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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牌子挺适合你的。以后就买它了吧。”
哪里知道,这家伙居然头都没抬一下,只是瞟了一下这牌子名称,发现是法文,便放下了。念希有点纠结,因为张不凡现在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将她已经归类为他的专属品一样。而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甚至于,有点想要欢天喜地的冲动。
“好了,我们该走了。”
突然,张不凡抬腕看了看手表,搂着念希就往屋外走。念希红着脸依偎着他,两个人就好像是情侣一样,这样的暧昧让念希都有些定力不足地浮想联翩了。
因为上一次的杀手袭击,让张不凡在比弗利山半山腰上的那栋豪宅面目全非,眼下,雷正忙于与保险公司沟通,寻求装修工作的帮助。而念希一出院,就跟着张不凡来到了他的另一个居所。听雷说,这是张不凡经常住的地方,因为离洛杉矶的公司总部很近,一般说来,他都会在这里休息。
让念希哭笑不得的是,这栋房子居然就在她很爱的生活大爆炸的剧本发生地,PASADENA。念希不知道张不凡是不是故意的,可就因为这一条,念希立刻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加州的天气一向都很温和,冬暖夏凉,四季如春。可是今晚上却好像有点吹着微风,让人发冷,更何况,念希还是穿着晚礼服,本来布料就少。在被张不凡护送到车里之前,念希都在瑟瑟发抖。心细的张不凡看出来了这一点,临到自己也坐进去前,丢了一件貂皮坎肩给念希。
“披着。”
“……太夸张了吧。”
念希瞪大眼睛,哭笑不得地看着手感很好的黑色貂皮。
“今晚上风本来就大,再说了,等会要去的那地方,室内温度肯定不超过十八度。怎么夸张都不足为过,披上吧。”
张不凡扬了扬下巴,似乎是在炫耀他打理得干净的光洁的下巴,念希被那股子淡淡的须后水味薰得脑子晕晕沉沉,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按照张不凡所想的那样照做了。
披肩,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到了她的身上。而张不凡正翘着二郎腿,噙着笑意,百无聊赖地看着这加长车里,座位前方放置的电视屏幕。
念希一撅嘴,有些不服气。人往后一靠,被这大真皮沙发和貂皮披肩,衬托得更是瘦小了。张不凡看了一阵子新闻,忽然开了口。
“待会儿去到那儿,你什么都别管,只要呆在我身边就行了。”
“那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念希故意用词粗鲁了点,没有委婉地说是洗手间,直接就说的是茅厕,就差没说马桶这类字眼了。张不凡果然对这句话有了反映,转过头来打量了一会儿念希,这才慢条斯理地回答她的问题,仿佛一字一句,都想让念希瞧清楚是怎么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我也可以陪着到外头吧。况且我想进化妆间,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说着,张不凡挥了挥手,显得很潇洒。念希脸一红,突然觉得自己对张不凡说这种话就是自讨苦吃,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等到车子已经到了会场,她就拿着自己的信封包,娉婷地走出了这门。一边走一边还丢了一句听起来很像是娇嗔的话,充分显示出自己对于张不凡这种不羁态度的不满。
“随便你。”
张不凡嘴角露了些笑意,却并没有笑出声,看起来很是享受这种和念希打情骂俏的模式。等到他慢悠悠地从加长车里出来的时候,念希已经站在一边等候多时,因为总是没见到他下来,自己又不能一个人就这么进那个让她很紧张的酒会会场,眼下,她正在发着呆。
张不凡一下车,见着的便是这么一个美丽的侧面,还有地上被月光修饰出来的漂亮的剪影。这女人修长的脖颈,在月光的照射下透着些奶白色,就好像是正在贪婪吸收光辉的宝石一般。张不凡发现,在自己欣赏这番美景的同时,也有不少其他的男士发现了这幅不可多得的画。
“我们进去吧。”
她来到念希身边,微微弯着一边的胳膊,向念希这么提示着。念希一低头,犹豫了片刻,便轻轻挽上了。感觉,就好像是一种妥协一样。从下车的地方到去酒会的场地,也不过是几分钟的路程而已,张不凡却故意走得很慢。
“你怕么。”
临进去前,张不凡还特意低声问了念希一句话。他们身边,有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穿着各式各样的礼服,谈笑风生地在这看似平和欢乐的场地穿梭。
念希摇了摇头,却并没有把“不怕”两个字说出口。张不凡知道,这是念希在说谎。可是明知道她是在说谎,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却不得不将她硬带到这个环境里来。想到这里,张不凡更加觉得自己是污泥,而念希,是天空飘着的那一朵洁白的云,带不走,抹不掉。似乎可以转瞬即逝,其实是因为它看起来太过于高高在上。念希在牺牲小我,来成全张不凡。而张不凡,却在刻意忽略她忐忑的心思,想要顺水推舟。
天使和恶魔的本质区别,大概就在这里了吧。
张不凡那一瞬间,想了很多。或者,要比现在他能够用言语和思想所描述的东西还要多。然而,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对念希说。只是将她的手紧紧抓在了自己的手里,虽不是十指相扣,却已经给了念希足够的勇气和过度的羞涩。
“干嘛……”
念希刚从震惊中回过神,第一件事就是尝试着将自己细嫩的手掌抽离这个满是茧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的味道会让她心悸,就连这种似乎不算什么的碰触,都可以让念希有些飘飘然。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却对自己的这种无能和软弱甘之如饴,愿意就此沉落。所以,念希当发现自己没办法将手与之分离的时候,便也停下了这种动作。转而,用言语问。当然,此时此刻她的声音,与她的身段一般柔软。
“……一起进去吧。”
