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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和谐互动,空气中都溢满了甜味,人参果心里酸得冒泡,索性坐到了白沁心颈窝,肉呼呼的小手巴着那白嫩的颈项不放。
百里言斜扫一眼,见白沁心习以为常不由又想起人参果之前说的日日同床共枕,几不可查皱了皱眉,该死!他都没摸过、没睡过。
人参果得意挑眉,你给本尊等着,本尊合体那日定要好好疼爱自己的女人!
百里言压下心底的酸楚,别开眼去,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丹炉之上,自我催眠,他即是他,终要合二为一,小鱼还是他的。
一刻钟后,大功告成,百里言揭开鼎炉,里面躺了三颗艳丽如血透着光亮的丹药,一颗不少。
取出一颗给白沁心服下,人参果忙一掌推向白沁心胸口,百里言也没闲着,一丝灵气自指尖而出,顺着经脉而上,将那个蛊虫包裹住,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只见那块凸起慢慢扁平消散。
白沁心张嘴吐了口黑血,脸色渐渐恢复白里透红,调息片刻,白沁心睁眼,眼里星光熠熠,精神百倍,满血复活。
“谢谢你。”白沁心张开双臂给了百里言一个拥抱。
百里言紧紧回抱,似要将人给揉入骨血,温情脉脉:“你我之间无需言谢。现在感觉如何?”
白沁心畅意而笑,退出百里言怀抱抬了抬手:“仿佛打了鸡血般充满活力。”
“如此便好。”想起那下蛊之人,百里言眸光转寒,“接下来……”
“接下来,哼哼,自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白沁心捏了捏指骨,将剩下两颗丹药放入瓷瓶中,“先去救瑶瑶和莺莺。”
下一秒拦腰被百里言再次抱入怀中,白沁心下意识搂住百里言的脖子:“我已经好了。”
“夫人一会还要大展身手,现在养精蓄锐。”
当百里言抱着白沁心再次从窗户而入,温钰显然还没习惯,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半个字。颜如玉率先冲上前来,上下细看几眼:“怎么样?找到没?是不是好了?”
一连三问,白沁心从百里言怀里跳下,拍了拍颜如玉的小脸:“好了,活蹦乱跳,你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颜如玉抱着白沁心喜极而泣。
“好了,不哭不哭,瑶瑶她们怎么样了?”
颜如玉赶忙抹了把眼泪:“一直昏迷,汗流不止,我真怕……”
“没事了,我来给她们解蛊,辛苦你了。”白沁心说着含笑看向温钰,“小温子,也谢谢你。”
“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在这就是最大的帮助。”这小子同龄人里算沉稳,有男人的担当,倘若颜如玉一人没准真照看不过来。
白沁心莞尔,抬步上前,百里言一把拉住她,接过药瓶:“让我来。”
白沁心刚复原,他可舍不得让她再耗费精力,迅速给二人解了蛊。
见二人面色恢复如常,却还没醒,颜如玉问:“好了吗?”
百里言点了点头:“身子还有些虚,让她们好好休息,等到明天就没事了。”
“终于可以放心了,百里先生,谢谢你。”颜如玉躬身道谢,仿佛救的是自己。
“自己人,客气了。”
“哦对了,心心,三爷来过了。”
“他人呢?”
“他、他说去、去杀人……”艾玛,杀人两字自己说起来都有些心惊胆战。
白沁心闻言一笑,杀人么?倒也符合白熙秋的杀伐果决。那自己还等什么?
“我们走。”
“哎?心心你要去干嘛?”
“放心,我不杀人。”白沁心回头一笑,“我只替天行道!”
白沁心说着走向门口,百里言一把将人拉住,白沁心疑惑回头,见百里言笑意盈盈指了指窗口,嘴角一抽:“又跳窗?”
“你要不怕大半夜影响不好,我是很乐意和你出双入对。”
白沁心想想也是,三更半夜一个男人从她房里出来,对方还是鼎鼎大名的百里言,被人瞧见一准是头版头条。这当口,还是避讳些好。
百里言笑着伸手,意思很明显,上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抱了。
白沁心也不扭捏,谁叫自己修行不如人呢?认命往百里言怀里一跳,小手一挥:“出发。”
百里言愉悦地再次越窗而出,颜如玉见惯不怪,坐在床边继续守护还在昏睡中的二人。
“那个,他们又飞走了。”
“嗯。”
“你好像很淡定的样子。”
“习惯就好。”会飞算什么?她连阎王都见过,说出来吓死你。颜如玉起身拍了拍温钰的肩,“一晚上受惊不小吧,早点回房休息,明天还要拍戏呢。”
“呃……颜姐姐,你真的不想告诉我吗?”
“你不都看到了吗?”
“你确定我们不是在做梦?”
“如果你觉得做梦在心理承受范围内,就当是一场梦吧。”到底还是孩子,有此心性实属难得,算得上荣辱不惊了。
“好吧,不是梦,这个世界玄幻了。”温钰砸了咂嘴,回头又问,“白姐姐这么厉害,难怪那次录节目……你说如果我求她,她会不会教我几手?”
“想学?”
“嗯嗯嗯。”温钰点头如捣蒜。
完了,这孩子兴奋得今晚怕是睡不着觉了。
“明儿问你白姐姐去。现在、立刻、马上,回去休息。”
“不行,你一个人我可不放心。”
“你这小子……”
“而且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我先做好后勤工作,那地还没收拾呢。”温钰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两滩血水。
看着那蠕动的蛆虫,颜如玉险些又要作呕,忙转头挥手:“嗯,小伙子有前途,那就干活去吧。”
“好的。”
温钰袖子一撸,干劲十足,开始了自己的后勤工作。
话说白沁心在百里言怀里并没闲着,拨了个电话出去:“在哪呢?情况如何?我来支援。”
“心心。”接起电话的白熙秋心中大定,“你怎么样了?”
