一同进来的。
沈言池将卧室的透明玻璃门推开,外面的鸟语花香,绿草葱芽扑面而来,乔知一跟他走了出去,指着不远处那块小小的木碑说,“就埋在那,你要是还不信就挖开去看!”土壤上已经长出了一点点绿芽,显然是埋了有一段时间了。
她卖下这只小金鱼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呢。
看着发愣的沈言池,她抬高了声音,道:“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她不想跟他硬碰硬,实力悬殊摆在这。
沈言池抿着唇,冷哼,“放开就放开,你以为是我非要牵着你不可吗?”他不过就是怕这个女人骗人而已。
?
那是什么?是她的手自己伸过去让他牵的吗?乔知一哑口无言,手被沈言池甩开之后,她便头也不回的下了楼,那一刻,她的双眸黯淡无光。
这下全交代干净了,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牵扯了,她也没有什么能被沈言池惦记的了。
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悲伤又或者是释然,出门的的时候,乔知一心底五味陈杂。
沈言池站在楼上,打开窗户,眼睛扫到了乔知一渐渐离去的背影,心底好不甘心,出卖不了的是,他的内心是不想看着她就这样走掉的。
于是……
沈言池站在了欧式护栏面前,身体前倾,大声吼着,“你给我站住,你一堆的东西还放在我家,你想要谁给你收拾?!”男人的语气里,十分的嫌弃,好像真的有她一大堆的东西。
乔知一的心里正委屈的发酸,却又听到身后的男人还是那么不依不饶,她只是想潇洒的转身一次,也这么难吗?她还有什么东西在别墅,不是都拿出来了吗?
“我没有东西,如果有,请你丢掉!”她微微侧了侧身子,冷冷的对他说着。这个意思,是不想在进去别墅了。
说完,乔知一就要往前走,冷不防的左右前后忽然冒出一片黑压压的男人,团团的把她围住,这会仿佛连空气都紧张了几分,她的一颗心上下悬着。
他们步步逼近,乔知一无路可退。
这么一看,其中还有几个面孔是她熟悉的。
有几个上次绑她的,这些人身上的某些特质是跟平常人不太一样的,稍微一观察就能发现。
木之繁挡在乔知一面前,十分不客气的讲,“我家先生让你进去你就进去,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你们干什么,我报警了!”她很不明白,沈言池为什么在婚礼上那么冷漠,现在背后又这样为难自己。
好玩吗?
“你报啊,看着你报,我倒想看看警察会不会过来。”木之繁这话一出,围着的一些人全都哄堂大笑起来,他们都是在笑乔知一的愚昧无知。
乔知一知道自己走不掉了,就如他们所说,就算报了警又能怎么样,这些不值一提的私事,她的确是不想在搬出来讲了。
转身,她看见了白色护栏前的沈言池,嘴角里还溢一抹得意,他的确是应该得意。
她就如一只蚂蚁,被他耍的团团转,就连脱身都由不得自己了。
乔知一跨出了步子,往别墅里走了过去,身后黑压压的一行人并没有跟着,进到里头的时候,她掏出了手机,发了个短信给郁远城,刚一按完发送,沈言池就跟个幽灵似得飘到了她身前。
一副漆黑溢着恨意的眸子盯着她看。
“郁远城?”他望见了备注上,阿诚二字。“发了什么。”轻轻地一撇,女人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我发了什么,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他到底把她当什么,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不要了踢到一旁不理不睬,想起来了又一阵阵的逼问。
她凭什么要听他的话?
见乔知一这么强硬,沈言池直接越过她,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手机从她包里掏了出来,打开短信,她只发了两个字。
救我。
这个字眼,他这里是火海是地狱吗?
“你还我!”女人踮起脚尖想要去抢手机,可身高压制,她还是连他的一只手都碰不到。沈言池转头,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望见了她眼睛通红,眉头皱着,一双手不死心的在半空中挥舞着。
一个逼近,乔知的一双手腕被沈言池紧握住,她想逃离,不断的后退,直到身体贴到了冰冷的墙壁上,还是没有寻到一丝出路。
他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妖治的俊脸逼近,一个霸道蛮狠的吻落在女人的嘴唇上,轻而易举的夺走她的呼吸。
这个狠狠的吻,是占有,是发泄……
他吻的很有技巧,好一会,她才咬住。
一丝丝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散开,沈言池一双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盯住她,粗重的气息喘在她的耳畔,他一字一句,尤其严肃的问她,“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上次在郁远城那看见的内衣,还有那个男人光明正大的告诉了所有人孩子是他的,沈言池没有办法不怀疑。
近在咫尺的俊脸残忍暴戾,乔知一咬着牙,将眼眶里委屈的泪水憋了回去,她扬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