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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烨、赵斌和坛子重重点头,邱宁笑呵呵地站在一旁。
几个人都是这一次演习的主力,模样长得好,还都是一身本事,站在一起很是惹人注意。
安云衫怕严璟勋等的着急,简单和几个人告别,随后上了车。
离别是暂时的,他们将来肯定还会有机会一起战斗!
几个人挥手,车子启动。
安云衫最后扫了人群一眼,远处陈景峰向着她微微点头,她挥手回应。
依然没有看到彭程的影子,从送他出局后,就再没有看到过他。
那样的年纪就能进入‘猎鹰’特战队,肯定也是厉害的角色。
她不知道彭程在出局之后就立刻走了,虽然他们的老大在这边,但是其他的战友还在执行任务。
第485章 情况
安云衫没有开过这种带着轱辘的交通工具,但是想来应该不难,不过她没有驾照,也没有行车经验,严璟勋不可能让她开车的。
所以这一路,都会是严璟勋开车。
从这里开回0516师部是跨地区的,就算是严璟勋不眠不休,也要开两天一夜。
所以他们正常的行程是四五天的时间。
安云衫本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严璟勋也从未和安云衫如此独处,所以一时间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却也相当的安静。
以前两个人每一次相处,不是互相防备警惕,就是单方面的折磨折腾,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平和地待在一起,所以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云衫其实想问问他昨天去哪睡了,自己占了他的床,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问多了又觉得不妥。
安云衫微微侧眸,只能看到严璟勋俊美的侧颜,那双幽深如渊的眸子注视前方,开车的样子倒是很帅。
察觉到她的视线,严璟勋饱满的黑眸微动,看了她一眼。
“怎么?”
“昨天晚上,谢谢军士长。”
“我可是在树上睡了一夜,‘谢谢’两个字就完了?”
不仅在树上睡了一夜,还是在他帐篷旁边的树上。
冒牌货酒品这么差,不看着都不放心。
安云衫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树上睡并不舒服,根本不可能进入深度睡眠,没想到严璟勋居然会这样做。
他不是应该讨厌她吗?
每次看到她都皱眉头,态度差,语气冷,偶尔还带着轻嘲。
但不管怎么样,她的确是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军士长想让我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严璟勋抿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扶着方向盘的右手却紧了紧。
这句话是故意引诱他吗!
可是以他对冒牌货的了解,这句话她肯定是发自内心说的,不带有任何其他意思。
“我想让你做的事你都做吗?”
安云衫回道:“不触及底线的可以。”
严璟勋瞥了她一眼,“你倒是挺会回答,你这底线在哪,也是你自己说了算。”
安云衫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军士长这么说,是想踩着底线让我做事?”
这么点事,真要让人踩着底线回报,那就是趁人之危了。
严璟勋忽的低笑一声。
冒牌货不爱说话,却不是不会说话,绝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们的演习是在深山当中,这样可以进行严格保密,也不会打扰到群众,所以想要开出深山,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严璟勋将车停到一边。
“饿吗?”严璟勋看着从另外一边下车的安云衫,问道。
安云衫老实地点点头。
“再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会有个村子,我们在那里吃点东西。”
“好。”
稍作停顿,两个人继续上路。
车行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严璟勋倏然一眯眼,眼底划过一抹凌厉。
与此同时,安云衫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严璟勋猛地低喝一声:“弃车!”
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打开车门跃出车外。
第486章 她竟然是…
轰隆一声巨响!
那辆军用吉普被埋在路中的炸药炸离地面一瞬间,狠狠砸回地面,熊熊大火翻涌而起,直接将整辆车包裹其中!
在火光席卷的时候,一道身影迅速窜过路面,向着另外一侧窜去。
而在他经过路面的时候,接连三枪打在他行动的轨迹上,几乎是追着他的身影打!
那道人影的速度足够快,很快消失在另外一边的草丛当中。
没过多久,几个穿着暗红色迷彩背心的人端着枪从道路两侧包抄过来。
他们很谨慎,两个人一组,将军用吉普周围的区域都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人。
“头儿,他们有人受伤了!”
一个人用海外语喊了一句。
很快,一个浑身肌肉纠结的男人端着枪走过来,果然见到草丛上染有淡淡的血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跑不远的,这一次一定要将那个男人干掉!”
命令下达,几个人立刻对四周进行了严密的搜索,然而搜索了几遍,再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连一滴血都没有。
这个时候,严璟勋背着安云衫早已经离开那里,向着附近的村子潜行而去。
安云衫跳车之后,被车辆爆炸飞起的碎片划伤后背,再加上爆炸的余波,直接将她整个人震晕过去。
严璟勋必须找个地方安置安云衫,处理她的伤口才行!
最近的那个村子已经不能去了,对方肯定会优先搜索那里,他只能一头往深山里边走。
往里走,还有村子,只是不太好寻找。
不太好找是对于普通人,对于严璟勋来说,那么大一个村子,总有迹可循。
在天色彻底暗笑来之前,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村子。
村子很隐蔽,至少今天晚上对方是不可能找到他们的。
简单的观察之后,严璟勋敲开了村口一户人家,这家人只有老两口。
开门的大妈在看到两个身穿军装的军人之后,先是一愣,随后看到趴在严璟勋背上的安云衫。
大妈地方口音很重,一通问询严璟勋听得似懂非懂,大概是问安云衫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严璟勋简单解释了一下,告诉老两口他们训练的时候意外受伤,和部队失去联系,希望能够在这里暂住一夜。
老两口也是似懂非懂,但是老一辈的人,有一些甚至经历过战争,对军人尤其敬重,当即就让人住了进来。
严璟勋放下安云衫,让她趴在床上,背后的伤口有些狰狞,他必须尽快进行处理。
在严璟勋的请求之下,大妈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去烧热水了。
趁着大妈烧热水的功夫,严璟勋轻轻翻过安云衫,让她侧躺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衣服必须除下来才能处理伤口。
此刻严璟勋没有其他的念头,幽深的眸低翻涌的尽是怒火和心疼。
那些人,等到他处理好冒牌货的伤口,再去找他们算账!
