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很有男人味。一会觉得郁闷,因为全身特别疼,可能昨晚被他虐打死了,现在的她只剩一个尸体。
反正乱七八糟的想法。
吴燕夏的手抚上她的脸,明知故问:“昨晚痛吗?”
梁凉回过神,红着脸点头。
吴燕夏压住得意,他吻着她耳垂,低声问:“恨我吗?”
梁凉犹豫了下,输人不能输阵,就又点了点头。
“爱我吗?”
梁凉终于气得推开他的头,她之前明明跟他说婚前不准性行为,还说要恋爱很久。但吴燕夏当时就哈哈哈乱笑,事后跟没听到似得,就非要诱惑她、欺负她,把她像时钟针一样拨来拨去,弄得她六神无主的上钩。
“我不跟你说了。”
吴燕夏抱住她,在洗水台小心又缓慢地来了一次。
昨晚的身体还记得他的形状,梁凉一边嘶嘶地吸着气,一边抱住他肩头继续神飞天外。
唉,本来想一切关系都慢慢来,昨晚却感觉自己就好像着了魔似得,一阵血热地缠他。
算了,梁凉红着脸不去深想,事已至此,勉为其难的便宜这只猪。
吴燕夏握住她娇嫩的小腿,梁凉一年四季被各种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全身香香软软。他留恋地抚摸一会她的白臀细腰,倒是又再留神想去看她那膝盖伤口。
那伤口微红,居然已经结痂了。
吴燕夏一怔,他内心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头却被一只小手抬起来。
对上的是梁凉不高兴的表情。
“你专心一点!”
吴燕夏不由挑高眉,下一秒,她立刻哀哀叫着,要去推他的肩膀,“不!”
占星师的眼睛其实比梁凉生得更为清亮,只不过他五官窄,有时候话太多显得神情聒噪,有时候又垂眸过分沉默,就总显得饶有意味的邪气。
他在昨晚发现,LO娘虽然极其害羞,非常怂又举棋不定,但同样有一种坚决直接说“不!”的劲头——“还能再进去点么?”“不!”“还可以重点吗?”“不!”“还能快点吗?”“不!”“是这里吗?”“不!”
不不不不不不!
尤其是逼急了,什么话都能求出口,她一点也不害臊。
吴燕夏自己平常胡说八道也厉害,却对一些挑逗的话不太执着,更从没逼着别的(男)女人说过。昨晚见梁凉在身下喊得这么媚,眼睛都红了。但他性格里又总有几分清明尚在,看她老这么撒娇,确实没舍得下一丝狠手,总是轻轻的哄着。
只不过吴燕夏同样初尝□□,他也年轻,这股总是温柔的方式肯定解不了馋。那火烧上喉头克制不住时,简直要爆体而亡。
梁凉自然不知道男人脑海里还琢磨别的,她天然地觉得,这种事情就该男人让着自己。
从刚刚加快的失神中缓过来,梁凉新奇地轻咬着自己手指,忍不住说:“我喜欢你。”
吴燕夏脊梁全是强忍的汗,他顿了顿,用几乎邪魅复杂的目光看着她:“你现在喜欢我?但我只想让你恨死我。”
梁凉不太懂这话的深意,她说:“哦,那你就是猪!”
吴燕夏只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头帮她把长发撩开,又捧着她侧脸颊印下一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千转百回的感觉被眼前的软弱小女人拴牢了。
梁凉还不知死活地指挥他:“嗯嗯,动作再轻一点,不准老摸我。”
过了五分钟,吴燕夏终于放开她肿胀的唇,他无奈地问:“你小时候念书肯定很辛苦吧?”
“嗯……嗯……我,我小……时候成绩一直超……好……”
“那,小老婆为什么喜欢我?”
