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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星座?是根据不同人的出生时间和出生地点,用推测出的星盘图,勾勒人的命运。
经常有人追问,如果是双胞胎,他们的命运是否相同。答案是,不会。星座心理学经常强调,不是我们所遭遇的事情,决定了我们的命运。而是我们对事情的感受、乃至我们对事情的处理方法,才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命运。
吴燕夏和魏奎的星盘,整体来说截然不同,无论是家庭宫、爱情宫或者是事业宫。但在某几个交错点,两人的五宫、八宫和十二宫的飞星一模一样,角度的误差只有3°,而这点度数在命盘上可以忽略不计。
因此,他们两人在某方面是有极微妙的相像之处。
“降头最初盯上的是你,但不久之后,我搬进去。我想,它有点困惑,不清楚自己要继续追的对象是谁。所以,咱俩到现在为止,谁都没事。”
“那现在怎么就有事了?”魏奎愤怒地说,”阴间大爷不是说了,她看上的人是你吗?”
吴燕夏至今还瞒着梁凉,她也不知他在信阳都鼓捣了什么,就很奇怪地追问:“什么阴间大爷?”
吴燕夏表情有点微妙,好像很难描述他的猜想似的。一刹那,吴燕夏把那监控里播放的画面,和自己的思路稍微整合了下,他艰难地说:“我感觉,它……变了。”
“什么变了?”
“它现在确实不想弄死你,只想弄死我了。”
说话能说明白点吗?魏奎不由舒气:“那我就不担心了。”
梁凉瞪了他一眼,鼓起勇气:“你怎么这样?”
吴燕夏轻声说:“但你必须死……”
“什么意思?”魏奎当时就炸了。
吴燕夏一直思考,德勤山人总是反复强调自己的命是被神灯守护的,总是来回地说“放心,你不会死”是什么意思。
“我猜,德勤山人一开始就知道,那降头女鬼最初看上的人不是我,因此,我住在那公寓里是没有危险的。而他找来神灯,答应帮助我除去降头,全部事情进行到这里,依旧是没有问题的。直到有一天,你住到我家,神灯和坦克又莫名其妙的交换了身体。从那天开始后,很多事情就变得画风不对了。”
梁凉和魏奎鸡啄米般的点头。
吴燕夏苦笑说:“神灯与坦克交换了身体,神灯的灵力——如果有那种东西,应该会下降。而存在于我公寓里的降头,估计趁着这段时间,慢慢地又强大起来。从始至终,德勤山人还是对我保证:我不会死,我不会有事。德勤山人大概认为,降头即使重新开始杀人,它要找的人也会是最初的目标你,绝对不是我。”“但是,德勤山人不知道,它变了。”吴燕夏有点迷惑地说,“不知道为什么,那女鬼最近好像对我感兴趣起来……”
梁凉被他说得酸溜溜的。
魏奎不关心这些,他只是提醒吴燕夏:“夏大仙,你就给句话,我会倒霉吗?被鬼缠上之类?”
吴燕夏目光深邃地看着魏奎:“你还不明白吗,魏小帅哥,这降头如果杀我,起码神灯会先保护我——虽然,我也不懂一条母蛇怎么心心念念保护我。但是,神灯也是冷血动物,它搞不好会为了保护我,再引导降头重新去弄死你。我感觉啊,那个降头能力再牛逼,也只能杀一个人。”
他幸灾乐祸地继续说:“所以,我说你死定了。我是有神灯大老婆保护,而你孤家寡人,死的机会比我大。”
伴随着那句话,魏奎脑子一下就充血了,跳起来要掐他。
于是,两个男人又在咖啡馆狠狠地打起架。梁凉刚想劝,她的手机就响了,“宝宝,怎么一个人都没来?”
梁凉呆住,刚刚被魏奎的事情搅和的,自己居然忘了,今晚要去带吴燕夏和父母吃饭。不过,想着吴燕夏很得意的说“大老婆”,梁凉觉得她可以缓缓了。
梁妈妈听到女儿手机那斗殴的巨大动静,连忙问:“这是怎么了?宝宝你现在在哪儿?”
