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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寒假; 简玦与时妗照例在A大电视台实习。
他们已经成功的在电视台刷了脸,电视台的人对他们亦是赞不绝口。一个聪明上手快,一个一看就很有经验,不要工钱还能干活; 这样的实习生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过年那几天,简玦与时妗仍然留在电视台; 这回变成简母与简父留在家里苦等两人。不得不说,有父母在家中等着的感觉还不错。
北城允许过年期间放鞭炮,同时防火工作也更严峻; 两人被派到消防; 整日跟着消防车跑。大年初二的晚上,跟完一个报道后; 天色已晚。
简玦已经考了驾照,但是还没买车,简母本要给他买; 被简玦拒绝了。
过年期间出租车本就不多,现在又已是深夜,大街上连辆拉货的车都没有。两人在大街边等了好半晌; 都没等来出租车,时妗站在寒风里直哆嗦。
简玦将时妗抱在怀里,有点心疼。
这几日工作量大; 时妗全程跟着没有懈怠,也是辛苦她了。
他握着她的手,揣到自己口袋里; 一边心疼一边训她:“下次出来还戴不戴手套?”
被冷气旋教育过的时妗老老实实的点头:“戴。”
简玦叹气。
再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车没等来,人怕是要感冒了。
他抬头,向街边看去。这一条街的店铺几乎没有开门的,只有一家,门口还亮着灯。
酒店。
简玦默了两秒,征求时妗的意见:“旁边有家酒店,先去住一晚?”
时妗没觉得不妥。
很快,房间开好,简玦牵着时妗上楼。
过年时没什么住户,整个楼空空荡荡的,几乎没有几个房间亮灯。楼道虽空空荡荡,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简玦在身边,时妗倒是没怎么怕,进房间时,还抢先进去放好房卡。
酒店老板自觉地开了大床房。
简玦将两人的衣服挂到房门后,叮嘱时妗:“直接睡吧,明天还要去电视台。”顿顿,又道,“过两天别跟了,放假休息休息,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这几年两人一直保持每个假期去一个地方玩的频率。出去玩不可避免的要住宿,虽然大部分时间住在青年旅馆,但偶尔也要住单间,因此两人也没少睡在一张床上。
睡觉之前,陆青州给简玦打了个电话,哭诉他和刘芊池的恩怨情仇。
如简玦所料,这俩人一上大学就被家长各种撮合,大二时更是给两个人直接订了婚,现在还在磨合期。
简玦看出来陆青州对刘芊池有情,也懒得搭理他,应和几句后,挂断电话。
时妗已经爬到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闭眼休息。简玦关了灯,跟着上去。
被窝已经被时妗焐热了。
简玦第一次深刻理解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句话的含义。
刚掀开被躺下,时妗人就贴了过来,抱着他胳膊不放。
她睁着眼睛,睡不着。
前些天,简母给简玦和时妗补了订婚仪式。简玦本不想这般麻烦,但简母坚持要两人毕业后就结婚,说订婚仪式是一定要有的。仪式上找了简玦和时妗的几个朋友。
时妗的户口已经被迁出来,她和时奶奶没再联系过,订婚自然也不会通知她。
许是前些天订了婚,关系有了质一般的飞跃,再和简玦睡在一张床上,时妗总觉得哪里别扭。就好像……俩人已经是结了婚的老夫老妻一样。
但简玦还没动过她这个老妻。
别说动,平时除了接吻外,连一点越轨的举动都没有。
时妗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心理阴影。
想了想,仰头在黑暗中看着简玦,尝试着问:“简玦啊……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简玦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回:“什么感觉?”
时妗赔笑:“就是各方面的感觉啊,有没有不开心什么的,对阿姨还有叔叔……”她停住,观察简玦的反应。
后者默了两三秒后,睁眼。
他低头,眉头皱起来,问:“你想说什么?”
怀里的小人不太老实。
不安的拽着他的袖口把玩,声音压的低低的:“你是不是还对……那个什么有阴影啊?”
简玦静默。
借着屋内仅有的一点光亮,他看了她好半晌,体内的燥热蹭的一下蹿了上来。从前没名没分没合适的时机,他不想碰她,每次住在一起,这一晚上几乎都睡不着。
难捱的很。
现在她居然觉得……他有问题?!
气氛凝滞住,时妗有点慌,她讪笑:“我就是随便问问的,你别在意,要是想到什么可以跟我说,我都能接受!”
话音刚落,时妗被简玦翻身压住。
房间内开着暖气,气温高,大半被子被踹到地上,也不会觉得冷。
这情况以前也有过,时妗倒是习惯了,只用手推他:“我是认真的,你要是还在意的话,我……”
唇被堵住。
被简玦用自己的唇堵住。
舌尖凉凉的,轻车熟路的滑落进去,吻的急烈。
今日的简玦和往日不太一样,他胳膊紧紧地搂着时妗时妗的背,像是要把她撕碎一样,往自己体内揉。时妗原本就缺氧,他这样一弄,时妗整个身子都是酸麻的。
接着,她感觉到男人炽热的手心在自己身上游走。
时妗心一紧,骤然睁开眼,简玦以往从未这样过。她隐约觉得今天可能……
心脏持续快跳了大半晌,时妗紧张到连挣扎都忘记,简玦却忽然放开她,他看着她笑:“你觉得我有问题?”