吴燕夏还在聊天,仿佛他们目前真像是聊天。梁凉的大脑渐渐有点无法思考,他总跟她说话,他总亲着她,他和她做这种事情,不太疼就很奇怪。
这个人从无里长出来,梁凉知道她那么多苛刻要求,每次碰到他就瓦解了,连青梅竹马都被他毁了。但,心里好像没有任何遗憾,一瞬间地老天荒都无所谓。
至于魏奎,她想他时会心痛,但是……如果此刻让她离开吴燕夏,梁凉觉得她真的无力呼吸。
“嗯,喜欢你,因为如果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我第二天会难受到死掉……”她小声地说。
他笑了:“这就对了。”
梁凉完全凭借“疲倦的生活中不死的欲望”,穿上有史以来最简单的LO装,化有史以来最红的唇遮挡肿胀,又找出备用手机,死撑到新店门口。
吴燕夏一放手,她就腿软到想跪倒在地,而为了掩饰,梁凉再瞪了眼他一眼。
比起自己,他居然半点疲色都没有,甚至脸上也没多少春意,就很若有所思的。
梁凉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夏夏,你为什么不买车呀?”
吴燕夏哄她:“我经常走神,开车上路是马路杀手。还是你去考个驾照吧,考完后缠着你老公让他送你一辆车。”
梁凉就望天,她也不会开车,她也不想学驾照。
等要走进去,吴燕夏却揽住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悠长的吻:“工作时也得想着我。”
送走那满面粉霞的LO娘,占星师站了会,就往自己家走。
他身体真的不累,反而很振奋,但是确实觉得心累。欲求不满有多痛苦,而且还不能跟任何人说!
但,越走越觉得心里压着什么事似得,吴燕夏摸了摸口袋,梁凉家的钥匙还在,于是又转回到她家。
魏奎的黄玫瑰原封不动摆着,旁边的Hello Kitty 浸水后半张脸有点发黄,摸上去还湿漉漉的。他看也没看,先走到卧室。
梁凉临走已经把地上那堆东西都收拾干净,整个房间里依旧有那种浓浓的胭脂香气,挥发不去。
昨晚好像没人闻到。
吴燕夏清楚记得,当掰开她凝脂双腿,他稍微歪头,清楚看到她膝盖上的鲜血渗出纱布,醒目的一片。
他看梁凉只是不停的娇呼,脸色和嘴唇都红润,便放心地要了她。而梁凉没过一会就果然喊难受,但问是哪儿疼,又娇滴滴地说是脖子,原来被小熊膈到了。问她腿疼不疼,那姑娘就委屈地咬唇不说话,光拿手去掐他胳膊。
到后来,吴燕夏简直被她勾得意乱情迷,又要自持又想继续,什么都不知道了。
模糊中,好像鼻尖总闻到一股腥甜淡红的血味。
吴燕夏站在床前,大手有点□□地摸摸床尾柱,就像昨晚千百次地去摸梁凉光滑的大腿。
随后,他转身走到浴室,在脏衣筐前停下。
梁凉已经把昨晚稀里糊涂的床单都扔在这里,没来得及洗。
吴燕夏迟疑片刻,一方面自责这行为有点猥琐男啊,一方面却把桑蚕丝床单展开。在那厚厚的丝绸床单面,全是他和她的味道、液体和翻滚的深深折痕。
他眼神微凉。
因为,除此之外,床单还是全白的。
并没有沾染任何血迹。
发的时候帮我作者有话说里稍微标明,绝对不准过分的评论。
我不想锁文。
作者有话要说: NO 开船章节,NO 露骨评价。
☆、第 69 章
梁凉精神有点不大好; 可她才不要让别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尤其身处这家越来越八卦的吉兆,身边的人,好像都对她和吴燕夏之间的事情很感兴趣。
当桑先生又晃着满身腱子肉走过来,上下左右地准备找茬,梁凉机智地先开口:“桑先生,你昨天中午给我下的面里那块炭烧猪肉; 是不是在咱们的冷库里放置很久?我昨晚吐了。”
桑先生闻言; 心里瓦凉。
他精心地放了那么多调料; 精心地烹制那块濒临过期的肉; 居然还是被她吃出来,于是桑先生同样机智地转移话题:“老板,你今天的脸怎么像女鬼似的; 昨晚没睡觉吗?”
