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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朝手心向上,从掌心冒出耀眼的红色光芒,依旧化成一个气泡光圈。
皇甫卓华盯着黎朝的眼睛沉思良久,眼睛里闪过一抹决断,抱着脆弱的陶陶毅然走进光圈里。光圈里立刻化出一个柔软的小床,他刚把陶陶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被子上蓦然出现红白两个小瓷瓶。
这是要干什么?皇甫卓华疑惑的捡起瓶子,外面立刻传来黎朝的嘱咐:“红色瓶子助她恢复元气,白色瓶子让她忘记前世今生。”
“你?”皇甫卓华听的心下大惊。
光圈外的黎朝朦朦胧胧,他说的话也让人感觉飘忽不定:“那个孩子跟着朱严也许是好事,永远不要让她知道她生过孩子这件事。”
“啊!”一心扑在陶陶身上的皇甫卓华,此刻才想起,自从他来到这里,根本就没见过陶陶产下的孩儿。他的孩子哪里去了,为什么要跟着朱严,那是他和陶陶的孩子,为什么要陶陶失去记忆,他不明白,他什么都不明白。。。
他大力拍着光圈薄膜,光圈却越升越高,穿透了殿内的墙壁直直穿过海水,珊瑚,最终进入一片漆黑的海水,再也看不见外面的任何景物。
玉树看着渐渐消失的红色光圈,恼恨的用小拳头向黎朝砸去。陶陶姐,就这样被那个叫皇甫卓华的男人带走了,也许永远再无相见之日,他汹涌的流着泪水,心中恐慌无比。
“玉树,玉树!”
黎朝抓住他的小拳头,怜悯的说道:“你要原谅黎大哥,没经过你的同意就为你做下安排,真的是为你好。你的毒天下无解,放你出去只会受到未知的伤害,陶陶那么心疼你,她必不回看你独自流浪天下,那样也会让我担惊受怕,所以你跟着我,就在这海底,最起码可以免去情爱痛恨之苦。 ”
玉树松开了拳头,趴在黎朝的怀里,哇哇痛哭。。。
外面突然响起锣鼓震天,兽类的喋喋嗷唔叫声,黎朝抬起浓郁的睫毛,凝神听了一会,讽刺一笑,该来的终于来了。。。
******
这是哪里,我是谁。
一个游魂,无知无畏的飘荡在海上,天上阵阵闪电,集中向海中残破不堪的小岛攻去。
小岛上一个小绿龟慢慢变大,突然绿光一闪变成个风姿绝代的冰冷绿衣美人,他似有感应般向游魂飘荡的方向迷茫的撇去一眼,便毫不犹豫的飞身一冲,跃进最粗最猛的那道紫色雷电,消失不见。
游魂的心,随着那一眼那一跃莫名的揪紧,嘴里脱口而出,“黎暻!”可惜没有任何回答。
黎暻?我认识他么,他叫黎暻?他认识我么,我是谁?对自身什么都不知道的游魂,怅然若失了一会,又继续向前方飘荡。
咦,那里是?
