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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你好陌生。”
……
“唷!这是怎么了?姐妹俩闹别扭?”庄生嬉皮笑脸的对温倩调侃。
人还没走进时就看见白莉莎冷着脸头也不回的先进主客厅去了,难得看到穿连体裤的姐妹花这样,有趣啊……
单结香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女人的事你怎么会懂,她们再闹别扭也比和你要好。”
庄四大笑,“我干嘛要和她们好啊,同你好不就得了!”说完搂紧他家结香,心里各种舒坦,每天和怀里的人贫嘴都是享受。
“怎么没看见锦瑟啊?”左晓露从后面钻上前来,四下张望,这是她第一次来叶家,对什么都好奇,要不是被北堂墨全程拽着,这会人都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锦瑟去西安了,你今天是看不到她的。”庄四说完看了北堂一眼,两人均是默契的不言。
只听到左左长叹一声,“那我来干嘛啊……什么时候不去偏偏现在去,西安可冷了!”
除了天然呆左晓露,其他人都很清楚锦瑟离开的原因,感情这回事,谁能说得明白呢?昨天晚上庄生就同单结香疑惑过,他说,那丫头那么小的年纪,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爱’啊?可他是看着她进叶家,看着她长大,她和叶涵的关系……
呵,他也看不明白了。
言毕单结香斜了他一眼说,那是别人家的事,再说锦瑟去西安,叶涵什么都没说,轮得到他们惆怅吗?
今天的订婚礼,众人例行公事的出席,走个过场而已,叶涵身边站的女人是谁,还真没人认真去关注过,反正站谁不是花瓶?
一群人在外厅寒暄了会,温倩看似心情不佳,淡淡说先进去了,虽然常在一起玩,其实不是个合群的人。
余下的四只不想太早进去逢场作戏,就站在外厅聊天,左晓露遗憾的对北堂抱怨,“原来除了叶涵之外,锦瑟还会关注别的,前几天来找我的时候问我那么多叶涵的事,结果一转眼去了西安,真是稀奇!”
确实稀奇啊……
听了这话,两个男人同时愣了一瞬,北堂墨低头问她,“前几天锦瑟来找过你?我怎么不知道……”
左左瞪他,“谁知道你天天在外面忙什么,都不回家,当然不知道!”
北堂墨撇过头,摸脖子,很尴尬。
“她来时问你叶涵的什么事了?”庄生追问,总觉得不对劲。
“很有针对性啊……”讲到这个问题,左晓露捏着下巴,跟福尔摩斯似的,“她问的全是叶涵十四岁以前的事,我哪知道那么……”
“糟了!”没等她说完,庄四生生挤出两个窒息的字眼,差点咬碎那口白牙,摸出手机直接拨给私家侦探,接通后道,“给我查昨天下午5点50起飞去西安那班飞机上有没有锦瑟!”
左晓露反映不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北堂已经握住她双肩认真的问,“你都跟她说了什么?一字一句的跟我说,不要说漏了。”
那种表情鲜少显露过,让她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叶涵十四岁以前的身世,他现在是叶家的继承人,风华的主人,曾经那些爬满疮痍的过往只会将他推往风口浪尖,甚至危及性命。
如果现在锦瑟真的在泰国……
“就是问叶涵十四岁以前啊……”左左看着北堂墨心虚的说,“我知道的都是从你那里听来的,在泰国那些……”
越说面前男人的脸色越铁青,眼睛瞪得吓人,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凶得好像要吃人,可她还没说重点……
咽下口唾沫,左晓露都要哭了,声音细若蚊蝇,“我把你书柜里那张照片给她了。”
轰……的一声。
庄生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根本不需要等他的私家侦探回电,直接订票去泰国游吧!
“你先回去。”这话是对单结香说的,罢了无暇多看自个儿的女人一眼,办正事要紧。
北堂墨闭上眼咒了句脏话,放开抓住左左的双手,招来司机把她先送回别墅,人也直径往飘着优美乐曲的大厅去了……
……
订婚礼没有邀请太多人,来的都是风华的元老,还有叶、凌家的世交。
主厅内一切循序渐进,长形餐桌上摆放着缤纷可口的甜点与美食,全由温氏友情赞助,四重奏默契的一曲接着一曲,这样的场合该演绎怎样的曲目,根本不用人去操心。
叶老太太坐在丝绒沙发的中央,众星拱月的被一群总是比她辈分小的漂亮男女簇拥着,听着好听的话,眉开眼笑的合不拢嘴,凌素儿乖巧的伴在她身边,不时附和一两句,颇得蓝婧姝喜欢,握着她的小手就挖心掏肺,俨然已经将她当作孙媳妇。
不远处靠黑白钢琴的地方,凌项不断被人敬酒,香槟都不知道下肚多少杯,笑言这会儿才刚过午时,他那一把年纪,要是喝醉可就难看了,于是把叶涵拉来挡酒。
叶家的年轻主人穿着一身暗银色的收腰手工西装,将他身形拉得儒雅欣长,始终绅士的站姿,得体的笑容,那张英俊的脸上,从容应对的表情无懈可击,现在那个是在人前的叶涵,带着无法拆卸的面具,隐藏真实的自己,永永远远。
悟空站在二楼的扶手边偷瞄,目光始终停留在叶涵身上,不时皱眉,很苦恼很纠结的样子。
毕竟只有他知道锦瑟真正去了哪里,起初他以为没什么问题,况且还请了他最靠得住的学长做导游,可昨天晚上大半夜,旗云泰打电话告诉他小妹妹要去的地方很危险,学长表示只能尽力而为。
如果锦瑟在泰国出了什么事,身为此次事件的半个参与者,孙哲胜觉得自己必然会死得难看,而今天又是叶涵和凌家千金订婚的大日子,现在去坦白的话,那么他坚信,肯定会造成毁灭性的结果。
再可是……
看了看墙上古老的挂钟,已经下午了,这会儿学长已经带着锦瑟去到那边的乡下了吧?真要命……
他看叶涵看得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到底现在说还是等订婚宴结束再说?