“……嗯,因为因为; 我昨晚一直彻夜思考; 怎么把吉兆开的更好一点。”
这样明显的欲盖弥彰怎么瞒得过桑先生; 他冷酷地说:“骗谁啊?我看你昨晚想了一夜; 哟,居然同时有两个男人追我,我到底选谁比较好?一个小姑娘家家; 总在男人里跳来跳去,可不大好。”
梁凉沉默了好大片刻,她轻声说:“我以后不会见魏奎了。”
“什么意思?你最终又重回夏大仙怀抱?我怎么记得,你暗中觊觎那竹马挺久; 上次看他拉你出去,你表情挺陶醉的啊。”
“没陶醉,嗯,以前确实暗恋他来着……”
“呵呵,”桑先生翘着粗粗的兰花指,点着自己的鼻子,“老板,你暗恋起来是不是这样,我就看着你,但我不说话,我就娇羞地看着你……”他觉得自己学梁凉的神态很像,咧着大嘴,洪亮的笑声在稍微散发油漆味的新店里轰隆隆的回响,“夏大仙知道魏奎的事了吗?”“……差不多知道。”
“什么叫差不多知道,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
吴燕夏确实昨晚一句话没再问魏奎,全忙着肢体语言。
桑先生看到梁凉低头摆弄着备用手机,他不知道是魏奎扔了梁凉电话,冷笑着说:“哟,你换手机,是为了躲那竹马?”
桑先生绝对不允许LO娘老板比自己先获得幸福,拼命踩低对方全线的人格:“你这么躲他,说明还是有感情。你说你自己条件也不差,怎么在哪里都活成一个童养媳?我懂了,你选夏大仙是因为他对你更好?”
梁凉轻轻说:“其实也没有谁对我更好的问题,吴燕夏现在对我非常好,但,魏奎以前对我也不算差的。毕竟,谁对我好,我都是会领情的呀……”
桑先生沉默片刻:“老板,你知道我一直特别烦你这样没主见和每次都装圣母和稀泥的样子?”
梁凉依旧低着头,但她同样会心地笑了:“嘻嘻,我知道的。”
桑先生鼻子都被气歪了,所以,这LO娘就是故意用这种语气烦自己的是吧?
再想到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杨雨薇,桑先生又寂寞又空虚冷,他眉头皱得简直能夹死苍蝇,不屑状地一甩桶状的脖子,走到旁边的空吧台检查,懒得搭理她。
等身边没人,梁凉腿终于撑不住,赶紧发软地重新坐下。
头莫名有点晕,整个人没精打采。而翻开小本本,今天要去瑰丽酒店查下冷藏冰箱,还要赶紧去运营商那里补办一张手机卡。
梁凉原本只想补旧卡,但现在她想,算了,换一个新的电话号码好了。
一切重新开始吧。
趁有精力,先把今天最重要的几个事情解决。
等吴燕夏再急急地赶到吉兆的新店面,那里面只有桑先生和其他员工蹲在地方拆那些塑料泡沫。
桑先生抬起半拉子眼皮,有些意外地瞅着衣衫略乱,带几分倜傥的吴燕夏。桑先生昨晚刚用手机笨拙地在后台写了300字的长留言,回复给“萌萌哒夏夏占星师”,但都没收到回复。
星座这两年很火,吴燕夏的公众号每天大概收到600多条回复,自动发送星程时最多收到四千多的评论,而桑先生的回复,在那堆泱泱的留言里基本也属于废话中的废话。无非是哭诉命运,想免费地咨询星盘问题,再顺便让吴燕夏帮着问杨雨薇,愿不愿跟他去迪士尼之类的。
现在,桑先生是决定要好好难为一下吴燕夏的。毕竟,占星师在别人眼中非常神出鬼没,几乎找不到他。
吴燕夏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升射手总板长晦暗不明地对视两秒钟,立刻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