挂了梁凉的电话后,梁妈妈矜持地露出笑容,蔻丹敲在桌布上,一下又一下。
梁爸爸在旁边等得不耐烦,他托了下眼镜:“这吴燕夏也不用见。没有礼数,凭这一点直接淘汰。”
“呵呵呵呵,咱们谁都不用见了。”梁妈妈露出母狐狸的奸诈笑容,她的秀丽鼻子和梁凉长得很像,“宝宝刚刚说,魏奎和吴燕夏正在打架,听动静还很激烈。到时候咱俩渔翁得利。”
梁爸爸微微怔住:“吴燕夏如果把魏家那小鬼打赢了,我倒是愿意见他。魏家那孩子太跋扈,宝宝跟着他要吃亏的。”
梁妈妈瞪了他一眼:“老梁,我警告你,谁敢抢我女儿我跟谁拼命。你做好这点觉悟。”
☆、第 109 章
魏奎和吴燕夏两人被咖啡馆员工分开后; 知道吴燕夏今晚要去见餐馆跟梁凉父母道声对不起,居然也要跟着去。
梁凉正用手机打光照着吴燕夏的脸,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吴燕夏也不好说什么,但两人那架势很像被工商局追查不法新疆烤串摊主。她闻言,很茫然地对魏奎说:“你也要去吗?”
魏奎独自整了整凌乱的领子; 冷笑说:“我怎么不能跟着去?我从小叫着梁叔叔和阿姨长大; 大家都熟。”
他抬手的时候; 露出吴燕夏之前的蛇牙手链。梁凉立刻眼尖地瞄到了; 她回头就去检查吴燕夏的双腕,随后一言不发地重新盯着魏奎。
梁凉难得的冷若冰雹的样子非常悦目,魏奎刚有点看呆; 就听她轻声问:“你那串手链从哪儿来的呢?”
“哪串?”魏奎也抬头,他戴着那乡土风格浓重的手链; 自己还不适应; 随后发现梁凉的细手腕上也戴着相同的一串; “这串是……”
“哎; 手链是我主动送他的,让他没事戴着玩。”吴燕夏跟魏奎使眼色,让他赶紧滚; 又头痛地去搂梁凉的腰,“咱俩走吧,回去替我收拾行李,我今晚准备从那公寓里搬走。”
拉了几下; 梁凉很犟地站着不动。
她有点气坏了,自己的竹马和男朋友怎么都这么疯疯癫癫、不知天高地厚。吴燕夏居然又把那手链脱下来,还送给别人。虽然说,送的人就是魏奎,可是他自己怎么办,这猪的心也太大了!
梁凉沉默片刻,终于忍不住迁怒魏奎:“魏奎,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见我父母。不要再打着喜欢我的旗号,做任何没意义的事情。”
魏奎注视了梁凉一会。突然间,他嘴角一挑,把手链扯下来砸在地面,用肩膀撞开吴燕夏,不响地走了。
吴燕夏叹口气,他俯身捡起那串手链,让梁凉等着,疾步先去追魏奎。以梁凉的角度,两个大男人又差点揪住彼此的领子在街边打起来,吴燕夏那方显然迅速取胜,他先一脚把魏奎踹到路边跑车旁,再把魏奎强行拽回来。
两人跟着吴燕夏,满脸不高兴地回到那空荡荡的公寓。
吴燕夏让魏奎抱走剩在蛇室里孤零零的坦克,他沉吟:“你继续养这一条小泰迪,如果哪一日,它见了你回家,又开始止不住的狂吠。别犹豫,赶紧过来找我。我不会让你死的,至少不会让你轻易死。”
魏奎冷笑说:“我不需要你帮我,装什么好人?”
吴燕夏拍了拍他肩膀:“我也没有帮你。但我最近马上要住超五星级豪华大酒店总统限量套房,那里不让养狗。我也不想让我可爱女人再去养别的男人送来的狗。”
什么就“超五星级豪华大酒店总统限量套房”,什么就“不会让我可爱女人养别的男人送的狗”……魏奎被说懵了,但他确实又戴上手链,把坦克沉默地抱走。
吴燕夏关上门,再次长叹一口气。
世界上有没有鬼,他始终半信半疑,但,世界上怎么就能存在那么多傲娇?