“嗯,我没事,瑶瑶她也很好,不用担心。”
“谢谢。”
“这些都不说了,你在哪?我来找你。”
“不用,我会把人给你带来。”
“非常人得用非常手段,其他我不管,那两个我来。”
“纸醉金迷会所。”
“好,你先拖延时间,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白熙秋抬眸:“韩爷,你确定不把人交出来?”
“白三爷,叫你一声三爷也是看在往日的情面。我知道你能耐大,可你看清楚地方,这里可不是你的京城,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想在我的地盘闹事也得掂量掂量后果。”韩严德眼里精光直冒,似乎有所依仗,一点没将白熙秋放在眼里。
“闹事?”白熙秋把玩着手上的火机,冷笑一声,“只要你交出姓关的,我保证不动你青帮分毫。”
“呵呵……白小子,我韩严德可不是被吓大的,真当我青帮没人吗?你要是在这胡搅蛮缠,我管你什么三爷不三爷,进了这个门,可都由我说了算。”
白小子?白熙秋眸光一凛,往常韩老头可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一些时不见骨头硬了么?可见背后之人果然有些能耐,那他真得见识见识了。
“不论在哪,我为自己的妹妹讨个公道理所当然。”
“讨公道?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了,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怎么会动你妹妹?”韩严德叼着雪茄斜睨一眼,“倒是你,带着你的兄弟无凭无据闯入我青帮要人,合规矩吗?”
“听说你那军师有些手段,助你收服了不少帮派,难怪这些时春风得意。”见韩严德得意一笑,白熙秋忽然眸光一沉,“敢情就是些下降头、破风水、养小鬼的邪门歪道吗?”
“你——”
“怎么?敢做不敢认了?”白熙秋拿起手枪往桌上一拍,目光里渗着寒意,“明人不说暗话,我妹妹中了你军师下的降头,今天要是不把人给我交出来,我踏平你青帮!”
“什、什么降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韩严德支支吾吾、目光闪烁,心底却是一个咯噔,关剑涛怎么会去动他的妹妹?
“不见棺材不掉泪!”
“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贴着韩严德的脸颊而去,霎时带起几滴血珠,惊得韩严德拍案而起:“白熙秋你敢!”
“砰”又是一声枪响,这一回赫然正中韩严德的肩胛,白熙秋对着手枪吹了口气:“除了韩老头,一个不留!”
霎时两方交火,然乌合之众岂可和白熙秋训练出来的人相提并论?不多时,堂上对方的人已倒了一大半。
韩严德捂着肩头躲在桌子后面:“妈的,这么大动静,外面的人都死了吗?军师、快把军师给我找来!”
这时门板忽然由外开启,众人回头,正好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由远及近挥手,隔空开门?白熙秋冷冷盯住来人,这就是那青帮之人讳莫如深的军师了吧。
“听说有人找我?”关剑涛看似缓步前来,不出一会却到了室内,嘴角一勾看向白熙秋,“是你吗?”
“军师,军师快救我。”看到关剑涛的到来,韩严德俨然瞧见了救星,回头就要往军师身边凑。
白熙秋头也不回就手一枪,韩严德面前的地板被打得木屑飞溅,当即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关剑涛好整以暇笑看白熙秋:“他就是送你来这的白熙秋?”
身后的张云一身黑色卫衣,宽大的连体帽将自己的脸遮了大半,小跑着跟上前来:“是的,关爷,他就是白熙秋。”
“想我怎么给你出气?”
“随关爷您高兴。”
“好!”
然而关剑涛刚说了一个字,不等笑声出口,白熙秋已迅速开了一枪。
关剑涛眼疾手快,就手一抓,随便拉了个青帮的人往自己身前一挡。
“噗”一声闷哼,被击中的男人霎时没了响动。关剑涛看都不看为自己的挡死的人一眼,甩破布般将人给扔在了脚下,邪邪勾起唇角:“就凭你也想动我?小子不要太天真了。”
白熙秋可不管对方能耐多大,光是那不将人命看在眼里的残暴已让人不耻,急速欺身上前,一拳就砸在了对方的脸上。
关剑涛没料到白熙秋竟然还敢动手,堪堪避让,却还是被那一拳头碰到了脸颊。
好重的拳头!关剑涛吃痛,暗啐一口,旋身抬手,二人就打了起来。
白熙秋讥笑一声,就这速度?和白沁心相比,差的岂止是一星半点。
关剑涛被白熙秋压制着打了好几拳,怒从心头起,抬脚一跺,一阵罡风自周身荡漾开来:“小子,你太嚣张了。”
劲气袭来,白熙秋不敢硬接,当即闪身而避,嘴角却扬起了张扬的弧度:“也不过如此。”
手下功夫真不怎么样,这就是修行之人?想来一门心思全用在歪门邪道上了。
“小子,别得意的太早。不让你见点血,怕是不清楚马王爷有三只眼。”关剑涛抬手起势,一道白光自手指而出,直直射向白熙秋。
“哟,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清亮的女声起,一道风刃迎上白光,半空中“唰”一声,白光消弭,风刃却笔直飞向关剑涛。白沁心笑意盈盈,“还好吧?”
白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