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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留名只是指她的真实个人信息不泄露,外号或者代号仍是需要的,只要她所说的全是真实的,那么她的代号的名气自然会猛涨,这样有利于她多次出手。没准百年之后人们不知道她,可她曾经遗留的代号依旧深入人心,想想亦是挺可乐的。
至少她不是只出手一次,三聚氰胺之类的根本就没有出现,话说没有出现的,她总不能凭空捏造,因此她不是一次性一锅端而是时刻关注食品行业的最新动态。
林秋擦擦水渍,拎着小包包,大踏步离开微笑小屋,坐上车回家。
“闺女,女婿的信,你瞅瞅。”王美珍摇着信封,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欢喜,总算是有消息,出去两个多月没半点消息,可不是叫人心急么。
女婿在部队根本联系不上,没办法只有等,可实在是叫人心急啊,不过没关系,现在终于等到信,闺女的心可以落下来,他们俩口子的心亦是能够落下来。
“什么?”林秋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王美珍的话语只是在耳边一晃而过,像是母亲有说话,说什么来着呢!林秋根本没听着,她慢慢悠悠地脱鞋,想着的依旧是添加剂的事情,现在头昏脑涨的微微有些听不进去。
“女婿的信,你不是见天的盼着么?怎么现在瞧见就是这副傻模样啊!”王美珍挑着眉毛,笑着拍着林秋的肩,努力将闺女的魂唤回来,不知道想什么如此入神,女婿的信都唤不回来。
“宋墨的信。”林秋顾不得脱鞋,一把夺过信,眉宇间的清愁消散得一干二净,灿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眉飞色舞恨不得对着信封亲两口,千盼万盼总算是盼到。
林秋一只脚踩在高跟鞋里,另外一只,直接与冷冰冰的地面接触,心神浸在宋墨给她捎信的事上,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冷意。
将信捧在手掌心,瞧着熟悉的字迹,林秋方才缓过神来,感受着冷冰冰的地面不大舒服,赶紧的换完鞋,杵在王美珍跟前不带挪动的。
王美珍笑着嗔怪地瞥林秋一眼,催促着闺女回访,“别堵在这里,妈知道你心急,赶紧的上去瞅瞅,这么多天没联系,你是该着急的。”
从未如此长的时间没联系过,林秋总有那么些时候想起远在异地的宋墨,不知道他任务进展如何不知道他是否平安,每每想到此处就忍不住心揪。
她对他牵肠挂肚,辗转难眠的夜晚,躺在没有他的被窝里,总是有种淡淡的忧伤,说不出的滋味,不过这只是偶尔,偶尔她很想他。
关好房间门,林秋深深的吸一口气,坐在办公桌前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撕开,就怕一不小心将里面的信弄坏。瞧着手中折叠的四四方方的信纸,林秋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心中颇多感慨,抽屉里拿出信纸,刷刷刷落笔根本就不带停的,满满当当三页纸,没有欢欣地拿出崭新的信封将信收进去,只是到底不大放心,重新抽出信纸,从头到尾细细瞧一遍确认,大有“意恐匆匆说不尽”的意味在其中。
只是满怀激动的林秋注定是要失望的,信封上根本就没有寄信地址,试问在这种情形之下,她当如何将信寄出去,满满当当的信纸注定只能在抽屉里躺着,寄不出去。
无意间眸光扫到手表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抬手揉揉太阳穴,叹一口气,阖上手里的钢笔笔帽,将信收进专门的小箱子,里头满满当当厚厚一沓全是信,全是宋墨寄来的信。嗯,小木箱看来是偏小,回头换个大的,不然的话信没地方装,宋墨寄来的每一封信,林秋都是妥帖地收着,想他的时候拿出来瞧瞧,以后二人年老的时候,这些信更是他们人生珍贵的回忆。
直起身懒懒的伸个腰,坐这么久,腰酸背痛的真不舒服,林秋捶捶肩膀如是想。
说起腰酸背痛林秋忍不住又想起宋墨来,宋墨常常给她揉肩按摩,林秋亦是礼尚往来,夫妻间的默默温情在这种时刻慢慢升腾。
宋墨的手劲大,最初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痛呼,后来的时候宋墨总是轻拿轻放对着她是满腔的温柔,她给宋墨按的时候,宋墨总说满意,事实上林秋知道的,她的手劲就那么点,使出吃奶的力气亦不过是给宋墨挠痒痒。
哎,想起他,满满的都是画面。在她的心里他是最好的。
青丝在空中微微晃动,在灯下,泛着柔顺的光泽,越衬得林秋眉眼温柔,林秋瞧着团团圆圆酣睡的模样,喃喃自语,“小宝贝,爸爸是最好的男人,知道不?”
