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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宝儿百日时,家里为他摆酒庆贺,胡叔叔自然也来了。结果,待到后来不知怎的,又和我爹提起这事儿,大骂我爹爹不是人。我爹爹那日也喝得多了些,便忍不住反唇相讥,两人为此便争吵了起来。我娘在后面听到了,便出来劝解,哪知……哪知……”
她说到这儿,脸上忽然显出凄楚痛苦之色,岳陵看的一惊,急忙用力握了握她手,萧灵儿这才惊觉,深深吸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才哽咽着道:“……哪知他们两人都喝多了,也不知是推搡之际,不小心将我娘碰倒了,还是我娘自己摔倒了,竟然将头……将头摔破了。后来虽然爹爹和胡叔叔清醒过来,急忙叫了郎中来,但终不过只是挺了十几天,我娘便……便就……呜呜,那么去了啊……”
她说到这儿,再也忍不住心中悲痛,哇的哭了出来,俯身扑进岳陵怀中。
岳陵心中叹息,他本以为其中不知道藏着多狗血的桥段呢,哪知却是如此平淡,偏偏却让人听了更是郁闷。人的生命何其脆弱,下一刻,又有谁知道自己明天会不会还在?
他心中感叹着,一边轻轻拍着萧灵儿的后背,低声安慰着她。
萧灵儿哭了一阵,终是渐渐平复下来,惊觉到自己被岳陵搂抱在怀里,不由一羞,急忙挣脱开来,重新坐好。
岳大官人就有些遗憾,却也不好再要求人家回来,只得干笑了几声,借着追问下情掩饰过去。
萧灵儿哭了这阵儿,显然情绪安定了许多。听岳陵问起,便叹气道:“娘亲去后,我爹爹心痛之余,便将一切归咎于胡叔叔身上,说要不是他一再的借题发挥,我娘也不至于那么快去了。胡叔叔既心伤我娘的死,又说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就这么的,便默认了下来。所以,我爹爹一提那话,胡叔叔便不说话了,就是这个原因。只是我爹爹虽然口上怪责胡叔叔,自己却是怪责自己的。这便也就成了他这一生心头最大的禁忌。今晚我为了…为了……,唉,说起来,实在是大不孝的。”
岳陵这才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时间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唏嘘。反倒是萧灵儿终是洒脱一笑,起身道:“好了,说了这些,我心里也轻松许多。这些年来,此事一直压在我心上,从不曾和人说起过,今晚倒是一种发散了。青海之事,我爹爹既然已经应下了,就一定会尽心的。你也放心吧,依他的脾气,只怕今晚便会离去,绝不会留在这儿的。具体事宜,且等明日见了胡叔叔一问便知。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你…你受了伤,虽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才好。”
岳陵知她的意思,也不再磨叽,遂起身告辞。待到出了小院,回首看去,却见萧灵儿房中灯火依旧,想来今夜这佳人,怕是再也难以入眠的,不由的心中暗叹。
第428章:再续鸳盟(1)
他体内有内气护持,旁人中了玄玉印就算不死,也至少得躺上个把月不能动弹的,在他这儿,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一路感想着萧灵儿的种种,踩着月色回了自己院中。待到进屋一看,果然玉砚和彩荷都没睡下。不但她两人没睡,便是沈青竹也两手支腮,昏昏欲睡的等在那儿。
唯有一旁蝶儿和莲萼两个丫头精神尚好,嘀嘀咕咕的凑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
眼见他进了屋,先看到的他的却是莲萼,连忙啊的一声,站起身来叫道:“老爷回来了。”
她已经从自家小姐处知道了岳陵要成全她和二宝的感情,心下感念非常,是以,这会儿见到岳陵,不由的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她这一嗓子喊出,登时将屋中强打精神的众女惊醒,纷纷起身相迎。一时间,小屋里群雌粥粥,几女又都是人间绝色,险些没将岳陵耀花了眼。
他今晚的经历可谓跌宕起伏,既惊险又刺激,后来又听了萧灵儿说了家中的往事,也自为她伤感,如今已是身心俱疲。可是一眼看到这么多美女环伺身边,不由的顿时精神一振。
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向第一个向他扑来的蝶儿抱去,缺不料他这一走到光亮处,登时身上的血污便让众女发现了,不由的同时一阵的惊呼。
蝶儿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指着他的前襟急道:“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血?”
