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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彩荷也抬起头,伸嘴在他脸颊上啄了下,羞红着脸笑道:“是呀是呀,给我们说说吧。嘻嘻,你那个徒孙看上去比你还大,怎么就成了你的徒孙了呢?”
岳陵微微一笑,目光望着上面的屋梁,思绪渐渐飘回过去的日子。脑海中,不其然的便又浮上另一张面孔,心头不由的怅惘起来。
陆芜菁回去好久了,虽然不时的总有消息传来,却不知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他身边。
眼下自己眼看着要启程西去,如果此去功成,只怕短时间内是再没机会回去江陵了。这可要早早告知她,免得只闪下她一人在外,凭生一些事端。
心中想着,一边低低的将在吐蕃的一些事儿,给玉砚和彩荷说了起来。
他并不隐瞒,将陆芜菁之事也一并和盘托出。玉砚和彩荷听闻他竟然和鼎鼎大名的芜菁夫人也搞到了一起,不由的都惊的瞪大了眼睛。
陆芜菁对于她们来说,实在是如同天人一般的存在。尤其同为女子之身,陆芜菁自强自尊的事迹,更为她们所崇拜不已。
是以,当听了这位传奇夫人,竟然也和自己做了姊妹,两女非但没任何醋意,反倒是与有荣焉的一副模样,这让岳大官人不由的大为无语。最终也只是将之归于,女人之心不可以常情揣测上算完。
夫妻三人拥着说话,两女确是累的狠了,又加上此刻真实的抱住了自己的爱郎,不知不觉的,便悄然睡了过去。
岳陵自己说了一会儿,不听两人有反应,转头去看时,这才发现两女竟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看着两张娇靥,此刻一左一右的偎在自己怀中,宛如并蒂莲花一般。只是两人眉宇间透出的那股子疲惫之意,还有嘴角边此刻那满足的微笑,竟也如出一辙。这让岳陵看的心中又是自豪又是怜惜。
本想起身让她们自己睡,但微微一动,便引得彩荷皱了眉头,小嘴儿还微微嘟起,喃喃念叨着什么。
岳陵侧耳听去,原来却是她在睡梦中也喊着自己的名字,一时间满心的柔情涌动,索性便安心的躺住了,伴着两个妖娆一起入梦。
这一觉好睡,直直到了快要掌灯时分才被蝶儿进来喊醒。二女起身后,看到岳陵不停的活动着自己酸麻的双臂,不由的相对一眼,都露出羞赫甜蜜之色。
只是这份甜蜜转眼间,就被岳大官人那如狼般的目光吓的没了踪影。
第418章:成全(2)
试想这么两个大美人,午睡方足之后,一起在那儿慵懒的伸展着腰肢,薄衫之下美妙的身段若隐若现的景象,只怕这世上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也会立刻狂喷鼻血的。
很显然,岳大官人是正常的,还是非常非常正常的那种。所以,他目光落在二女身上之后,某个地方立刻便可耻的硬了。只不过这会儿,就算他也知道,马上就要晚宴了,这会儿可绝不是什么玩圈圈叉叉游戏的时间。所以,只得唉声叹气的苦着脸,悻悻的下地穿起衣裳来。
蝶儿看着他一脸憋屈的表情,咯咯笑着上前帮忙,却被他捉在怀中,大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搞得蝶儿双颊似火,别说帮他穿衣服了,到最后,连自己的衣服都凌乱的不像样子了。
玉砚坐在妆台前优雅的梳理着自己的发髻,从铜镜中看到二人那副模样,不由的和彩荷相对一笑,都是无奈的直摇头。
彩荷笑罢,却忽然迟疑起来,偷眼又看了看那边还在和蝶儿调笑的岳陵,这才低声道:“姐姐,蝶儿妹子看来必然是要给官人收了房的。可是,莲萼那儿……唉,小妹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你说这事儿……”
玉砚梳着头的手一顿,目光也往岳陵那边瞟了眼,这才低声道:“这事儿你可问过莲萼了没,她自己是什么意思?”