揉揉头皮,扒拉下头,时间不早洗洗睡。
林秋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呆,已经半夜,却一丁点睡意都没有,睡得香甜的只有团团圆圆。
林秋在床上翻翻,又翻翻,然后认清楚一个事实,今晚她睡不着想来是要失眠的。
可是以往这个点,生物钟会让她陷入深层睡眠,可今晚不知怎地,大脑皮层异常活跃,折腾到半夜多,居然还是没有睡觉。
睡觉睡觉,要是没收到信,心里焦急睡不着觉情有可原,可现在宋墨报平安的信分明就在她的手里,她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脑海中没由地闪过的忧心忡忡被林秋抛之脑后。
林秋闭着双眼,努力将脑海放空,不知何时进入的梦乡。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不省心
顶着俩显眼的黑眼圈,林秋困倦得不行,打着哈欠恨不得继续倒头睡,只是天气尚好锻炼不能落下,因此赖床是要不得,坚持是胜利。
林秋总是顶着黑眼圈,眉眼间是隐藏不住的哀愁,王美珍实在是担心得不行,干脆不跟自家老头商量,要知道她的想法老是被丈夫否定,别做这个别做那个别操那么多心。
她这当妈的操心闺女儿子的事情,是理所当然,当然主要是因为她自己亦是提心吊胆忍不住担心,她知道未必能够帮上什么忙,毕竟闺女的能耐摆在那里,她不过是个没文化没见识的农村老太太,没啥大本事,不给闺女拖后腿那就是不错的。
王美珍拉住林秋就开始盘问,“愁眉苦脸的想啥呢!古里古怪的,你啊,肯定是心里藏着事,妈跟你说,别什么都憋在心里。是不是女婿他出事情啊?”闺女总是这样,她真的忍不住担心。
“妈,没有的事儿,你别瞎想,我不是因为宋墨,只是因为别的事情,想不出头绪而已,心里面就比较烦,你别紧张啊。”小白就是那只抱养的小土狗,正绕着林秋的腿直转悠,肥肥的小身子格外可爱,林秋抱着小白香喷喷的没有臭味,她给它洗得勤,自然是不脏的。
林秋的黑眼圈主要是心里压着事,睡不安稳。既然决定秘密曝光,那么下一步就是考虑怎么做,无数个方案想出接着又被一票否决,哎,真是劳累不知道如何是好。
“真的?”王美珍将信将疑,显然不怎么相信林秋。
“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敢骗您吗?您可是有火眼金睛的,我要是说谎,你准能瞧出来,我真的是因为别的事情。”林秋使劲儿揉揉小白的脑袋,可能是因为手劲没控制好,惹得小白呜呜叫着在林秋的怀里直扑腾,林秋拎着它的后颈与它对视,小白欢快地晃着尾巴的模样格外萌。
“你呀,别把自己逼的太狠,妈知道你心里面有责任的,你想要做的很好很好,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说不准呢,不用太过于逼迫自己。”王美珍自然而然的以为林秋在生意上不顺利,这段时间买卖不容易做,大娃亏损得厉害。
“那你放心我肯定尽力而为,不会把自己逼得太狠。”林秋放下小白,轻拍着母亲的肩头。
“不知道大娃那边是有什么状况,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不打过来,真的是急死人。”王美珍转而说起林春书棋俩口子,不知道是什么个状况,她既是担忧大娃生意难做又是担心美美有个好歹,她就盼着那边传点儿消息过来,结果倒好三天来的半句问候都没有。
哪怕是忙,又有谁是忙成这个样子的,抽空打个电话的时间总归是有的吧。
