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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在对他做了深刻怀疑,并且在紧要关头拐带其私奔后,才信誓旦旦说:你怎么可能没准备?
☆、第57章 清晨的两个电话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叶涵反问,势必要让她也为自己担心一场。
锦瑟苦了脸,挖空心思琢磨,半响才道,“要不……我把风华那9。4%的股份给你?”
应该有用的吧?
叶涵对她扬眉,根本不屑,“你跟我说,那9。4%的股份能做什么?”
“我不知道。”垂下眼帘,她答得愧疚难当。
终于晓得说实话了。
一瞬不瞬凝着她,眸中的暗光在逆转,他循循善诱,“那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说该怎么办?”
“你心情怎么不好了?”锦瑟立刻反驳,觉得叶涵心情太好了,烧烤配红酒,赏着夜景垂钓,生活如此惬意。
“心情不要需要理由?”他真和她杠上了,“你害我心情不好,还幸灾乐祸,你说你要怎么办?”
不等她回答,叶涵直接道,“做点让我开心的事。”
言毕他就坐起身,向她逼了过去……
锦瑟还在不明就里中,转眼叶涵已经将她困在双臂之间,四目之间,拉近了距离,她愣愣的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个情况看,他是打算……吻她?
只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幽幽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他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的在看她的脸孔。
太过熟悉的两个人,她不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可是即便相识那么多年,共同经历了那么多,在这样的时候,她看着他,还会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
海浪声在周遭起伏,充斥着全身的还有一种另类的感觉,无法形容。
他的眼睛像黑洞一样深,于此夜,近乎将她完全拉入他的世界,就算堕落也要一起。
“你……干嘛这么看我?”锦瑟感觉自己的心‘咚咚咚’的跳得厉害,海水声都快掩不住。
叶涵再靠近她几分,唇与唇之间几乎没了距离,他望着她挂着疑惑的唇,由衷感慨,“我好像该早点做一件事情。”
话语低沉得快要融进周遭的空气里,她听到了,身侧的两只手不自觉收紧,毫无准备的被他吻上。
哪一次是有准备的呢?
叶涵就是那么狡猾,她不安心是事实。
要他和自己走的那天,他完全可以先把实情说出来,该纵容她的时候他偏不,不该纵容她时又总做出不理智的事,还要把错责归咎到她头上。
前一秒还在板着脸和她说得头头是道,下一刻就被他吻了,怎样做道理都在他哪里,不愧比她多吃十年饭,哪里是他的对手?
只是今夜的吻太缠绵,她依旧被动,而后他沉默的以某种诱惑之极的方式引她跟随就范。
顺势被放倒,锦瑟轻颤了下,一只手抵在他胸口上,他抬起头,沉凝的神色专注在她视线中,似有征询。
她越来越紧张,刚才不敢看他,现在不敢不看他,被他的气息完全包围,汇聚在他俊庞上的目光涟漪不断,逃无可逃的慌乱。
然后在突然之间,发现他的眼眸柔和了下来,一半邀请,一半疑惑的问,“不可以吗?”
难以置信的抬了下眉,预感里要发生的事让她浅抿的唇微张微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却无从拒绝。
为何不可以?
“叶涵……”不知隔了多久,锦瑟颤颤的用气息唤了他一声,倾尽全力。
指尖轻触到他俊削的面颊,他再度埋下头和她吻在一起,已经再没有顾忌。
拉斯维加斯的一夜,每次想起来都要悔断了肠,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再伤她,因为太过小心翼翼了,最初的渴望被深藏都差点遗忘,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总是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患得患失,然后忘了,应该早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她不再是那个小丫头了,十九岁……不算太早吧?
叶涵已经无法再等。
……
晴朗的夜空里点缀着安宁的星,聆听着海浪声,她被他完全点燃,熟悉的男人,生涩却浓烈的*,他的动作轻缓得过分,驾轻就熟的挑起她敏感的神经,粗糙的指尖游走在她无暇的肌肤上。
那是最温柔的凌迟。
锦瑟紧闭双眼,不知道该如何迎合,她根本不会……
只感觉他的吻不断落下,点点扩散在她的面颊,她的颈项,她的心口,如烧红的烙铁,在骨髓里印上他的名字。叶涵看上去仿若与她一样紧张,眉间有轻微的褶皱,那对平时不管何时都平静内敛的眸颤动得厉害,显而易见的挣扎和犹豫。
“你……”锦瑟试探性想说些什么。
就见叶涵倏的绽出个无可奈何的又甘愿堕落的笑,说,“你真会让我……不知所措。”
她让他不知所措了?
什么时候?
回应他的是茫然无辜到极点的表情,叶涵眼神骤暗,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漆黑的眸里只剩下她的倒影,将她占据,瞬间她感到刻骨的痛!此生从未尝的痛,从胸腔里挤出哽咽的声音,眼泪就跟着掉下来了。
只是那么几秒,锦瑟咬着唇强制自己忍耐,她要记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因为让她痛的人是他,她心甘情愿。
看着他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她忍不住抽噎,叶涵还是第一次如此慌张,不输于她的心跳律动得强烈,看似平静的脸庞里,细看下全是紧绷的渴求,埋下头去吻尽她的眼泪,再启声,话音竟然沙哑性感得异常,“不怕。”
有他在,是他让她痛,只有这一次,以后都不会了。
后来,后来……
他在迷离间开始不由自主的喊她的名字:瑟儿……瑟儿……瑟儿……
用她从未听过的染了纯粹渴望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情难自禁,那一刻她确信,他爱她,一往而深。
她在心脏剧烈跳动感受到他给与的独特的心安,然后和他一起沉沦迷失在最深的寂夜。
最后,只剩下了彼此。
……
这一觉锦瑟睡得并不沉,初经人事,夜晚最深刻的记忆停留在两个人毫无距离的到达临界点后他的话语。
他说,我要娶你。
隔天锦瑟是想着这四个字笑着醒过来的。
船舱里点着安神的精油,闭着眼嗅了好一会儿她才懒懒的睁眼,叶涵不在,倒是把她安置得很好,虽然全身被无法形容的酸痛和不适包围,但是昨天晚上他应该帮她洗澡了吧?
