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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在赌,不是么?”郁远城侧了侧脑袋,余光撇到了叶夕禾一双白的晄眼的腿。
“是是是,你赌赢了,乔知一那个女人多在意你,我现在的脖子都还是红的呢!”说着女人就朝他跟前一站,仰着个脑袋,似乎是要给郁远城看她的伤口。
叶夕禾原来还以为,可以在沈言池面前戳穿乔知一,可没想到,事情会超出她的预料,他根本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了,做的这一切,就好像是个跳梁小丑。
郁远城垂下眸,看着那浅浅的一圈伤痕,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起来,“掐的好啊,怎么没把你掐死。”历练了这么久,终于,在乔知一身上看见了点魄力。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就袖手旁观了吧?不准备帮我了?”他的笑容让叶夕禾摸不着底了,这个人深不可测,好像有预知一切的能力,她的什么事情他都能知道。
“怎么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男人似箭如刃的双眉炯然有神,深幽的眸子暗潮汹涌,藏着一抹别人察觉不到的阴谋。
听闻,叶夕禾的脸上舒缓下来,她抬起头,看着郁远城,这人身上的气势倒不比沈言池差,身上的那些伤痕,看起来更有男性魅力了。
一只白嫩的手,轻轻地抚上郁远城的胸膛,只一触碰,就感觉很结实,女人紧张的连眨眼睛的次数都频繁起来,她看他没有什么抗拒的反应,索性,将手全都贴了上去,滚烫又火热。
叶夕禾将皮筋取了下来,柔顺的头发倾斜披散在双肩,她的眼里含透着情意,整个人走近了过去,娇滴滴的唤了句:“郁先生……我们……”既然乔知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抢了她的男人,那她何不把郁远城也抢了!
两个人身上的布料本来就传的少,这么一稍微贴近,如烧的温度急剧上升。
郁远城的脸毫无异样,像一座冰山屹立,当他望见叶夕禾那张唇要朝自己凑过来,身体一个反弹立马退到了一旁,他眯起眼,冰冷之间带着一抹讽意,道:“叶小姐这是饥不择食,看见个男人就要扑?如果你的瘾这么大,我可以给你找几个身强体壮的过来,你看需要么?”
郁远城的忽然走开,弄的叶夕禾差点摔在地上,女人抬起了脑袋,咬着牙,眼底全都是不甘心,“你,我不需要!”为什么,不管是沈言池还是郁远城,两个男人心里全都只有一个乔知一!
“那叶小姐慢走,就不送了。”说着郁远城披上一件浴巾就朝房间里走去,嘴角慢慢勾起一抹不知名的笑。
。
总统套房里,郁远城光着身子冲了一个澡,暖暖的灯光照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健康又闪亮。
“老大,我们派过去的人,不到一天就被沈言池赶出来了,你说他是不是知道啊。”说着石头帮着点燃了一个雪茄递上前,眉毛拧着,心里还在想着沈言池这个人。
这也太邪乎了吧。
“怎么被赶的?”接过雪茄,郁远城坐到了沙发上,眉宇之间都是疑问,他故意找了一个小白脸过去,为得就是想让他放松警惕,难道一个小白脸他也敏感?
“据说是多看了乔小姐一眼。”
“哦……”男人轻轻地吐出一口青烟,那股疑问随着烟雾逐渐消失,这就不奇怪了,男人都有自己的占有欲,站的越高的越是不能忍受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
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沈言池。
“那我们该怎么办,乔小姐被看的很紧,而且她还可能以为你死了。”这要传达什么消息,就能难了。
“那就派宋羽去。”男人不行,女人总该可以了吧。
石头愣了愣,缓缓反应回来,“可是宋羽性子野,她会不会对乔小姐太……凶悍……”乔知一那脆弱的样子,他不是没有见过,跟宋羽简直就是两个不一样的性格。
“听我的,就宋羽,非她不可。”烟雾环绕之间,郁远城那张高深莫测的脸,有了一丝期待,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到底会怎样发展呢?
……
原本还算宽敞的病房,因为沈言池强行将自己的床凑了过来,一下子看起来有点不协调。
男人的手肘上小腿上全都被缠了纱布,明明他也是个病人,却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身漆黑的躺在床上,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沈言池妖治的脸凑近她,眸光里全都是深情,“知一,我俩就是病也病在一起,你觉不觉得很幸福?”
乔知一看着沈言池整个人都睡到她的床上来了,一阵阵的厌嫌,她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么?
“不,我不幸福。”被人这么囚禁着,谁还会幸福,现在就是男医生都不敢多看她一眼了,就怕忽然被辞退了。
她现在比魔鬼还可怕。
男人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只手扣起她的下颚,嗓音有些沙哑,道:“知一,以后别在耍那些小聪明,我让你幸福快乐。”说着沈言池就闭上了双眼,朝女人吻了过去,寻思给她来个法式热吻。
乔知一盯着这张逐渐放大的脸,一只手狠狠的往他缠着纱布的地方掐了过去,“你别碰我!”