他家如今除了厨房的几把高椅子,几乎一个家具也不剩,吴燕夏看了梁凉一眼,先拿着 iPad 走回卧室,重新坐在床边,不知道想什么。
梁凉心里不由微微委屈,自己这么怕惹事,也并不想当恶人的。但是在魏奎和吴燕夏面前,她确实不可自抑地偏向后者,这个男人对她是如此的重要。
但,算了,知道他松口要搬出去还是终于放心。梁凉忙活着帮他收拾行李,随后给他倒了杯水,最后又趴在他背后贤惠地帮着按摩肩颈。
过程里,梁凉悄悄地把自己的蛇狗牙手链脱下来,想要塞到男人的裤兜里。不料手刚伸出去,就被吴燕夏的手掌按住,他懒洋洋地说:“凉凉,跟我道歉吧。”
“道歉?”她愣了。
吴燕夏笑着说:“你今天可是主动跟魏奎说了不少话啊,这算红杏出墙?”边说话,边把手链重新给她系上,再低声说,“别太担心我,我不差这点玩意。以后真要除鬼,还得用魏奎那小子一下,你别跟他闹翻。”
梁凉眼睛都有点红了:“你,你怎么都完全不害怕?你遭遇那么多奇怪的事,难道从不后悔住到这公寓里吗?”
“当然不后悔,因为我当时觉得我能处理好。唉,人生总会遇到各种困难啊,本大仙最近确实很倒霉而已。”
魏奎总是觉得吴燕夏装洒脱,但梁凉跟着吴燕夏久了,知道他内心确实就这么坦荡,甚至,坦荡到有点可恶。她有时候实在又爱又恨,只能咬唇问:“那,魏奎说的阴间大爷,又是怎么回事,你到底跑到信阳干什么了?你不是说找什么高人了,高人呢,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吴燕夏不敢接话。
他把她抱到膝盖,温声说:“你之前让我搬出去,我不是今晚就搬出去吗?”
梁凉哼了声:“你不要转移话题!还有,搬出去也不准住超五星级豪华大酒店总统限量套房,你要省钱的!”顿了顿,再犹豫地说,“你,不是把自己另一套公寓租给杨小姐吗?不如把那公寓收回来,好不好?”
吴燕夏愣了下。他最近事情太多,什么租别人的公寓,早八百万年就忘记这茬。而吴燕夏是有点大男人的落拓倾向,不在乎被人沾点小便宜,本来想打哈哈过去,但看着梁凉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知道这事有点麻烦:“……啊。”
梁凉看出他的敷衍,她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他。
吴燕夏顿了顿,无可奈何地说:“我可以找雨薇要房租,但一夜间就把她撵出去,不给她留出搬家时间。确实不太合适。再说,人家住了那么久,我并不想打扰她。小老婆你给我订个最便宜的酒店,好吗?让她继续住吧。”
他说完后,讨好地亲了亲她脖子。
吴燕夏说的理由很合适,态度很好。梁凉无话可说,但她内心就是悄悄地觉得不高兴。吴燕夏再捏捏她的小腰,哄着:“好了,说正经话,今晚我没去见你父母不要紧?你回去跟他们道个歉,说我几句好话。”
梁凉再竖起眉毛,终于感到不对劲。
平常的时候,吴燕夏也确实很喜欢逗着她生气,却含笑拉着她不放手,何曾主动轰过人。她敏感的觉得,这猪又送坦克又轰人的,绝对是想要独自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不得不说,梁凉猜对了。
吴燕夏看着日历,还有两天就到了阴历七月十四日。最后一晚,他打算在公寓里能不能鼓捣出什么,是否能找到有什么线索。但,梁凉这姑娘一直把脸埋在他怀里,也不说走,就这么软绵地坐着。吴燕夏自己不怕危险,但也绝不想让她陪着。
他忍着好奇和焦急,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