以张不凡的角度看过去,他只能够瞧见那勾勒出美丽修长的脖颈的优雅线条,奶白色的月光似乎在这雪白的肌肤表层涂了一层好看的淡粉色,让人移不开眼。张不凡呼吸有些沉重,当然是因为他是性情中人,在对待美女,特别是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丽少女的时候,任哪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所反映。可是这不是什么狗血的言情小说,这是理智的现实世界。所以那些要对念希做一些看上去**却又充满文艺诱惑气息的事情的想法,也只是暂时停留在了想法阶段而已。张不凡清楚得很,且不说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眼下,他还有正事要办。所以念希的羞涩,只等来了这么一句话。
“……嗯。”
念希愣了一下,因为没有听到想听的话,心里禁不住有些难受。当她的目光游移到两个人交缠的双手上的时候,她忽然间,却又改变了想法。念希,又一次对张不凡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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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磨合期 五十八 赌局开始
今天晚上酒会的会场,设在了海边一个透明的玻璃房子里。房子有棱有角,被里头的灯火衬着,从外头看就好像是一颗在黑夜之中闪闪发光的钻石。念希跟着张不凡的步伐慢慢走到了会厅的门前,临近去前还特意又停下来看了一眼这外观。张不凡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也没问她,只是站在她身边等。
突然,念希回过头来,对张不凡说了一句话。很文艺,又有些让人猜不透。
“我们,要进钻石里头了。”
然后她一手将长裙的裙摆微微提起,小心翼翼地上了台阶。动作很优雅,感觉和以前在房子里头上窜下跳的那个小女孩判若两人。张不凡知道,这是念希的家庭背景赋予她的一种本能。
两个人进场的方式其实一点都不高调,和其他人一样,无非都是凭邀请函入场罢了。可是不知道是谁眼尖,一瞧见张不凡进了会厅,就连聊天都忘记了。这样的专注就好像会传染一样,霎那间,传遍了整个大厅。
“……飞鹰集团的少东?他怎么来了。他不是和赫兹家族不合的吗?”
“看来今晚上不简单啊……有好戏看了,不过在看好戏之前,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新宠?还是……”
这样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奇怪的是,念希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只不过,她挽着张不凡的那只手的手心,微微出了汗。比起念希这种假装的淡定,张不凡要镇静多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微笑向人致意的时候,大家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春暖花开的感觉。他们只会觉得,这头从北极冰寒之中走来的天生的王者,不仅给他们带来了周身的寒气,也将给他们带来一股子腥风血雨。大家都在惴惴不安地等着,惊恐而又好奇,既不知道这狂风骤雨具体来临的时间和方式,又不知道这一次的风暴眼在哪儿。因为这个原因,念希在酒会上头的无意一瞥,就总能发现那些人在看着她或者她和张不凡的时候,眼里是带着畏惧的。
那一刻,念希突然觉得张不凡很悲凉。试想一个人高高在上地活着,旁边的朋友寥寥无几,平常逢场作戏的人连酒肉朋友都算不上,对他不是敬畏,便是单纯的恐惧,那该是多么孤独的生活。那一刻,念希也深刻明白了,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
“……你来了。”
从念希跟着张不凡到会场,到张不凡领着她一直往会厅的最里边去,途中没有一个人赶上来和张不凡搭腔。大家只是怀着敬意对这一对男女默默地打着招呼,一旦对方接受了,就迅速将自己的注意力调焦到了其他地方。
其中,唯独敢上来和张不凡说话的,就只有王丽娜。可是今天的念希,在瞧见王丽娜的时候,多多少少是有些尴尬的。因为她从这个女人的眼里,看不到一丁点对自己的喜欢。
“呵呵,带着房客来当女伴么?”
王丽娜笑得有点苦涩,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对这些竖着耳朵听新闻的看客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可以收到大量信息的频道,音质刚刚好。
念希一见着王丽娜从人群里站出来,就和她点头打了个招呼。没想到对方不仅不回,就连去看她一眼的打算都没有,从她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开始,她的眼睛里就只有张不凡。
念希脸一红,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挽着张不凡胳膊的手,禁不住有些松了。可是她的手现在正被这个男人不露痕迹地夹着,抽又抽不出来。被迫地,念希在第一头等席位,看了一场旁人都想从头看到尾的好戏。
“嗯,来了。当初你给我请帖,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张不凡点了点头,很公式化地回答了王丽娜的问题。突然,念希身子一趔趄,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张不凡搂着,紧紧和张不凡贴着,站到了王丽娜的面前。如果眼神真可以杀人,念希只觉得,自己和张不凡真的可以死上千百回了。
“给你介绍一下吧。我今天的女伴,吴念希。”
念希被王丽娜瞪得心里有点害怕,想要临阵脱逃。怎奈张不凡那一只铁掌太有劲,不着痕迹地放在她的腰上,掐着她不让她往后退。这个时候的念希早就已经被混乱的情况给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了,压根就没怎么去在意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