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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种教育模式下,学生们仅用三年时间,学完初高中六年学业。此种教育模式只为培养最高尖端精英,也只适合智力水平超常的孩子。
“那届少年班学生层层筛选下来,只留下二十名。他是所有学生中,检测各项素质最好的一位。”
他曾对他抱以巨大的期望。少年将数十倍的荣光回加到他身上。
那段时间回想起来,真的是他这半生中最光耀的时刻。
……
临近七点,萧珩回到家中。
他在玄关处换好鞋,很快判断出家里只有一个人。走廊灯仅开一盏,厨餐厅是暗的,客厅的液晶电视屏幕泛着幽光。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正一眼不眨地看着,没注意到他。
他轻轻走过去,屏幕上正放着一部经典的老电影,配音是经典的国内配音,字正腔圆带有奇异音调的西方口吻。
钟贞咬了一口面包,正喝牛奶,这空当才注意到身侧的萧珩。
她挪了下位置,对他说:“一起看?”
左边沙发一陷。她递给他一个塑料袋和一盒牛奶,目光笔直看着屏幕:“今天晚上,阿姨有一个饭局……很突然,她打家里电话给我的,我就去楼下买了点面包当晚饭。”
他没接,钟贞放到右侧沙发上。
她洗完澡不久,头发还有些湿,发梢微翘、卷曲,几绺贴在她脸颊上,衬得乌沉的黑愈发深了。
她穿着一件长而宽大的衣服,不像她的睡衣。
钟贞喝着牛奶,咬住吸管笑,说:“里面的男主会叫女主公主。”
他注视她习惯舔一下的唇瓣,没说话。
她似乎不太满意他有时的沉默,扔掉了空盒。
屏幕中画面转换,电影继续进行。
气氛沉静下来,男女主的对话格外清晰。
“你想象不到我多渴望和你做。爱,但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除非严刑逼供,否则我绝不会说。”
“说什么?”
“说我想和你做。爱,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除非发神经……否则不会透露,我想和你做。爱,现在就做,做足一生一世。”①
闻言,一瞬间仿佛有一只手,自后扼住他喉间要处。
画面熄灭。
萧珩放下遥控器。
凉风习习,四围幽暗如谷。
钟贞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哥,我找不到我睡衣了。”
“我今天穿的,是你的衬衫。”
作者有话要说: ①语出电影《美丽人生》
☆、二十
夜里一场秋雨降临,潮气四起。
临窗一棵香樟被风吹动,树影交错,黑雨割开路灯光线,映入室内,画面断续得像一瞬闪电。
钟贞站在沙发上。
他伸手想碰她,却抓到空气。
她故意避开了,弯腰去拿面包和牛奶,拆开吸管的包装,塑料窸窣声在他耳边放大,她靠近他,手搭在他肩上,低声:“你不吃吗?”
他看眼她手里的那盒牛奶,她贴心地连吸管都为他放好。
萧珩望着她,她的目光居高临下,脸上笑意微微。她见他没动作,慢慢地挑眉,神情有点不耐。他正要拿,她手忽地背到身后。
一个吻落下来。
钟贞倾身吻他,太接近时,他反而遥远了。她以为他的吻应当冷静而克制,没有缠绵,简短理智得像他永远不会穿脏的白色衬衣领口。
直到他第一次吻她。
自此后她才知道,她以为的萧珩永远不是真正的萧珩。
她含住他唇瓣,循着本能,舌尖轻轻描摹,一点点地、像精心勾勒一幅工笔画,他是她画上最美的那只翠鸟,她在为他点翠。
每一下,指尖微微打颤。
她算不准他的反应,不知道这么做是否越界。她现在想做的,都是梦里想做的。
钟贞想要的,不过美梦成真。
他捏住她下巴,低头吻入。
她施与的一点点好意,足以令他长久地沉迷。
她没有任何戒备地向他邀约,他迟疑了瞬,高傲败下阵。但表面上,他仍是萧珩。他半跪在沙发上,看似冷静地接受她的请求。
钟贞笑了下,眉眼弯起。
有什么倏地在唇齿间漫开,香甜、滑软、微微带腥的,在舌尖流动。
他下意识咽了一小口,根本分不清是什么。
从她舌尖送入的,他无从抗拒。
余味很熟悉。
是牛奶。
中招了。
她唇瓣贴在他耳后:“你不吃,我喂你吃。”
不等他回答,又一个吻,牛奶送入他口中。
她吻完他,习惯地一抿时,淡红唇间像含着一片薄雪。
他欲吻,被她手掌轻轻盖住。
她食指画着他唇瓣轮廓,他见她转头去,不知道做什么。他不想等,低头安静地去亲吻她乱动的手指,仿佛这样的追逐也成一种乐趣。
再次吻,又是一小口的牛奶。
她重复这样的事情,乐在其中。
他重复等待她和她给予他刹那的甜头里,不眠不休。
深吻控制不住。
牛奶沿嘴角流下来。
她所处比他高。
奶液从她嘴角流至下巴,滴在他颈间、身上。
冰凉凉的,一滴又一滴,弄脏他的衣服。
钟贞吻罢,随即取抽纸给他擦,萧珩扣住她手腕,眼底幽沉。
她定定地看他,说:“今天我听你的。”
出乎意料的乖。
“但是……”她想了想,“不是全听。”
闻言,他打横抱起她。
钟贞窝在他怀里,轻轻触碰他喉结,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穿你的衬衫吗?”
萧珩敛眸,按她说的回:“为什么?”