脑子里浮出儿童不宜的画面,把脸埋进枕头……窃笑。
再开心一下下,她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为这一天等待得太久,付出了太多,风风雨雨过后,总算,她得偿所愿。
由是再回想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她觉得了然无趣的盛夏,他的到来让整个孤儿院随之沸腾,在远远见到少年挺拔的他时,有那么一刻,她真正想过的,似乎,假如,也许,他肯带自己回家,她应该是愿意的。
睡衣叠好放在枕边,锦瑟偷着乐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穿好,光着脚丫走出去寻人。
叶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换了白色的休闲装扮,卫星电话在耳边,大海中央都要日理万机。
她走过去就从后面把他抱住,把自己的重量完全施加在他身上,面贴在那张宽阔的后背上正大光明的耍赖,心里想:我的。
然后隐约听到电话那端一个男声在说,“好的,我知道了。”好像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指令似的。
由此可见,叶先生肯定在绸缪重大计划!
叶涵声音很冷淡,简单应了一声便将通话挂断。
随即,从身后把他完全缠住贴上的小家伙无赖的拖着懒懒的嗓音说,“你这个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他笑,回头看了她一眼,那张露出来的侧脸明明写的是心满意足和安心。
心里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不能免俗的叹,果真早吃早安心……
抬起眼皮,锦瑟看他的眸变得狡黠,“你早就准备好了。”
叶涵眉峰浅浅提起,不可置否,“你以为我是你?只会胡思乱想。”
以前他绝对不会这样和她说话的,态度全盘转变!
松开环住他的手,锦瑟瞪眼,他反而更张狂,一副‘我是一家之主你要听话’的样子,脸上摆明表示……其实本来就是这样。
她说不出的气,不是向来都是唯她独尊?
“你……”
“不要闹了,叶太太。”赶在她发作前采取柔情攻势,最优的止战策略。
清早的海上,阳光把波光粼粼的海面染成金色,放着这样的美景不欣赏,用来斗嘴太浪费了。
干脆把她打横抱起来,叶先生对小女人很有一套的,公主抱嘛……
“做早餐给你吃,然后我们回S市。”
内已安,该攘外了。
周一的清晨,S市迎来新年的第一场大雪。
而风华,迎来了变动后的第一次例会。
那些支持叶涵的老股东们,思想和温正南一样固执守旧,就算叶锦荣回来了,也照样不卖他的仗,营销部的总经理还没汇报完下季度的发展计划,就被台下椭圆形桌面上巨头们的争吵声打断,这种时候,谁还会在乎他这样的小透明?战战兢兢的贴着墙摸出了会议室,心里琢磨的是职业生涯的又一次跳槽。
没有叶涵的风华,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不久将腐化溃烂,懂得审时度势的人都在为自己绸缪后路了,这些股东们还能吵出花来吗?
不到二十分钟的会议,毫无结果的结束。
每个人的脸色都差都极点,甚至叶锦荣还在和一个老股东剧烈争执不休,不顾形象的人身攻击上了。
如此混乱,就连抱着事不关己心态的温倩也珍惜感到疲惫。
踩着高跟鞋走出会议室,想到父亲那天说的那袭话,是小看她无法赢过叶涵,还是出于真心为她着想,分得出来的。
再说叶涵,报纸上都登出来了,他和锦瑟在普吉岛渡假的新闻,两个人脸上都漾着幸福的笑,原来那样冷血的男人是有感情的,早点这样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失去风华,他还有JS。
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如就将风华当作顺水人情送给欧阳清楣,他朝她要用来做非法的生意,也有叶锦荣顶着,跟她温家三小姐没什么关系。
刚动了抽身而退的念头,抬眼看见的是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温氏的总经理。
看见温倩,他急躁的表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迫切,“三小姐!不好了……”
……
有关温氏蛋糕安全健康问题一出,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有记者在旗下最大的食品代工厂潜伏数个月,随后化名,向多家权威媒体爆料,称温氏最大的代工厂现场‘环境极其脏,乱,差!’,附上的百余张照片清晰可见其工厂内部的混乱:大量印有‘温可’商标的包装袋随处可见,工人在工作时没有统一整洁的服装,地上的污水无法有效迅速排除,与工厂紧邻的宿舍楼门口在焚烧生活垃圾,一些生产原料卫生情况令人担忧……
新闻一经爆出,温氏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这家老字号食品专营连锁企业集团,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在国内七十多个城市开设的上千家小型连锁店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股价大跌,局势令人堪忧。
才刚掌权温氏的温家三小姐出面下令召回其生产的蛋糕,月饼,汤圆等等食品……勒令代工厂严肃整改,如48小时内验收不合格,将停止与其合作,对相应的责任人做停职处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