林秋知道母亲这是在委婉的让她去打个电话,母亲和大嫂书旗闹得不愉快,现下不肯拉下脸打电话,平时打电话过来的可只有林春,他亦是知道母亲和妹妹对他妻子有意见。
最近大哥大嫂那边状况好像貌似不太好啊,侄女美美身体不太乐观,在院里住着。大哥和大嫂娘家和开的店铺的生意,貌似也不太乐观,总之一系列的麻烦事都找上这一家人。
林春自尊心强,林秋知道他肯定拉不下脸向她借钱哪怕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可万一要是情况严重,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可不行,能帮就帮。虽然自己看不惯书旗那副嘴脸,只是不能眼见着侄女出事,侄女的治疗是不能耽搁的,大人间的矛盾与恩怨与小孩可没有半分关系,林秋不会因为不喜书棋而迁怒侄女。
“我给哥打个电话过去,你别着急,我问问看什么情况。”林秋拨着熟悉的号码,不出意料接电话的是书棋。
“你哥不在家,有事等会儿再打。”汪书棋的口吻极为冷淡,隔着电话林秋都能想象得出她欠扁的模样,什么毛病啊,非得惹人生气。
哪怕是不待见好歹得顾着点吧,非得这样弄得彼此不得劲,非得弄得婆家关系紧张兮兮的。咄咄逼人的不将人放在眼里,不知道哪里来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她真是想不明白当初她大哥咋就碰上这么个女人。
“美美,现在好吗?”林秋隔着电话轻声细语,不与她一般计较,汪书棋不就是等着她气急败坏么,可她就偏偏不如她的愿,她得稳着。
“她挺好的,不劳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告诉你,你别想着瞧我的笑话。”汪书棋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张口就是指责林秋是故意看她玩笑的,可不就是看她笑话么!
她想着林秋的龙凤胎,李娇娇的龙凤胎,心里满不是滋味,她的肚子不争气就那么个孩子还是个不争气的闺女,因着这个闺女她差不多抬不起头来。
计划生育管得严,现在只能生一个,她当然希望是个男孩,女孩养个二十来年就是别人家的,不是所有的闺女都跟她似的有良心,出嫁想着扒拉着娘家,闺女不能养老,等他们俩口子年纪大起来靠谁呢!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想要再生,哪怕是罚款亦是无所谓,只是她是个教师,她如果生二胎工作肯定是保不住的,女人要是没工作杵在家里,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再说士农工商的思想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做买卖在她眼里不是什么高贵的活,瞧人家的脸色看菜下碟点头哈腰的真难看,相反做教师多么受人尊敬啊,哪个家长不对她恭恭敬敬的。
因此汪书棋的心里憋闷着呢!早产后根本没通知公公婆婆,先斩后奏让娘家人来伺候,生怕婆家人伺候得不精心,生怕公公婆婆甩脸给她瞧。毕竟她同公婆的关系称不上和睦。
林春瞧着岳父岳母来,总不能叫人家走,汪书棋又老在吹耳边风,想着干脆就这么着,妹子那里只有妹子一人,爸妈在亦是好的。
汪书棋坐月子的时候,生怕林春怪罪她没能传宗接代,整天战战兢兢的,担心林春对她不喜。
只是林春没有,甚至孩子的尿布他都帮着洗。汪书棋忍不住嘚瑟起来,哪怕公婆不喜她生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