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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脑瞬间空白爆发后,他突然觉着整个世界除了康椒的呜咽声,都陷入了安静。
在她身上歇息了一会,这才翻身下来后,把康椒怜惜地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很晚才回来,今天很早又要上班了,所以晚上亲们,我今晚才回复哈!
怎么不可能,康椒心里冷笑。她挑起眉头道,“可不可能,也不关你的事。”说起来这女人一直用一幅高高在上的做作模样俯视着她。殊不知,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哪里是什么贵族小姐,不过是圳城里头的一个普通有钱人而己。
许戈戈红了脸,咬牙道。“没想到你那么堕落,起码你从前还能自食其力!”
“我怎么堕落了,我是救了李同学,他帮回我也是应该的。”康椒笑着问她。“况且从前我也自食其力了,只不过有人看不下去而己。”
果然许戈戈一听这话,眼神就开始变得飘忽起来,但是她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如果不是你,他的救命恩人就该是我!”许戈戈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
狗改不了吃屎,像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一直都在觉得,她永远不会错,错的永远是别人。
“得了,”康椒掸了掸衣上沾着的灰,忍不住想要剌她一剌:“许小姐,你怎么知道昨天会发生绑架的事情,难不成你是先知?如果真的是先知,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一下李同学!”
“你……”。许戈戈脸色发白的看着康椒,嘴唇抖了抖,康椒不等她说话,仰头直视着许戈戈略带讽刺地道:“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瓜啊!”至少李凤矩就不是,要不然许戈戈怎么会枉费了那么多年的心机。
起码在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中,许戈戈自以为精采的表演,他认为只是一种拙劣的把戏,所以一直没有动容过。
这是康椒能确定的事实。
许戈戈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击道“那你跟着我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也知道昨天有事情发生?!”
“行了,”康椒懒洋洋地挥挥手,“你差点把我弄得真正身败名裂。我就能让你这么得意了去吗?肯定得找机会报仇。”用通俗的一句话形容,种什么豆得什么果,如果许戈戈不招惹她,估计康椒还好好的新村里头拿自己的小工资,哪里还会想得到去找她的事。
她们正说着,李凤嘉派来的司机不耐烦地上来道。“许小姐,这个地方你逛了很久了!”
许戈戈张开嘴,才发现自己嘴唇颤抖得厉害,可是看到康椒笑语盈盈地对着她时,理智便飞上了天 “让你等一会怎么了?难道李大少没给你发工资?你是白等我吗?”
“可能他有事情,况且你也知道的,帮人打工的打工仔都是身不由己,就像我以前一样,说被人炒了就炒了。”康椒清了清嗓子,笑嘻嘻地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另外一边,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似乎准备迎接人。
那人不是谁,正是康椒。
康椒点点头。“这里没什么好逛的,我现在就回去。”
她说完话后,那两个男人像是松了口气的模样,然后簇拥着她离去,康椒的形象顿时无比光鲜,许戈戈有些恍惚地站立着,忽然瞥见了自己在商场玻璃上的倒影,身姿苗条,气度不凡,看起来也是一幅富家小姐的模样,如果在圳城的话,也是受人尊重的模样。
但是这幅模样到了港城,哪怕在首富家里的工人面前,也是小蚂蚁一样的人物。
她不动,路人都觉着稀奇,直到李凤嘉派出的司机看不下去了,轻轻咳嗽一声,上前对他道:“许小姐,请问你到底走不走?”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这样,连一条破街都要看上好几十遍。
许戈戈抬头往前面看过去,看见康椒停了一下脚步转头,但是看到她冷冷的目光后,随即视而不见地掉头继续往前走。
“许小姐!”司机加大了一点声音。
待接触到她仍旧冷冰冰的眼神,吓了一跳。
“要走就走吧!”许戈戈冷冷地对他说,“别以为我真的是在刻薄你。”
司机吃了一惊,随即明白许戈戈的意思,连忙在前面带路。
“带我去李大少那里吧,我等他下班。”许戈戈眉毛一扬,毫不客气地来了一句。
司机只要她肯上车,也就懒得理她,语气应付道“是。”
康椒那头也已经上了车,微微仰着头靠在车后座的靠背上。
的确今天过得比较痛快,但却不是因为她本人的力量,这让她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惆怅。不由按下了车窗去看外面的风景,用来调解自己的心情。
她去的地方刚好是港城的贫民居,路面坑坑洼洼,汽车所驶过之墙面常有剥落,而墙角和电线柱子常是小广告的天下,更不用说随处可见的垃圾,在人多的地方,喧闹立时扑进车内,夹杂着流浪人员停住脚步,看着车子时所吹出的口哨。
更有一些衣衫褴褛,面容姣好的女子穿着大拖鞋,好奇地盯着康椒。
李凤矩派来出行的司机很是机灵,看康椒看着那些女子,笑着和她解释道。“这些女人长得好,但又不肯站街角卖身,所以只能沦落街头,平常捡些垃圾果腹。”
康椒点头。“她们很厉害,自食其力!”
司机绷不住险些笑出了声,“孤身女子在街头,迟早被人欺负!还不如当初低头先找条路走着。”
康椒一看她们,果然她们其中有人挺着大肚子,无助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
“康小姐想帮她们。”司机指破她的心思,直截了当地道“如果给钱的话,没一会功夫,马上就会被其它人给抢了。”
康椒张大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心里突然有些感激起李凤矩,如果不是他在,那么,已经快要身无分文的自己说不定也落得那样的下场。
“车上有没有电话?”她突然问司机,司机拿出了一部手机给她。
康椒打通了李凤矩的电话。
“康同学,怎么想起我来了!”电话那头的李凤矩笑了起来,显然接到她的电话,让他的心情很愉悦。
康椒突然说不出话来,愣在那不知所措。
“有什么事情?”李凤矩慎重了起来。“说出来!”
