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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雨-非木非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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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行钧沉默片刻,问她:“念念什么态度?”
    “她当然是喜欢喽,刚才那样子余总也亲眼看见了。”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不太满意。
    李嫂对他们的情况了解不少,说是局内人也不算多,看表情自然知道他的打算,一时有些生气,真觉得这人异想天开。
    忍不住多嘴:“余总还是现实点吧。”
    余行钧又沉默半天,等李嫂提着水桶出去才又问:“今天这事,你怎么觉得?”
    李嫂抬头看他一眼,坦白道:“余总您要真问我,那我就直说了。”
    她回过身问他:“她为什么老是不好呢?是不是没念想呢?心病还要心药医,我没看见她今天这情况前还觉得她排斥所有的小孩子,凡事见到孩子都会受刺激……唉,现在这情况,你要是能给她找个念想牵住她不比那些又受罪又烧钱的药片管用多了……”
    李嫂忍不住又说:“那些往她心口上戳刀子的打算,余总还是尽早算了吧……要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孩子,不如离婚算了……”
    余行钧沉着脸看她,眼神不善。
    李嫂说到兴头上,也不怕他了,一心只为吴念抱不平,更忘了什么主雇之分,话存了许久,张嘴就来:“什么样的女人心胸这么大?男人在外头有个人她得受着孩子带回来她还得养着?余总也看到了,她的病起色后见了烁烁是什么样,要真是这么下去离死也不远,药还吃什么病还治什么,干脆死了算了!”
    余行钧眼神变得凌厉,压着气说:“你一个保姆,是不是管太宽了?”
    李嫂心惊胆战,这才又回到今天的事上,诚诚恳恳地说:“我大概我知道余总的顾虑,领养的孩子肯定比不上亲生的,更亲近不起来……但是十年二十年的心血投进去,等孩子长大了和亲生的能多大的区别?养育之恩大于天,以后还是孝顺余总不是?”
    余行钧脸色这才好了点,对她说“收养可不是小事,领回家就是一辈子的事。”
    李嫂点头说:“是啊,所以得想好,领回家就得负责,孩子可不是个小牲畜,能宰能卖……说句实在话,要真有个孩子在,离婚不离婚就两可了……主要是她,以后多个依靠……”
    余行钧心里杂乱,掏出来烟抽了一口,语气不耐烦地问:“什么样的人家?”
    “这小闺女身世可怜着呢,她爸妈都是卖水果营生的,前几年家里过得不好夫妻一直没生养,这两年刚刚还完债眼看着起色了点就出事了,去进货的时候走到盘山公路刚下小道儿那里就发生车祸掀到深沟里了,俩人当场都死了,家里还有个老父亲,都八十岁高龄了,哪能养她啊,自己活都是个问题……”
    李嫂说到这里有些哽咽,咽了一口吐沫又说——
    “老头子倒是说他手里还有几个存款,都是儿子生前赚的,谁要是好好待他孙女,这钱他一把全给谁……”
    余行钧又问:“没什么亲戚能养?”
    “外地来的人,听说家里没什么亲戚,有也是远亲,这年头远亲不如近邻,能指望什么啊……更何况,一个孩子投资多大,这不是说养就有那个钱的。”
    “哦,知道了。”余行钧不慌不忙地扯了扯领带,别的什么也没说。
    李嫂只好追问:“余总怎么打算?要不要我先给这家透透风?”

第54章

余行钧弹了弹烟灰,犹豫好半晌,咬着烟头只说了句:“我再想想。”
    李嫂点了点头,也理解他的顾虑。这种事又不是小事,还是他们夫妻商量妥当了为妙,如今吴念要离婚这个事搁在这,还不知道最后怎么收场。
    余行钧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她也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晚上孙老板那边就传来话,说他亲自打电话,已经把什么都嘱咐好,回头亲戚自己办了就成了,让余行钧不用担心,不用出面也不用搭理,工厂该施工施工该开业开业。
    余行钧放了心,挂电话就通知了董天都,怎么安排不用他具体说,董天都就吩咐下去了。
    因为余行钧在,晚饭吃的四菜一汤,颇为丰盛。虽然他觉得稀松平常,但能看出来心意。
    吴念这几天处在敏感时期,李嫂怕她再像昨晚那样情绪失常只好严格监督她吃药。
    她吃了药自然精神不济,昏昏沉沉地时候见余行钧进来,她想说现在处在离婚期间,没义务睡在一块,让他赶紧出去,可是张了张嘴,脑子迷糊的不成,大脑开始不听使唤。
    余行钧好笑地盯着她看了两眼,心里有些忌讳,也就没提今天抱来的那个孩子的事。
    余行钧第二天一早便起来,洗漱的时候弄出来的动静很大,她意识还不清楚,翻身继续睡。
    半梦半醒的时候,觉得有一只手在拍她肩膀,她不想搭理,对方却没完没了。
    吴念皱着眉睁开眼,恍恍惚惚地瞟了一眼。
    隐约听对方说:“我今天先回去了,要是有空晚上过来,没空的话过去这几天来接你……”
    吴念又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因为药物导致太困,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不用……我俩离着婚……”
    余行钧听她像蚊子一样哼了一句,没听清楚更没有放在心上,穿上衣服出门去。
    上班时间比较赶,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秘书安排晚上请孙老板吃饭的事,征求他的意见后订了酒店,又问他是否去。
    余行钧一副这还用你问的表情看着她。
    秘书只好说:“晚上余总还有别的应酬。”
    余行钧想也没想,直接说:“推了。”
    秘书没说别的,只把修改的行程记录下来,临走的时候又拿出来一份快件放到他桌子上,“余总,这是昨天寄到公司的,法院寄的。”
    余行钧拿起来瞧了瞧,没想到是什么,三下两下拆开,扫了一眼,脸立马拉下来。
    他说了一句:“应诉通知书?吴念?”