喉结滚动,她指腹微痒。
她回得坦荡直接:“想勾引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勾引你吗?”
“为什么?”
“因为不爽,”她吸气,说,“今天运动会,你接了一个女生的矿泉水。”
她越说,声音越小:“年级第一同学,我可是很小气的。”
萧珩视线笔直地望着前方,想,她的指尖发梢,就足以令他沉沦。
钟贞,无人及你。
“还有一个原因。”
“你比赛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我想弥补你,就这个晚上。”
…
他正要开房门,她陡然问:“是你房间?”
萧珩:“你想要在你房间?”
“不是,”她抱紧他,沉默了几秒,“哥,我们……”
“换一个,”她咬唇,“换成别的。”
太快了。
她以前听女生们讨论过,第一次不能轻易交付。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太珍惜。
假如按之前想法,即便萧珩不喜欢她,他要,她就给他,毕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的人,她愿意为无疾而终的感情做献祭。
如今,他给她太多底气了。
在没有彻底抓牢萧珩的心前,她不能让他为所欲为。为了得到他,她也费了好多心思,不可以功亏一篑。
她身上必须要有他想要却暂时得不到的东西,她可以借此引诱他。真正得到萧珩,这才是钟贞想要的。
无解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真正得到他。
“好。”
萧珩亲吻她额头:“那我们去浴室。”
她攥紧他衣服,语气有些哀求,“我不想……”
“我知道你不想。”他低低重复,“我知道你不想。”
夜凉如水,他的声音清冽入骨。
听上去,理智而无欲。
他的怀抱似乎也只是怀抱。
她有种身处梦境云端飘然之感。
浴间,没开灯。
她被他抵在移门上亲吻,窗外风雨飘摇,幽光时隐时现。
风从窗缝钻入时,他在解开她身上的衬衣纽扣,那像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在巡视她的身体。
骤然的冷,激得她浑身一颤。他又俯身亲吻,锁骨下,左胸口,随心脏跳动,他想一寸寸吻遍她,沿尾椎至眉间。
她说要勾引。
她不知道,在她还没开口前,他就预料到他会永远败下阵来。
她说出口了,就等于不再给他清醒的可能。
萧珩觉得,钟贞是残忍的、暗夜幻化出的妖魔。她企图一点点蚕食他,他明知结果,仍受到她的吸引,不可抗拒。
沉浮中,萧珩抬头注视她。
她发梢仍有潮意,披散在肩头,衬衫半褪,她没穿文胸,薄薄的布料覆在她两侧胸前,正好掩住,他眼底是她平坦白腻的小腹。
钟贞后腰抵住洗手池,双手勾住他亲吻。
萧珩干脆抱起她,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钟贞双腿下意识环住他腰,一面承受他亲吻,一面低声告诫他:“不能过分。”
闻言,他的手指开始在她小腹处打圈,若有似无地抚触。她没想通,他离开她的唇。温热气息在她颈畔游走,像夏夜的萤火,她的思绪追随唯一的光明与热。
夜里,萤火幽静地飞落,她的身体被它照亮一寸、又一寸。
他的气息,令她神往。
直至他低头含住,一霎,电流蹿入身体,脑中空白里火花四溅。他隔着他衬衫薄薄的布料,含住,舌尖打转轻咬,又细密地吻。
花样几番轮流。
她忍不住揪他头发,气息不稳地问:“你……真没有过?”
“没有。”
他的声音听着很冷静。
“除了现在,和你。”
他察觉她的反应,指尖在小腹处轻轻下滑,她松开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他说:“张开。”
钟贞咬住下唇,不防他温柔地舔了下,呻。吟出声。
他口吻淡淡,“我今天在终点没见到你,很失望。”
“我知道,你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找我,我没想到你根本没来。”
“你说今晚是弥补。”
他语气加重,“这就是你给我的弥补?”
她随即反驳:“不是。”
“那是什么?”他质问她,“那是什么?”
“把。腿。打。开,你和我说的我都记着。”他在她耳边低语,“不想要、不要过分……我记的对不对?”
她点头,鬼使神差放松戒备。
右腿搭在他肩上,他食指隔着内裤布料不轻不重地摁压,她的呻。吟细碎得像只奄奄一息的奶猫,在他身前无知地叫唤。
她唇间的喘息,是对他最猛烈的媚。药。
他对她的欲望全面苏醒。
萧珩拢眉,抱着她离开洗手台。
下一秒,钟贞坐在冰凉的马桶上,这种情况无疑放大她的羞耻感,她想起身,被他摁住动弹不得。
底。裤边沿被勾起,褪到她大。腿。处。
“这件事……”
他吐字清晰、缓慢,她眼神迷离地看他。
枝桠的影,横在他眉眼间,像一副假面。她只勉强看清他一张一合的唇,淡色、薄,轻轻一抿,她的目光再也移不开。
“你不说……”
手指缓慢地插。入,犹如陷进一个湿意重重的沼泽。那处温软到窒息,仅仅如此,快意令他目眩神迷。
“就不会有人知道……”
他时轻时重地屈指,耳边,是她低低呜咽和喉间压抑的呻。吟。
原本萧珩以为,他掌控了她,便拿回自己的理智。
如今他明白,他大错特错。
在她面前,他没有萧珩的特点——高傲清冷、聪明寡言。他只有欲望,极深重、下地狱式的欲望。
她靠在他肩上,完全被他掌控,他屈指勾起,往里深入,她下意识夹腿,夹住他手腕,小腹忍不住地剧烈起伏,他指尖一戳,温暖液体在甬道中瞬间涌出,缠住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