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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吴燕夏思想和身体都焦躁得要命,他吻着她微微嘟起的唇,用手指轻擦着她腿根和蕾丝底裤,一下很轻,一下又重过一下。
梁凉只穿着轻薄睡衣,很快就被撩拨到吃不消了。
“凉凉,我家今晚都要被砸了,真是太惨了……”吴燕夏也知道自己在跟姑娘强耍流氓,嘴上倒是把今晚有人闯入公寓的事说了,他在她耳边卖惨,“你快安慰一下我,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梁凉差点当场晕过去。
吴燕夏到底舍不得为难她,一手握着她白皙柔软的腰,一手先隔着细滑湿润的布料捻揉着她。不过他说着说着确实很无奈,唉,自己就不能白天看星盘出去玩,晚上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吗?那公寓真是个大累赘,还要熬一个月才能解决完。
这事能妥善的解决完?
吴燕夏头脑里倒还能想着杂事,梁凉拼命地也想跟上节拍,但仅仅这么挣扎几下,被男人彻底□□。
魏奎驱车赶到梁凉家,非常担心。
他依旧下意识地先用那把旧钥匙开门,仿佛期待什么,但,这门锁当然旋转不开。于是开始心焦地砸门:“凉凉,凉凉,你在家吗?”
客厅里腻成团的两人都没听到他开锁的声音,但,这砸门声和叫喊听的倒是清清楚楚。
梁凉在他怀里娇艳地眯着眼,吴燕夏一直都在勾着她主动聊天和放松,动作也很温柔,这快感就是逐渐累积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敲击声,吓的往下深深一坐,他立马没控制住,掐住她收缩的白臀。两人原本亲密交吻的唇边都轻轻呻。吟一声。
梁凉先清醒几分,紧张地说:“魏,魏奎来了,我们怎么办呀……”
看她这么满脸惊慌,吴燕夏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醋意和愤怒。
还没找魏奎呢,这人又送上门。
然而现在,他只咬着她耳朵冷声说:“还能怎么办,让他敲门,让你老公继续疼你。”
“凉凉?凉凉?你在家吗?”
门外的魏奎还在不知情地喊她名字,吴燕夏也终于沉下脸。
梁凉脚趾都勾起来,开始一层又一层的出汗。她觉得自己鼻尖和胸都在发抖,心跳跟打鼓似得,再合着外面魏奎的敲门声。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声回答:“别敲了!都,都几点了,我睡了!”
魏奎还在拍门,听到熟悉的声音应答,倒是松了口气。
他沉默片刻:“娘娘你开门。咱俩得谈一谈。”
“不行……”
梁凉原本提力想再喊一声,但最后这拒绝的声音太小了。她全身泛成粉色,开始哭闹着在吴燕夏背上乱抓乱挠,却被正吃醋的他搂着继续失控的亲吻。
魏奎心烦意乱地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到一个男声隔着那防盗门平静地说:“梁凉说睡了,我的家你也砸爽了。话说,老子以前让你进我家当沙发客,还真是引狼入……”
吴燕夏是很想说几句狠话,但被挂在他身上水淋淋扭动的梁凉弄得受不了,定力早被耗光。
不顾魏奎再说什么,只好先把门再反锁上。
他抱着梁凉回到卧室压回床上,依旧不忘嘱咐她:“以后自己在家睡觉都要反锁门?会有坏人进来,就像我这种坏人……”
梁凉一下子捂住他的嘴。
她的手指极软,消散了他所有的不安。吴燕夏真真切切地拥有她,感觉她在影响着自己,他吻着她手指,坚定地轻声说:“我爱你,凉凉,我会永远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严厉提醒,此章节绝对绝对绝对不要留过分评论绝对绝对绝对不要留。
☆、第 78 章
魏奎站在梁凉家楼下; 一层一层地往上看楼层。
深更半夜,整个公寓楼也就两三户还亮着灯。其中却有梁凉家的楼层,她的闺房依旧没有熄灯。
他们在干什么?
