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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老,我们不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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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遥一愣,顿时语塞了,良久之后她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抬起眼睛说:“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该做的已经做到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愿意去找陆善言,就已经是一种让步了不是吗?林景为什么还是不满意,她根本不欠他什么。

  她现在只想剪断和他的一切联系,不然的话,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想念被他害死的爸妈?

  林景不可思议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只是漠然地笑了一下,不再和她争辩下去,转身去找重病的陆善言。



2。
  病房外的过道上,牧遥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想了想,低下头去把湿掉的裤腿卷起来。

  “杨小姐?”一个长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牧遥直起身体,居然是陆善言的父亲。

  “陆叔叔。。。。。。”他们似乎曾在木屋见过一次面,但牧遥记得,那天他和陆善言的谈话似乎不太愉快。

  “好久不见。”陆鼎天在她身边坐下来,眼镜后的目光深远。

  牧遥也坐下来,但不知道该和陆叔叔说些什么,只好把双手反复搅在一起,有些忐忑。

  “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最终还是会变成这样的。”

  陆叔叔的话让牧遥一愣,什么叫早就知道?

  “你们来木屋之前,我就已经调查过你的身世。那天晚上,我也提醒过善言。不过他的性子和他妈妈太像,又倔又硬。”

  原来,那天晚上他们就为了这个在争吵。。。。。。牧遥苦笑,没想到那时候陆善言就已经知道了。

  陆鼎天微微一叹,“杨小姐,对于你父母的事我很抱歉,但是这不能全怪善言,他当时年轻气盛,难免做出错误的决定,况且,因为这件事,他自己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但至少,他还活着,对吗?”牧遥低着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你指事故之后,六年来行尸走肉的日子吗?”陆鼎天突然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杨小姐,你太看得起人的意志力了,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去来得安逸。”

  牧遥抿着唇,只感觉到心尖一下一下地疼,活着还不如死去来得安逸,这样的话,陆善言也说过。

  “刚开始那几年,我记得有一次,善言几乎把自己的血都放干了,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林景对此向我解释过,接近死亡能让善言觉得解脱,觉得能偿还罪孽,所以他尝试着去接近了很多次,某几次甚至快成功,杨小姐,他受的苦,从来都不比你少。”

  陆鼎天看向牧遥,姿态低而真诚,“我不是要为善言犯的错误开脱什么,只是斯人已逝,对勉强还能活着的人,请你给他一个机会。”

  给他一个机会。。。。。。她也想说服自己,可是。。。。。。

  牧遥摇了摇头,“不用我来给什么机会,只要他还活着,时间长了的话就会忘掉这一切的。”

  “以善言的情况,我不确定他还能不能有足够长的时间来忘记。我看过你们一起拍的电影,不用我说,相信你也明白你对他来说有多重要。”陆鼎天面露忧虑,正是因为那部《南与北》,他才下定决心来找牧遥。

  “杨小姐,我打算将善言接回木屋修养,这期间需要一个全职看护,这个人选除了你我想不到更好的人。”

  牧遥愣了愣,还没回答,陆鼎天立刻又接着道:“杨小姐,算我陆鼎天请求你,只要善言的病能痊愈,你要什么都可以。”

  牧遥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此时,站在不远处观察了很久的聂慈为她救了场,“牧遥,你怎么在这里。”

  陆鼎天看了一眼聂慈,然后站起来对牧遥最后说了一句:“你可以考虑几天再答复我,拜托了。”

  牧遥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聂慈走上来,揉揉她的头发,有些心疼,“我下班了,带你去吃饭吧。”

  聂慈带她去了上次他们一起去过的海鲜馆里,但牧遥在思考很多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吃饭。

  “牧遥,你是不是在想陆善言?”聂慈英俊的脸上神色柔和,他的声音不轻不重,但只是这个名字就让牧遥觉得沉重了。

  她点点头,除了聂慈,她也不知道还能和谁说这些感受了,“聂哥哥,刚才陆叔叔和我说了一些话,我觉得好难过。”

  “他们想让你原谅陆善言,因为他的病。”他的表情看起来一点异样都没有,就像知道一切,“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想。”她的心口压着一个天平,连她都无法把握天平的方向,而现在,这个天平完全混乱了,一下倾斜向这边。一下又倾斜向那边。

  聂慈的表情顿了顿,马上又恢复如常,他说:“我知道,你只是,需要一个更好的理由。”

  牧遥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说法。

  “你想要这个理由的话,我可以给你、。”聂慈笑了一下,这个笑容的意味,恐怕牧遥永远也不会了解。

  “。。。。。。什么理由?”

  聂慈拿出曾经给她看过的报纸资料,推到她面前,“你再仔细看一看,也许会找到答案。”

  牧遥艰难地再次翻开那些资料,一页一页的仔细去看,在看到某个地方时,她忽然低下头,鼻腔有些酸涩。

  某张报纸上刊登了当年警方对这个事故的回应,当年飞机会出事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驾驶员酗酒。

  而几个乘客都没有发现。

  她竟然没看到这个细节。。。。。。

  如果说陆善言一意孤行要搭乘直升机去峡谷拍摄是事故的起因,那么这个才是最直接的主要的原因。。。。。。

  聂慈明亮的目光暗了暗,“丫头,这个理由,够你说服自己了吗?”

