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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道犀利的目光朝她刺了过来,吓的女佣连忙落荒而逃,“我明白,明白了……”
一阵下来,沈言池的心情极度的不悦,这也是他为什么要亲自下厨的原因,这些下人就是听不懂人话,根本就不懂新鲜二字是什么意思,都伺候了这么久了,放了超过半天的奶油也敢拿来做蛋糕!
看来,他有必要去学习一下做甜品了?
沈言池走过一个女佣身前,盯着她手上的奶油蛋糕,强势的寻问,“你这个时间多长了?算精准点!”
女佣怯怯的朝身后挂着的复古式老钟看了几眼,道:“沈先生,我手上端着的慕斯蛋糕,就停留了二分钟……我确定……”
“很好。”不会太烫也不会太冷,松软度也是这个时候最好。
男人端起圆形的盘子就往床边走,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口送到乔知一的嘴边,“吃,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些。”他查了乔知一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录,爱吃的东西至始至终都只有甜品没有变。
对食物都专心的女人,像他。
他们俩天生就合适,就应该一生一世都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女人皱了皱眉,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沈言池,就一份甜品而已,也能这么多的讲究,弄的女佣人心惶惶的。
“以前喜欢的,不代表现在还喜欢。”她别过眼不在去看那诱人的蛋糕。
“你吃不吃,不吃碰过蛋糕的全都解雇!”做个蛋糕都做不好,还留着干什么。
话落,旁边的女佣包括糕点师纷纷朝着乔知一低声祈求道:“乔小姐,你就吃一口吧,就一口。”就吃一口她们的工作就能保住了,一个个的眼睛都含着泪光。
这一刻乔知一就是她们的救世主,天使。
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她妥协。
乔知一满不在意的指了指那块三角蛋糕道:“要吃上面的草莓。”
听到她的需要,沈言池的唇角立刻得意地勾起,漆黑的眸嗜满笑意,这可不是他强行推给她的,是她自己指着要吃的。
沈言池顿时心情大好,走过去用叉子切下这一块可口的草莓,宠溺的送到她嘴边。
众人看到乔知一吃了下去,这心里的担忧总算是顺了下去,不用被解雇了。
剩余的蛋糕全都被退了下去,其中一个扎着一条麻花辫的女佣盯着沈言池看晃了眼,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不小心跌掉在地,手上的提拉米苏一整块当即甩到了沈言池的黑色裤管上……
众人一阵唏嘘,连脚步都停了下来,开始在心里祈祷她不会死的太难看,沈言池可是最受不了脏乱的,这么大的一块蛋糕……
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扎着麻花辫的女噗通一下跪在了沈言池跟前,满脸的着急,“沈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将头埋的低低的,浑身颤着等着头顶上那个人的惩罚。
沈言池的看着脏乱的裤管,眉头皱的紧,朝着门外低吼,“木之繁!滚进来!”
门外的木之繁游戏还在进行之中也管不得扣分了,连忙将手机揣进口袋,进去一眼就看清楚了形式,他提了提嗓音,道:“先生,我明白。”
紧接着木之繁将头转过,目光冷冽的走上前要去拉地上的女佣。
“谁让你动她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啊?她不是把你的裤子弄脏了吗?”怎么最近boss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呢,上次那个劫色的也不让他去找了,好像还被劫的很开心?可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要这么开心。
问一姐一姐也不说,真是搞不懂这两个人。
沈言池垂下了脑袋,盯着地上跪着的女佣,道:“刚刚那份草莓蛋糕是你端的。”
“是是,是我……”
“下去吧。”他声音难得的悦耳。就因为乔知一吃了那份草莓蛋糕,所以端着进来的人也可以原谅,这爱屋及乌涉及的面积也太广了吧,简直了。
“啊,谢谢沈先生,谢谢乔小姐,谢谢!”佣人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弯着腰怯怯的退出了房间。
……
“看什么看,给我换裤子!”沈言池面容阴鸷,目光咻地转冷。
听闻,木之繁的头低了低,一脸的难为情,“先生,我们,不太好吧,我不是那种人……”boss太过分了,还要他换裤子,两个大男人这怎么换!
他可还没交过女朋友呢,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伟大的母亲知道了要揍人的吧……
再说,一姐还跟着看着呢,他也不知道考虑考虑清楚在讲。
只见沈言池的脸部弧线绷的很紧,拧紧了眉,走上前一掌往木之繁脑袋上敲过去,“你的意思我是那种人?嗯?”一天到晚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
木之繁吃痛一声,手立马往脑袋上揉了揉,一脸的难受,“不,您不是,您是铁血男儿,我是那种人,我是……”欺人太甚了,他打吧,自己还不能躲,木之繁此刻想哭。
……
已经半个月没有接病人的医院,安静中透着神秘。
可却是偏偏有人要来打破这份平静,不一会,偌大的医院门口就站满了黑压压的人,这气势一看就是来找事的。
。
染着蛋糕的裤子被人一把扔进垃圾桶,木之繁在门口守着,脸色有点儿严肃,直到看见沈言池出来了,他这才开口,道:“叶晋他居然找了一群记者过来,先生,他这是想大肆报道你跟一姐的事。”还真是老奸巨猾。
“他来就是。”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透着漠视一切的态度。
“哎,要是视频当时保存下来就好了,这样叶晋他就不能黑掉了,他那副恶心嘴脸大家就都会知道了。”当时都忙着救一姐去了,boss也就没有去管那份视频。
等回过神来才知道那视频已经被叶晋请黑客彻底销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现在看来,叶晋肯定侧面打听过,那份致命的视频只有boss一个人看见,所以这才将矛头全指向了boss。
沈言池提了提白色的衬衫立领,嗓音低沉,道:“我知道就足够了。”事实的真相,他一个人知道就行了,已足够。
男人拉开了窗帘,一双手插在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盯着那些不知死活的记者,正高举着摄像机把医院拍了个遍,是不是没有保镖拦着,他们都敢闯进他的医院里来了?
