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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那么多事情,还不是为了她好,为了避免麻烦?
真烦!那谁能别再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了么?
“他们玩得很开心哦?”旁边的小女人见缝插针,北堂墨看人的眼神是要吃人,她看北堂墨的眼神是想把他吃了!连骨头一起。
此刻有人火力在毫无自知的情况下已然全开,并且陷入与世隔绝状态,目标明确,只差引线灼烧到最后……
没得到回应,女人继续粘着他娇滴滴的建议,“不如……我们先走吧……”
反正每次出来玩,就算北堂墨在,他都不会和大家一起疯,偶尔能开两句玩笑已经是恩赐。
突变在最靠近左晓露的男人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抱住时发生。
北堂墨像是条件反射,猛的弹起来,几步跨到二人跟前,在谁也没意识和反映的情况下,抓起男人环在左晓露胸前的手,向上一提再一扭,暴力的往旁边拉扯开,毫不费力的动作像是从树上把一只树袋熊拉开扔远,之后会摔在哪里,管他呢?
只要和左晓露保持距离就好了。
全场安静。
呼吸都断了似的,只有音响里无力的在唱与此时气氛极其不符的抒情歌曲。
再然后是爆发,北堂家的少主果然名不虚传,单手废了城西梁少的战斗力,人被摔在坚硬的茶几边,站都站不起来了。
“靠!”一声极其下流的脏话不知从谁的口中飙出,“别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了!”
摔了酒瓶,捞起袖子,今天这锅人和梁少一波发小长大的,都是玩世的公子哥,干起群架还不知道一个北堂墨够不够他们兄弟几个练。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腥风血雨前的寂灭。
KTV包房乱成一团的时候,左晓露首先想到的是……北堂墨为她打架了!
本该有的‘害怕’被惊奇和刺激的场面盖过,变得沸腾兴奋,同时又惊心动魄。
见过这个男人真正的身手,她对他一点担心都没有,甚至觉得周旋在那几个富家公子之间,北堂墨如同在与小朋友做游戏。
她就一直站在他身后,被他另一只手桎梏于其中,那力道很大,让她不明就里的感到某种类似圈禁的霸道,就好像……好像他当她是自己的,而且理所当然。
对涌上来想伤他的人,几乎没动什么拳脚,轻易闪避,再给与对方精准狠厉的重创,打架什么的,北堂家的少主早就不玩了。
再加上都是群娇生惯养的少爷们,真的太悬殊,感觉北堂墨还没活动开,脚下已经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剩下女孩子们各种惊诧的目光,看他眼神犹如看鬼,看他身后的左晓露,那是千奇百怪,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说不认识?
那为什么会为她大动肝火?
不过片刻,过于悬殊的实力,在场所有人看出尘埃落定,北堂家的少主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得罪了三家大财团、五家企业和一家大型跨国公司。
最先被撂倒的梁少被关系好的女伴搀扶起来,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后脑的某处放狠话,“北堂墨今天算你狠!有种得罪我!”
“你老子在外面有三个私生子,一个和你同年,目前在国外做医生,一个比你小三岁,还在读书,最后那个小的只有三岁,就在Y城,要不要地址?我可以免费提供给你。”
这些话从北堂墨口中说出来,真实性根本不用费神去怀疑,百分百的真!
内容太劲爆,以至于梁少爷瞠目,反映无能。
“这三个孩子呢,最值得你注意的是还在读书的那个。”就站在撂倒众人的原地,还拉着左晓露的手不放,此刻的北堂墨怎么看都有股狂气。
“知道为什么吗?他读的是哈佛商学院,去年还获了个什么奖,你老子还去看了一眼,欢喜得不得了,你说要是今天不小心我把你伤成残废,梁家那么大的家产,你能分多少呢?”
有钱人,谁没个几手准备?
别以为你真的是独子,生下来就能顺理成章的得到别人眼红心妒的一切。
没那么容易。
梁少浑然僵滞,沾了血迹的脸许久才松动,苍白的问北堂墨,“你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告诉他这些,瞧他那张‘我不能接受’的脸,不告诉他不就好了?告诉他等于碎了他理所应当的蛀虫梦,败家子哪里会做生意,宁可当人告诉他的都是吓唬他的谎言。
北堂笑,阴冷又嘲讽,“这是情报,就当作你的医药费。”恐怕告诉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利用。
松开左晓露已经被抓红了的手腕,几步走到梁少面前,弯腰下去似笑非笑的继续道,“也是威胁,像你这种蠢材,让我出手太浪费了。”
说完又直起身,扫视那群乌合之众。
那些人也在看他,在他向他们看过去时,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移开,不敢与之直视。
谁知道和他对望,他会不会以为你想要他付‘医药费’?
那种‘药费’,在场的任何人都宁可自欺欺人,永远不要知道!
强大气场加上绝对实力,北堂墨稳操胜券的得到想要的结果,原路折返回去,和左晓露擦肩时,冷飕飕的道了‘走了’两个字,粉红色的小可怜就像他断掉的尾巴似的,懂得听主人的话,埋着头谁也不敢看,老实巴交的跟着他的步子走。
就在快走出包厢的门时,之前一直与北堂暧昧着的女人忽然道,“北堂家是很厉害,也许在场所有人的秘密你都知道,都可以拿来要挟我们,甚至轻而易举要我们的命,可是莫名其妙的发火,你不觉得太霸道太过分了吗?”
