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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不带您这么吓唬人的,李逸风对着电话说了句便匆忙挂了电话。相好?对方可是女主子,他敢吗?
李逸风干笑一声:“爷,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百里言坐到沙发上,斜睨一眼:“打个电话都开始偷偷摸摸了,爷现在还能吩咐得动你吗?”
“不敢不敢!”李逸风擦了把冷汗,忙倒了杯茶过去,“爷,您请用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话虽如此,还是接过了茶,“说吧,这两天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呢?”
“呃……”李逸风为难地挠了挠头,“爷,可以不说吗?”
“长本事了啊。”
“不敢!”李逸风哭丧着脸低头,最终深吸一口气,“白小姐说了不可说。”
嗯,这么说应该两不得罪吧?
“行了,下去吧。”百里言心情顿时变好,是了,明儿自己生辰,她说了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得,那就耐心等候,看看到底是何等的惊喜。
李逸风如临大赦,麻溜退了下去,来到花园内开始布置白沁心交代下来的任务。
百里言端着茶杯隔着窗户看李逸风在那忙活,哟,那模样,眉开眼笑的,竟是比自己还高兴?摸了摸下巴,几篮花瓣?那是干嘛的?哟,小喷泉上都做了点缀,这小女人,还真花了不少心思呢。笑着喝了口茶,心中越发期待了。
入了夜,万籁俱寂,一想到那自己猜不透的惊喜,百里言有些辗转难眠。一下从床上坐起唤了声:“逸风。”
无人应答。
百里言眉梢微挑,竟是不在?布置了两日还累坏了不成?怕是皮痒了。起身来到窗前,抬头看了眼月色,轻叹一声:“女人,你让本尊等得心痒难耐啊!”
随即失笑,何时自己竟如同一个毛头小子般这么不淡定了?回头看了眼始终,还有几分钟就转钟了呢,生辰么?好像长这么大当真没好好过过一次生辰,想当初魔界之时……到底还是不如现在有所期待。
勾唇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自己当真越来越像个人了。正想间,空气中一股细微的波动传来。百里言眼角一挑,结界?这当口竟有入侵者,简直不知死活。
冷笑间一阵乐曲声传入耳际,由远及近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一身雪白纱衣,身上的飘带随风而动,恰逢从圆月下而来,宛若九天玄女下凡,身姿婀娜款款飘来。
白沁心?!
百里言眸光一亮,伸手推开了窗。
那道婀娜的身姿就那么在半空而立,随着音乐挥动着水袖。
霓裳羽衣舞!
百里言不期然眉眼带笑,直勾勾盯着离自己一丈远处舞动的身影,若不是怕坏了这美好的意境,当真就一跃而出抱个满怀要紧。
四目相对,白沁心水袖一挥,抛了个媚眼,情意绵绵,看得百里言喉头一滚,妥妥的勾引啊。双目含笑,斜倚窗棱,看似一派悠闲欣赏舞蹈,而那紧握的双拳却泄露了内心的几分紧张和几分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期待。
白沁心手一挥,李逸风之前准备好的吊兰内,花瓣从内里飞出,洋洋洒洒自空中飘落,伴随着阵阵花香,美人、美景,如诗如画。
百里言看得如痴如醉,伸手接过一片花瓣送入鼻尖,仿佛闻到了白沁心身上的幽香。
白沁心一个旋身,小指一勾,喷泉陡然被五彩缤纷的彩灯给点亮,泉水窜得老高,在五彩灯光的映衬下,美轮美奂。
音乐最后一个尾音落下,白沁心翩然落地,扭着身躯摆了个造型半躺在地。这一刻,百里言从窗口一跃而下,刚想抬步上前,零点的钟声响起。
白沁心袅袅从地上起身,轻移莲步款款向百里言走来,行走间,环佩叮当,清脆悦耳,百里言听得心都要醉了,一眼不眨紧紧盯着那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白沁心走到百里言面前,轻轻福身,双手递上一个小礼盒:“祝官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生辰快乐!”
官人?百里言唇角高扬,伸手抓住了白沁心的手,轻轻往怀里一带:“娘子!”
白沁心害羞低头,随即笑着抬眸,小嘴儿一噘带着几分娇俏:“官人,你不瞧瞧奴家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百里言低头看了白沁心一眼,轻笑一声打开了盒子,一个龙形翠玉映入眼帘,垂眸又是一扫,白沁心胸口挂着的那枚可不就是凤佩吗?
“官人,喜欢吗?”
“娘子送的,我都喜欢。”
“那奴家给你戴上可好?”
“有劳娘子了。”百里言笑着将玉佩递出。
白沁心细心给百里言戴好,从自己的颈项间拿出凤佩:“官人你看,我们是一对的。龙凤呈祥,寓意可好?”
百里言现在的心思哪还在什么玉佩上?火辣辣的眸光直勾勾盯着那让人喷血的身段,应道:“世间万物再好,不及娘子一分。”
白沁心含羞而笑,双手圈上百里言的脖子:“奴家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哦?何物?”百里言环住白沁心腰身,挑眉而望,还有礼物?
“便是……”白沁心脚尖一点,送上自己的红唇,“我咯!”
百里言微微一愣,待回神的时候大喜过望,热烈回应着白沁心,手一挥,搂着人儿入了房内。
暧昧之色在二人之间流淌,空气陡然升温,白沁心被吻得俏脸飞红,然而下定了决心交上自己的身心便不会退缩。
感受到怀中人儿异样的热情,百里言忽然有些不确定了,小心翼翼问道:“夫人……你、你真的准备好了?”
丫丫的,几个意思?平时对着自己虎视眈眈,一副如狼似虎的表情,怎么今儿反倒矜持了?你丫的欠收拾吧!
