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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耍挡蛔加辛怂寺碛笆幽芨鶥城的那些有背景的影视公司一较高下。”
“说笑呢?我财力不行。不过你说得我同意。”薛炎道:“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认同她。”
“我是认同她的能力。”
这急于解释的语气让薛炎愣了愣,她意味深长地笑了,道:“我知道。”
这一句“我知道”让姚望堵的难受,像被人在心口上塞了一堆棉花。
她又知道了什么?
难道刚刚发生的事她知道了?谭雪珑那个女人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姚望的脸色乍青乍白让薛炎很疑惑,这个男人又想到哪里去了?
正想问问,李响激动地跑上楼,说:“姚望哥回来了?”
姚望忙跟这个小老弟打招呼。
李响说:“姚哥,我们那些人说下午去看荷花,你要不要一起?”
薛炎皱眉道:“你姚望哥跟你们可不一样。”
“没事。”姚望说:“我自己开电动车来的,路上不也没事。倒是你们有多少人去看荷花,怎么去?”
“算上你们俩,十三个。”李响说:“怎么去,打的吧?薛炎姐……”
薛炎还没答应,姚望已经说话了,“到了景区不是要靠两条腿走。”
“可不是。”
“我有十多辆电动车。”姚望说。
这话一出薛炎和李响都惊了,“十多辆电动车?!哪来的?”
“买的。”
薛炎噎住了一般,道:“这是你的恋物癖?”
“呵呵,我也是刚发现。”姚望有些不好意思道。
正文 出发前
姚望带着众人打开他家车库的时候,里面的车子让一众人惊叹。大轮、小轮,能载人的,不能载人的,颜色普通的,颜色抓人眼球的,总是十几辆车将不大地车库塞得满满的。
“还真有这么多电动车?”
“别耽搁,赶紧的。湖区有活动。”李响仅惊叹了一分钟便挥着手让众人进去选。
十三个人选完后,车库里还剩三辆。
“走吗?”不知谁提了一句。
“出发!”李响举手直指前方。
“你们怎么在这里?”
就在众人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女人拉着三个行李箱出现在楼梯口。看到她所有人惊愕不已,除了姚望。
他暗恼不已,真美这个女人还没搬走?
“谭雪珑?你住在这里?”薛炎问。
李响比较焦急,他们已经耽搁太长时间,再等一会儿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但众人一时间都不着急走,而是好奇这个女人的来历。
这个女人的来历公司的人都还不清楚,除了姚望只有薛炎见过她。
“这是姚望的房子。”谭雪珑说:“我们不是刚刚回来吗?我帮他收拾收拾,这就要走了。”
“找到住的地方了吗?”出于礼貌薛炎问道。
谁知这人变了脸色委委屈屈地摇头表示没有,姚望见了皱眉,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会演。心中郁闷,只道她当什么经纪人?演员才是你正确地选择。
这样想着他转头看向薛炎,刚刚还跟她推荐过,不会起了惜才之心想让自己收留她吧?
“那有暂时落脚地地方吗?”薛炎问。
谭雪珑仰头看向楼上,暗示地意味明显。
薛炎假做不见地笑了,这人不会当她是圣母吧?只要不傻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她这是想跟姚望同居啊!
先不论姚望定力如何,只说这个女人的用心就让她不能忍受。她是姓姚的正室不成?小妾进门还得她同意,都不用问男主人的意见。
“既然没有就去酒店过渡一下。”薛炎说着掏出手机,“我帮你找个好地方。”
去年她和姚望回来过,那时她父亲住院。父亲手术后,薛炎在外面跑了很长一段时间,目的是拉赞助。有个古色古香地酒店是位女老板开得,她就曾给了不少钱。
“不用了。”谭雪珑垂头丧气道:“我自己找就好。倒是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湖区有荷花节,我们去玩玩。”有人率先开口道。
众人望过去,只见那是设备组地小子归李响管。那人望着谭雪珑的眼睛亮亮地,似对她一见钟情。
谭雪珑点点头,道:“等我找到住处,再跟你们一起。”
那人十分热心道:“你把行李放到个安全地地方跟我们一起去得了,一会儿有赛龙舟地表演。”
谭雪珑一听眼睛亮了,抬头看向姚望,“可以吗?”