说到底,他和左晓露有什么关系,到现在还看不出来,那就真的是蠢材了!
可来时是北堂墨自己说不认识,这场灾祸,他全凭心情,怎么计较都是他不对,前提是,有没有人敢和他计较。
“左晓露是你女朋友吧?为什么你不早点说?你说了的话梁少他们会没有分寸?既然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你又何必出现在这儿?”
走在前面的那堵墙停了脚步,左晓露自然也将那番话听得一清二楚,她觉得那个女的说得没错,又想是自己招惹了北堂墨……
正在想着这些,北堂墨竟然连解释都没有,再度抬脚往外走。
左晓露却没跟上。
家教所在,既然归根结底是她不该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两个世界,想明白这点,她回头,好像是看着所有人,“抱歉啊……他心情不好,那个……”
还没说完,听到她傻乎乎的道歉,北堂墨一个转身,风风火火的又折返回来,看她的眼神明显被火烧得通红,眉间紧锁在一起,这次是对她……
“我做什么轮得到你来善后?”声音不高,足以让每个人听到。
和威胁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语调,却绝对的伤人。
左晓露不禁颤了下,从来,她都是怕他的,尤其今天,此刻,他的不讲道理已经发挥到极致,她没资格管他吗?
那确实,本来就不是他的谁。
凌晨将至。
回家的路上北堂墨把机车飙到极速,整个过程左晓露只能把他抱得死紧,他依旧心烦,可是她那双小手紧紧缠着自己,让他感觉到那一秒他就是她整个世界,说不出的降火。
她根本无法揣测北堂墨的思想,满脑子都是离开KTV时他的冷言冷语,而且……并不那么想靠近他了。
甚至,想远离。
到了公寓,北堂墨和平时无差,把身后紧跟的小可怜视如透明,换了拖鞋打算回房间洗澡睡觉,飚车,吹冷风,加上那个过程里被当作一颗树被树袋熊缠着,好像就神奇的把他的火降下去许多。
不用怀疑,就是那么个比谁都随心所欲的人。
“北堂。”左晓露颤巍巍的,脱了鞋跟在他身后,有话要说。
他站定,懒得回头,“什么事?”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什么颜色,但光是听声音都能想象左晓露是怎样一副小心翼翼又怕他的表情。
要一个拽上天的男人在心里承认,之前在KTV没有立刻告诉那群人,左晓露是北堂家的少奶奶,他还挺后悔的。
应该说的啊……为什么说不出口?
因为笨蛋今天穿了粉红色的运动装出现吗?
等半天她不说话,他只好转身正对她,不知道为什么又摆出张冷冰冰的脸了,“说话啊!”真受不了她低着头委屈的模样。
大声一吼,左晓露又颤了颤,前几天为工作的事和他据理力争的勇气全没了,总觉得好像已经不一样。
所有。
酝酿了小会儿,她终于小声道,“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庄生邀请我的时候,我应该拒绝的。”
抬眼扫视她,挺诚恳的,北堂墨‘嗯’了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既然给你带来那么多麻烦,你那么讨厌我的话……”
她承认了,不管自己多有恃无恐,多努力,北堂墨从开始就讨厌她的吧?
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还要嫁给他,让他负责自己的所有,对他来说不公平,连他现在的生活都被她打乱了,说起他的不讲道理,北堂家的少主根本不需要讲道理!
把所有的错归咎在她身上就对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北堂墨……预感不好。
连他都没注意到,心里某个地方已经在请求,请求她这时候不要再开口,否则他无法估计自己在今天晚上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甚至狠狠伤害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了?
只要这个笨蛋在,他就会莫名其妙被她吸引,她不在的时候,他还会想她在做什么,因为她而做出的不可理喻的事在增多,他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
“我是想说……”纤细的声音像是一根细细的针,缓慢的插进他心脏里去。
“现在我已经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惠姐最近想把她的公寓租出去,离这里不远,我搬出去的话,就不会再影响你了,振伯伯那边你不用担心,只要在他面前演好戏,我想他不会察觉,就是……”
“就是?”她还真会做主啊……谁说左晓露是个生活无能的白痴?
都想到这一步了,仔细得北堂墨都想为她鼓掌。
平息的怒火又灼烧起来,他好气!最要的是他知道自己听了这番话才气!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想左晓露搬出去。
遗憾天然呆和往常一样,早就进入‘为后路而奋斗’的思考模式,按照她原先想好的直说,“就是我想租金可能不够,你可不可以先借给我……等我存够钱……会还给你的……”
她都不好意思了,明明要走,还是要麻烦他。
“还给我?”眼神能杀人的话,北堂墨都把左晓露凌迟千万遍了,“你知不知道附近的公寓要多少钱?难道你以为每天可以挣六百块钱就很了不起?”
“我没那个意思!”左晓露下意识抬头,迎上他如炬的目光。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咄咄逼人。
要怎么说呢?
她为难到极点了,不得已又将视线撇开……
感觉胸口像被大石头压住,窒闷得无法喘息,这样做不对,那样做更不行,到底要她怎么样……
“我就是觉得既然相处得不愉快,为什么还要朝夕相对,这里的公寓我租不起,可以租别的地方,有问题总是要解决,你讨厌我是事实,我也不想总是给你添麻烦碍你的……”
“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你了?”忽然北堂墨不耐烦的插道。
她愣了下,转头给了他一个天然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