彩荷就苦恼的咬牙道:“怎么没问,不过只是没太直接的问罢了。姐姐也当知道,小妹入门不久,官人便出了事儿,当时小妹自己都……唉,只当这丫头必然也是要跟着一起伺候官人的。哪知道后来官人一走就是这么久,这丫头又和…和那……,呃,姐姐,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问过那丫头,可每次她都是来个默不作声,让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你说,官人一旦知道了,会不会……会不会……”
她说到这儿,脸上显出大为担忧的神色,竟不敢将后面的话宣之于口。
玉砚轻轻摇摇头,放下手中的木梳,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妹妹不必担忧,咱们官人却与别个不同,他对咱们女儿家极为尊重,绝不会因此作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来。只不过这事儿最好还是跟他说说才是,瞒是瞒不住的。你我做妾侍的,也绝不应该有所隐瞒。至于最终是什么结果……唉,也只能看莲萼和二宝的造化了。”
彩荷忧色稍解,只是轻叹不已。
她两个在这儿压低了声音说话,本以为别人听不到,却不知岳陵自打有了体内那股内气后,耳目之聪早非常人可比。两人这一番低语,他虽然一边在和蝶儿胡闹,却也几乎是半字不落的全入了耳中。
听着她们的对话,再想想莲萼和二宝中午时的表现,算是彻底证实了自己原先的猜测。
他中午时,本还心中有些疙瘩,但此刻与玉砚诸女真的团聚后,那点疙瘩便也不解自解了。
这世上好女子何止千万?难道非要个个都哭着喊着嫁给自己不成?莲萼虽是彩荷的婢女,但也不是一定就规定了要跟着给自己当妾的。
其实许多大户人家的侍女,委身给家主做妾的并不多,更多的,都是与家中的其他仆从最终被撮合在一起。
莲萼如今既然和二宝两情相悦,且不说两人分别是玉砚和彩荷的亲近人,就算不是,他本就与莲萼并没什么感情,也绝不会做那棒打鸳鸯散、仗着身份**下人的龌龊勾当。
是以,当听到两人说完后,见彩荷仍是一副忧虑重重的模样,终是忍不住转头道:“你又发的什么愁?难道我在你心目中,便是那种下作之人?他二人既然相互有情,咱们便成全了他们就是。且等安顿下来,回头你们选个日子,为他们把事儿办了就是。”
他这忽然的一出声,顿时将彩荷吓的脸儿都白了,扑通就跪到地上,身子直一个劲儿的抖着。
可是当听完岳陵的话后,却又不禁的愣在了那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岳陵松开蝶儿,任她小脸通红的跑掉,转身走过来,伸手将她扶起,爱怜的为她拍拍身上的灰尘,这才直起身来,轻轻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叹道:“你啊,终是不如玉砚知我。”说罢,伸手将两人拉到怀中拥了拥,这才转身出了门,往前厅而去。
彩荷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时间又是感激又是惭愧。旁边玉砚却望着岳陵的背影,美眸中亮闪闪的发着异彩,喃喃低语道:“我便知道,这才是我的夫郎,这才是我的夫郎……”
第419章:奸夫现身(1)
观云楼一片喜气洋洋,到处都张灯结彩的,宛如操办婚庆之事也似。今日从午时起,郑怀远便让伙计闭了店门,不再对外招待客人。
成都城的人对此不过只是略略有些议论,转眼便又抛到了脑后。这观云楼打从岳大官人接了手后,不按理出牌的事儿实在太多了,成都民众已经习以为常了。若说观云楼忽然正常起来,反倒是让大伙儿奇怪了。
由此,岳陵家眷过来的消息,便除了观云楼的伙计们知道外,再无旁人知晓。
岳陵出了院子,一路往前厅而去。待到快要到了时,远远的便见萧灵儿伴着一个男子的身影走在前面,脚下不由的就是一窒。
从后影上看,此人正是那日与萧灵儿在亭中幽会的那个。萧灵儿说今晚要介绍个人给大伙儿认识,难道就是这个奸夫?!