  “聂哥哥,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一开始,我以为你注意到了,后来才知道你没看完这些资料,对不起。”聂慈苦笑,这个对不起,让他如释重负。

  也许。。。。。。他也曾有一点私心,希望她就这么忽略掉这些信息,但现在,他知道牧遥为此受了多少苦,他实在是舍不得。

  聂慈拍拍她的脑袋安慰她,“陆善言的病如果能好,对他和你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牧遥点点头,如果她想离开陆善言,这个病一定会成为最大的羁绊,只要他痊愈,那么她也会好过很多。

  “还有。牧遥,等这些事平息了,我可能会回美国定居,如果你最后想走,那么我就带你一起离开。”

  “定居?”

  聂慈淡淡一笑,“对,我在美国的住处是一个很棒的地方,回国后,不知道为什么常常想念,我已经和我妈谈过,只要你愿意,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离开这里。”

  牧遥正要回应,却有一个好听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聂慈?”

  牧遥抬眸一看,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非常非常英俊好看的男人,他的眼睛清澈而明亮,只不过,目光仿佛蕴藏了好多故事,让人移不开眼。

  “知远,这么巧,居然会在这里碰见你。”聂慈对那个叫知远的男人微微一笑。

  “聂慈,听说你在申请美国的工作?考不考虑到德国来?你知道我父亲很欣赏你。”

  聂慈无奈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的?我过两天会去美国找老杨,工作已经差不多要定下了。”

  那个叫知远的好看男人轻轻一笑,气质儒雅而中正,只不过温润的眉眼里,却隐隐透露出清冷凌厉的气息,“就是老杨透露的信息。太遗憾了,既然这样的话,那等你回来我们聚一聚。”

  “好。”

  他们交谈完,那个英俊的男人回头对牧遥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离开向包间走去。

  “聂哥哥,他是谁啊?”

  “一个老同学,唐知远。”聂慈望着唐知远寂寥的背影,有些恍惚。

  


3。
  决定答应陆鼎天的请求之后,牧遥向主编请了长假,大概因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赵世成很痛快地给她放假了。

  陆鼎天将木屋腾出来让陆善言修养,因为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又在清净的山中,再加上牧遥陪着他,相信他很快会痊愈。

  牧遥来木屋时,是林景送她来的。

  下车之前,林景把正要动身的牧遥叫住,“杨牧遥,善言的药,一定不要忘记让他吃。”

  牧遥点点头,又听她说道:“还有,我同意陆伯父的做法,不代表把善言让给你。”

  “你放心。”牧遥苦笑了一下,“我本来也没有这个想法。”

  林景一脸的不放心和不甘心,最后却还是说:“不管你是什么想法,尽量对善言好一点,他越快痊愈,你也能越快解脱。以后我隔两天会过来一次,期间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说完没再看牧遥的表情,径直开车走了。

  牧遥看了一眼前方的牧遥,不知道算不算巧合,每次来这里她都是心情复杂,而上次在这里。。。。。。更是让她确定了自己对陆善言的心意,这一次的结果呢?会是怎么样的?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干净的空气,向木屋走去。

  开门声响起,她走进去,没看到陆善言,上楼敲了敲他的房间也没人应,不过,房间从里面上了锁。

  “陆善言,你在里面吗?”她再次敲门,可是仍然没有回应。

  想起林景的叮嘱,牧遥隐隐担心起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想到这里她有些害怕,连忙进去旁边的房间爬阳台。

  阳台的落地窗也被锁上了,窗帘捂得很严实,一点光偶读透不进去,牧遥泄气地拍了两下窗子,毫无办法,只好一屁股就地坐下来,对着里面大喊一句:“陆善言,你要是不开门,我就一直坐在这里,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时间一耗,就耗到了晚上,牧遥被蚊虫叮得全身是伤,差点快吐血,没想到陆善言那么能耗。。。。。。

  一大拨毒蚊子袭来,她吓得跳起来使劲拍窗子,“喂!陆善言!陆魔头!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也许是这通气急败坏的话起到了作用,陆善言终于把落地窗打开了,他站在窗前看着她,神色黯淡无比,身后一点光芒也没有。牧遥上前一步,强行拿起他的手检查,还好没有新伤。

  他什么话也没说,沉默着将手从她的掌心抽走。

  牧遥根本不理他,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居然有点烫。林景之前还说是退烧了才把他安全送过来的,不过半天时间,怎么又烧起来了?

  要是林景在的话,肯定会讽刺一句,淋了一整夜的雨又在冰凉的湖水里泡了那么久,没病死已经是奇迹了。

  陆善言把她的手拿下来,开口简短而低沉,“你回去吧。”

  “你病好了,我自然就会回去。”

  他眼里的星光微弱,“你不欠我,也不在乎,对吗?”

  牧遥被他一句话说得无言,胸口浮起一股莫名的凉意,她从他身旁的空隙走进去把灯打开,顿时才看清了他的面容。

  苍白而憔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虚无。

  她努力回想着自己决定要来这里的理由,他虽然是唯一活下来的人,但为此他也自责而抑郁了六年。

  “你为什么不解释?”

  他被问得一愣,“。。。。。。解释什么?”

  “那个酗酒的驾驶员。”

  “怎么解释。”他缓缓苦笑起来,“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凶手。”

  不用谁来恨他,他早就恨了他自己。

  牧遥踌躇了一阵,叹了叹气,上前将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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