除掉安云衫的军装外套,露出里边的迷彩背心,瘦弱的身体似乎没有几两肉,让严璟勋微微蹙眉。
迷彩背心除下来费劲,他干脆一用力,直接撕开!
撕开之后他愣住了,冒牌货的胸口处,紧紧裹着一层白布。
第487章 ……是女孩子?
正常男人看到这层白布,大体就已经猜出怎么回事,但是严璟勋的第一反应是,冒牌货身上原本就带着伤?
随后他才觉得不太对劲,这不像是绷带。
严璟勋将安云衫上身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刚才他看到她胳膊下方的一个结……随后他摸索了一下,轻轻拽开。
白布并未一下子滑落下去,但是缠绕的力度却松了,紧跟着,严璟勋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有了变化!
愣了几秒钟之后,严璟勋开始意识到怎么回事,整个人如遭雷击!
此刻,他一只手托着冒牌货的后颈,另外一只手则落在她的后腰上,这是为了不让她躺倒,又为了避开她后背上的伤口。
现在,两只手却无比滚烫。
他的头缓缓垂下,入目所及便是冒牌货光滑白皙的肩膀……
做梦呢吧……
冒牌货……是女孩子?
因为不敢相信,所以严璟勋双手变换位置,扶住她的双肩,将她的身体撑起一点,和他有了一点距离。
之后,他低头看去……
迅速的,他又将冒牌货按回自己怀里……
冒牌货……真的是女孩子!
证实了这一点之后,严璟勋心跳猛地加速,心间充斥着难言的狂喜。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是女孩子!
她是女孩子!
难怪她会跑去池塘洗澡。
难怪他在背着她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裹得紧,却仍旧能够有所感觉,只是他太迟钝了,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
毕竟他又从来没有背过女孩子,如果没有缠着白布,肯定会知道,缠的那么紧……感觉就会差很多。
所以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才是她本来的声音?
所以,被他嫌弃到现在的清瘦身体以及白皙细腻的皮肤,才是正常的!
这么多细节,他居然一个不落的都忽略了……
对于男女身体体征,如果不是任务目标,在严璟勋心里,就是上厕所一个站着一个蹲着的区别。
至于为什么会站着为什么会蹲着,心里大致明白,却不会去细想。
怪不得罗仪瑞说他注孤生。
怪不得他手底下的人说,枪的结构和女人的结构,他更了解的是前者。
怀抱着冒牌货,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清爽香味,这个味道他以前就闻到过,现在才知道,这是独属于她的味道!
这个味道当中夹杂着血腥气,让严璟勋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高兴不是恍然大悟的时候,他必须尽快治好冒牌货身上的伤,那些人还会再来!
他让冒牌货重新趴在床上,因为身上的衣服已经除去,一些露在外边,无时无刻不考验着严璟勋的忍耐力。
背后的伤口大概有半个巴掌那么长,伤口很深,必须进行缝合才行。
严璟勋没有缝合的经验,这里也没有麻药,而距离最近的城镇,开车都要三四个小时,冒牌货等不了的。
除非……
他忽然想起他的车上有药,不是一般的药,是罗仪瑞给他的药,外伤药以及解毒药。
被他单独放在了车后的特殊金属箱子里,爆炸的威力虽大,但是那箱子材质特殊,或许没有完全被摧毁。
第488章 为了她
严璟勋现在落单,身上又有伤,那些人不可能放弃追击他,而且不出意料,他们必定还有后手,毕竟仅凭刚才那种水平,如果不是安云衫受伤,他当时就能解决对方。
所以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到县城医院,路上不会太平,更何况,县城医院也未必能给冒牌货妥善的知道。
看到她后背上的伤口已经外翻,他心疼之极。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给冒牌货治伤。
相比较去医院,他更想拿到罗仪瑞的药,他的药不是一般的药,那是罗仪瑞亲手制出的药,这样的皮外伤,治疗起来非常容易,甚至不会留下疤痕。
女孩子,应该不喜欢身上有疤吧。
那边应该还有后手等着他,但不论如何,他都要冒一次险。
他向这里的老两口要了一件农家的衣服,正好老两口的女儿才刚刚出家没多久,家里还有没带走的旧衣服,将就穿一下了。
天色已暗,他给安云衫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又给了老两口不少现金,免除他们的疑虑,这才踏着夜色离开。
……
安云衫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五点多钟,天还没有亮。
她先是打量了一下房间,确认目前是安全的,随后才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她应该是被爆炸的余味真晕了,后背受了伤。
想到这里,她眉头一皱,低头看到身上的旧衣服,心神一震。
忙拽开衣服看向内里,背心和裹胸带都没了!
安云衫眉头紧紧皱起,严璟勋知道她的性别了?
心头隐忧丛生。
轻手轻脚下了地,安云衫悄然打开房门,这个时间哪里都安安静静的,她走到东屋,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