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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自取是为偷,偷盗上瘾那是病,屡教不改则病入膏肓,平常药救不了,要不我给你治治?”
扬手,却不见响。白沁心早预料到王月经不起激,打人的手轻而易举被她钳制住:“恼羞成怒了?”
“呸!你什么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你给我放手!”
当她愿意碰?
得了自由,王月嗤鼻:“显摆学问当我没读过书?你高风亮节、你有出息。这么能耐你倒是滚啊!也不瞧瞧这是谁家,谁供你读书、谁供你吃喝,是我爸、我爸!我拿你点钱花花怎么了?总好过你倒贴养小白脸,结果到头来人家还不是找了白富美不要你了,成了最大的笑话你有脸?”
“拿点钱花花?胃口可真大。”白沁心微微垂眸,别以为她不知道那王川的心思,说白了那是看中了她的潜力进行感情投资,那男人的心,深着呢。
“知恩图报懂不懂?识相的该巴结讨好我才是,还敢跟我谈教养,没大没小跟我叫板就是你所谓的教养?”
面对王月的咄咄逼人,白沁心笑了,秀才遇到兵大抵就是这么个情况,可她不是她不是么?
“你笑什么?”
白沁心拿过桌上的一面镜子往王月面前一照:“自己瞧瞧,这副嘴脸不好笑吗?”
“白沁心我警告你,你最好还和以前一样,在人屋檐下老实点,知道我不喜欢你就少在我眼前晃悠,省的两看相厌。”王月一把推开镜子,恶狠狠的样子难看至极,“还想找我拿钱?那么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赚了钱,要双手奉上,明白吗?”
如果此时她莫小鱼的那帮伙伴看到有人这样在她面前嚣张,还涉及到钱,一定会笑得人仰马翻,而后心里默默为人点蜡。
“如果我偏不呢?”
“呵呵,你可以试试。”
“你确定?”
“我像是开玩笑?”
“再好好想想,说话做事得负责任,省得追悔莫及。”
“是了,那块劳力士你藏哪了?不该只这么点钱的……”说着就要拉扯白沁心的衣服。
厚颜无耻的人原来竟可以无下限到这种地步!
机会她给了这么多次,奈何人家压根不稀罕,那就怪不得她“恃强凌弱”了。
“很好,那咱现在就试试。”
王月只觉眼前一花,双手被扭到了身后,而肩上的单肩包不知何时到了白沁心手里。
“你干什么?放手,疼。”
“不疼不长记性啊。”白沁心手下不停,单肩包的链条妥妥给人缠了个结实。
“啊,你敢、你敢捆我?”
王月本来就矮,现在背身反手被捆,心里又气又急,红了眼发狠抬脚踩下高跟鞋。
白沁心抬脚就是一踹,王月吃痛弯了膝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本来可以不必这么难看的,你说你何必呢?”
“白沁心——”王月狠狠扭头,看到白沁心正掏她的包包,几欲吐血,偏偏姿势憋屈疼得没劲站起来,不由扯了嗓子大叫,“爸,哥,白沁心疯了,我快要被打死了……”
“嚎什么?省点力气,他们不在。”白沁心说着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钱,顺便把王月刚发的薪水一并给拿了。
“那是我的钱。”
“怎么?想欠钱不还啊?”区区三千,还不够抵长久以往从她这黑去的利息呢,“喏,一会欠条写好,有借有还,亲兄弟明算账知道吗?”
“凭什么?”三千呐,也不给她留点,王月此刻心肝脾肺肾都疼了,她怎么不知道这白沁心发起疯来这么厉害?
“你说呢?”白沁心居高临下,谁强谁弱显而易见。
“你给我等着,我爸他……”
白沁心又是一笑,笑她的自不量力和异想天开:“你信吗?”
王月怔然,是啊,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怎么让别人相信?
“其实知道了也无妨,你信不信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知道为什么吗?”白沁心蹲下身子,近乎残忍地附耳王月,“因为在你爸眼里,我比你有价值。”
唯利是图的家庭,怕是亲情淡薄,随意的挑拨都会埋下怀疑的种子。
“你胡说!”
“你可以试试。”这话还给你。
王月沉默不语,似乎在盘算利弊。
白沁心耐心十足地看她脸色变了又变,直至终于归于平静,唯独眼底透着些许不甘,这便是妥协。
“来,写欠条吧。我说一句你写一句……”
“你有病吧。”
“嗯,我疯起来自己都害怕,要不咱再试试?”
看着白沁心阴测测的眼神,王月几不可查地吞了口唾沫,没好气道:“这样我怎么写?”
最终,王月带着满心愤恨,泄愤般写下了欠条,几度戳破了手下的白纸。
白沁心收起欠条,心情大好,背起背包在王月的怨念中出了家门。末了还丢了一句话——
“都说要你再好好想想的,真是欠收拾!”