白沁心抬眸,双眼带了几分委屈:“官人,你是嫌弃奴家投怀送抱不知羞耻吗?如此……如此奴家还是走吧,免得自取其辱……”
白沁心说着掩面而泣,这一下倒真让百里言慌了手脚,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难得她主动一回,自己说的什么浑话?叫你嘴贱!
“为夫错了为夫错了,夫人别哭别哭……”
白沁心噗嗤一笑,贼兮兮看了百里言几眼:“那不知官人是否准备好了?”
哼哼,往常都是你撕她衣服,今儿也叫你尝尝被撕的滋味。不等百里言答话,白沁心一把撕开百里言的衣衫:“哼哼,由不得你做准备,看我今儿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百里言喉头溢出愉悦的笑声,两手一张:“来吧,为夫任你予取予求!”
白沁心伸手又是一扒,露出了那结实的胸膛,春光乍现,白沁心搓着手笑了两声,纵身一扑熊抱住百里言,如同一只无尾熊挂在百里言身上:“上楼,今儿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谨遵夫人之命。”
百里言抱着人三两步越过楼梯,长腿一踢,旋身脚尖一勾带上房门,双双倒入大床之内。
然而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窜入二人鼻尖,百里言脸色一黑,指尖一个轻弹打了出去:“你个老不修要不要脸?”
冥皇端着红酒杯摇了几摇,好整以暇看好戏似挡了百里言的攻击,眼眸一抬:“啧啧……挺激烈啊。小鱼儿,需要本尊相救吗?”
白沁心扶额,你丫的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怎么哪都有你?
“哟?今儿是怎么的呢?舌头被猫给叼了?”冥皇故作不解,随即恍然大悟,“这事闹的,敢情这回是你情我愿啊,那是本尊多事了。”
“还不滚?”百里言怒了,知道多事还杵在那不动,你丫就是诚心来捣乱的。
“哎哟别着急嘛,虽说**一刻值千金,可慢慢来才有情趣不是?”冥皇笑着上下看了百里言一眼,“那什么,头一回,你到底行不行?”
这话一出,二人脸色同时一黑,两道劲气对着冥皇攻去。
“哎哟哟,这么快就夫妻同心了?别介啊,我好心来看你们,再不欢迎也别动手啊。打打杀杀的多破坏这良辰美景?”
闪躲间,冥皇扔了瓶药水过去:“喏,本尊真是好心来着,怕你不行特意给你带来了灵药,一准你俩欲仙欲死,颠鸾倒凤……”
就在冥皇沉浸在某个不可言说的画面里陶醉之时,白沁心一拳打上了冥皇的眼。丫丫个呸的,早想这么干了!
“哎哟,干嘛打我?小鱼儿真不厚道,本尊可是为了你的性福着想……”
“滚!”谁要你的药水。百里言作势一团火光在手底显现,“再不滚我烧你一身毛!”
“粗俗!我走、我这就走。你们俩……”冥皇说着暧昧一笑,还带了几分狡黠,打了个响指,身影陡然消失不见,然而那张狂的笑声却是在房内回荡。
伴随着肆意的笑声,房间内四处闪现出男男女女光溜溜的身影,做的可不就是人类最原始的男女动作么?还有那“嗯嗯啊啊”的夸张叫声。
白沁心扶额,脸黑的同时窜起了一团红晕,这妖艳贱货,当真贱得可以。竟然将小黄片放到他们家来了,可恨!
百里言就手一挥,可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却在脑子里回响不停,本以为被冥皇这么一闹会兴致全无,没诚想反倒烧得脸都热了,某处也不由自主高昂了脑袋。
白沁心意外瞄到,心肝一抖,艾玛!器大,这尺寸……也大得有些离谱了吧,自己能受的了吗?
似乎察觉到白沁心的目光,百里言微微低头:“夫人……”
白沁心退了两步,咽了下口水:“那个,我、我能临阵脱逃吗?”
“你忍心哦?”百里言向前一步,将人压到了自己的身下,“可一可二不可三,为夫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夫人刚可是信誓旦旦说不给我准备机会的,别不是要反悔吧?再者,为夫若再多冲几个冷水澡,怕真的要……岂不是随了那妖艳贱货的意?”
说话间白沁心身上的霓裳羽衣又报废了。
咱能不能别总和衣服过不去?白沁心哀怨看去一眼。
百里言自然明了那眼神的意思,低头印下一吻:“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更美!”
“尼玛——”白沁心翻身而起,坐到了百里言身上,“老娘今儿非把你整服帖了不可。”
女上男下么?妖艳贱货说过别有一番情趣,不若便依了她?
“亲爱的,来吧——”
“听说第一次会疼……”
“有易筋洗髓疼吗?”
“尼玛,你丫的会不会说话?”
“为夫保证轻轻的、轻轻的……”
月色中,两道身影在大床上来回翻滚纠缠,突然间一声大骂:“你个杀千刀的,说好的轻点呢?”
百里言身子猛然顿住,一动不敢动,却忍得辛苦,额头冒了些细汗:“真、真那么疼?”
“要不你变做女的试试?”白沁心身子一扭,却嘤咛着发出了一声呻吟。
百里言喉头一动,低头吻住了白沁心的唇:“夫人这般,为夫如何能忍——”
一夜折腾,白沁心骨头都要散架了,天光泛白中沉沉睡去,临睡前唇角一勾,嗯,坚定完毕,器大活好!性福生活有保障,就是呃……累了些。
日上三竿,百里言餍足地搂着白沁心细看那让自己心动的睡颜,她终于是自己的女人了!傻傻而笑。
“几点了?”白沁心悠悠醒转,忽而丹田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