魏奎在刚才,骤然听到梁凉家里居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极度震惊地立在原地,大骂了句又好像没有。里面的男人却在用喉头略微粗哑地骂完那句话; 就把骑在他腰上发颤啜泣的梁凉按住后脑勺; 转身抱走。魏奎甚至还没有说一句话; 吴燕夏已经把卧室门踹上; 她整个人趴在那里不敢动,他俯下身继续独自享受那份天荒地老的销魂。
满室春情荡漾,跟第三人没有半点关系。
魏奎好像很愤怒; 又好像没回过劲来。
梁凉以前傻傻地跟自己提过那么多臆想,说她要无可取代的唯一感情什么的; 他好像赞同; 但又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控制不住地要打击她。
这时候; 魏奎的手机又来电话。
对方的语气惊恐:“……进了他家门,我们想先找您说的那条蛇,但有个兄弟进了旁边的厕所……那镜子照不出人影; 只有灰蒙蒙的一团,就像有什么藏在里面似的……我们本来想先去砸他家客厅玻璃,但明明都开了灯,透明窗上也照不出我们的影子; 同样是灰蒙蒙……有条狗就跑出来,对着空气嘶嘶喊,我们才跑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魏奎烦躁地把电话挂了。
等启动了车,他英俊的脸上褪去愤怒,只剩下平静和坚定:“我不着急,我还可以等。”
魏奎不相信,他的娘娘和那个死算命的有什么结局。
只是恨到极处,魏奎感觉他的嫉妒像嚼着玻璃。
因为曾经多少次,自己都睡在梁凉家的沙发上,他们当时中间也仅仅只隔着一扇门。
什么也没法发生。
第二天早晨□□点,梁凉率先醒来,她的嗓子又哑了。
但嗓子虽然哑,身体却没有累到脱线,就是慵懒松泛地像被热水洗完澡,再喂过罐头后的猫咪。全身软绵发酸,却精神不错。
她在床上实在是太会喊了,真假难辨的可怜求饶。
吴燕夏简直被这姑娘叫得斗争死了,他没有被女孩子这么近距离亲密的经验,每次看到她叫,只想弄死她,但最后觉得不好,只能以她为重。此刻比起梁凉,吴燕夏才累得要命,依旧皱着眉在她沉睡。
直到梁凉自己洗完澡,又把东西整理好,梳妆打扮完,男人才翘着像鸡冠样的头发在床上懒洋洋地坐起来,下巴处有青青的胡须渣。
他一睁眼,看到梁凉的苗条背影。
她今天穿着特别精美的LO裙,流苏口袋的蓬蓬裙,珍珠滚边的衬衫,还戴着刺绣的简章,凸显复古的优雅柔情。
梁凉动作轻手轻脚的,此刻正坐在床侧低头穿着袜子。露着分明的小腿线条弧度,肤如羊脂,长发低垂——
等等,长发?
吴燕夏深吸了一口气,他从□□狂的欣赏状态中猛然回神,大清早的却起了鸡皮疙瘩。
明明在昨天,亲自剪去该死的头发!
吴燕夏脸色发白,闪电般地伸手去抓梁凉肩膀,但一个用力,那顶厚重的头发居然被轻松地握在手心。
梁凉往后倒在他怀里,也感觉头上一凉,刚刚戴好的公主装饰性假发就没了,她下意识地摸头,吴燕夏正以纯痴呆和纯疯傻的表情,低头看着手里的假发,再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梁凉迎着他目光,脸一红,连忙解释:“那个……我戴了下假发。”
身为LO娘,自然有不少假发收藏的,发型也是造型的一部分。梁凉蓄了多年长发,她很不适应目前过短的头发,早晨才又选择戴着长假发戴上。
爱美没办法呀。
虚惊一场。
吴燕夏感觉自己心脏和晨勃都停了几秒,他脱力般地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说不出话。
梁凉也坐起来,看他那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吴燕夏被她摇了好几下手都依旧在装死,过了会,再听到她小声说,“那个,夏夏你醒了吗,我能跟你说件事吗?”