就在悟空同学纠结得临近神经失常时,外厅入口处出现两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北堂墨和庄生。
这两人和叶涵的关系最好,出现在这里理所应当,可他们的女伴呢?
心里狠狠的抽了一抽,就见那二人绕开了想要上前搭话抑或者邀杯的其他来客,直径向目标人物走去,脸色均是沉得可怕,好像下一秒要世界末日,都收到消息准备登船了似得凝重,期间庄生还诡异的抬头往他这里扫了一眼,那眼神,分明就在说:我知道你心里有鬼。
孙哲胜不可控制的打了个冷颤,睁眼看着两个男人走到叶涵的面前,一个拿过他的酒杯,一个贴近他耳边耳语……
而后叶涵也知道‘世界末日’要来了的这个消息,敛住俊容上并非出自真心的笑,锐利的目光精准的将站在楼上的他锁定。
“孙哲胜,下来。”他有话要问。
悟空腿已经软了……
叶涵这个人平时很随和,在下人面前没什么架子,若你有事请求他帮忙,他亦会欣然伸出援手。
可在悟空心里,他却是颗威力无比的炸弹,别看没事时一脸的谦和,那些都是表像,否则叶涵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在S市立足,更将风华的大权握在手心?
他打心底的怕他。
唯独在面对锦瑟时,叶涵才会流露出来的柔软和细腻,就好像找到了同类,他的世界破例允许那一个人走进去,然后相依相伴。
其实这样也说得通了,锦瑟是叶涵的同类,他们谁也离不开谁……
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楼下的,孙哲胜很清楚说出实话的后果是什么,不过就是一拍两散,那又有什么呢?他从来不觉得叶涵不娶凌素儿,叶家就会衰败这种问题,于是在今天出席订婚礼的所有人面前,直视叶涵的眼睛,清晰的说,“锦瑟昨天的飞机去的是曼谷,她要去洛坤府。”
说完,站满了名流显贵的老宅顿时低声细语一片。
谁不知道叶家的主人有那个传闻……恋童癖?
少年时平白无故从孤儿院捡了个孩子来养,关系一直不明不白,不但把那野孩子宠得没边没沿不讲规矩,听说但凡雷雨天还要陪她睡,报纸杂志上早就爆出来了,说得不知道多难听!
倘若今天叶涵真的宁可毁了订婚礼也要离开……
“涵……”凌素儿已经从沙发的那端站起,宛如贴心的妻子般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道,“要是担心的话就去吧,我会等你的。”多么善解人意。
一旁的庄生不停看表,心思里琢磨着现在去泰国的航班肯定是等不到了,必然要准备包机,叶涵去那里实在太危险,让他和北堂墨去把小丫头带回来足够,这里一切照旧,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必了。”沉寂中男人很淡的说,同时将自己的手从那双让他感到陌生的手里抽离。
凌素儿顿时错愕,疑惑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在他脸上搜索答案。
“不必等我,我无法娶你。”
答案是必然的。
可以是不娶,可以是临时改变主意悔了还没发生的订婚礼,什么叫做‘无法娶’?
“你是什么意思?”直视那看上去颇为冷静的男人,凌素儿的俏脸在瞬间阴霾,忽然没了笑颜,连周遭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终于无法再保持端庄,这里的每个人都带着华丽的面具,嵌满了宝石珍珠,借助虚伪的光华,遮掩了一张怎样的真容?
要和一个你完全不了解,并且今生没有打算去了解的女人过完后半生,如此一想,不觉得很可怕吗?
“我不会娶你。”他当然无法娶这样的女人,就算要娶,也必然不会是她!
叶家年轻的男主人优雅轻松的笑,答案就是那么简单。
关于叶家的女主人,暂且从缺吧……
还是搞砸了。
庄生和北堂墨对看了眼,意料之中,却又没想到叶涵轻易就对自己的心坦白。
明明有能力可以主宰很多很多,干嘛非要娶那么个横竖都看都没有存在感的女人?
怒火在焕然一新的叶宅燃起,凌素儿涂抹得闪亮娇润的唇上下颤动着,吐息间有怨气在不断溢出,看着叶涵的眼神是极度的不相信!
他怎么可以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毁掉婚约?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要现在?就因为那个野丫头去了泰国?
呵……多可笑啊,难道去了哪里她就会死吗?
“你知道你离开的后果是什么?”字句清晰的威胁,若他离开,她一定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惨痛的!
这是当着今天出席订婚礼的所有贵客所放下的重话,凌项已然恢复常色,杵着他那根拐杖站在人群的后面,像一座厚重的山那般沉默着,以此姿态默许孙女接下来的一切行为。
是叶家率先撕破了脸皮,不容人欺辱的凌家不过是还以颜色。
这儿忽然安静得恍若无人,谁也没想到一场酷似商品交易的联姻订婚会变成这样。
叶涵应该懂得的,在所谓的‘上流社会’联姻是多么稀松平常,到了当下的时候他才绝对的反悔,这不是风华的主人可以做出来的事,这样的事,不允许在他身上发生!
于是质疑、唏嘘、轻蔑的目光折射着大堂顶端七层的水晶吊灯,交织出那个阶层独有的尖锐,连同早前夸张难听的传闻,把叶涵当异类看。
如果他不顾后果……
“坦白说,那个后果是怎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