笑容古怪。
时妗被用手撑床的简玦直接拽到自己身下,身体严丝合缝,两个人的热量融合在一起,产生巨大的效应。她被简玦的笑容吓到,脑筋不太清楚,说话也支支吾吾的:“没有,我、我……”
解释不清楚了。
往常最多到这一步,也就停下了,可今天,简玦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憋了几年的火腾腾地往外撞,就是压不下去,他低头看着时妗清澈如泉的眼睛,再看看她小巧的樱唇,有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往常厌恶的画面一幅幅从脑中冒出来,这会居然成了刺激。
很想把她压在身下,亲吻,抚摸……
简玦头脑发热。
他慢慢地将时妗放到床上,皱着眉,做心理斗争。
然后,欲望占了上风。
时妗看着简玦眼中明显不一样的那团火,心脏也开始狂跳,她眨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按下快要跳出胸口的小心脏。她想,毕竟都订了婚了,她得……表明下自己的态度。
她咬咬牙,手还扶在他肩上,只是轻轻扶着,简玦却总觉得她身体里的电子顺着接触点流到自己身上一样,酥麻。
时妗咬着唇,小声道:“那个,你要是实在想……也可以。”声音细如蚊蝇。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简玦的身体僵了一下。
时妗脸颊愈发红润,她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简玦的反应:“但是不准开灯!”
虽然觉得这事正常,但总体来说,时妗还是羞的。
简玦喉咙滚动了一下。
目光不可控制的向下移去。
移到时妗雪白的脖颈上,他盯着看。
时妗皮肤细腻,雪白,肤如凝脂,身体软的像一滩融化了的水。即便不开灯,这视觉冲击效果也大。
理智逐渐丧失。
简玦失神,无意识地低头吻上时妗露在外的锁骨。
男人在这方面大概都是无师自通,即便简玦平时很少接触相关的东西,该会的却也都会。他轻轻吮吸着锁骨上的皮肤,吮的时妗身子一阵酥麻,不耐的动了动,身子往后撤,又被简玦抵住。
简玦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似的。
手发颤,将已经快要坐到枕头上的时妗拉到自己下方,眼睛微红,声音也暗哑。他问:“怕疼吗?”
这话似乎就是……做定了。
时妗毕竟没什么经验,虽然嘴里说的好好的,但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她无措的抓着简玦的手臂,点点头,又摇摇头。
怕疼,但是如果是简玦的话,没关系。
简玦沉默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虽然沉默,手下却不老实,时妗只觉得一只略有凉意的手,钻过衣服,直接抚摸着她的背部,向上游走。没过两秒钟,本还微凉的手心,起了火一样的热度。
简玦眉头皱紧,手碰到障碍物。
他扯了两下都没成功,略有焦躁,还是时妗紧张的自己伸手解开。
然后,衣服被扯了下来。
简玦看着时妗的身体。大学后她好像又发育了些,身材比高中那会好许多,整个人仍旧纤弱,但肤白貌美,身体也美,像白瓷。
被简玦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时妗心里羞,抱臂挡住重要部位。
简玦抓着她两手手腕,按到头顶,不给她遮挡的机会。时妗红着脸骂他:“别总……看。”虽然是骂,却没什么底气。
简玦空闲的手抚了抚她红成苹果的脸颊,俯身吻住她的唇。不再温柔,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激烈,用行动表达内心的渴望。他的某个部位,胀的发痛。
忍不了了。
时妗胸前一凉。
她整个人都懵住,心跳迅速加快,砰砰砰跳个不停,寂静的房间内,简玦能清楚的听到时妗的心跳声。
简玦动作虽略有粗鲁,声音却难得温柔,他柔声道:“别怕。”
时妗快要哭出来。咬着唇点头。
他的手越来越往下,时妗控制不住的颤栗。
心中矛盾极了,这样不着衣物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心里羞,但与简玦亲热时,却又总有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时妗自己都有些看不懂自己,只想着第一次快点结束,毕竟……很疼。
简玦不知吻了多久,时妗脑子晕乎乎的,仅有的理智都沉沦在简玦身下。
她无意识的替简玦解开衣服的纽扣,手扒住男人精壮的上身,胡乱的抓着,隐约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肌肉散发出的热量。接着,脚踝被抓住,向下拖。
简玦俯身咬了下她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什么,时妗听不清楚,隐约觉得他说的是“忍忍”。
然后是撕裂般的疼痛。
简玦有照顾时妗的感受,动作缓慢,但时妗还是疼。疼到不行。
她已经咬牙强忍着,但还是在那一瞬间哭出声来。简玦哄着她,柔声哄,怎么哄时妗都止不住哭声。简玦燥热的很,尝试着动。
还是后来渐渐适应了,时妗的抽泣才逐渐下去。
简玦这才彻底放下心,该怎么就怎么办。
这一晚上,时妗没什么机会睡觉。
喂饱了简玦,她自己过了困劲,又疼地厉害,第二天早上才睡着。清醒后,她发现自己下不了床。
心里骂了句去拿早餐的简玦,时妗强撑着下床。
没想到对这事有心里阴影的简玦……需求量还挺大。
时妗开始后悔没等到结婚之后再说。
毕竟……他们平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同一层楼,总觉得——
很危险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遍,觉得自己写的真是个……摇摇椅!
但是想想局子里的风光,觉得自己……还是比较适合摇摇椅!
哈哈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