沈言池周遭的气压有些低。
走出房门的时候,沈言池正望见被他叫过来的著名服装设计师全都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一个个的,手上的画板都是白的,连笔筒都没有开封过。
“去问问。”
木之繁点点头,立刻跑上前,揪住了一个女设计师,眼底满满的戾气,“沈总花钱让你们画画给乔小姐看,画呢?都被狗啃了?”还敢在boss眼皮子底下拿钱不办事!
被揪住衣领的设计师镇定解释道,“是乔小姐说外边太吵了,说我们也画不安生,她也无法静下心学习……让我们明天过来……”那些记者叽叽喳喳的声音刚好从窗户里飘了进来,别说画画了,就是正常的聊天都会被影响。
画画不就讲究一个安静,并不是说一丁点声音都听不得,可就这吵哄哄的,笔都握不了了,还画什么,画草稿都嫌糟心。
“知道了,既然是一姐让你们走的,那就都走。”罪魁祸首,还是外边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扰了一姐的闲暇时光,他们死定了!
这刚一转身,站在楼上的沈言池已经不见了踪影……
蓝色的窗帘垂下羽毛般的流苏,宋羽侧着身子靠在窗边,双手抱在胸前,目不转睛盯着楼下那群叽叽喳喳的记者,很快,她就望见了那个如天之骄子的男人出现。
画面瞬息万变,嚼舌头的记者忽然肚停下了声音,纷纷交头接耳问着这是谁。
呵,一群不怕死的。
“乔知一,那个男人对你真好,这么小的事情也亲自去解决,感动吗?”宋羽将视线收了回来,转过身盯着床上的乔知一,看她的眼神还带着一丝敌意。
“你这是在试探我吗?阿诚没告诉你我的事情?”她不喜欢这个女人,说话总隐隐约约带着刺,她可没这么多心思一句句的挑刺,说个话都不能好好说。
她跟沈言池之间是横着血海深仇的,所以他做什么她都不会有触动。
“阿诚,叫的真亲切。”宋羽冷哼,眼底多了一抹妒忌。她当然知道,郁远城跟这个女人还是青梅竹马,在一起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个转折点,她怎么可能不嫉妒。
“……”
宋羽嚼着口香糖,烦躁的吐出一个泡泡,她看着乔知一这张无害的脸,将蓝色的窗帘一把拉上,走到她跟前,严肃了神色,道:“我没有时间跟你浪费,远城他要你拿到沈言池的印章,只要拿到它交给我,你的大仇得报,一切都皆大欢喜。”
宋羽回忆到前几天,郁远城神神秘秘忽然带着她去餐厅吃饭,他目光深情且坚定的说,“阿羽,只要任务完成,我们就结婚。”他从来不在她面前说动人的情话,可那天的一字一句却异常动听。
郁远城跟沈言池之间的仇恨,她是清楚的,所以,帮他就是帮自己。
那天的美好誓言,还历历在目,恍如昨日,所以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观察乔知一是否忠诚,在观察下去,她都感觉这个女人要被沈言池驯服了。
“怎么,傻眼了,是不敢拿还是不想拿,不能做就趁早说!”她看这个女人并不像是胆子小,做不做完全取决于她对沈言池恨够不够深。
“能,怎么不能,只是,应该印章就能让他付出代价了?怎么付出?”她很是好奇,一道探究的视线直直的盯住宋羽。
“那是远城的事,你只要拿到就行,不过我告诉你,要是被沈言池发现了,你可能会死。”女人眼睛里犀利弱了下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惧意。
沈家的印章那是人随随便便能拿的么?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个偷盗国家公物的罪名,这还是轻的,最多就是被沈言池弄死吧。
乔知一怔了怔,虽然她是个普通人,可脑子还是在的,沈家那是什么身份,军家大院,那印章的用处就可想而知了,要是落到有心人手里,沈家将会有大麻烦。
“我知道了,我做。”乔知一的脑海里,那些残忍的画面一幕幕翻滚走过,既然跟沈言池已经注定做不成和平陌路人,那他把自己困在身边,就只能做仇人了。
她不清楚郁远城会怎么做,但她就信他。
走到这一步,也是她自己要求的,现在退缩已经不大可能了,沈言池他应该得到惩罚,应该为孩子跟陆云华的死负责,想到在监狱里那些日子,过去种种诬陷,不自觉的,连拳头都握紧了。
她说过,为了让沈言池付出代价,可以牺牲所有的,绝对不能动摇。
宋羽看着乔知一眼底跳跃着仇恨的火焰,嘴角扬了扬,从护士服里掏出一张纸出来,“沈家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印章应该会很多,你只需要找到这一种。”
宋羽缓缓将纸条摊开,圆圆的印章上面印着几个五角星,“记住了吗?”
怎么可能记不住,这是国家印章啊。
乔知一木纳的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