显然她是想将行李放进姚望的房子,但众人理解地却是这其中的引申义。她想赖在那栋房子里,懂她这点小心思的人不自觉地撇撇嘴。
姚望却是手一指,道:“放里面好了。”
他指的是车库,谭雪珑的脸白了白,道:“还是你们去,我不去了。”
李响急道:“既然不去,咱们就先走啦,真要来不及了。”
“走!”姚望脸上带笑,率先开着车走了。
那个小子脸上闪过不悦道:“我也不去了,先帮谭雪珑搬行李。”
薛炎落在后面道:“也可以。我看这边小区还算安全,你把那车找个地方锁起来。”
“知道了。”那小子脸上不悦地表情更浓,让薛炎不自觉皱了皱眉。然后转头看向一旁地谭雪珑,她垂着头一副受尽委屈地模样。但她选择视而不见,直接走了。
薛炎一边走一边想,这姑娘才当经纪人几个月就开始耍手段了。看样子那个经纪人约的合同还得再考虑考虑,可不能让这人得寸进尺。
少了一个人现在是十二个,等这些人都走了,谭雪珑走上前对那个小子说:“谢谢你。”
“不用谢。”那小子挥挥手,将手里的电动车锁在车库门口。不止如此,他还将车库门跟电动车锁在了一起。
谭雪珑见了心头一动,嘴角地笑意赶紧压下去,做无辜状,道:“这样不好吧?万一他们回来……”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钥匙扔公司里。”那小子得意洋洋,伸手将谭雪珑的箱子揽到身边,“我陪你找住处。”
对此一无所知的众人,像一个车队直奔J城的湖区。
J城湖区有数百年的历史,这里出过有名的水盗,也出现过有名的抗匪英雄,现在则是著名地湿地保护去。自从国家倡导文化新城开始,J城湖区便办起一年一度为期三天的荷花节,第一天最热闹。
这天不止有龙舟赛,还有水上大戏台,讲水盗与抗匪英雄的故事。此外还有群众可参与的水上蹴鞠,水上摩托等活动。非常热闹,十里八乡甚至省外的一些人都会参与进来。
姚望是第一次来这里,李响却是湖区附近地村民,对那里熟门熟路。整个车队便由他领队,他们一行人一直往城南开,还没进入湖区,便能感觉到空气变得沁凉,巨大地水汽铺面而来。
这得是多大的一个湖?它的存在竟能改变周围地空气。
越来越接近湖区,入目是两边垂柳,翠色地芦苇能看到片片静谧地水色。雪白地鸟儿抖抖细长的脖子展翅而飞,水边地野鸭大的带着小的,活泼有趣。
姚望停下来,他有些后悔了。怎么没带相机出来?
薛炎跟上来,问:“怎么停下了?”
“不是到了吗?”
“这才哪跟哪儿啊?”薛炎笑,“赶紧跟上,不然就找不到了。”
姚望一听连忙发动车子往前奔,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一个巨大的牌子呈现在眼前。底色是橙黄,印着雪白地鸟,上书四个字:南湖新区。
“这才到门口。”薛炎骑车与姚望肩并肩道。
姚望点头调转方向绕过那个牌子,转过那个牌子他看见了。入目是一片水色,波光粼粼地水面看不见尽头,偶尔有一小岛绿意浓浓,岛上有古色古香地塔尖,塔上地风铃贴着水面传来,让人心胸宽广烦恼尽消。
“别停啊,前面有更好的。”薛炎从他身边开过,道。
姚望重新加快,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前面更好地美景。
又开了几分钟,姚望看到车队的一群人在一处虹桥上停了下来。看样子是领队发现他们掉队了,停在此处等待他们。
姚望站在虹桥上看着远处望不到边际地水面,脑海里将他从小到大见过地湖对比了一番。这里面甚至有留学时大学附近那条著名河流的景象,对比地结果却是,因为身边有了喜爱的人,这些最普通不过的风景才变得令人惊叹。
这天天气真好,这边风景真美,身边有你,我心满足。
正文 与子同游
彩色的小旗飞扬在湖区广场中央,人群攒动间能看到一个个摆货的摊子。有大有小有吃有喝又有得玩,热闹不已。
姚望有些慌张,问身边地薛炎,“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
“不会。”薛炎自信地看向前方说。
姚望跟着看向前方,只见有人戴着面具,有人脸上涂着五颜六色地线条。
“你戴面具就好。”薛炎说:“我要化妆。”
“嗯。”姚望点头答应。
“龙舟开始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水岸边迅速聚集了一堆人,姚望他们连忙停好车挤到岸边去。姚望不是第一次看赛龙舟,小时候住的地方旁边就是B城龙舟队的训练中心。
但跟心上人一起看得感觉可不一样,那种想着法子要跟对方说话地欲…望怎么都压抑不住。
“你支持哪个?”
“当然是红队。”薛炎目不转睛地说。
“那我支持蓝队好了。”姚望嘴角带笑地说。
一瞬间人群中分成两拨开始喊加油,水上鼓声阵阵,岸上的人像被什么点燃了。呐喊声震耳欲聋,红队和蓝队交错出现,终于几分钟后分出胜负,红队胜了。
“怎么回事?蓝队怎么会输?”姚望惊讶不已。
薛炎脸上闪过得意地笑,正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响了。等挂了电话,她对姚望说:“我得离开一会儿,你们玩个痛快。”
不等姚望说什么,那女人便如泥鳅般在人群中穿梭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李响溜到他身边说:“姚望哥你要面具还是彩绘?”
“面具。”姚望说。
“走!我带你去。”
等他们这边画好彩绘妆,薛炎那边还没回来。姚望选了一个半面妆,除了蓝金色的镶边,没有多余的花样。
“薛炎去哪里了?”姚望问。
李响化了个小丑的彩绘妆,完全看不出他原来是何等模样。
他说:“湖区请薛姐当水上大戏的导演,现在肯定在跟演员什么的做最后地确认。”
“她还做了这个?”姚望惊讶,他们才分开多久,她竟一直没闲着。开公司、排戏,她还做了什么?
“导演不止她一个。”李响说:“不过她是总导演。”
正说着,水上大戏开锣。台上的人穿着近现代地衣服,脸上却化着夸张的妆。一场戏不到一小时,总共就讲了一幕故事。水盗如何犯罪如何横行,而抗匪英雄是如何打败水盗的,故事一头一尾完美衔接,需要唱的地方不多,大部分是演。
等戏落幕后薛炎走上场,跟大家简单说了两句。大体意思是希望观众满意,希望荷花节的三天众人能玩个痛快。
之后水上戏台就交给了别人,有主持人站上台,为大家介绍之后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