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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连忙递了瓶水过去,白沁心接过却是喝了一口:“嗯,话说得多有些口干舌燥,现在舒服多了。”
“枭哥你看她,我看她就是在拖延时间,你还信?”
然而接下来“撕拉”一声,白沁心已撕开了男人的衣襟。胸口处一个明显的弹眼,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已呈现红肿发炎的溃烂状,耽误不得。
“幸好没伤及心脉,不然大罗神仙都难救。”白沁心五感一开,自然瞧见了那颗子弹的所在位置。
秦枭顿时松了口气,刀疤男却讥讽一笑:“枭哥,你不会真信了她吧?只看一眼就知道没伤心脉,华佗在世也没这能耐吧?”
秦枭眉头一皱,细想一下话虽如此,可就是听着不怎么舒服,这不是在咒他弟弟么?秦枭眸光深沉看了刀疤男一眼,安的什么心?
“枭哥,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我也是为阿雄好。咱真不能听这个女人信口雌黄……”
“你别说了。”秦枭隐忍着怒气沉声一语,定定看向白沁心,“你要是治不好他,我要你陪葬!”
白沁心不语,打开医药箱,取出消毒工具开始给秦雄清理伤口,动作细致而麻利。等到一抹鲜红自伤口涌出,白沁心迅速在伤口周边点了两下,眼见着那汩汩外冒的鲜血就立刻止住了。
众人一见,当真是神人呐。这下,刀疤男也无话可说,身子一转走到了一边,背人处眼底一片阴寒。
白沁心装作给秦雄拿脉的样子,却是将自己的灵气缓缓输送过去,护住他的五脏六腑。
人参果撇了撇嘴:“一个匪徒也值得你这么上心?”
“果子,你不要先入为主,他和他们不一样。”
“管他一样不一样,就这么几个小毛贼,你随便解决了就是,何必还要费心。”
“如果可以,我希望兵不血刃。”
“你想劝他们投降?”人参果看了穷凶极恶的几人一眼,“就这些人?省省吧。”
不若一枪解决了来得痛快。
“现在我要给他取子弹了。”白沁心也只是告知了秦枭一声,手下一动便已划开了秦雄的伤口。
“……”秦枭霎时无语,这女人……还真会自作主张,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也只能任她“摆布”了。
白沁心这一刀,虽没用什么劲,可对于眼下简陋的医疗条件,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昏迷的秦雄却是被硬生生给疼醒了,嘴角一咧,“嘶——”发出一声痛呼。
白沁心就手塞了团纱布过去:“忍着。”
“枭哥,你弟弟因你而负伤吧?”见秦枭满眼不忍,依稀还带着几分愧疚,白沁心便已看出了几分内情。
小七诧异看去一眼,这女人怎么知道?
“秦枭,三十五岁,云省最大的毒枭,心机深沉、为人狠辣,是警方眼里最为难缠的犯罪分子。”人参果将自己查到的资料悉数说来,“父母健在,家中兄弟二人,秦雄三十,就你手底这个,是个教师。”
“我没救错吧。”
人参果轻哼一声:“秦枭,育有一子,五岁。妻子去年在警方的围剿下因为护夫心切而不幸身亡。”
白沁心手下一顿,微微叹了口气:“这一行干了十年了吧。”
秦枭不语,白沁心忽然抬眸,直视秦枭:“你知道吗?我最恨贩毒的!你干哪行不好偏偏要碰毒?”
秦枭眸光一眯,起了杀心。
白沁心低头,毫无所惧继续手里的动作:“杀了我能换回你的妻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枭疑惑窦生,不光在场众人有些心惊,隐在树上的猴子也莫名:“她怎么知道?”
“你问我我问谁?”
另一处隐蔽地,大熊挠了挠头:“老大,她是警察吗?”
百里言笑而不语,只要她想,没有她不知道的。
笑面虎眯了眯眼:“老大,她就是嫂子吧?”
嫂子,多么亲切而美妙的称呼,百里言凤眸一挑:“眼力不错。”
孤狼盯着白沁心:“别吵,听嫂子说什么。”
只见白沁心眉眼不抬,利落取出一颗子弹,开始缝合伤口:“你妻子因你而死,你弟弟因你险些丧命,你的良心不痛吗?午夜梦回不会后悔吗?”
“你的父母该如何自处?还有你的孩子,五岁,天真可爱的年纪,你见过他几次?给予过他父爱吗?当他声声叫你爸爸的时候,你愧疚吗?”
“哥……”秦雄眼角划过一道泪痕,艰难地想说点什么。
“嘘,别说话,给你包扎伤口呢。”对上这个弟弟,秦枭难得软了心肠。
“自首吧!现在还不晚。”白沁心轻轻扶起秦雄,动作轻柔地用纱布给他围着胸口缠了几圈,“你弟弟现在口不能言,但是他的心声全在眼睛里,你看到了吗?”
“枭哥,现在看出来了?这女人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自首?老子就是和他们同归于尽也绝不去坐牢!”
“就你还想去坐牢?发梦呢!”白沁心讥讽一声,低头对着秦雄说,“别动,虽然命救回来了,不好好休养可会落下病根的。”
白沁心起身拍了拍手,抬眸:“好了,完事了。”
“谁说完事了?还有他。”刀疤男提枪挥了挥,指向一边伤到大腿的男人,口气恶劣。
“我有说救他吗?”
“你刚还说不会见死不救……”
“不过伤了条腿,最多残疾,何来见死不救一说?”