第二十一章 也太随便了
“哥,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我都快被那拖油瓶欺负死了。”钱被抢,姐妹下午茶之约不得不推掉,想想就觉得肉痛。
王星只淡淡瞟了一眼,兀自软骨头般躺在了沙发上,双脚搁上茶几,全然不见人前的正经模样。弹了弹烟灰,对自家妹妹的告状不以为意:“你也有被她欺负的时候?我看你好着呢。”
“你到底是谁的哥哥?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王月也是纳闷,明明浑身上下都疼,明明手腕被捆了几圈,可偏偏连个红印都看不出来,说自己被欺负谁信呐。
王星吐了个烟圈,微微侧目:“这回踢铁板了吧?叫你没事别老招惹她你总不听,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
“呵呵,哥,每次你都护着她,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王月说着坐了过去,顺手拿了一支烟点燃,吞云吐雾中掩了那双眸中的讽刺。
“我的事你别管。”
“咱俩才是亲兄妹,对你好的事我能不在意?”看着王星略显烦躁的神情,再回想刚才那话,想必她哥这次也没在白沁心身上讨到便宜。转了转眼珠,委屈道,“哥,我什么脾气你清楚,向来只有我欺负人,今天却栽在了那拖油瓶手里。你是没瞧见她那发狠的模样,整个一疯婆子。你不觉得这次见她有些不一样了吗?”
王星抽了口烟,想起那泛冷的陌生眼神不由一个激灵,的确是有什么不同了。
王月盯着王星勾了勾唇角:“她原来多服帖呀,现在张牙舞爪的样子太碍眼了……”
“说来说去是你自己吃了亏不甘心。”
“是,这人之常情不是吗?换你你能甘心?”觉得理所当然的王月挨近了自家哥哥,笑得别有用心,“哥,现在就咱俩,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给我句实话,就说是不是喜欢那丫头吧。”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你是我亲哥啊,看得见吃不着多难受啊。”王月说着话锋一转,“以前你护着她,我就算心里不舒服也忍了,谁让你是我哥呢?可那货不知廉耻倒贴小白脸,说好听是她甩了别人,其实还不是被人玩得不要了?你护着这么个破烂货值得吗?”
“反正也没啥血缘关系,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一直把她当宝贝护着,结果呢?护到人家床上了。既然已经不干净了,谁上不都是上?干嘛非得便宜外人?我看你早点把她弄到手,任她再怎么清高,以后还不都任你拿捏。”
“我想想。”王星掐熄烟蒂,心有所动。
“还想什么?婆婆妈妈的还不如我一个女人来得痛快。”
“行了,说这么多不就想借我的手报复她吗?”
“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当然得亲自把她送到你床上了。”
半晌过后,王星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得没错,只有我们才是亲兄妹。”
兄妹俩互看一眼,本来各怀鬼胎的二人此刻目标一致,站在了统一战线。
不管这兄妹二人起了什么坏心,白沁心在这个周末却是过得有滋有味,特别是看到王月敢怒不敢言的隐忍样,就倍感舒心。
当然白沁心也没忽略兄妹二人无言的互动,这俩人经由自己的敲打后倒变得同气连枝了。轻笑一声,不怕他们使伎俩,就怕他们不动啊。
“果子,那水除了易筋洗髓,应该还有别的功效吧。”
“认同华芳了?”对于果子这个称呼,人参果表示血槽已吐空,这女人,随她高兴吧。
“很好不是吗?”
“可这个家不怎么样。”
“这些都可以从长计议。”
“那等你接出华芳再打算。”
“你知道我的心思?”
“也不看看本尊是谁。”
“你又偷窥我思想。”
“那三个各怀鬼胎,日后必将家无宁日。你既认同了华芳,又怎会放任她生活在这样的家里?二来华芳五十不到,虽打扮干净得体,却操劳过度比同龄人显老,你既能易筋洗髓,她为何不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此等显而易见的小事,本尊还需要窥探你的思想?”
“果子,你我真是心有灵犀。”一次说这么多,显然这货又傲娇了,得哄哄。
“哼!”这句倒还中听。
“妈,咱母女俩很久没一起逛街了,今儿您休息,下午去逛逛呗。”厨房里,帮忙洗碗的白沁心开了口。
“好。”
本以为华芳会拒绝,却不想一口应允了,这让准备了一堆理由的白沁心有些讶然。转念一想,素来节俭又严厉的华芳之所以毫不犹豫答应,完全都是为了自己。
“这女人倒也值得你用心。”
“也不瞧瞧是谁的妈。”
母爱无言。
二人下了楼,提前叫好的车已停在了楼下,这让本想坐公交的华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只嗔怪了一声便随着白沁心上了车。
“大姐,这您女儿?可真漂亮。”司机望了眼后视镜,一看就是个爱唠嗑的。
“是我女儿,谢谢。”闺女被人夸,腰杆也挺得更直了。
“好福气。”
一路说说笑笑,华芳常年紧绷的脸也盈满了笑意。
嗯?有灵气!
意识空间里的人参果猛然睁开了双眼,这气息……竟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女人,去那里。”
白沁心望向窗外,众悦国际广场?挺会挑地啊。
“师傅,麻烦您靠边停车。”
能让人参果在意的,定不简单。
“咦?不是还没到地儿吗?”
“没关系,省得一会还往回走。”
“那成。”司机找了个停车的空地,稳稳停了车。
“谢谢师傅,您辛苦,小心开车。”
“诶好。”多好的闺女啊。
“心心,这是去哪?”
这方向貌似正是众悦国际广场,本市最大、最好的品牌商场,光那名听起来就足够高大上了,物价更不用说,一个字——贵。
华芳显然是有见识的,平时省吃俭用,哪舍得逛这种高级商场?瞧瞧自己朴实的衣衫,会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妈,咱今儿就去这。”白沁心朝前一指,抬头,商场之上写字楼足足48层,高耸入云。
“哦……”华芳欲言又止,可看到女儿一脸平常,忽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