吴燕夏便微微睁开眼睛,瞥她一眼。
虽然说占星师不是法师,对鬼神的了解有限,但他的功力看透梁凉那点小心思还是准准的。吴燕夏立刻觉得,某项重要福利要被剥夺,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想听,你还是别对我说了。”
梁凉脸再一红,她噘嘴:“你这人!我还没说什么事呢,你就先说不想听。”
吴燕夏已经把他那卷毛缩到被子里。
梁凉本来是想认真地跟他谈谈,吴燕夏别老这么疲懒,总得先专心的把那诡秘公寓解决好。
至于其他时间,两人要多在白天里进行正常的约会,人家要心灵恋爱的。
然而吴燕夏已经拿枕头把头捂上了,这么大的男人,在她公主床上赖着装鸵鸟。
她就只好摇他手,结果摇了半天对方死不吭声。
这么无聊甜蜜地闹着,吴燕夏手机就响了。
德勤山人直接说,中午直接来他的公寓见面。吴燕夏也松了口气,他对老头那“枯山水”和全部开着东北朝向窗户的别墅有点抗拒,说真的,那别墅有点像阴宅和寺庙的结合体。
月处女座真的太可怕。不仅很难有人走近内心,他们恨不得把自己家也变成奇葩场所。
梁凉听闻也挺高兴,两人挽手去外面吃了一顿早午餐。这次出现在公众场合,彼此都不好意思了几秒。
吴燕夏是觉得他睡眼惺忪,虽然在梁凉家刷牙洗脸,但T恤短裤都皱巴巴,胡须邋遢。站在着装精致到头发的盛装LO娘旁边,比起男友的身份,更有点像她山区里来探亲的二大爷。
梁凉却也低着头,她觉得吴燕夏喜欢低调的作风,自己这身过分隆重的衣服连带他也收了不少注视的目光,有点……
梁凉其实暗地里觉得,自己是有点高兴和虚荣的,仿佛这猪打上了她的专有印戳似的。她好喜欢自己穿的美美的,再牵着一个大男人出来招摇呀。
两人吃着东西的时候,免不了又说到吴燕夏的公寓。
梁凉弱弱地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搬家吗?”
事到临头,吴燕夏再不承认他家有点古怪,自己良心都过不去,终于松口:“唉,确实住了那么些年,公寓都没出现任何问题。但如果搬家,也不能就把神灯和坦克抛下,可能会把它们一同带走。”
梁凉点点头,她松了口气:“好啊,你搬家没时间,到时候我继续帮你给它们铲屎。”
吴燕夏正吃着梁凉帮他点的滑嫩煎蛋,他挑高眉,眼底闪着寒光:“姑娘,我还正在吃饭,屎尿屁请不要提。”
梁凉在对面笑到直接趴在桌面,然而好长时间又不肯再抬头。过了好一会,LO娘才再望着他,大眼睛里无故地噙满晶莹的泪水。
她好像下了巨大的决心,说:“夏夏,不管你那公寓发生什么,你千万不要跟我分手啊,也不要为了怕连累我、怕把我拉入危险之类的理由,就再也不见我,或者,不让我见你。你要是真的很忙的话,或者要去外地躲灾,就打个电话报平安,我会一直等你的。”
吴燕夏无声地望着她,他谴责她:“我难道就像一个落跑的毒贩子?”
梁凉任由他在桌面紧握着自己的手,她学着他的方式,眼也不眨专注又紧紧地看着他。
直到吴燕夏强笑两声,答应了自己这个要求。
德勤山人眼盲后没有别的爱好,除了买车。
他身为盲人对车的乘坐感要求极高,坐过无数豪华车,劳斯莱斯幻影就成了德勤山人专属车品牌,车内安静,阔气,抬脚的高度合适,后座都是皮质摸着也很舒服。
德勤山人混迹多年,捞的钱有些来路不正,对方也就