“你——”
白沁心直面秦枭:“你们没有任何胜算,我劝你们还是尽早回头,没准还有条活路……”
“区区一个女人,大言不惭,我现在就毙了你!”刀疤男早已被消磨了耐性,对着白沁心就要扣下扳机。
“你们还不是我对手。”
说时急那时快,没人见着白沁心怎么动作,只见一道残影掠过,刀疤男手里的枪已到了白沁心手中。
白沁心枪尖抵住刀疤男的后脑勺,果断扣下扳机:“我说过,你还没资格坐牢!”
半空中开出一道亮眼的血花,刀疤男瞪圆了双眼应声倒地,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被一个女的给灭了。
“靠!漂亮啊。”
“卧槽,够狠!”
“一点不拖泥带水!”
“眼都不眨一下呢!”
“对我胃口!”
隐在暗处的五人同一时间惊叹,果然是老大看中的女人,非同凡响。
百里言自豪扬唇,凤眸里笑意点点。
白沁心这一动,众人显然没料到,这身手……从夺枪到干净利落干掉一人有没有三秒?
肖战时刻紧盯这边的动向,当对方升起篝火,便已大致将对方的情况了然于心,而白沁心更是在开出一枪后打了几个手势,伤员两名,匪徒六人,一人已当场击毙,准备出击!
肖战跟着对几个老兵打了个手势,就地一滚,从地上捡起枪支,却没有立刻攻击,而是高声喊道:“缴枪不杀!”
“秦枭,想清楚了没?现在还有机会。”白沁心把玩着手里的枪,笑意盈盈。
“女人,你太狂妄了!”
伤了腿的男人眸中凶光乍起,摸了把腰间,不料太阳穴处一凉:“你们老大都没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还是说你也想和他一样?”
白沁心扫了眼死不瞑目的刀疤男,唇角勾得邪气。
男人暗自咬牙,却是对着前方两名自己人使了个眼色。
“哦,原来那两个和你是一伙的啊,谢谢你的提醒。秦枭,看明白没?我不介意给你清理门户哦。”白沁心说着手指轻动,瞬间又收割了一条人命,紧跟着闪身往树后一躲,就手一挥,“这两个,拿下!”
温钰等的就是这指令,“砰”一声枪响,瞬间击毙一人:“还有一个!”
战火正式打响,秦枭所剩几人也不是吃素的,身姿一跃就钻入了树丛里。
“秦枭,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确定还要负隅抵抗吗?”白沁心闪身来到秦雄面前,“刀枪无眼,你弟弟可是刚从阎王殿回来,一不留神没准……”
白沁心话是如此,却是抬手轻轻一托,将秦雄带离了危险地带。
“枭哥,怎么办?”小七急得眼都红了,这形势对他们很不利,不对,他们一点胜算都没有,真的要硬拼吗?
秦枭眸光沉了沉,万分后悔自己小看了白沁心,这时才知道自己之前那股怪异感因何而起,原来这女人才是最厉害的那个,难怪她说什么也要跟着自己回来,到底还是着了她的道啊。
“不要伤害我弟弟。”秦枭探出身子,丢了手里的枪。
“枭哥……”
“如果有机会你们就跑吧,我给你们打掩护。”
“枭哥……”
“快走!”秦枭推了小七一把,随后闪身而出做投降状,“我投降!”
“老大,好像不需要咱们动手了呢。”
“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是……”白沁心说着仰头唤了声,“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呀?再看人就要跑啦!”
五人齐齐一惊,这女人知道他们都在?
百里言轻笑一声从天而降,紧接着五道身影纷纷落地,堵住了那两人的去路。
猴子随手揪起一个往前一扔:“小爷在此,往哪跑呢?”
瞬时三人被白沁心几人团团围住,战局显而易见。
猴子对着白沁心吹了记口哨,抬手打了个招呼:“哟,嫂子你好呀,我是猴子。”
狐狸眉梢一挑:“我是狐狸。”
“我是笑面虎。”
“呵呵,我是大熊。”
“孤狼。”
白沁心扫了六人一眼,嘴角一抽,你百里言戴个面具倒也算了,可那标志性的凤眸以为她不知道么?那五人怎么回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戴的面具都是对应他们身份的动物面具,这恶趣味,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呀。
这时,突然一声枪响,一道劲风划过,白沁心冷笑一声转身,将那弹道轨迹彷如慢镜头般看了个真切。
孙乔!竟然趁火打劫开了这一枪,可惜枪法太不入流。
白沁心微微偏身,看了眼打在树干上的子弹,回头笑道:“往哪打呢?”
眸光直视孙乔,孙乔脖子一缩,这么远距离,应该不会发现是自己开的冷枪吧?然而那股子视线却烧得自己眼疼,不会,她怎么可能看见?
白沁心这头六人瞬时转头,百里言一副看死人的眼光咬住孙乔,这女人,活腻歪了。
“孙乔是吗?”猴子把玩着手里的飞刀,邪邪勾起唇角,“看小爷我不玩死她!”
“别冲动,这乱七八糟的局面有个意外也正常,人家到底是个菜鸟。”笑面虎一边说着反话,一边撩了撩头发,“咱血鹰队的训练花样那么多,总得让人好好尝尝不是?嫂子你说是吧?”
白沁心拍了拍笑面虎的肩膀:“这主意不错,我喜欢。”
百里言看了眼那嫩白的手,大手一抬握住了白沁心的柔软:“掸灰这种事何劳夫人费心?”
百里言说着凉凉看去一眼,笑面虎那常年挂在脸上的笑意就那么僵在了脸上,尴尬一笑,麻溜自己掸了掸肩膀:“呵呵,我自己来、自己来!”
艾玛,老大吃醋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战局已定,肖战带着老兵们来清场。那一头埋伏在暗处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