下方一处附近悬崖,一个身材修长的蓝衣男人,抱着一个裹在披风里的女人,慌张的向悬崖边奔去,后面许多穿着相同衣服的人,拿着大刀,在一个全副武装的女将领带领下,四处散开,要去捉奔向悬崖的目标。
我是谁?为什么我会知道后面那女的要捉前面那男的。那蓝衣男子认识我么,抑或我认识那蓝衣男子?游魂莫名烦躁起来,它想知道,它想了解。
“绝不会让你得逞,我死都要跟陶陶在一起!”下方突然传来那男子尖利的叫喊。
游魂一个哆嗦回神,向下看去,只看到那蓝衣与白色披风袍角翻扬,相依相偎向崖下坠去。
崖上那个全副武装的女人也发出啊啊阿的嘶声嚎叫,回转身用大刀砍杀了许多统一服装的男人。
我到底是谁呢,游魂下意识的向崖下飘去,看到蓝衣男子死死的抱住披风里叫陶陶的女人,脸上流露出美好的笑容,也许该称之为幸福的笑容。它的心看到这一幕也跟着温暖,感动,幸福。
向下坠啊坠,似乎永远达不到底,它突然就恐慌,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丢失了什么。
脑子蒙蒙眼前一闪,竟似乎到了海底,是一处宫殿?从黑暗里走出个如莲如玉的小男孩,捧着一碗饭,向殿内走去,游魂也跟着向里面飘去。
“啊!”游魂看到眼前的景象心痛的要裂开两半。
殿内光线暗淡,四处牵扯着无数的粗红铁链,牢牢的捆绑着一个赤luo着上身的男人,他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小声的痛苦呻吟。
他身上的肌肤被无形的刀,一刀一刀割破,鲜血滴入脚下的火坑,发出嗤嗤啦啦的声音。更可怕的是他的肌肤在受到刀割后,又会神速复原,再次的接受刀割的痛苦。
过一会,全身上下竟突然长满鳞片,然后那鳞片又从下向上一块一块血淋淋的剥落,赤luo的男人终于痛的大声喊叫起来。
那叫声刺的游魂疯狂的向外飘去,远远的逃离,要远远的逃离。。。
到处都是黑暗,无止无境,无边无际。游魂的意识麻木的不能再麻木,以前看到的那些人和事都已遥远的不能再遥远,遥远的它怎么想都想不起,它也不再想自己是谁,它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人或事,它就是一个虚空,它再一次的这么想。。。
唉,黑黑的虚空里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游魂的心犹如死水般的湖面,被抛入了一枚小小的石子,足以荡开她发臭般的心房,让它的脑神经再次跳跃起来。
唉,又是一声叹息。
在哪里,在哪里?游魂不知为何就特别心神激荡,它卯足了尽头去追寻那无规则出现的叹息声。
忽然,它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水域之中,周围汩汩的冒着水泡,一个女孩儿瞎扑腾的向水底沉去,她身边还有许多粉红色的票票。
游魂想跟着去看看,向那女孩儿飘去。哎呀,游魂遮着眼睛,一片光芒照射,发现自己又飘荡在了晴空之下。
这个晴空?那个蓝衣男人抱着那女人时跳崖时,也是这般的晴空。我想起来了,以前的那些。。。游魂高兴的用它自己的方式转来转去。
‘呜呜,孩子,我的女儿呀。’下方传来一男一女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游魂收起自己的高兴瞪眼瞧过去,两个都是中年人搂在一起哭的伤心无比,地上躺着没有声息的苍白女孩儿,正是之前向水下沉去的那个。
这个女孩儿她死了么?那两个中年人是她的父母?游魂心里蓦然就悲伤起来,也哗哗的掉眼泪,仿佛这样陪着那两个人一起哭,就能挽回什么似地。
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想哭,再也看不清下方失去女儿的两父母是什么情况,游魂哭的肝胆俱裂,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进不了它的眼,只剩下无止无尽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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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元宵节啊,祝大家元宵快乐啊!哈哈,本来两章的内容,蜗牛精简后改成一章,也是第二卷的最后一章,算作给亲们的元宵礼物,嘻嘻,明天就是三月一号,本文的第三卷也要粉墨登场了,亲们,要多多支持啊,本文开始进入精彩时期。。。O(∩_∩)O~
灼灼其华 第一章 桃花溪水美人眸
第一章 桃花溪水美人眸
晴空,清空,偶尔几只飞鸟鸣叫着在溪水里掠过一丝倒影。
一树桃花扑落落,飘零在溪水里,哗哗的溪水卷着粉嫩的桃花打着旋儿,流入一片平缓之地围绕着宽袖炮衣停滞不前。