岳陵心中想着,已经是忍不住的大大恚怒起来。过分了啊,太过分了!这不简直就是在人伤口上撒盐吗?你妈妈的啊,你变心就变心了吧,说起来其中也有自己的原因。谁让自己见一个爱一个,家里收拢了好几个了呢?人家姑娘要求专一,放到后世本就是正常的嘛。
可是,可是现在你这么堂而皇之的带到我这前男友的眼前,这可就是**裸的打脸了。
他心中越想越怒,怒极之下,那股子伤情之痛,反倒是消弭了不少。
“好好好,今**便要见识见识,这贼王八究竟是哪路神仙!”他自言自语着,再不遮掩身形,大踏步的直往厅中而去。
待进了厅中,却见韩铁、沈万山等人都已经到了,包括大和尚普济也一脸端庄的坐在那儿,正由习春在旁陪着说话。
郑怀远正一头大汗的指挥着中伙计进进出出的,将一盘盘准备好的菜肴端上桌子,见他进来了,只匆匆的打个招呼,便又转头忙去了。
岳陵目光一扫,已经看到萧灵儿和那个奸夫,正过去在和韩铁沈万山说话,眼睛微微一眯,随即换上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
“啊,子鸿来了,呵呵,来来来,快来,萧姑娘正介绍一位奇人呢。”
韩铁最先看到他,连忙站起来笑着向他招手道。
岳陵心中愈怒,脸上却笑得更是欢畅,哈哈笑着道:“哦,却不知是怎么样的奇人?这年月,奇人怎么跟大路货一样呢?”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懂他口中的大路货是什么东西。萧灵儿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察觉到了岳陵隐隐的愤怒,不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那个男人此时已经转过身来,也正目光炯炯的上下打量着岳陵。
岳陵这次总算看清了对方的脸面,只是一看之下,却不由的一愣,暗暗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头。
这人年约四十上下,一身儒袍,裁剪的极为合体,头戴方冠,面如古月。长眉之下,一双细长的凤目开合之际,隐隐带着迫人的光芒。鼻似悬胆,双唇如刀,颌下留着黑飘飘的三缕长髯。一眼看去,正是温良如玉,却又显出铮铮之气,果然称得上是一个美男子。
第420章:暗斗(1)
“你……”
萧灵儿涨红了脸,怒视着岳陵,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眼见他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由的又一阵的气馁,知道这厮若是惫懒性子发了,那是说什么也没用的,只得恨恨的将头扭过一边,干脆不去理他。
众人看着眼前这对小儿女的闹剧,都心领神会的微笑不语。胡不归也是颇堪玩味的看着岳陵的表现,眼见他对付萧灵儿的手段,不由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对于自己这个小侄女儿的心思,他自然是早就明白的。而且,此次他先行一步来蜀中,固然是先往青海探听消息,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来看看小侄女儿的这个心上人的。
这其实也是义兄萧尚的意思。他对于自己这个女儿还是宝贝的很,既然察觉到女儿的心思,哪会那么简单就答应了的?
眼下这个岳子鸿倒是有趣,若是义兄过来,这两人一个刚厉,一个惫懒,碰到一起的话,哈,可是有大热闹看了。
他心中想着,嘴角边不由的浮上一丝笑意,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自顾在椅子上坐下。
这边岳陵把萧灵儿摆平,满面笑容的招呼众人团团坐下,自己却大咧咧的挤在萧灵儿和胡不归中间坐下。
萧灵儿大羞,怒道:“你这人,那么多位子,哪里不能坐,怎偏要往这坐?”
岳大官人老神在在的道:“你也说了,哪里不能坐呢,我坐这儿又有什么不行的。再说了,胡叔叔远来是客,我这做主人的,自然要就近照应一下才是礼数啊。”
萧灵儿噎住,随即又忿忿的道:“你坐这儿,待会儿玉砚姐姐她们过来,岂不失望?既然同坐一桌了,岂有自家男人坐在别的……坐在别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