康椒摇摇头,“我没事,只是看见那些流浪的女人很可怜!”
她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想帮她们?”
康椒点点头,“可是我没钱,而且单给她们钱也不行。”
“知道了,你在哪个地方,我捐钱给救护站,让他们过去出钱出力帮她们如何?”港城的救护站是公益机构,专门救助流落在街头的人,因没有盈利,难免有些地方顾及不到。
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能解决,康椒连忙说了地址。
并且坐在车里看着救护站里面的过来,把流浪的女人们一一的带走后才肯走。
司机笑了笑道。“康小姐心肠真好!”
康椒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道:“是李先生好。” 不得不说他一直在无条件对自己好,今天的事情,他甚至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就去办了,只求能让她心安。
等李凤矩晚上回去后,惊奇地发现康椒对自己的疏离少了许多。
心里本来有那么一点意思想着,索性搂了她进怀里。康椒正是心情感激之时,表情也柔顺了许多。
他抱住康椒吻上她唇的时候,她甚至也没有反对。
当舌与舌相交时,他终于吮到了一种甜蜜的感觉,当放开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脸色微红,一双眼睛水雾蒙蒙,再往下看,她回来后换了一件珍珠红的衣服,因为是丝质的,里面的裹胸的颜色若隐若现。
心中一漾,在努力压抑着正在剧烈跳跃的心脏后抱着她进了卧室,双双倒下的时候,康椒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可是那手被李凤矩的左手抓得死紧,而右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握住了高耸的软桃后,心情沸腾了起来,忍不住扯开衣领后,康椒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像化学反应一样,让他的全身血脉贲张起来。
慌乱间康椒抬起头,“还没有吃饭呢?”一边说,一边气喘嘘嘘地挣扎着。
可是有些迟了,她看见有人的男性像征已经高高顶起的那一块。
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
李凤矩虽然长得斯文,可是抱着她一翻身,还是能稳稳当当地压住她。
力量之重让康椒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柔声道:“我呼吸不了了。我自己来吧!”
李凤矩半信半疑地盯着她,康椒在他身下主动剥开了扣子,这才放开了她。
康椒坐起来,缓缓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衣后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快。
李凤矩的眼睛越发的炽热起来,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接她抓住压在身下。
康椒就义一般地闭上眼睛,只求着他有经验让想像中的痛楚少一些。
李凤矩俯身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感受到他的轻柔,康椒的心难免酥麻了起来,身体开始放松。
可是她低估了男人处在雄风时候的巨大,在他用力往前一顶的时候。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头部向后一伸,砰一声,上面的巨痛,下面的惨痛,让她的境况看起来无比凄凉。
可是李凤矩像最勇敢的士兵,在尝到战争的血腥味后,心情迅速的兴奋起来,在入巷之后,女人特有的柔软,让他闭着眼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后不再满足只攻陷原地的领地,横冲直撞起来。
康椒试着动一动,还是火烧般灼疼的痛,两人身上的某些部门,在目前为止,型号明显差得的太多,这种现实的认知令康椒沮丧了起来,早先那种感动的心动于是一扫而空。
但是在她身上提枪上阵的男人两眼亮的发光,像是夜晚在丛中觅食的猛兽找到了可心意的猎物不断地撕咬啃扯。
疼得发颤的康椒忍不住带了哭腔,“不要再动了,会死人了的。”
李凤矩抱起她身子安慰道。“宝贝儿,马上就好!”一边说着一边胡乱亲她的脸颊,此时看见她虽然咬着唇,可是一双眼睛媚得滴出水来,身下不由加快了速度,大肆征伐起来。
在大脑瞬间空白爆发后,他突然觉着整个世界除了康椒的呜咽声,都陷入了安静。
在她身上歇息了一会,这才翻身下来后,把康椒怜惜地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无花果
晚上,康椒睡迷迷糊糊间,李凤矩叫醒了她。
“干吗?”她的语气不太好,实在身子酸痛的紧。
“吃点东西!”李凤矩哄着她起来。“要不然你半夜会肚子饿的。”
“不想吃。”康椒拿被单落蒙住头,半晌后,突然觉得全身不自在,偷偷地掀被子,发现里面狼籍一片,她猛地做起来,头顿时一阵阵的发晕,天旋地转般想吐。
脑子晕乎乎的康椒顿时不顾形象往外撅着身子,哇哇往外吐清水,在吐完后,她闭着眼睛躺下,李凤矩瞧她脸色苍白,心里生了欠意。“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了,拿两片药给我吃下去就行了。”康椒回答完后就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
但是她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又陷入了迷糊当中。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仿佛被人抱了起来,用温水擦拭了身子,又换上了新的衣服。在被人重新抱回到床上后,她嗅到了一股阳光的味道,可能床上的被单也全部被人换了。
就在她以为能安睡的时候,几个脚步声走了进来,不久一个冰冷的圆东西塞进了她的胸口。
她有些不高兴的皱了一下眉,但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幸好,那个貌似听诊器的物儿很快移开了她的胸口。
然后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她想动,但是发现手被按得死紧。
李凤矩在旁边安慰她。“很快就过去了。”
她哼几下,安静了下来。
没多久,有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刚开始以为是药,后来才发现是米汤,她不情愿喝了几口后就死都不肯张开嘴巴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全身发了汗,身子开始发粘。
因动静大了点,李凤矩的手摸了摸她的背,估计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