旁边玉砚心细,察觉到他眉宇间的疲乏,小心的上前扶住他,转头蹙眉道:“先莫多问,去烧些水来让官人擦洗一下,还有,去后面看看,热些汤水过来。官人今晚便没吃什么东西,这个时辰了,只怕也要饿了。”
众女这才猛省,顿时一阵纷乱。蝶儿撒腿往后厨跑去,莲萼也忙着去烧水打水。这边彩荷也靠了过来,扶住他另一只手,小心的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了。
沈青竹毕竟还未与他有夫妻之实,只稍一迟疑的功夫,便让彩荷抢了先,暗暗懊恼之际,却探头在他胸前审视几眼,皱眉道:“果然是血迹,你不是和灵儿他爹在说话吗?怎么却搞成这样?”
岳陵一腔激情,被几女这么一通忙活,不由的彻底打消了。坐在那儿,苦笑着任她们施为。
听到沈青竹问起这事儿,眼见玉砚和彩荷也都满脸紧张之色,只得叹口气,将今晚之事简单的说了说。
玉砚和彩荷听闻这对翁婿竟然动了手,而且这郎君还被老丈人差点一掌打死,不由的又是惊骇又是心疼。
彩荷轻抚着他胸前,落泪道:“那萧老爹怎恁地狠心,竟下这般狠手。官人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还是找郎中来瞧瞧可好?”
玉砚也心疼的点头,便要出去喊人。岳陵急忙拦住,无奈道:“都说了没事了,我自己就是郎中,还找什么他人?且都坐下吧,不必担心。”
第428章:再续鸳盟(2)
玉砚和彩荷这才迟疑着作罢。
旁边沈青竹却恼怒道:“灵儿妹妹那般美丽温柔,怎么她爹爹却如此蛮横?哼,比我爹爹可差远了。”
口中说着,眸子闪动着向岳陵瞟了一眼,岳陵看的不由好笑。
谁说这丫头傻?这拐弯抹角的把戏,不也玩的蛮好吗。她说这话的意思,自然是向岳陵邀宠,只不过用这种比爹的法子,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好好好,我就知道还是咱家竹儿最可心了,来,给官人抱抱,奖励一个。”
笑归笑,可不能表露出来。对付妹妹,岳大官人自然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当下只贼笑着向她伸开两臂笑道。
沈青竹脸一红,眼中颇有意动之色,只是偷眼瞄瞄玉砚和彩荷,又连忙板起脸,甩了个大大的白眼过来,低啐道:“都这摸样了,还死性不改,也不怕姐姐们笑话。”
看着他言笑无忌,果然没什么不妥之处,玉砚和彩荷也渐渐放下心来。此时见沈青竹嘴硬,不由的都抿着嘴儿偷笑。沈青竹不由大羞,**着向二女不依,自有一番笑闹。
门外莲萼和蝶儿各自将热水和稀粥端了来,伺候着他洗漱一番,又喝了一大碗粥,才算忙活完了。
看看天色,已然是大约四更天了。到了这会儿,连蝶儿和莲萼也不由的哈欠连天,眼神儿都没了精神。
岳陵眼睛在众女身上溜了溜,脸上显出坏坏的贼笑,嘿嘿道:“时辰不早了,再不睡可就天亮了。要不大伙儿便都别走了,一起在这儿挤挤算了。”
说着,又转头看看身后的床榻,摇头喃喃道:“这床太小了,回头定要他们做个大的过来……”
众女齐齐大羞,玉砚和彩荷还好些,沈青竹却有些吃不住劲,起身跺脚嗔道:“你这登徒子,甚么浑话也说得出,我不跟你们说了,这便回去了。不然,爹爹那儿恐是要担心的。”
说着,慌慌的向其他几女施了一礼,转身便窜了出去。岳陵在后面哈哈大笑,怪声道:“乖乖小竹儿,你爹爹可比旁人的爹爹好多了,怎会管这些,你只安心留下吧。”
沈青竹身子一颤,脚下却逃的更快,转眼不见了踪影。
等她一走,莲萼也敛衽施礼,红着脸道:“老爷和小姐歇息吧,婢子便在外间伺候着。”说着,眸子瞥了一眼蝶儿,当先低头走出。
蝶儿一呆,随即也反应过来。虽然她极想留下,但也知小姐和彩荷与岳陵分开许久,应当给他们让出机会才是。于是,只幽怨的看了岳陵一眼,也自转身跟了出去。
莲萼既然已许了二宝,岳陵自然不好调笑,只微笑着点点头。待到两个婢女出去了,这才目光贼贼的转向玉砚和彩荷二女。
二女都不由的心中急跳,她们与岳陵一分就是两年,又有谁不想让爱郎拥着多疼爱一回?可这心思又哪能宣之于口?