嗷唔,嗷唔,一只纯白的雪狼呼呼喷着鼻息,踩着小碎花儿在岸边不断嗷唔。
“佐?”一个低沉有点嘶哑的声音出现在溪边。
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灰色上衣,卷着裤腿,头发乱蓬蓬一根草绳系上,胡子邋遢的面容,郁葱葱的睫毛下藏着深邃的黑瞳。
身后背着竹篓子的他走到名叫‘佐’的雪狼的旁边揉一揉它毛绒绒的脑袋。
‘佐’急躁的用白爪子踏踏溪。边水草,对着溪水里那一片彩衣连连嗷唔几声,男人放眼望过去,溪水里竟有个脸色苍白,穿着水色彩衣的昏迷之人。
男人看清楚后,脱下草鞋下入水。里,把湿乎乎的昏迷之人抱上岸边让她平躺,竟是个容貌秀丽的十五六岁女子。大致观察下,幸好,只是胸口受了箭伤,气息还算沉稳。
从背后取下竹篓给佐叼着,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抱着女子,走向了溪旁不远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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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木床上的女子刚刚苏醒,想要起身,立刻被胸。口的箭伤扯得脸上冷汗直冒。她小心的慢慢躺下,痛苦的哼哼着。
“姑娘,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胡子邋遢的男人端着。一碗温热的草药,走上木楼。
姑娘?我怎么变成姑娘了?这么古典的称呼,是在。做梦么。。。
男人微微一笑,。看到那姑娘迷惑的眼神解释道:“我是在溪边桃花树下救回了昏迷的你,想必你是在躲避仇家的追杀。”
昏迷?追杀?继续迷惑,心里扑通扑通有点小慌乱,挠眉毛,抓下巴,“呃,我。。。”
“你的头部被溪水里的石头撞击过,可能会有些淤血导致你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不要紧张,慢慢会恢复的。”男人打量着慌乱无措的小姑娘,善解人意的出口安慰。
“呃,我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秀丽女子眼神躲闪,垂下头去,条件反射般的出口推脱,紧接着懊恼的叹口气,对身边的环境彻底泄气。
男人温和一笑,放下药碗道:“我叫木溪,在你伤没好之前就安心住着吧,先躺一会,我出去做点清淡的给你吃。”
女子点点头,等那男人下了楼,一闭眼喝完了草药,散发着桃花的香味,也不是很苦涩。
打量着简洁舒适的小木楼,抹抹嘴无奈的叹口气,想我玛依为了粉红红的票票奋勇跳水,没想到醒来之后会来到这里。刚才那男人,看起来古朴实在,隐隐又透着某种野性。他。。。
这木楼,这楼里的木梳,木床,简单的刻画雕饰,楼外的田园风景,无一不显示出,她这个为财丧命的笨玛依被淹死了,淹死后又穿越重生了。
玛依摸着身上的粗糙棉被,心中万分肯定,她绝对是穿越到了古代,看那型男没有剃光头,留着大辫子,足以证明不是清朝,哎呀,只要不是清朝,那就万事OK。
呵呵,纤纤玉手,滑嫩的脸庞。玛依傻傻的发花痴,根据穿越定律,她肯定得到了绝世容颜,还会碰到心爱的王子。
嘻嘻,哈哈。唔,不过,别人穿越都是激动啊,不能接受啊,为啥我会这么轻易的就接受,怪事,怪事。唉,想到这里 ,玛依拍拍额头,也不知道她妈她爸怎么样,如果知道她被淹死了,肯定会伤心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玛依想到这又难过起来。
“姑娘?你?饭好了。你就坐在床上用饭吧。”名唤木溪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木楼上,手中端着个托盘。
好香,好清香的饭菜,玛依闻到了饭菜香,肚子立马骨碌碌的叫起来,想动又不敢动,抬头看到叫木溪的男人抿嘴浅笑,装作看不到,不禁脸上微微发烫,真是不淑女的反应啊,这肚子真不争气。
木溪把饭菜放在床边桌子上,摆好碗筷,玛依转个身就能够到饭菜。
“咦?这是什么蔬菜,清香嫩滑,口感真好。”玛依夹了一筷子绿叶蔬菜入口,赞叹不已。心中不禁打起了小九九,这木溪的手艺蛮不错的,人嘛看起来也挺好,反正我来这里一无所知,干脆先赖着他好了。
想到此,笑眯眯的对着木溪笑道:“木溪大哥,我现在无家可归,又失去记忆,我长期住在这里行不行啊。”
木溪满脸的胡子,看不出是啥表情,但是眼睛里的诧异和惊讶显露无疑,他默默的吃着饭菜避过了话头,似随意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