    秘书见他揉着额头皱眉,脸上像是结了冰碴子。
    他仔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觉得办公室内变得压抑沉闷,让他呼吸不畅快。他深吸一口气,往后一倒,靠在沙发椅背上,双手交握着搁在胸前。
    秘书不明所以,出去煮了一杯咖啡主动送进来,余行钧这时候还睁眼注视着屋顶,仿佛要看出来一个窟窿才作罢。
    小秘书搁下咖啡地声响惊动他,他缓过来神,瞟她一眼,吩咐说:“出去吧,别忘了带上门。”
    秘书明显感觉出来他的不对劲,却不能多问,只能点点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轻手轻脚地出去,关门地时候又好奇看了一眼,他又拿起来法院送的文件在看。
    余行钧有些消极,上午的会议一直走神,部门经理一个问题重申好几次,最后把自己都弄尴尬了。
    下午的时候似乎想开了,拿起来电话叫律师,公司整个律师团队都惊动了。
    律师们从头到尾弄明白,问他是离婚尽量要财产还是不想离婚。
    余行钧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才说:“不想离,”说着搓了一把脸,“毕竟都这么些年……我没想过会离婚。”
    “余太虽然有精神疾病不是太沾光,但是现在的情况对你更加不利……”
    余行钧想到吴念的执着,抿着嘴巴什么也没说,律师出去后他一个人发了会呆,摸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想要怎么样。
    晚上邀请了孙老板请客吃饭,余行钧特别高兴,一高兴起来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他喝多了爱耍脾气,弄的两边有些尴尬,要不是跟孙老板关系比较好,肯定要被人看笑话。
    出门地时候众人要扶他上车,他偏不,非要走个直线证明自己没有喝醉,结果撞在玻璃门上,额头瞬间就起了个大红包,董天都无奈,只能亲自开车送他回去。
    就这样也没有见他消停,一路上絮絮叨叨,非要再找地方喝。
    董天都叹气,真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
    到了余家,保姆开门瞧见这状况,赶紧上前扶住余行钧。余母也还没睡,跟在后面直皱眉头。
    余行钧打了个酒嗝,嚷嚷着:“吴念,吴念!”
    董天都看了眼余母阴沉地脸色,赶紧扶着他上楼。
    他仍旧喊:“老婆……我喝醉了,出来,出来伺候我……人呢?人呢!”
    董天都一步一步地扶着他上楼,累出来一身汗,最后扛着他放到床上才松了一口气,咧着嘴一个劲儿活动肩膀,半个膀子差点废了,真是要累掉半条命。
    他刚出门就遇到余母,喊了一声:“阿姨好。”
    余母说:“真麻烦你了天都,喝杯水再走吧?我看你也喝酒了,不如喝完醒酒汤,起码明天起来不难受,阿姨已经去煮了。”
    董天都摆手说:“不用不用,阿姨,我喝的少,没事……司机还在下面等着,我得走了。”
    余母答应了一声,让保姆送他。
    余行钧还在床上不安生,捂着胃嚷嚷。
    余母叹了口气,端了一碗醒酒汤想要喂他,却发现自己老了儿子也长大了,拉了他两下都拉不起来。
    余母只好喊保姆上来搭把手,好不容易把人扶起来他却不肯张嘴喝,余母好言好语地哄着:“来,儿子,喝了再睡……喝了再睡……你快点,你还是小孩子啊,啊?快点喝——”
    好不容易强迫着刚喝了一口醒酒汤,余行钧下一秒就趴在床边吐起来,余母躲闪不及,被吐了一手背一裤腿。
    一股酸臭地呕吐物地味道溢开,浓烈呛人。
    保姆只觉得恶心,捂着嘴躲出去喘了口气,这才想到去楼下拿东西打扫。
    余母却叹了口气,随便擦了擦手和裤子,见他满脸难受,伸手顺他的后背,安抚他:“吐出来就好了,吐出来明天就不难受了,要不然明早吐更要人命……”
    等他吐完又递水哄着他漱口。
    余行钧弓着腰,脸色有些发白,“胃痛……嘶……真痛……”
    余母气得不行,使劲捶打了他一下,咬牙切齿地说:“痛?痛你也活该!你不知道自己上次胃出血差点要命?我看你是嫌自己命长,酒就那么好喝?最好来一次厉害的,什么时候真要了你的命,好让你长长记性……”
    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气话,手上却帮他脱鞋脱衣服,累出来满头大汗,扶着腰半天也站不起来。
    保姆进来打扫,幸好没有吐到床单,不然两个妇人还真搬不动他这个大的个子。
    余母收好他地外套,正要挂起来,却听儿子喊了一句“念念”,又口齿不清地说:“我他妈就不离……”
    她顿了一下,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涌上来,呆愣愣地在他床边坐了好半天,最后深深叹了口气,步履蹒跚地开门出去。
    余行钧第二天早晨起来头痛欲裂,眼睛竟然浮肿,下楼地时候脚步有些发虚。
    余母坐在餐桌前看了他一眼,指指座位说:“坐下吃饭,有什么急事都先搁下,吃了早饭再去处理,从今往后,都得吃早饭!”
    余行钧笑了笑,活动了一下筋骨,坐下说:“都听您的,太后。”
    他说完看了一眼余母眼窝下面地淤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妈,昨天晚上光伺候我没睡好吧?”
    “何止伺候你啊,你功劳大着呢,一把岁数的人了,耍酒疯为难你老妈,不仅一夜没睡,还吐了我一身,没有比你再会脏人得了。”
    余行钧更加不好意思,笑嘻嘻地说:“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下次再喝酒您就别让我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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