沈言池痛的低哼一声,眉都皱了起来,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吻了上去,汹涌而强势,霸道的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女人大脑都开始缺氧,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两个人吻着吻着双双倒在了枕头上,病房里的气息一下子暧昧起来。
在沈言池即将俯身而来的时候,她那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朝他小腿上重重的捶了下去,并没有因为他这里受伤而心慈手软半分,她讨厌这样,讨厌他一再再的把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
一个差点把她打死的男人,休想指望她会顺从。
沈言池的额头上当即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坐了起来,盯着面色冷淡的乔知一,道:“乔知一,也就你敢这么对我,我早晚要死在你手上。”若是别人,根本都不可能有近身的机会。
“说不定呢。”
沈言池的眸光深深的盯着他,邪邪的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还沾着她的味道,让人贪婪极了,忍不住的想要的更多。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魅惑又邪恶的道:“知一,让我死在你的床上。”
“……”
说着沈言池便一只手将她拉着跌进他的怀里,脑袋侧了侧刚要亲上去的时候,门被人忽然推开了……
“先生,我……”木之繁站在门口连话都忘记说了,一推开门就看见这么一副火辣的画面,他的心情是激动的。
沈言池蹙着眉,脸色很不好看,他侧过头,目光阴沉沉的盯着住门口的男人,道:“你最好是有事情!”一群没用的,就知道坏事!
木之繁一个哆嗦,连忙道:“有有,没事我怎么敢打扰您,不过……”就当着一姐的面说会不会不太好啊。
“说!”他把旁边发愣的乔知一拉进怀,宠溺的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道:“她是我的女人,当着她的面什么都可以说。”
现在boss对一姐可真是好啊,毫无条件的信任。
“就是离婚的事情,叶晋他跑到沈老爷那告状去了,说什么他女儿为了沈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说离婚就离婚,实在是……”他怯怯的似乎是不敢在说了。
“实在是什么?”
“实在是薄情寡义,不,不是个男人……”
闻言,沈言池的神情慵懒而邪恶,他盯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乔知一,道:“知一,我是不是男人,是不是薄情寡义,你告诉他。”他的眼中带着笑意,盯着连动都不敢动弹的女人,心情大好。
乔知一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轻轻冷哼了声,道:“我觉得叶晋说的没错,人家叶小姐刚被找回来,你不去安慰,还要跟人家离婚,不是薄情是什么?”他不薄情,就不会把自己抛弃了,就不会转身娶了叶夕禾。
旁边的木之繁缓缓退了出去,不在充当电灯泡,一姐啊居然敢拆boss的台,真是时光交错啊。
乔知一望见木之繁一离开,她整个马上就坐了起来,离他离的远远的,三心二意的男人,最可恶。
“那有你这样的女人,把自己男人往外推。”
“我恶心你,别在靠近我了!”她看着沈言池那眼底的温柔能掐出水来,真让人接受不了。
沈言池的脸色冷了下来,那眼神,似是不满,道:“你现在仗着我宠你,都敢上房揭瓦了。”对他又打又嫌的。
“我看你老婆就挺顺从的,对你也是一心一意,为什么不跟人家好好在一起?”他俩在一起了,自己不就解脱了?她现在越来越觉得沈言池就是块黏人的口香糖,黏上来就甩不掉了。
沈言池的眸色顿时一亮,道:“知一,你吃醋了。”他分明就听出了浓浓的醋意。
“没有。”她冷淡回答,这个男人也太自负了吧。
他不以为然,紧绷的脸瞬间缓和,似笑非笑道:“你放心,我会尽快跟她离婚,让你吃醋吃的名字言顺。”话落男人就掀开了被子下了床。
乔知一满头黑线,“……”
这人结婚才多久,说离婚就离婚,就跟闹着玩似得,阴晴不定的男人都这样么?思绪之间,乔知一眼看着那些个护士抱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往她眼前摆放下来。
一个个的眼睛里都透着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
“乔小姐,这是沈先生从国外淘过来的小玩意,说是让你解闷。”这箱子里随随便便一件,就能抵上一栋公寓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就拿来解闷,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了。”乔知一下了床,倒想看看能不能在其中找到什么通讯的东西,好让她确定一下郁远城是不是真的死了。
一打开,琳琅满目的,一些闪闪发亮的宝石看的人移不开眼睛,这那里是解闷的,这是让她玩钱。
找了几个箱子,除了一些游戏机就是宝石项链,那可能有通讯的。
乔知一有些失落,随便摸了几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在手中来回把玩着,果然是用钱砸来的东西,摸在手里质感都很好,凉凉的。
其它的几个护士全都纷纷艳羡的退走了,唯独房间里还站着一个脸色冷冽的护士,她黑色的头发懒懒的被扎的有些低,一张小脸没有刘海落下来,干练又精神。
女人一双眼睛妖娆有神,看乔知一明显带着不屑。
“他连这么贵的托帕石都扔给你玩,想必是非常爱你。”宋羽现在看乔知一,就跟看一个虚荣心极强的女人差不多,眼底瞒是鄙夷。
“呵,你要就给你啊。”而她,大抵也把宋羽当成了那种嫉妒她的女人,说着,手里的宝石就扔了出去。
几粒价值连城的宝石被宋羽敏捷的全数接下,动作轻快的让乔知一傻了眼。
“你不是个护士,你是谁。”乔知一的脸上闪过一抹警惕,哪有护士身手这么好的,速度如风。
“算你还有点脑子。”宋羽将宝石扔回床上,目光冷冷的看向她,道:“我是郁远城派过来帮助你的,不要问我一些废话,这里不太适合说废话,我叫宋羽,他没死。”
……
听闻,乔知一的心里莫名的安定了许多,郁远城没死吗?也是,他要是死了,怎么还会派这个女人过来。
“我怎么相信你?”她现在根本无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