相对偷望了一眼,彩荷却念着玉砚终是先自己入门,这会儿这姿态怎么也是要做的。
当下不待玉砚推让,便自先起身笑道:“官人便和姐姐歇息吧,妾也是乏的狠了,这会儿实在睁不开眼,便先去睡了。”
玉砚脸上愈红,有心再推让,却又舍不得。只得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彩荷会心的向她一笑,转身便要往外走,冷不防一只大手猛然探了过来,只在她小蛮腰上一缠,便将她抱了过来。
惊呼声中,岳大官人邪恶的笑声便响了起来。“小娘子要往哪里去?还是乖乖的留下一起吧,啊哈哈哈。”
彩荷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半分。玉砚初时还当他想要彩荷伺候,心中不由发酸。哪知待听了他后面那句“一起”,这才知道,这个冤家竟真的要行那荒唐事儿,不由的又羞又惊。
“官人,你刚受了伤,怎可……”她惶急的说着,一句话没说完,却早被一把揽住。
“你官人我神勇无敌,那点小伤算什么?来来来,两个小乖乖,官人我刚刚学了一门极高明的法门,这便与你们一起研究研究……”
月色下,一阵猥琐的笑声响起,伴随着二女的低呼,屋中烛火悄然灭去,袅袅的青烟似都带着一股**之气。
第429章:萧尚走了(1)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格子,暖暖的照在榻上。如八爪鱼般缠在男子身上的粉臂玉股,便散出莹莹的光泽,白玉也似。
岳陵微微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嘴角边不由的浮上得意的笑容。
昨晚他将阴阳和合之术施展出来,果然神风凛然,将二女杀的**连连,直到天边透出晨光才收兵止戈。
二女本就困顿的狠了,再经他这么一通折腾,风收雨息之后,便不觉沉沉睡去,直到此刻还未醒来。
经了这一夜的雨露滋润,两张绝美的娇靥上,便在睡梦中,也都焕发出惊人的神采。如玉的肌肤上,似乎隐隐有荧光流动,合着嘴边满足的微笑,便勾勒出一种摄魂夺魄的魅惑,看的岳大官人恨不得再次提枪上马,杀上三百回合。
只是想归想,他固然舍不得扰她们的好梦,也知道二女与他这练武之人不同,身子本就娇弱,哪堪这种索要。
轻轻呼出一口气,将那清心咒心法默默行了两遍,这才将那蠢蠢欲动的家伙安抚下。
轻轻的搬开缠在颈项上的藕臂,小心翼翼的下了地,自顾开始穿起衣服来。
身后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回头看去,却见玉砚正迷茫的睁开眼睛,见到他正在穿衣,不由轻啊了一声,慌忙的坐了起来。
岳陵待要打手势让她莫要惊醒彩荷,却哪知玉砚这么忽然一起,登时将美好的上身裸露出来。
他两眼瞬间瞪大了起来,喉头咕的一声,那话便就此咽了回去。
玉砚见他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两眼中射出如狼一般的目光,不由先是一惊,随即陡然醒悟过来,不由霎时间红晕满颊,急急将旁边锦被扯过,将那曼妙的娇躯遮住。
只是这一动,终是将另一边的彩荷也惊醒了。仍有些迷糊的睁开双眼,看着坐在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